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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老道玄空

“你究竟是什么人？”杨明疑惑地问道，虽然杨明不是眼前老道的对手，但要让让杨明低声下气地说话，他自问还是做不到，自出生二十有余年他还从没有对过什么人低屈过。
玄空老道虽然脾性有点粗暴，但也不至于一言不合性命交向，听到杨明的疑问，笑呵呵地作了个稽道：“贫道，蜀山玄空。途中感到此处有怨气冲天所以下此查看，而我这修仙一脉便不便显现于人前，是以用此‘忘忧仙灯’想消除凡人所看我等的踪迹，没想为倒让你有所误会。”玄空倒光棍，一下子将事情倒先挑清楚免得再起误会。

“嗯！那为何你不对在下施展此术？”杨明久历江湖也不是好想与的，特别是他以前神捕一职对待审问犯人，往往要理清其口中的漏洞，抬慢少少也可能错失其中的线索。

虽然玄空老道说就是他路经这地无意中察觉到这里的“怨气”，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便使出仙术让人忘却见到他的这段“记忆”，也因此让自己产生了误会。

但问题又来了，以玄空老道的手段，要拿下自己的再施行这“忘忧灯”也不应该是什么难事，但事实他也没有动手。

当然这也只不过是他的好奇疑惑而已，终究按玄空老道的能奈也没必要对他撒谎用什么诡计，只是那一直以来惯用的语气，让杨明连对待起包括远胜于他的长辈也说话，似带起点质问的味道。

不过玄空老道明显没有在意到杨明话中语气于此情此景中的不妥，反而苦笑道：“嗯！这个，倒不是我不想对你施为，我们修仙者隐居山林不问世事一心只愿证那长生仙道，出现在世人眼中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也不是我不想对你施展‘忘忧术’，而是此术对你没有效用。”

“对我没用，这个又是如何说法？”倒又让杨明奇怪起来了，按他的理解中，这些神仙法术不是无所不能的吗？移山填海倒可行了，怎么到了这老道手上又能用又不能用的。

玄空老道似听出杨明的奇怪，当下耐着性子解释道：“不是只对你无效，而是对所有的武修者都没用效，也可以说对有所修为的人来说均没有所效果。”

“哦！”

杨明倒明白玄空老道口中的“武修者”就是自己这类武林人氏，不免有点惊奇。

“这盏‘忘忧灯’是由昆仑仙山掌教真人玉虚子最近参照忘情仙术炼制出来，主要用于消除人体不应该出现的记忆。但必须要以**力施为才能准确地消除人体那段需要被遗忘的记忆，法力不足者稍有不慎可能会导致被施术者心神错乱，也就是你们凡间中所谓的‘失心疯’。”

“你是说这法术，有很大的危险。”杨明看向玄空老道的目光开始有点不对了。

玄空老道那里还听不出杨明的意思，笑着解释道：“别误会，我是说法力不足者，你没见我都不敢对你施展‘忘忧咒’吗？如此作孽的事可是修仙者所不容也不敢的。”

玄空老道所言可不差，在修仙者中几乎所有和孽事业力沾上边的也没有多少人有这个胆量去试，这个可不是讲玩的。

作孽多于善者死后轮回可是要入畜道投胎当畜生的，就算你不死，到了你修为一定程度天上又会降下天劫，渡过你就成为逍遥神仙，渡不过更直接，连投胎也不用了，形神俱灭，连悔的机会也没有了。

试想想又有那位想头顶上方那块劫云比其他人的大上几倍的，想的话不用苦恼，直接在渡劫前跑去凡间杀几个人就可以了，保准自身业力按倍数长，那时候的天劫又能差到那里去。

这也就是所为的天遣了，凡人作孽太多尚且让雷劈，更何况能力越高者，当然受到的天遣越强了。

当然天道还是至公的，作孽会让雷劈；那么积德自然也有奖了，累积百世有大善人能在死后白日飞升当个小神仙，功大于过则下一世富贵一生儿孙满堂。

当然也有点例外的，例如上一世的你让一恶霸杀了，那么在这一世的你害死回那恶霸转世投胎的他，这不算作孽，而是记作为所谓的“因果”，上一世的因由自己被恶霸所杀，便由今生的他来偿还这个恶果。正是前世因今世果，因果循环生生不息。这些却不是玄空老道现在所提及的。

杨明听见玄空老道的解释却不屑一顾，作孽的事修仙者就不会做了，他自小在江湖中长大什么人没见过，多少有德之士，大善人背后没有肮脏的事，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君子难保就没有那种肮脏的心思，在这个世界上又有多少个坦荡荡的君子。

不过杨明倒有多言，终究玄空老道也没必要骗自己，只要那李梦心没事就行了，在自己面前他还是不容许有滥杀无辜的存在，就算自己无能为力也别想他有什么好语气相向。

玄空老道见杨明不再出声，道：“你想知道的，我不知可不可以问小友个问题？”

“你是说这里的事？”杨明是何许人也，虽然年纪尚幼但毕竟久历江湖，心思精明可不差那些老江湖多少，不用多想也知道他玄空老道要问什么。

“此处怨气之重不下于久历战事之地，事关重大，不请小友相告。”说起话来几乎连玄空自己也感觉到点别扭，但是事关蜀山印象问道，偏让玄空这原本的草乡莽夫级人物也不得不注重在外的形象，幸好习惯了没有表露出不妥，不然让个毛头小子的后生看笑话，自己这张老脸真不知道往那搁去。

杨明自然知无不言了，毕竟这件可不是小事：“在下所知道的也并不多，但是根据在下的推测，这里应该是一个封印尸鬼妖邪之地，道长你看。”说时来到野猪巨大的尸体处，屈膝下翻动起野猪。

“这头野猪在道长时之前不久为在下所轰杀，但是这尸体看来却是在数天前已身死一般，还散出浓浓的尸臭，看起来的致命伤口脑袋，但是你看这处。”说时还指了指野猪那伤痕累累的大身体上一处相对比较细小的痕迹。

边上的玄空老道看见也不禁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