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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林凡造琴

上章说到方腊真心邀请铁手加入明教共谋反宋大业，而铁手正得闻大宋秘闻而感到有点不可思议，铁手也是非常之人，不久才回过神来听见方腊的邀请却是一阵迟疑。
方腊见道：“你还是先回去好好想清楚，我明教大将之门必为你打开。”他倒没有觉得有丝毫不妥之处，对于自己看人方面还是很准的，想他虽然不是什么枭雄，但也只认为算是一方王者，疑人勿用这话他深以为然，既然看好了铁手得先信任他，这才是他的王道。

……

“小子虽不才受教主所擒，但终还是身为大宋子民，焉能与之为伍，就算大宋江真如教主所言。大宋尚在之时，在下亦不愿作这背弃之人，望教主莫多为难小子。”

“汝既以择明，我也不多作挽留，虽感你之才，但我也不是弃信之人。但愿日后你我非敌才好。”

……

每每回想起离时与方腊的话，杨明心中还见落魄一分，若果当今圣上能做到像方腊一般识人重臣，焉有人敢反宋，弄臣亡朝也就得像义父诸葛正我这般才敢直言逆其耳。

自离开明教之后，明里暗里他也没少查察方腊所言，姑苏燕子坞慕容博墓中确是空空如是更似荒了数十年之久，龙家势力除昆仑之外几乎遍布在个大宋王朝，其分支钱家行商更是远达番外，甚至连同丞相蔡京等弄臣手下也存在着其眼线更别说不堪的朝廷了。

由此可见方腊所言不差，时机一至，翻手间即能灭宋乃至连民也不用扰动，数百年来的古老势力确是恐怖之极，就是不知方腊凭什么有如此大的自信如此有把握占有大宋一席之地。

如今初初听闻“千叶掌”之名，也不禁让杨明再一次对施毕全另眼相看，“一枝梅”之秘，一流高手之列，再加上如今这次的大宋的建国功臣的传人，当真有趣。

但是这些都已经不再是他想的了，现在的他只不过是个局外之人，当年曾有过为民的热血之心，早已随穆念慈之死，一同逝去。

他虽身为大宋子民，却从未受过那怕半点宋恩，相反其养育自己的母亲却为受宋恩的蔡滔间接害死，想起母亲之死也不觉眼眶湿润了起来，不知唯一的弟弟身处桃花岛过得是否安好。

造琴工艺，雕琢顺弦、理音、配制……等等众多繁琐的工骤，甚至称得上一门复杂的绝活。

一个多月以来老头对于相授林凡手艺也称得上多少尽心尽力，但是林凡心中却是那个委屈。

想想做琴从琴身到细弦一个人高的筝琴肯定会多少有点细微之处要注意的吧！

也亏得林凡跟随着杨明学习的什么观察于微带着不少优势，但是圣人也有错的时候更别说林凡主跟杨明习硬功夫的人，压根就是一个粗心的汉夫，当然也有少少出错的时候。

但怎么自己也算是个捕快，蚊子再小也有肉，自己多多少少也是个朝廷中人虽然也是个连品位也占不上的杂职，但你这一个店老头工匠也不能为这丁点的错失对自己非打即骂，也亏得自己心地好看他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就忍下了，正所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不是吗？

林凡不无自我安慰地想着。

浑不知道老头内心中是多么的痛心，当然不是为了林凡所谓当工匠的好姿质了，要知道是林凡在这里学习手艺用的无论是什么材料也是自己出的，那个可都是钱来的。

用平常材料又无法真正地让人成为好的工匠，如林凡这样造成一副琴所费的材料，自己都能造成好几副了，而且还是不同层次的，能不痛心吗？

但也多少让老头感到吃惊，林凡的学习能力确也是不凡，要知道当初自己跟随着自己的师父学习了数年有余（包括学习弹琴，按老头的说法每个造琴匠没有宫廷乐师的丰富乐识很难造出精准的乐器。）

而林凡能在短短的一个多月便学会了其手艺，而且还因为练武的关系听觉精于常人不知多少，对于判别琴声音质的不同异响，只要他能多熟悉其声响，这样就能更加准确地造出更加精确的琴器。

这就算是自己也无法比拟的，怎不让他惊讶！

当然林凡也不是真的为了老头的责骂记在心头上，毕竟他也不是个易妒的人，只不过在心里诽谤一下而且。

对于一个多月来的成果他还是非常满意的，换着是以前想学会一门这样繁杂的手艺没一年半年那是妄想，但现在却是因为将基础内功练至大圆满而拥有的强悍感官。

更不用担心走火入魔的问题随心而运用真气，对真气的控制也越来越顺手，甚至隐有不用刻意去运行只要心意一到便能运用的趋势可算是额外的附加了。

更让林凡心花怒放的是他已经能将真气是附在刀具上增加其锋锐，更能增加真气的凝聚性，虽然远不至于能像刀灵瑶那么削铁如泥但已经让林凡差点乐疯了。

唯一让林凡觉得可惜的就是怎么就没能跟刀灵瑶学他那雕工那，想想她那游龙飞凤栩栩如生的食材，再看看自己这个雕龙似蛇，刻凤像鸡的木刻就直接让自己无语了。

现在的他已经能在五个时辰之内造出一副标准的琴器了，也不枉自己花下如此多的汗水，一个多月就能做到如此地步足心让老头咋舌。

现在的老头已经开始催促着林凡造吉他了，但却又让自己出现了一个难题，一般的琴质材料根本无法做出后世那种吉他的效果，虽然后世的木材就该也是用寻常的木材，但天杀的一眼看去就知道那是通过机器压缩而成的，在密度上远非一般木材所能比的，坚固就更不用说了。

倒是铜线弦枕问题不大，一般铁匠也能融铜成线弦枕也以用良玉石材或者以硬石蜡磨琢，就这样也使得琴声多少少了灵动的感觉，要是林凡没有跟老头学习造琴时的音理那他还可以忽略，但这样总是让他感到心中满不自在的。

就好像声音没有了一点清脆，没法深刻弹出后世生动的乐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