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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完全黑了。~~~~夜凉如水。
周如怡一身深红嫁衣,端坐在床边,头盖红巾,不过透着缝隙,隐约能看见摇曳的灯光。一闪一闪,难以捉摸,就像她此刻的心儿,一跳一跳,思绪纷
大半天没有吃东西了,本来应该饥肠辘辘,但是周如怡却没有这般的感觉,她的心头,有点慌乱,又有点期待;至于脑海,则满是一个人的身影了。她在感慨,多年夙愿,一朝得偿;她又在庆幸,出身风尘的她,没有落得众多青楼女子一样悲惨的下场。她该欢喜了,又该满足了?
虽然现在嫁入沈家,身份不怎么耀眼,可以她与沈家之人的交情,地位应该不浅。何况她也不是善妒之人,也没有心思去做什么争宠之事。她只愿能伴在心上身人边,时时为他弹奏一两清曲,大家美满度日。如能这样,已经不枉此生了吧。
今日是她的大喜之夜,该做什么,该来的又是什么,她虽然不经人事,可在艺馆这种地方,就是没见过,听也该听过了。想到这里,周如怡只觉脸如火烧,心儿跳得更厉害了。她在期待,又在忐忑,她知道今晚会生什么,也知道这是女人一生中最重大的时刻。
夜渐渐深了,如水的夜越来越凉,二月初的天气,还有一股肃杀的空气,与初春的气息在空中交缠,冷与暖在交融,暧昧了整个季节。
外面稍嫌有点冷的氛围,没有牵涉得到屋里的周如怡,她心头在火热着,有如鹿跳,而且越来越跳得厉害了。外面吆喝的声音在耳边溜达着,不过已经越来越小了,想必是喜宴已经散了。到了送客的关头。
喜宴散了,客送走了,自己的夫君,是不是就该回屋了呢?一想到这里,周如怡只觉得口干舌燥,心里没由来一阵慌。
突然,沙沙的脚步声由外而来,接着门吱地响了起来。有人进来了;周如怡心儿都提到了嗓子眼,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就是沈欢。
“如怡……”沈欢地嗓子有点沙哑了,想必是觥筹交错吆喝所致。这次是他第二次走婚礼,有经验得多了,至少,这次入新房。他先去洗唰了一番,全身都轻松了许多,酒也没有第一次那般醉了。
婚礼婚礼,图的就是一番热闹。可作为新郎官,如果不懂节制,不懂小手段,给人灌得酩酊大醉也不希奇。沈欢这次留了个心眼,没有酒到杯干,沾唇即走,人家敬了十杯。他手上的那酒杯,还没完全干透,再满上,也不过是三次加起来才是完全一杯罢了。
经验啊,这就是经验。沈欢走在回新房的路上时,得意地哼了起来。
不过一进新房,看到一片火红,他的双眼,也就淹没在喜庆的嫣红里了。他突然没由来地一阵紧张。看到了如怡端坐在床边,衣服紧张缩在一起的样子,他心里的紧张,也就不下于第一次进新房了。这一刻,经验对他来说,起不了什么作用,反而因为有第一次地经历,因为期待,更显得有点缩手缩脚。
“如怡……”沈欢一下子像情的小猫,舔了舔嘴唇。深情地叫了一声。他的身体。好像不受大脑的控制,不听指挥地来到了床边。站在周如怡的跟前,低下头。看着头覆红巾的女人,裹在大红嫁衣里,依然可以看得见她美妙的。
他快地把周如怡头上地红巾掀了下来,露出美人的娇媚容颜来。美人害羞,紧张地闭起了双眼,借着灯光,沈欢依然可以现她比往常给媚的美态了。施了淡状,白皙的脸上,不知是涂了胭脂还是害羞所致,嫣红一片,由里而外,像白脂玉一般的肌肤然起了动人的嫣红。
紧闭的眸子想必已经在羞人地闪烁了。弯成一缝,像天外的月牙儿,含春难露。稍挺的瑶鼻,令人很不得含在嘴里挑逗一番,还有那涂红的嘴唇,两瓣红唇,有着肉感,晶莹剔透,反射着灯光,有一层湿润,像是无比地诱惑。她身材高挑,丰满异常,比大多数女人还要成熟的在这一刻,完全散露出无比的诱人的魅力。
玲珑的曲线,衣下动人的风光,让沈欢难以自拔地心里大动,他只感到身体越来越火热了,驱散了外头还在潮冷的天气,他弯下身子,伸手握住了周如怡滑腻柔软的小手儿,轻轻一拉,把她整个身子拉着站了起来。
周如怡以为就到了关键的时刻,又羞又怕,身子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彻底交由沈欢去支付。她顺势站了起来,稍微前倾,像是伏在对方地怀里。眼睛睁开了又闭上,却已经看清了新郎的一切,熟悉的脸旁,还有那深情的眸子,刹那融化了她的心扉,只觉整个春天提前到来了。周围一切,都是那般暖和,那般富有生机,还有春情的泛滥……
沈欢已经有了经验,当然不肯委屈了新娘。这个时代的婚礼,真是折腾人,对于女人来说,更是磨难。头上的红巾,是吉利的象征,不由丈夫揭下,谁也不能动手,就是她自己,也要有诸多顾忌。就是身体有其他需要,也是由人配着伺候,至于吃东西,大多是不能的了。看着桌上完整地点心,沈欢把周如怡拉到了桌边,让她坐下。
周如怡奇怪地看着沈欢地动作,直到对方把点心端到跟前,她才明白过来。瞬间,她感动了,心里暖得厉害,像是有一种温和的东西,充斥了整个心房。晶莹地泪珠,湿润了眼眶,却是喜悦的泪水了,夫君地关爱,让她整个人软了下去。匆匆把点心吃了一些,沈欢又吩咐下人端来清水,帮着她梳洗一番。这时候,周如怡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只觉整个身心,都交由沈欢去支配。他要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
一切妥当后,当两人重新坐回床边,耳听外边清冷的氛围,他们都知道,有些事,避免不了。两人的心,都在这一刻。提了起来。周如怡自不必说了,低下头,微微闭着眸子,不敢去看对方;沈欢也紧张地手也抖了,虽然不是第一次了,可与眼前的美人儿,却还是第一遭啊!
想到如怡的一片深情。没有给酒醉到的沈欢,这会儿整个身心,也醉了下去。鼻端有着若有若无地体香的,那是美人儿的醉人的味道。
沈欢双手攀上了周如怡盈盈一握的柳腰,颤着嗓子说道:“如怡,夜深了,睡吧……”
“把灯吹了……”周如怡心儿一紧,跳得大是激烈,甚至感到了一股窒息的昏醉。
沈欢没有听话,暧昧地笑了一笑。就是不肯吹灯,今夜,他要在昏暗的橘黄的灯光下,完全占有对方,仔细抚摩美人地每一寸动人的肌肤。他要让她知道,自今之后,她是他的人了。良人袒裎相见,再也没有什么秘密。这是夫妻该有的动作,是周公之礼。不是吗?
沈欢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他也紧张呀,不过更多是期盼吧。没有多余的动作,直接就攀上了美人颈脖之上,要去解人家衣服的口子。嫁衣虽然雍容,不过很简约,口子不多,沈欢有了经验,一下子找对了位置,很容易解开了第一个口子。
“别……”周如怡虽然早有了心理准备。不过事到临头。还是紧张了,颤着声音。害羞地叫了一声。
沈欢微微一笑,停下了动作。把手垂下,握住了美人的双手,厚重地大手,传给周如怡的是一股温厚之热,心上人温柔的动作,让她的心儿,微微酥了一些。人又软了大半,前倾着身子,要伏在他宽大的胸膛之上,倾听他的心跳声。
沈欢热情地把她拥在怀里,没有粗鲁的动作,只是在她的耳边呢喃,告诉她,他很感激她的深情,情人式地保证日后对她的好。她深信了,他们现在是夫妻,比大多没有名分地情人男女要有保障得多,这份感情,也坚固了许多。
沈欢的声音,像有了魔力,能让周如怡消除紧张的魔力,在轻声呢喃中,她只觉整个身体,飞了起来,心儿也在这片万花盛开的春情里,消融着,跳跃着。就是沈欢的魔手,偷偷开始了情人的动作,也没有觉。
沈欢已经不是情场初哥了,对于男女之事,也熟悉得多。但是,当他把美人的上衣解下来后,透过灯光,白皙一片的肌肤,映入了他的眼帘,他还是嗓子干渴,艰难地咽了口水。他情了,动作有点粗鲁了,直扑就压上了令人遐想万分地美人成熟的之上。
周如怡没有经历人事,不过在沈欢老练的挑逗之下,一下子便给春情淹没了身体。她顾不上羞耻,也顾不上紧张,在沈欢熟悉的摸索之下,她软了下去,心儿也酥了。肌肤更是透着动人的嫣红,她闭上了眸子,全身心交付给了沈欢。
当沈欢强自进入了她的身体,在微痛之下,周如怡感动地流下了热泪,从今之后,她终于是他的人了。是他的女人,她应该是找到了一个家。心儿在漂泊了二十余年,终于在此刻,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靠的港湾。男人温热的胸膛,就是她可以躲避一切地港湾。
她深深地满足了……
沈欢又像回到了人生第一次地时光。周如怡的身体,比王璇要成熟得多,身材要火暴得多,丰满得多。在周如怡地身体上,他感受到了极品女人带给他的乐趣。
一连数日,他大多时间都腻在周如怡地身上,去感受对方诱惑的。当然,他也不是只要新人笑不管旧人哭的负心之人。有闲暇的时候,他也到王璇身边,带给对方慰籍。他是男人,当然也会有那些一床两好的邪恶心思。但是,这几乎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王璇也好,周如怡也罢,都有着传统女人的保守,她们怎么会令沈欢在此好上满足呢?
周旋在两女之间,沈欢只觉作为男人的好了,以前诸般顾忌,没有收下周如怡。现在一旦成事。他也就打开了心扉,显露出男人的本色了。此时的他,终于知道为何后人都说宋代是男人的天堂了。确实是天堂啊,沈欢已经没有了在人间地感觉。
直到二月中旬,周季这个便宜大舅子找上门来,沈欢才从迷醉的天堂上,跌落到了人间的庸俗去。
周季是个无利不起早之人,这次找到书房来。却没有大谈他的事业,而是笑着问了一句:“子贤,怎么样,我妹子还可以吧?”
沈欢明白他的意思,嘿然笑道:“那还用你说。”
周季又问:“那什么时候回门,看望一下我这个大哥?”“说你胖,你还真喘了?”沈欢冷眼一看。“哼,人家如怡认你做大哥,不过是要个身份而已,你还真揣着这个身份死咬不放?是不是要小弟当着外人的面给你端茶倒水呀,我的大舅哥?”
周季讪笑道:“为兄这不是得意有个名气大的妹子吗?嘿,怎敢真劳烦你这个知州大人来给俺敬茶呢?”
沈欢哼道:“知道就好。平常你来书房,小弟也会为你倒上一杯茶。可你莫要真端着大舅子地身份来压小弟一头,也不要借着如怡的名气去让你在外人面前炫耀得意!”
周季尴尬了:“还是子贤了解为兄呀。”
沈欢嘿然笑道:“你肚子里有几条蛔虫,我能不知道?”
周季挠挠头,羞涩一笑。
沈欢端正了脸色。肃色道:“好吧,话说正题,这次来,又是什么事?”
周季顿时苦哈哈地道:“除了正事,为兄哪里敢来打扰新婚燕尔你侬我侬的子贤大爷呀!为了盐场,为兄可是由奔波了十多天,人又瘦了几斤呀!”
沈欢顿时有点羞愧了,这些天,他还真是沉醉在儿女情场方面了。政事上大多放权,除了非得自己出面的事外,都交给下边去做。现在周季提到盐场上来,这是他们的头等大事,看到周季很瘦了一圈的身子,沈欢顿时感动了。
重重地一拍对方的肩膀,沈欢沉声说道:“云飞兄,辛苦你了。”
周季愕然了一下,接着才大笑道:“嘎嘎,这有什么。为兄不是说了吗。为了钱,别说瘦几斤而已。就是要放俺地血,俺也愿意呀!就像子贤你可以为美女精尽人亡一样!”
沈欢顿时拉下了脸。大窘不已,直要骂娘,这种时髦的词汇,是谁教给周季的,难道是自己?
咳嗽了一下,沈欢正色道:“好吧,闲话少说,说吧,盐场之事,怎么样了?”
周季这才端正了脸色,不过笑意依然难掩:“子贤,这可是好消息。前些天,为兄又到东海去了一趟,督促那里的盐场建造工程,当时匠人说差不多可以收工了。今天,传来消息,说已经建造完毕,而且是额完成。这个盐场,有好几条造盐工序,一天如果顺利,据说可以晒制海盐十万斤。十万斤呀,一个月就是三百万斤,需要十条海船才能拉得完呀。这下了,上次出海,不过就是一两条船的盐巴而已,都能赚回一半,这次,想必可以大赚一番了吧!”
“哦?”沈欢也是喜了一下,虽然周季提到的造盐数目比之后世动辄多少千吨万吨的产量差得太远,不过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了不起的工程了。一年数千万斤,走的又是海贸之路,比在大宋卖的可以赚上一倍不止吧。
周季又在给沈欢惊喜:“还有,子贤,那些匠人也说了,这次盐场地工艺,只是原始做法而已。他们还在研究,看看如何提高产量或者扩大规模。他们说了,现在已经有点眉目了,也许再钻研下去,再提高产量也不在话下。而且是至少提高一倍的法子!”
“真的?”沈欢真正惊了,这个时代,古人的智慧,真是无敌到这程度?娘的,难怪四大明,有三样是在这个时代明与应用了!
周季笑道:“真不真,为兄说了不算,是这些匠工说的。子贤你也知道。除了你稍稍提点过海盐制法而已,其他都是这些匠人去摸索出来的,能否提高产量,应该是他们说了算吧?”
“对,是他们说了算!”沈欢也笑道,“云飞兄,让他们钻研,要资金提供资金。要人提供人!总之,这个提高产量的法子,要一直钻研下去,最好能想出一年造他几亿斤的法子!”
“几亿斤?”周季怪叫一声,“子贤,你还真敢想。”
沈欢不以为意地道:“这有什么。人类地智慧,是无穷的。往往能做出很多前人无法想象之事。你相信人可以通过工具飞上天空吗,你相信海船在将来,不需要人力就可以行使吗?”
“飞上天?不用人力?”周季吓住了,“不是吧?”
沈欢没好气地道:“不信?是啊,你当然不信了。可是,有些事,当成真了,你才无话可说。云飞兄,不说别的,像这个海盐晒制。没有出来之前,你可以想象可以大规模生产,比种在盐池还要多吗?你想想,但我等海州,一年就可以造他上亿斤,我大宋海岸奇长,其他地方就不适合晒制了?那你说,如果都开出来,那一年的产量。得多高?”
“乖乖!”周季目瞪口呆了,想了想,“死了死了,那一年就是几亿斤,甚至十亿斤。这……是什么概念呀!”
“是啊,什么概念呢,云飞兄?”
周季想得更多,慌了:“子贤,我想明白了,如果有那么多盐。那盐的价格。岂不是比米还要便宜,几文钱一斤?”
沈欢哼道:“这东西。在是暴利,可在沈某看来。几该比米要便宜的!”
“死了死了。”周季哀叫一声,“如果是这样,我们还赚什么?”
沈欢斥道:“云飞兄,小弟之前不就说了,这个晒制海盐,如果能保密,还能保持几年的领先地位,可时日长了,肯定保不住秘密,严格下来,也很正常了。我们现在贩卖到海外去,更多是想锻炼出一支强大的海船队伍。有了海船,别人就是有盐,也需要你拉出去卖呀。何况除了盐,还有其他值钱地东西,你也现了,比如丝绸瓷器,在海外,受欢迎的程度,比盐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盐不过是因为他们造得稀少,人体所需,价格不能不高而已。一旦市场饱和,哪里都赚不了多少!”
周季默然,最后叹道:“还是子贤想得长远呀!”
沈欢问道:“现在船造得怎么样了?现在可以开始造盐了,一个月就可以产出装满十船地盐,没有船,也没有办法。”
周季想了想,道:“在杭州,通过介绍,向船坞订购十五艘地大海船,已经造了好几个月,再过一个月,应该有十艘可以用了吧,毕竟有些还船,他们是通过改装的,花不了多少时日。”
“十艘?”沈欢沉吟片刻,“算了,十艘就十艘吧。可以把第一个月地产量拉出去了。不过,还不够呀,到南洋,一个来回,至少也要两个月,到时就算再有五艘加入进来,还是拉不完。云飞兄,再向其他地方订购海船吧。”
周季苦了脸:“子贤,不是我不想订,而是我们没有多少资金了。造船,事先得付一半的资金。水泥那里赚地钱,基本上都投入进去了。毕竟为兄向杭州李大老板要了好些海员水手,这些人,需要安置,出海也要花费不少钱财在他们身上的!”
“这样啊……”沈欢头大了,“这个水手,一定不能少,要尽快把那些学徒都拉进来,让他们增添经验,出了这次南洋之后,以后就要同时走另外几条航线了,比如高丽倭国,都要去一去。没有够多的海员水手,有船也走不了啊!”
周季狠了狠心:“实在不行为兄就到明州泉州等地招人,据说这些地方的海运,比杭州要达,海员也多。如果花大价钱给他们,应该肯来海州安家的!”
沈欢点点头,道:“也只能这样了。对了,这些海员水手,要与郭大将军打声招呼,让他每条船安排几个海军兵员随同出海。这些人的任务就是跟着海船,去熟悉航路,还有沿途的线路,以及各地风情。他们就像密探,是先去打探消息的,也好为以后的海军出海有个准备!”
周季点头道:“好多,这事到了东海,为兄会与郭将军说一声。子贤。我等的海船第一次出海,你不去东海看一看吗?”
沈欢苦笑道:“不是不想去,是不能去。小弟毕竟是一州知州,如果三翻两次到海边,一定会令有心人起疑心,派人深入打探,如果有个失误。也许能造成我等不利地景况。不能去啊。云飞兄,一切只能交给你了。”
这次沈欢没有说谎,并不是为了偷懒,而是事实。
周季点点头,表示了解。
“至于筹钱造海船一事……”沈欢停顿下来,沉吟思考,才抬起头来,“不如这样吧,云飞兄,你在海州与杭州地信誉还可以。先向一些大商贾高息借一点吧,大概筹他十万贯,再定十几艘还船。到了海盐第一次回航,就可以还给他们了。也就两个月左右罢了,应该借得到吧?”
“借贷?”周季无奈地苦笑,“借是可以借,不过要付出不少代价罢了,利息高呀。不过……没有办法,也只能先这样做了!”
沈欢一拍他的肩膀。笑道:“云飞兄,不要吝啬这些小钱,有付出,才会有大收获。等回航了,别说还钱,就是再造几十艘海船,也不在话下。”
周季大汗,道:“别说大话。第一次运三百万斤出去,回来一趟,除去各种费用。估计也就二十万贯左右罢了。当然。还得看你这里出盐的价格是多少,子贤。你看……”
周季在谄媚地笑了,目的就是要沈欢把价格再低一点。亲兄弟明算帐,此刻,他们不是合作者,而是生意对象!
沈欢没好气地道:“少来!小弟这些盐的价格,不单不会比现在市面上的价格要低,而且还要高很多。毕竟你不是在大宋境地卖的,到了海外,价格翻了一倍都不止!”
“啊?”周季苦了,“还要高?子贤……为兄与你不是外人呀,还要宰我?”
“不宰不行呀,现在盐场,以海州的名义经营,没有上报朝廷,虽然小弟有着圣上地圣旨,不过……云飞兄,偷偷地告诉你吧,这圣旨,是小弟骗来的,连官家都不知道小弟要做什么,只说经济之上由小弟做主而已。也就是说,如果有人揪住这个卖盐不放,小弟也是要吃苦头的。为了不给人口实,把这个价格定得比市面上的要高,他们也就无话可说了!”
“啊?”周季这次真惊了,“骗来的?子贤,你……胆子太大了!”
沈欢哼道:“怎么,怕了?”
“怕?我会怕?”周季一挺胸膛,“都说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为了钱,为兄有什么做不出来,岂会怕?再说了,有什么事,也是你顶上去。至于为兄嘛,嘿嘿,不过是把盐从官府买过来而已,至于怎么用,就是私人地事了。与法何关?”
“看来你算盘已经敲得噼啪响了呀!”沈欢叹道,“所以呢,小弟的风险更大,价格嘛,当然也要高一点。你服不?”
“服了!”周季无奈,不再打算砍价了,再说以他对沈欢的了解,也不是一个让自己吃亏地人。这海船,他也是有份地!
“至于价格……”沈欢顿了一顿,“云飞兄,你说上次出海,盐巴的价格在南洋等地达到百文一斤地价格?”
周季说真话了:“还要高!上次是因为急着赶回来,不敢停留太久,不能待价而沽。而且据说只是卖个当地人而已,没有等到大食等地之人到来,如果这次是卖个大食的商贾,嘿嘿,应该能更高吧。”
“那么,大家可以到什么价格呢?”沈欢诱惑地问。
“一百二三十文左右吧。”周季没有思索就回答。
“好价格!”沈欢一拍手掌,“真是好价格呀!云飞兄,这次出海,我等不急了,可以等这个价格出手。或者以钱易货,或者以货易货,可以再装上大宋奇缺地香料珠宝等物回来转手。这些都是奢侈品,价格可以高上好几倍呢。也就是说。就算一百文出手,再花完这些钱卖回奢侈品,再转手,三百万斤盐,卖出三十万贯的钱,香料珠宝转手之后,也许能达到百万贯之多,连本带利!暴利啊。你说,这个盐,小弟该定什么价位呢?”
周季知道上当了,赶紧解释道:“这只是理想状态,如果再损几艘船,亏本也不一定呀!”
沈欢说道:“这个小弟就不管了。有暴利,也就风险嘛。海上风险。当然是你这个生意人承担。至于卖盐地风险,小弟就不敢承担了!”
周季措着手问道:“那……子贤,你的盐要多少钱一斤呢?为兄和你计一计,市面上的盐,一般是三十文一斤,有时候还要低一点。你要高一点,也不至于高得离谱吧?”
“当然不会离谱。”沈欢笑得很灿烂,“官盐是三十文左右不错。可是,那是官面价格,别以为小弟不知道。因为我大宋缺盐,百姓求盐不得,有些人,囤积了盐巴,抬高价格,有时甚至达到五十文一斤的价格。奇货可居呀,物以稀为贵,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为了不给人家小弟与云飞兄勾结获利地口舌,因此。小弟觉得,这个价格……以六十文一斤为妥。”
“我日!”周季爆出了沈欢当年的口头禅,“六十文?沈子贤,你是吸血水蛭不成?六十文一斤,你抢钱啊?如果按你这样算,等产量达到亿斤,一年下来,岂不是有五百万贯的收入?你海州之盐,都比得上朝廷十分一左右的收入了。你要造反啊?”
面对周季地愤恨与唠叨,沈欢微笑着答道:“就是不敢造反。才定这个价呀。云飞兄。小弟已经帮你计算过了,如果到海外。除去一些损失,按照一百文的价格。除去一些成本,十艘船,三百万斤,两个多月,你就从盐上获得十多万贯左右。再转手香料珠宝,三个月左右你就可以获利三四十万贯,除去分成,一年下来,也能有五六十万贯的获利。也就是说,三年之后,随着规模的增大,你地资产,将会增加到二百万贯前。那么十年之后,二十年之后,多少了?一两千万贯?富可敌国,可以养兵十万?这才是灾难呀!”
周季的汗哗哗地下了,抹个不停。
“所以呢……”沈欢叹了口气,“云飞兄,别说小弟心狠,要宰你。小弟是为了你好呀,尽量压低你的利润,把那些赚,尽可能转为官府所得。这也是为了保全你呀!”
“定得好,这个价格定得好!”周季大喝一声,竖起大拇指赞叹,“子贤,为兄明白了。虽然你的计法太过理想了一点,比如说,也许有一躺出海,船全翻了,那么,就全亏了。也就是说,一年遇到这样的十,小弟的利润一年大概也就二十万贯罢了,如果翻了两次,那么,还好,不亏也不赚。如果全翻了,恭喜你,为兄破产了,只能投靠你沈大人了!”
沈欢又气又笑:“你怎么总想坏事,以现在地大宋地航海条件,遇上一两次风暴,损些船,是正常,可若说次次这样,除非那些海员水手都是死人!”
周季嘿嘿一笑,又道:“子贤,你放心,你的心思,为兄全知道了。都是为了为兄好呀,这一点,为兄一定记住了。可是,子贤,小弟如果获利这么多,你也不差呀,几十年之后,也有上千万贯,虽然是你母亲地名义,不过大家都知道,这些资产是属于你的。为兄只是商人,说起危害性,你这个年轻地大官要大得多吧?”
沈欢笑了,道:“所以呢,在小弟有生之年,这些年,一定尽力花出去。花在慈善上,获得美名,大善人的名声,又不足在政治上威胁到皇室,哈,这才是做富人的觉悟嘛。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够用就行了。再留些给子孙,让他们有起家的资本,也就行了。”
周季沉思了一下,道:“子贤真好想法,也许为兄也该效仿一下。子贤,你说,这个善人该怎么做?”
沈欢答道:“除了周济穷人书生,或者孤老,最大的善事,莫过于修路建桥了。到时等有钱了,哈哈,小弟就建一条从海州到京城的水泥路,这样百姓欢喜,官家也欢喜,小弟钱也不多了,皆大欢喜嘛!”
“好法子!”周季赞道,“全大宋那么多地方,还是有很多地方需要水泥路地嘛!”
两人相视大笑。
沈欢又道:“这都是以后的事了。现在嘛,云飞兄,你该去为这目标奔波了。至于小弟嘛……嘿嘿!”
周季恍然:“明白,明白,子贤新婚燕尔,当然是继续陪着新婚美人妻妾做些不为别人所知的事嘛……”
惨了,昨天一整天都不在家,没码字更新。如果还要保持每日九千字的月勤,今天,书生就得更两万七千字给大家,这几乎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啊。昨晚睡了三个小时左右,起来码章给大家,等下又要出工作了,中午大概有两三个小时,如果不休息,也许还能凑一章,但是如果晚上还要工作的话,估计这梦想就破碎了。嘎嘎,尽力吧,书生拼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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