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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雪生眨巴着眼睛装无辜,男人被她勾得受不了了,直接将她压倒在身后的床上,热情地吻了起来。缠绵的法式深吻,等他放开她时,她连气都喘不上来。浑身像煮熟的虾子一样,躺在他身下。
沈存希单臂撑在她身侧,并不急于碰她,目光灼灼地将她每一个细致反应尽收眼底,“依诺,说好的惊喜呢?”
惦记着她说要给的惊喜,他本来醉得迷迷糊糊的,硬是逼自己爬起来去冲了个澡,让酒精发散出去。今晚等不到她的惊喜,他睡着了也不踏实。
贺雪生没想到他还惦记着这事,早上她只是随口一说,为的是打发他走,结果他还较真的记住了。没有的惊喜,现在让她硬憋一个出来,实在很为难。
沈存希挑了挑眉。瞅见她心虚躲闪的目光,他立即心领神会,没有所谓的惊喜,他眸色一沉,“你敷衍我的?”
看到他眼中的威胁,贺雪生点头的动作一顿,连忙摇头,“没有,就是你突然一问,我就给忘了。”
沈存希眸色沉沉地盯着她,似乎在说,你编,你继续编。
“……”
“既然没给我准备惊喜,那现在就开始想,要给我一个什么样的惊喜。”沈存希的手在她身上作乱,她皮肤光滑。手感特别好。生了孩子后,胸部也比以前丰腴了许多,让他爱不释手。
贺雪生脸红的移开视线,却看到对面的移门反衬出床上旖旎的一幕,她连忙闭上眼睛,娇嚷道:“你现在这样,要让我想什么惊喜给你?”
“那就按我要的惊喜来?”沈存希双眸亮亮的,似乎就在等她这句话。
贺雪生咬唇,这么短的时间,她也想不出什么惊喜来。
见她不吭声,沈存希拿开手臂,直接躺在床上。双手握住她的腰,让她跨坐在他身上。他凤眸幽深,染着异常明亮的欲念,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哑声道:“今晚你主动,就当是你补给我的惊喜。”
这个动作,让贺雪生感到羞耻,脸颊格外烫,“沈存希,我……”
“要我教你么?”男人双手闲闲的枕在脑后,静等她的主动。贺雪生头皮发麻,整个人都暴露在他眸底,无遮无挡,身后一头黑发。衬得肌肤白里透红,像妖精一般。
她知道男人是铁了心袖手旁观,她鼓起勇气,俯身吻上她的薄唇,指尖在他脸上轻轻抚着。
男人压抑的闷哼一声,这个女人就是妖精,只是一个吻,就能让他弃械投降。他化被动为主动,彻底攻占城池。
缠绵过后,贺雪生眉眼慵懒地靠在沈存希怀里,身体很累,她却没什么睡意,看着圆桌上的醒酒汤,她说:“醒酒汤凉了,我下去热一热。”
说着。她要起身下床,一只铁臂绕过她的腰身,将她拉了回去,牢牢的搂在怀里,男人嗓音沙哑低沉,“你就是我最好的醒酒汤,躺着别动,让我抱抱你。”
男人酒意涌上来,只想抱着她软软的身体,好好睡一觉。这些日子的温暖,让他感觉就像是做的一场梦,那么的不真实。
他很担心梦醒来,她就不在他身边了。所以每次,只要她有一点动静,他就会马上醒来,他害怕,自己睁开眼睛,看着空荡荡的卧室,发现这只是他做的一场梦。
所以他总是比她先醒,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却是再无心睡眠。
贺雪生没再动,是累得不想动。她躺在他胸口,耳边传来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想起白天在警局里碰到的那个女警,她说:“沈存希,有件事我觉得很奇怪。”
“什么事?”男人声音清浅,意识有些模糊了。
贺雪生迟疑了一下,在警局看到那个女警的事,她谁都没说,这会儿却想告诉他,“我今天和云嬗去警局,看到一个人,就是七年前我被拘留那晚,美昕要来保释我,有一个女警给我们送了水进来,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就喝了,后来我回到拘留所,头就开始昏沉,等我再醒来时,已经被人带出了警局。所以我怀疑,这个女警送进来的水有问题,说不定加了料,否则我不可能睡得人事不省。而且这个女警,极有可能跟带走我的人有关系。”
她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结果等了半天,都没有等来沈存希的回话,她抬起头,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那一瞬间,她分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
“睡吧。”贺雪生将脑袋重新靠在他怀里,不一会儿,也睡了过去。
沈存希睡得迷迷糊糊,只是听到一些模糊的字眼,警局,女警,其他什么都不记得了。这一觉,两人都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
沈存希揉了揉眼睛,动作透着几分稚气,他睁开眼睛的同时,伸手去捞旁边的女人,摸了一下,身侧是空的,他彻底惊醒过来,看见旁边没人,他腾一声坐起来。
嘶!
昨晚喝酒加纵欲,他头疼欲裂,可他顾不得,掀开被子下床,拿起搁在一旁的浴袍穿上,匆匆往门外走。无形的恐惧攫住他,他必须要马上看见她站在他面前,他才能安心。
刚拉开门,就看到贺雪生站在外面,大抵是被他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她手里端着的醒酒汤洒了一点出来,要是能腾得出手来,她一定会拍着胸口说吓她一跳。
沈存希站在门边,眼神几经变化,他伸手拿走她手里的碗,另一手将她拉进卧室,长腿伸过去,勾住门合上。将碗搁在门边的矮柜上,他将她抵在门边,热情的吻碾压下来。
贺雪生惊得微张开红唇,他却趁此机会长驱而入,辗转深入。
贺雪生感觉到他的害怕,可是她就在这里,他在怕什么?抵在他胸前的双手默默的改为搂住他,一边承受他的深吻,一边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他狂躁的情绪。
一吻结束后,沈存希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霸道强势,“以后我没醒之前,你不准下床,听到没有?”
贺雪生被他声音里的强硬与恐惧唬住了,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他刚才反应那么激烈,是因为他睁开眼睛没看见她么?
她心里突然感到有些酸涩,“我睡不着,就想着下楼去给你煮碗醒酒汤,你以前要是喝多了酒,第二天早上起来胃里肯定不舒服。”
柔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沈存希不安的心情慢慢消失,他捧着她的脸,道:“反正我不管,我就要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你。”
“好好好,大少爷,现在可以去喝醒酒汤了吗?”贺雪生无奈的点头,现在气温低,虽然家里还是恒温25度,但是东西出锅,还是很快就冷了。
沈存希咧嘴一笑,牵着她的手,端起醒酒汤走到小圆桌旁坐下,他拿起勺子喝起来,醒酒汤味道很清淡,入口清爽。
沈存希看了她一眼,撒娇道:“头疼,你给我揉揉。”
贺雪生站起来,走到他身后,伸手轻轻按揉他的太阳穴,“让你喝那么多酒,现在知道遭罪了吧。”
“酒逢知己千杯少,也就是和贺东辰喝,别人我也未必喝这么多。”昨晚一聊,最开始两人还互相带着成见,后面倒是越谈越欢,大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不过,这也仅仅是在公事上。
沈存希将一碗醒酒汤喝完,他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到面前,他双手搂着她的腰,将脑袋贴在她小腹上,忽然道:“依诺,我们要个孩子吧。”
贺雪生浑身一僵,万万没料到他会在此时提起这个事,她低头看去,正好对上他看过来的目光,她躲开他的目光,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这事再说吧。”
沈存希却不是能这样敷衍过去的人,他将她拉坐在腿上,遒劲的大掌握住她的下巴,不让她躲开他的目光,“为什么要再说?”
“沈存希,我们现在这样挺好的,不是吗?”贺雪生直视他的目光,知道他要的不仅仅是这些。可是孩子,她从来没想过,要再和他要一个。
“不好,依诺,就算是我贪心吧,我想要个孩子,你和我的孩子。”沈存希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他想要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那样他们才会完整。
贺雪生咬着唇,没有给他答复。
沈存希一直望着她,没有在她脸上看到任何松动的痕迹,他失望的垂下眼睛,低低问道:“依诺,你还在怪我,对吗?”
“沈存希,这件事你已经和我解释了,我不会胡搅蛮缠,但是孩子,我暂时不想要。”贺雪生淡淡道,她现在还负担不起一个新生命。
“我知道了。”沈存希放开她,起身径直走进浴室,不一会儿,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贺雪生站在卧室中央,只觉得浑身像浸入冰窖里,冰寒刺骨。
过了一会儿,她端起碗,转身下楼。
吃完早餐,贺雪生准备出门,老王送完沈晏白刚回来,看到贺雪生一个人走出来,他下意识朝她身后看了一眼,“沈太,沈先生呢,他今天不和你一起去上班?”
“王叔,沈存希昨晚喝了酒,今天不太清醒,可能要麻烦你开车送我们过去了。”贺雪生知道沈存希还在生气,她没有去哄他。
说话间,沈存希穿着大衣走出来,雾蒙蒙的天气里,他的气色看起来确实不怎么好。老王也就没有多想,拉开后座的门,让他们上车。
沈存希看了老王一眼,又看了一眼已经坐进后座的贺雪生,他蹙了蹙眉,坐了进去。
车子驶出依苑,朝大路驶去。车厢里很安静,沈存希手里拿着报纸,装模作样的看着。贺雪生偏头看着车窗外,大雾弥漫,外面能见度很低。老王将车速控制得很慢,谨慎得很。
车厢里安静得让人心慌,她知道,她不答应和他生孩子,他正在和她闹脾气。可是闹脾气她就要妥协吗?
不,她做不到!
“王叔,把交通电台打开,外面能见度这么低,肯定会出交通事故,听一听,以免被困在车上。”贺雪生柔柔的吩咐道。
“好嘞。”老王应着,伸手去按电台。
沈存希斜睨了贺雪生一眼,她这么不想和他待在车里么?他就非得让她和他待在车里,他翻了一页报纸,蹙眉嫌吵,“老王,关掉,吵死了。”
“……”老王看了一眼后视镜,看到沈存希格外阴沉的俊脸,他只好关掉电台。
贺雪生心里郁闷,转头瞪他,可男人压根不以意,她越瞪他,他反而心情越好。贺雪生气得扭过头去,眼角余光看到他手里的报纸标题是倒着的,才知道他一路上也没有认真看报纸。
她忽然就想起他们刚刚认识的时候,他手里的文件拿倒了,他还神色专注地看着,她提醒他,他还非得跟她强辩。
她叹息了一声,没有说话,而是倾身过去,直接将他手里的报纸换过来。结果她刚坐回去,他又倒回去了,“沈存希,你幼不幼稚?”
“我就喜欢!”沈存希固执道。
贺雪生:“……”
雾太大,前面果然堵车了,这一堵就没有动过,贺雪生看向窗外,甚至看不清他们现在堵在哪条路上。堵车是最烦的,一动不动的待在原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通车。
老王见状,连忙下车去打听情况。
沈存希看见她频频看表,铁青着一张俊脸,问道:“早上有会议?”
“没有啊,怎么了?”贺雪生下意识答了一句,就看到男人的脸更阴沉了。
“没有你频频看表干什么,不想和我待在一处?”沈存希怒气冲冲的问道。
贺雪生无语,“你喜欢被堵在路上动弹不得?”
“这不是理由。”沈存希无理取闹道,他想不通为什么她不愿意和他再要个孩子。他们最近感情稳定,也没有别的因素影响他们,他年纪也不小了,过了年就38岁了。
薄慕年的孩子都可以去打酱油了,他能不想要一个骨肉吗?
贺雪生不说话,车厢里安静下来,格外的压抑。不一会儿,老王回来了,他说:“前面出了特大车祸,一辆大卡车与一辆校车相撞,路过的几辆私家车都遭了殃,恐怕要堵上些时候。我们现在堵在这里,也没法往后退,只能等路面疏散了才能走。”
堵这么久,贺雪生已经猜到肯定是出了车祸,但是大卡车与校车相撞,思及校车上的孩子,她的心拧起来,“校车上的孩子怎么样了?”
“所幸这辆校车刚送了孩子们去学校,准备去加油站加油,否则就太惨重了。”老王道。
贺雪生提起的心落回原地,沈存希瞥眼看到她惨白的脸色,她挺喜欢孩子的,为什么不愿意再和他生一个?他蹙紧眉头,大手伸过去,将她冰冷的小手攥在掌心,“没事了,别担心。”
贺雪生抬头望着他,嘴唇动了动,却是什么都没说。
沈存希吩咐老王打开电台,这样的大雾天气,最容易出车祸,交通广播一打开,主持人甜美的声音响起来,播报的却是一个又一个残酷的车祸,然后提醒车主,哪些道路畅通,哪些道路堵塞,提醒大家绕道走。
沈存希看了贺雪生一眼,叫老王关掉,他们已经堵在路上了,不用再听交通广播来让自己更堵。
车厢里再度安静下来,沈存希问道:“依诺,你昨晚是不是和我说了什么?”
“什么?”贺雪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懵懂地望着他。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你提到警局和女警,不知道是不是我在做梦,听错了。”沈存希早上本来想要问她,结果被孩子的问题弄得心情奇差,没顾得上问。
贺雪生一怔,连忙摇头,“我没说什么,你可能听错了。”
“是吗?”沈存希狐疑地看着她,见她点头,他也没有再继续追问。
贺雪生瞧他将信将疑的模样,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不想和他说了,那个女警的事,她自己会去查清楚,没有证据,也不想瞎怀疑别人,也许只是她想多了。
那天早上,他们在路上整整堵了三个小时,道路才恢复畅通。这条路发生连环车祸,还有一起事故,是私家车撞上了救护车。
沈存希先送贺雪生去公司,随即回了沈氏。
刚走进办公室,严城匆匆走进来,脸上满含喜色,“沈总,朱卫回来了,正在会客室等你。”
六年前,沈存希离开桐城时,朱卫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秘书,专为沈存希寻找沈小六。可这六年里,他节节高升,成为沈氏亚太地区的总经理,事业顺风顺水。
沈存希点了点头,他说:“叫他来办公室见我。”
“是。”严城转身匆匆走出办公室。
沈存希脱下大衣,搭在椅背上,他松了松领带,在车里坐了三个小时,无疑是很累的。再加上依诺不愿意给他生孩子,他心情沉郁,太阳穴突突的跳着疼。
他伸手按下内线,吩咐助理送杯咖啡进来,然后挂了内线。
不一会儿,严城领着一个身穿铁灰色西装的男人走进来,这几年朱卫意气风发,小腹微微凸起,一头黑发后梳,油头粉面的样子,像极了旧社会的二世祖。
沈存希看过去,一时间竟没有认出他来,眼前这个男人还是那个朴华无实的朱卫吗?
“沈总,我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您给盼回来了,您身体好了吗?”朱卫兴冲冲的走过去,大概是经常应酬,也学会了酒桌上那一套,伸手去握沈存希的手。
沈存希皱眉,不动声色的抽出手来,朱卫一时尴尬,清咳了两声。不管他现在坐到什么位置,在沈存希面前,他还是那个被他使唤的跑腿。
沈存希站起身来,哪怕心里很反感朱卫这虚假的一套,他脸上却不显露分毫,“朱卫,这边坐,刚飞回来,时差倒过来了吗?”
“刚下飞机就直奔公司,就想着先来见见您。”朱卫连忙道。
沈存希回国几个月了,朱卫却一直不曾回来过,只怕在他心里,早没了他这老板。沈存希来到沙发旁坐下,吩咐严城道:“严城,给朱卫倒杯咖啡。”
严城点头,转身出去了。
朱卫看着严城的背影,眼里一抹精光一闪而过。他收回目光,看着神情沉肃却不显热络的沈存希,他不安的搓了搓手,沈存希从来都是这样冷冷淡淡的模样,可这次,他竟特别的怕他。
沈存希目光清冷地打量他,瞧出他的紧张,他薄唇微勾,“工作都还顺利吧?现在调回来,恐怕有一段时间不太适应,要多多克服啊。”
“受沈总抬爱,朱卫才能有今天,沈总放心,我会摆正心态。”朱卫笑道。
沈存希点了点头,不一会儿,严城端着托盘进来,先端了一杯咖啡放在沈存希面前,再将另一杯放在朱卫面前,朱卫道了声谢,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沈总这里的咖啡,就是比别处好喝,沈总,您这次回来,不会再走了吧?”
“暂时会留在国内。”
“这是桐城人民的荣幸,小少爷呢,这次有没有跟您一起回来,我好久没看到小少爷了,现在长多高了?”朱卫又问道。
“他也回来了,孩子顽皮,越大越不好管教,家庭教育只怕是每个当父亲的人都头疼的事。”沈存希淡淡道。
朱卫对此深以为然,附和道:“现在的孩子打不得骂不得,比我们难管教多了,沈总要费心了,我听说找到沈太了,两个人带孩子,总能互补,沈总也不要太担心了。”
沈存希淡笑不语,心想朱卫对桐城发生的事倒是了若指掌。他敛去眸里的精光,再抬起头来,不经意的问道:“朱卫,当年我派你去找小六时,有没有遗漏什么重要的线索?”
朱卫在商场打拼这么多年,也算是个精明的人,听到沈存希问起当年的事,立即察觉到其中有异,可是却在沈存希脸上看不出什么异样,他道:“沈总,六小姐不是已经找到了吗?”
“嗯,我就是问问,依诺和小六在同一个孤儿院,她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亲生父母,我想帮她找到她的亲生父母,你说那张照片是在当年给他们照相的那个照相师那里找到的。既然你回桐城了,你去把他带过来,我亲自问问他,对依诺的亲生父母有没有印象。”沈存希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他确实想帮依诺找到她的亲生父母,同时,也想查到小六的下落。
朱卫,看到他如今的改变,他并不是太相信他,所以没有说实话。
连清雨不是小六的事,除了影子,就连严城都不知道。他知道,要找回真正的小六,只有不动声色去找,以免打草惊蛇,让敌人有机会抹掉一切线索。
“这样啊,那我过两天带他过来见您。”朱卫听说沈存希是帮宋依诺找亲生父母,他就松了口气,不是对现在的小六起疑,那就好。
“嗯,你刚下飞机,没什么事就先回去休息,把时差倒过来,再回来上班。”沈存希唇边挂着一抹淡淡的笑,看不太透他的真实情绪。
朱卫站起来身,向沈存希告辞,沈存希吩咐严城送他出去。脚步声渐行渐远,沈存希的目光落在刚才朱卫坐的地方,显得有些高深莫测。
……
门外,严城送朱卫到电梯旁,朱卫看着严城,心里有些怜悯。当初他们一同为沈存希效力,他一路高升,现在也算在上流社会混得风生水起。而严城,却还是沈存希的秘书,想想他都替他感到可惜。
电梯上来,朱卫走进去,看见严城要走,他说:“严城,我们哥俩好多年没见了,送我去地下停车场,我们聊聊。”
严城迟疑了一下,走进电梯里。这次见面,他感觉到朱卫变得越来越陌生,刚才他在他面前趾高气昂的,也只有在沈总面前,他才多了几分谦逊。
“严城,你这才华留在沈总身边当个小小的秘书,我一直替你感到惋惜,沈总怎么不给你一个更高的职位?”朱卫替他打抱不平。
严城微微一笑,“能一直留在沈总身边,是我的造化,朱卫,我没有你那么有野心,我也不想出人投地,跟着沈总,我很知足。”
朱卫瞪着他,他就是一个榆木疙瘩,什么人不想往上爬?什么人喜欢被呼来喝去?严城一定没尝过亲手执掌权利的滋味,让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对待的滋味,才会这样安之若素。
“你啊你,当年沈总要移民时,我就跟你说过,要为自己的将来好好考虑考虑,你把我的话都听到哪里去了?”朱卫恨铁不成钢道,所有人都争相着往上爬,他怎么就不懂呢?
严城摇了摇头,朱卫永远不会知道,留在沈总身边,不用奋力往上爬,因为沈总这些年给他的,并不比朱卫争夺抢来的少。
送朱卫离开后,他转身回到顶层,敲开总裁办公室,他一眼就看到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今天天气很糟糕,窗外的浓雾还没散去,衬得男人的身影更加落寞。
他举步走过去,站在他身后,“沈总,朱卫已经离开了。”
沈存希两指夹着一根点燃的烟,送进嘴边吸了一口,他周身被薄雾笼罩,神情显得有些不真实,他淡淡吐出一口烟雾,“嗯,你们说了什么?”
严城不像在外人面前那样,在他面前很拘谨,他说:“如你所料,他劝我弃暗投明。”
“呵呵,挖墙角挖到我这里来了,他还真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沈存希讽刺的笑了一声,侧身望着他,“这么说,你也觉得我这里是暗?”
“我哪敢?”严城的语气半是认真半是玩笑,他从未想过背叛沈存希,这也是他能在沈存希身边待这么长时间的原因。
在法国,沈存希创业之初,是他陪着他奋战撕杀,在洋鬼子眼皮子底下杀出一条血路来,他见识到这个男人身上的王者之气,也见识到他骨子里阴狠凶残的一面。
他们不仅仅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更是朋友亲人。
沈存希说过,用人不疑。前些天,他突然问他,可不可以相信他,他想,他一定担得起他的信任。
“严城,派人跟紧他,当年小六的资料是他找来的,他一定知道真正的小六在哪里?”沈存希眯了眯眼睛,没想到自己身边居然有叛徒,难怪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连清雨不是小六。
严城愕然,“沈总,你说连小姐不是六小姐?”
刚才他听到沈存希忽然问起七年前的事,隐隐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原来他是怀疑连清雨了。
“对,你还记得那天我们撞见连清雨打依诺的事吗?她的行为让我产生怀疑,我拿了她的头发和老头子的头发去做dna鉴定,她不是小六。”说话间,沈存希又吸了口烟。
严城心里震撼,这短短时间里,竟发生了这么多事,“连清雨不是六小姐,那谁才是六小姐?”
“你问我,我去问谁?”沈存希心烦气躁,一想到自己被蒙蔽了七年,还害得依诺受尽苦难,他就想狠抽自己一顿。
严城瞧他神情阴郁,心知沈存希此刻肯定恨不得将连清雨剥皮抽筋。他最亲的妹妹,因为她而找不回来,他最爱的女人,因为她而受尽折磨。换作是他,他也会疯狂得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事来。
以往沈存希还能容忍连清雨,是因为她还是他的妹妹,如今连这个顾忌都没有了,连清雨的下场可想而知。
“沈总,连小姐不是六小姐的事,沈太知道吗?”严城突然问道。
一提起这个沈存希就怄,那个女人到底是以什么心态,看着他被蒙在鼓里,她一定躲在旁边偷偷笑他蠢吧。沈存希神情阴沉到极点,他说:“她早就知道,却一直瞒着我。”
“什么?”严城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连清雨还在昏迷时,她就知道了,只是一直在等连清雨醒来,等我自己发现连清雨的真面目。”沈存希越说越感到憋屈。
严城闷笑起来,沈太似乎真的变得不一样了。
沈存希瞪他,恼怒道:“你还笑,叫你派人去跟着朱卫,还杵在这里,等我亲自去办?”
“是是是,我马上去。”严城说着转身走出办公室。
沈存希站在落地窗前,他心里烦躁的又何止这一件两件事?
……
佰汇广场,贺雪生坐在办公桌后发呆,眼前又浮现侧写师画的那张简画,她撑着脑袋,那是他么?他怎么会变成一个杀人狂魔?
可是那晚,在废弃修理厂,她虽然昏迷,却分明闻到一股熟悉的体味。
她闭上眼睛,如果连默还活着,他为什么不出现在她面前,而是这样故弄玄虚?还有那个女警,对,那个女警,当年的事,她又知多少?
她很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看清她的名牌,如果现在她贸然去警局找她,只会打草惊蛇。可是不去证实,她永远都不会知道当年她被绑架的真相。
贺雪生心里矛盾极了,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云嬗就在这时推开门进来,她透过凌乱的发丝看着她,像是看到一线生机般,她连忙将头发抚向耳后,“云嬗,过来坐。”
云嬗抱着春季新品宣传册走进来,佰汇广场大牌云集,每个品牌都有新品发布,这些新品不是每个国家每个城市都能供应的,只有一部分对国外开放,所以要在这些新品里找出当季流行的主题,也是贺雪生的工作之一。以女叼扛。
将宣传册放在贺雪生面前,她对上她热切的目光,在她对面坐下,问道:“雪生小姐,怎么了?”
“云嬗,有件事我想问问你啊。”贺雪生搁在桌上的双手交叠在一起,迟疑了一下,她说:“你会不会入侵警局的人事系统?”
“啊?”云嬗吃惊地望着她,“你入侵警局的人事系统干什么?警局的防火墙是十级,很难攻入,就算攻入了,也很容易出事。”
贺雪生郁闷的抿着唇,她想她是刑侦片看多了,警局的人不是吃白饭的,怎么可能让他们随随便便就侵入了,“我想找一个人,但是又不能惊动对方。”
云嬗忽然想到她昨天的反常,“就是你昨天追的那个人?你为什么要找她?”
贺雪生舔了舔干燥的唇,她抬头望着云嬗,问道:“云嬗,我可以相信你吗?”
云嬗蹙眉,贺雪生不是第一次问她这种话,而她会这么问,代表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找不到可以信任的人,或者是找不到可信任且会帮她的人。
她点了点头,“雪生小姐,我是你的贴身保镖,你的生命都交给我了。”
“我要找她,是因为七年前,她曾给我下药,导致我昏迷被人带走。这件事情牵扯重大,背后一定有一个大阴谋,所以我不能打草惊蛇。昨天她看见我时,因为心虚,甚至叫我沈太。我重新出现在世人面前,只有极少数与沈存希亲近的人,才会叫我沈太,所以她绝对有可疑。”贺雪生说出自己的推测,虽然这个推测真的有些天方夜潭,甚至很有可能让云嬗觉得她是神经病。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是她给你下药?”云嬗问出心里的疑惑。
“出事那天,我只在婚宴上喝了果汁,如果果汁有问题,应该是当场发作,不会到警局才发作。后来哥哥去牢里看我,我吃了点东西,哥哥应该不会害我,除此之外,我就只喝过那个女警给我送来的水,所以我有理由怀疑,是她在水里下药。”贺雪生目光有些放空,如果没有撞到那个女警,如果不是那个女警惊惶失措,也许她还想不到这一点上。
“我明白了,雪生小姐,我会想办法拿出警局的人事档案。”云嬗有一个军校要好的朋友在警局档案室,要拿到警局的人事档案,并不太难。
“谢谢!”贺雪生感激道,“还有,这件事你知我知,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
“连大少爷都不能知道吗?”云嬗诧异地望着她。
贺雪生苦笑,“哥哥昨晚不还训斥你,越是亲近的人,越要提防么?”
云嬗心里一怔,不由得替贺东辰说话,“可是大少爷是最疼你的人。”
“我开玩笑的,哥哥现在很忙,我有你帮我,已经事半功倍了,现在告诉他,只会让他担心,等我查出当年我被绑架的真相,我再告诉他不迟。”贺雪生倒没真想过要防备贺东辰,就像云嬗说的,他是这世上最疼爱她的人。
云嬗松了口气,随即起身出去做事了。
云嬗的办事效率很高,第二天下午就拿了一个紫色u盘给她,里面是警局人事档案的备份。她将u盘插入电脑,这是加密u盘,她迅速输入密码,u盘打开,人事档案出现在她们面前。
云嬗调出人事档案,然后点了幻灯片,电脑自动播放人事资料。
贺雪生目不转睛地盯着照片,不知道那名女警叫什么名字,她只能看照片,一个一个的找。警局的人员很多,几百个人这样盯着看,看了一会儿她就头晕眼花了。
“云嬗,能不能分类,先保留女性的?”
“可以,你等一下。”云嬗手指在键盘上飞快的敲打着,不一会儿,界面上就只剩下女警的资料,还是有两百来个人。
“再留下工作七年以上的。”
云嬗照做,留下的就只有20来个女警的资料,云嬗点击播放幻灯片。贺雪生一瞬不瞬地盯着电脑屏幕,不放过任何一张相像的脸。
可是找完下来,没有找到那名女警的资料,她皱了皱眉头,“怎么会没有?云嬗,你把看过的放在一个文件里,把剩下在职的女警资料调出来。”
在职的女警有50多个,她一张一张的找过去,也不用幻灯片了,看得她眼睛胀痛,还是没有找到那名女警的资料。
怎么会这样?她昨天明明在警局里撞到她,人事档案里怎么会没有她的资料?
“还是没有吗?”云嬗问道。
“嗯,算了,不分类了,她一定在里面,有可能是我疏忽了,我带回去慢慢找。”贺雪生见下班时间到了,索性带回依苑去找,她不信找不到!
“龙马,抱抱”某女不知廉耻的伸出手臂,朝着旁边的少年伸去,某男一脸不愿,但还是双手一伸,把某女抱在怀中,某女露出邪邪的微笑,更加靠近某男。“呐,龙马,痛痛,呼呼”某女眨着灵动的大眼睛,望着远处正在打网球的某男,迈着腿往某男走去,某男一脸黑线,他刚刚打到兴头上说的,但看到某女大眼中充满了薄薄的雾气,抬起某女的手轻轻的吹起。“龙马,亲亲”某女继续发挥厚颜无耻的功力,某男一脸尴尬,刚想跑,这时,某女,一脸邪恶,拉着某男,轻轻的说,龙马害羞了,没事,我来主动就好了,说完,踮起脚尖,吻了上去,随即深入。[>
顾末冉没想到自己会穿书,还是从自带万人迷属性的大美女穿成原书中的丑女配角。 被要求渣女收心,乖乖撮合原书男女主也就算了,可为什么她在现实世界中曾经喜欢过的白月光男神陆霖也出现在了书里? 顾末冉揉揉脸,醒醒,这是书里!他只是个跟陆霖长得一样的角色!于是她决心好好逆袭,势必要跟这个&......ldquo;白月光”再续前缘。 直到某天,顾末冉突然意识到,书里的陆霖和现实的陆霖,怎么好像不止是长得像呢……【展开】【收起】[>
萧织淼在通过一次神秘的游戏内测进入到了一个真实的异世界中,通关游戏副本后获得奉献点向神明兑换恩赐获得特殊能力和稀有物品。 为了早日通关游戏回归正常生活,萧织淼开始了她的通关(屠神)之旅。 萧织淼在过副本时惊险又刺激,却没想到到了最终boss面前,他们一个比一个放水厉害,各种稀有物......品不要钱似的塞给她。 boss一号:“狗屁神明的东西都是破烂,我给你的才是好东西,拿好不许丢掉也不许给别人!” boss二号:“我躺好了,来上......来打我吧。” boss三号:“神明都是狗屁,不许要他们的狗屁恩赐,要我。” boss四号:“爱我,不许害怕!” 萧织淼:嗯???你们这些boss都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个跟妖精似的勾引人呢?! 当她重新站立在这片颓废大地,他们会站在她的身后做她最坚韧的后盾,揭露伪神之面,将真正的光散落在她身上。 而她将举起残剑,屠尽伪神!【展开】【收起】[>
下界境界分为:灵空境、雷结境、元婴期、风灵境、元海境、灵冰境、金丹期、化神境、溯神境、神帝。 仙界境界分为:半仙、仙者、武仙、真仙、金仙、仙王、仙皇、化仙、仙帝、万古太仙。 魔界境界分为:魔者境、聚魔境、铸魔境、宿魔境、万魔境、玄魔境、乘魔境、诸魔境、天魔境、仙魔境。 天地混乱,魔族入侵,下界将要迎来一场巨大的灾难!一个莫家废物,实力一直停留在灵空境二星,但是他去坦银城猎杀妖兽的时候,意外拥有了一个叫最强无敌顶级神尊系统,帮助莫一路之远!直到莫成为这个世界上真正的一位强者。 【新书《九武独尊》正在连载中!超火热!快来看看吧!】[>
大炮新闯荡江湖,他信奉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的哲理,捞偏门挣快钱,结果马失前蹄,被警察抓了…… 后来他与同伴偷渡澳岛,他左手捞钱,右手捞命,凭着一腔热血,开启他的狗血人生。 钞票满天飞,你钱入你袋。[>
谢隐:吾有匹夫之力,可撼昆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