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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艰难抉择

“叫啊，求我啊，你怎么不求我了？”楚天明似乎并不满足于她的顺从，伸手捏着她苍白的俏脸，一手揉捏着她的胸脯，表情扭曲，近乎痴狂的叫嚣道，“睁开眼睛，看着我！看看我是怎么上你的！”
低下头，猛的含住了白若冰胸前的粉红蓓蕾。那陌生而又刺激的感觉，让白若冰身子也猛的一颤，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不知不觉中竟产生了本能的反应。

但是她的目光却变得越发冰冷和绝望。没有什么是比被自己信任的人伤害更让人痛苦的，此时的楚天明在她眼中是那样的陌生，那样的面目狰狞。

疯了，这个世界一定是疯了。至少楚天明一定疯了。白若冰如死尸般面无表情的靠在墙壁上，四肢无力的放在地面，任凭楚天明恣意的肆虐摧残自己从未被任何男人看到过的雪白**。

绝望，深深的绝望让白若冰心如死灰！

“爸爸，不要……”

在梦露·末卡维的背后，一只体型巨大的蝴蝶无声无息的降落，看到楚天明近乎狂乱粗暴的行为，拼命摇着头，眼神哀伤而无助，带着哭腔低低呻吟道。

紧随其后，一个小小的娇弱身影跌跌撞撞的向楚天明跑来，粉雕玉琢的稚嫩小脸上梨花带雨的挂满了泪水，瑟瑟抖动的长睫毛像在水里浸泡了一样，紧紧咬着的嘴唇也已渗出一缕血痕。鼻翼，使人感觉到那颗幼小的心，还在胸膛中痛苦的跳动着。

“大哥哥，不要啊，求你了，大哥哥，快醒醒吧，会死的……”泪眼模糊的小青鸾双肩颤抖着，小嘴不住噏合，嘶哑哽咽的声音无力的呢喃着。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看了几乎连心都要碎开。

“你……你们是……”眼神呆滞木然的白若冰忽然看到楚天明身后出现的一吸血鬼、一蝴蝶还有一个半年前曾见过一次面的小青鸾，不由目瞪口呆，下意识的叫了一声，正想起身，孰料她才一扭动身子，一张火热的嘴唇突然盖住了她的红唇，有力的手臂紧紧扣住她的双肩，让她丝毫动弹不得。而于此同时，白若冰能清晰的感觉到，一直带着淡淡体温的光滑手掌正从双峰上向自己的小腹、大腿之间四处游走。

“大哥哥，我是小青鸾啊，听到小青鸾叫你了吗，大哥哥？呜呜，呜呜，大哥哥，不要不理小青鸾嘛，小青鸾好害怕……”脸色苍白的小青鸾一步一步艰难的挪到楚天明的身后，两手紧紧抱着他的大腿，一边使劲摇晃，一边嚎啕大哭着，那哽咽的哭泣声如悲鸣的夜莺，哀婉凄绝，连风也禁不住呜呜呜呜的凄厉叫着。

“嗯？”

正将舌头伸进白若冰口中狂吻的楚天明忽然停住了动作，回头望了一眼我见犹怜的小青鸾，再抬头看看悬空漂浮在空中的梦露·末卡维和楚馨涟。

“大哥哥……”小青鸾停止了哭泣，怯怯不安的叫了一声。

“小青鸾？”楚天明喃喃低语了一声，，狰狞的面孔上浮起一丝木然和疑惑。如泥雕塑般呆呆出神。眼瞳里的黑暗褪去了一些，似是想起了什么，脸色一阵黑一阵白的剧烈变幻着，显得诡异至极。

“主人……”

“爸爸……”

梦露·末卡维和楚馨涟看到楚天明这番模样，不禁欣喜若狂，纷纷飞到他身旁大声叫着。

“梦露？馨涟？白……若冰？”楚天明呆滞的目光从四人身上一一扫过，口中轻声念叨着她们的名字，好像神智恢复了一些。

“怎么了？天明，你醒醒，是我啊，白若冰。”见犹如魔鬼般意欲强暴自己的楚天明突然露出一副茫然无知好像老年痴呆症患者的样子，白若冰也不禁呆了一下，终于明白楚天明身上发生了某些让人无法想象的可怕事情，也知道了楚天明刚才所做的一切并不是他的本意，当下顾不得自己一身的狼狈，更忘了楚天明方才对自己施暴的恶行，两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关切的问道。

“我……”楚天明张嘴欲言，蓦然感觉脑中灵魂一阵刺痛，仿佛有一个残忍的声音在脑海深处大声狂笑，嘴里还叫嚣着‘发泄吧，发泄吧，把你心底所有的**都发泄出来吧。不要再忍，也毋须再忍，只要今天发泄出来了，这个世界都将是你的，全是你的，你就是她们的主宰……’

啊！

楚天明蓦然仰天怒嚎，啸声直上九霄，恍若九天神雷临世，震荡不休！全身猛地爆发出一道无比强盛的金色光芒，瞬间将漆黑的夜晚笼罩在光芒之下，强大气息直冲霄汉！

然而，在那金色光芒之中，竟赫然缭绕着无数如墨般浓的化不开的黑色雾气。金色和黑色相互纠结缠绕，好似在打一场艰难的拉锯战。

而于此同时，楚天明的黑灰色双瞳突然完全变黑，黑的发亮，折射着奇异的光，疯狂的光芒闪烁不定，却看不出一点神采，宛若一尊在万万年之久的漫长岁月中孤独守望天地的大魔神，没有丝毫生命的气息。

当白若冰抬头看向楚天明时，彻底惊呆了。

那是无止尽的贪婪，**，和杀戮；是腐朽，绝望，与湮灭！是一个世界从诞生到毁灭的过程！

“天明，你快醒过来，快醒醒啊。”白若冰使出吃奶的力气使劲摇晃楚天明的身体，大声叫道。

可惜楚天明此时已经陷入了和黑色煞气能量争夺身体控制权的大战之中，根本无暇顾忌外界发生的事情，整个人跟磐石一般稳坐如山一动不动。

“爸爸，……”

“姐姐，救救大哥哥，好不好？”小青鸾抓着白若冰的手，带着哭腔叫着。

“我……”白若冰看着小青鸾孤独无助的样子，再瞧瞧如死尸般没有生命气息的楚天明，心慌慌的手忙脚乱不知所措，想开口回答说自己不知道该怎么救，但一看到小青鸾祈求的目光，立时又变得心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姐姐……”

“罢了，也许你真是我命中注定的克星。”白若冰紧紧咬着红唇，脸色表情变幻不定。白若冰知道，一旦自己下了这个决定，自己保持了二十多年的清白和贞操将不再存在，至于他将来是否会对自己负责更是一个未知数。甚至当楚天明恢复神智后，恐怕他根本不会记得曾和自己发生过这些事情。

对白若冰来说，这无疑是一个极其艰难的抉择，救他，自己就没了清白和贞操；不救，楚天明很可能会发生无法预知的意外，甚至是死亡。

救，还是不救？白若冰脑中乱糟糟混乱一片，根本无法思考。

可是要她就这样眼睁睁看着生命中第一个让自己有了好感，让自己动了情的男人在自己面前承受痛苦，亦或者是死去，白若冰实在做不到。

转头巡视周围一番，没发现有人迹，白若冰咬了咬牙，毅然扯下了自己的警裤和底裤，解开楚天明腰间的皮带，把自己的雪白身体慢慢贴近了毫无所觉的楚天明，带着些许凉意的红唇覆上了他的嘴唇……

吼！

楚天明似是感觉到了贴上自己的滚烫娇躯，猛地低吼一声，如饿狼扑食般将白若冰按在了地上。

唔！……

在两人身体交合的刹那，白若冰眉头紧皱，痛苦的呻吟了一声。随着这一声呻吟，两具**开始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