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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准备饭呢,过来喊人去陪你说话?有没有这么办事儿的啊?简氏愈发不满了起来,姜正清在外面接待宫使,她在后面发牢骚:“多咱贵妃能随意叫人进出宫闱了?她好大的脸面!”
有资格这么做的,只有皇后、太后,若是吴贵妃这样的宠妃,想见娘家女眷了,也是可以的,想召外命妇,不好意思,她还不够格。至于王才人这样失了宠的,想见一下娘家妈都得看上头批不批。可简氏还不能说什么“不去”,不看僧面看佛面,这世上有几个看吴贵妃顺眼的?都是给元和帝的面子。
一面骂骂咧咧,一面还得去穿戴收拾,还要跟瑶芳说:“好孩子,原本要好好吃点螃蟹的,现在好了,螃蟹吃不成了,改去看螃蟹了。”
姜长炀弟兄俩和瑶芳听了,都笑了出来。简氏被他们一笑,肚子里的气也消了不少,嗔道:“都笑什么?难道我说得不对?”
瑶芳笑道:“是是是,您说得对,您要真不想去呀,也有办法的。”
姜长焕跳起来道:“我这就去请岳父大人。”
简氏道:“我就看个螃蟹,你扯亲家进来趟这个浑水做什么?”宫里来人了,叫贺敬文做甚?能有什么用啊?贺亲家还能拦着不成?简氏并不想将事情闹得太大,将亲家也扯进来,一同得罪元和帝。
瑶芳道:“您别急,是我的意思。凭什么呀?她想看就给她看么?这事儿您不好拒绝,可也不能白受这个气不是?正好了,我爹也憋着气呢,叫他也好出一出气。您叫二郎跑这一趟,好不好?再不去,就迟了。”她也是近来常听姜长焕说“宗室身份不同,处事也不同”,才乍然醒悟的。吴贵妃要召个别家的外命妇试试?不用御史,叫谁谁得疯。说起来,简氏也是不该听贵妃的召唤的,宗室就不一样,总是“自家人”,有回转的余地。就是因为这“身份”二字。
简氏犹豫了:“真个没事?”
瑶芳道:“真个没事。”元和帝她是知道的,在外面还要做明君呢,被御史拿住了把柄的事儿,万不得已,他是不会翻脸的。何况现在还有一件立储的事情要做,再将吴贵妃推到风口浪尖上,不利于大局。挨骂也就白挨了。瑶芳正要借用他这种心理,一点一点地将他给吴贵妃母子刷的金粉给刮下来。
简氏再看长子,姜长炀松开了眉头:“可!”
姜长焕一道烟走了,姜长炀道:“我去前头,跟宫使说,娘要穿戴。”说完对瑶芳一点头。
简氏对瑶芳抱怨道:“原先听人说吴贵妃恃宠而骄,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看来,真是可恶。要不是有圣上在,她能被人活撕了!”
瑶芳笑道:“她好日子也过得太长了。”
简氏“哼”了一声,一直抓着瑶芳的袖子问:“亲家公不会有事吧?要不我还是先穿戴起来,万一来不及了呢?哎,叫他们上菜,你先垫垫,小孩子家,不禁饿的。”
她真是一个极好的母亲,瑶芳道:“没事的,等打发走了讨厌的人,咱们再消消停停地吃。”
简氏道:“也不知道亲家吃了没有。别吃到一半又给拖了来……”
瑶芳含笑听着她胡乱操心,心里估摸着时候,贺敬文差不多也该来了。两家离得并不很远,姜长焕的脚程也很快,贺敬文过来也不会很慢。什么时候,女人梳妆打扮都不会很速度,尤其是要进宫的女人,宫使这会儿还应该在前厅等着。
她估计得并不差,这边简氏才将珠翠五翟冠戴上,手往大红的紵丝衫的袖子里伸的时候,贺敬文来了。
姜长焕跑到贺家,贺家刚刚吃完饭,贺敬文听说:“贵妃那里使人宣我母亲入宫呢,也不知道有什么事儿。父亲打发我来跟您说一声,请您去接了二娘回来,我怕宫里还有事儿叫我们一道进去,将二娘独个儿闪家里了。”
贺敬文一手托着只小紫砂壶,正喝茶解腻,听了将茶壶往桌上一顿:“岂有此理!我与你同去!”他本就瞧吴贵妃不顺眼,先前不跟吴贵妃计较,是懒得与深宫妇人一般见识。立储的根子在元和帝,大家的矛头也对着元和帝,并不找吴贵妃的麻烦。这妇人一旦将手伸出深宫,要破坏规则,那就另当别论了。
贺敬文衣服都没换,就跟姜长焕共乘一骑,往姜家去了。到了姜家家门口,宫使还没走,正在问姜正清:“夫人好了没有?”
姜正清夹在老婆与宫使中间,左右为难,搓搓手:“妇道人家,就是麻烦。”
话间刚落,一个比妇道人家更大的麻烦就来了——贺敬文的声音远远地传来:“亲家,我来接二娘回家了。”
宫使:……卧槽!
宫里的人都知道,姜正清的二儿媳妇已经定了贺敬文的闺女,姜正清的大儿媳妇已经死了,这来的肯定是贺敬文啊!出门遇上御史——这运气究竟有多糟糕?
依着贺敬文的脾气,是该进门就奔过去揍宫使一顿的——死阉人,狐假虎威,还出来抖威风来了,这样的“乱命”你都敢传,真是欠揍!进了门儿,被姜长炀迎着了,小声对他说:“多少给圣上留点体面,二娘终是姜家媳妇,您这是来接姑娘遇上的,不是特意来找事儿的。”又让姜长焕到后面通知简氏和瑶芳。
贺敬文才勉强压着怒气,跟姜长炀往正堂里走。人还在屋外就说:“怎么?有客?”姜长炀对这个沉不住气的长辈也算服气了:“正是宫中来人,说贵妃要见我母亲呢。”
贺敬文不会作戏,故意拖长的调子听起来忒假:“哟~真新鲜呐!头回听说!”
宫使额上的汗以目光可见的速度冒出来,滴落。大太监的权势,有时候连内阁都要容让一二的,太监在宫里,没少嘲笑外头的穷酸官儿。然而在外头,在稍微正常的场合,宦官对上文官,是绝对没有脸面可言的。
接不到简氏,回去要领罚。接了简氏,不好意思,有贺敬文在,恐怕是接不成了,接了之后这事儿就得闹大。眼前的情形,哪怕接不到,事情也不会小。在宫里也是呼风唤雨的大太监,出来也有几分薄面的中贵人,此时只想哭——来的这是个二愣子呀!讲不通道理的。
果然,贺敬文黑着脸,卷着袖子过来了,宫使急忙躲到了姜正清的身后。贺敬文围着姜正清绕着圈子指着宫使开骂了:“你是个什么东西?不做男人了,连人也不做了吗?人的道理你懂不懂?什么样的妃妾这么大胆?宣召外命妇,那是中宫、慈宫的事情,容得到她插手么?尔等阿谀之辈,不问礼法,居然听之任之,真是可恶!”
跟个二愣子御史吵架,那是找不自在。宫使也能忍一句话的嘴也不敢回,躲在姜正清的身后,把着姜正清的双臂,将他当盾牌使,与贺敬文隔着姜正清躲猫猫。贺敬文上前,他将姜正清往左掰,贺敬文绕到右边,他再继续掰,直到与贺敬文调换了位置,他背对着门口而贺敬文已经站在堂上了。手一松,一道烟跑回宫里报信去了。
贺敬文也不追,背后冷笑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对了,他是谁?”
姜长炀:“……”
事情最终以姜正清招待贺敬文又啃了两只螃蟹,由姜长焕亲自将岳父、老婆一齐送回贺家而告终。贺敬文是与姜长焕共骑来的,姜长炀把自己的马借给了他。瑶芳依旧是乘车,登车坐稳,心底生出一丝不舍来。将帘子挑开一条缝儿,恰看到姜长焕腰背挺直的身影,依旧略有一点少年的劲瘦单薄,却没来由让人心尖一颤。
心动来得,总是不打招呼。
有人会因回眸一笑失魂,有人因英雄救美而得芳心,瑶芳却觉得,两世为人,只有这个少年一句“你能干,就去干”打动了她。一切都是天意,从阎王手里抢过来这个人,那就是她的了,得陪她一辈子!
放下帘子,瑶芳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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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贺家,姜长焕看着瑶芳下了车,轻声说:“我还得回去,宫里总要有个交待。”
贺敬文道:“交待什么?他们要给你个交待才是!”口气里颇有一点恨铁不成钢的味道,“他们怎么能这么待你们?哪家婢妾可以这般嚣张了?妾行妻事,这是要反了天了!”
姜长焕情知吴贵妃大约是要道歉的,未必就是坏心,还是唯唯。瑶芳轻轻推他一把,才对贺敬文道:“那他总得跟娘娘说一声吧?”
贺敬文正色道:“这倒是了。你记着了,不要自己先弯了腰!有点骨气!人有正气,百邪不侵。”
姜长焕为他这股傻正直折服了,因为相信这位岳父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哪怕遇到报复,他也不会后悔。恭恭敬敬地站好了:“是。”
瑶芳道:“得了,本要好好吃酒的,又被打扰了。忙了一天,都怪累的,早去早回,明天大郎还为你请假呢。”
姜长焕低低应了一声:“哎~”
贺敬文道:“你停一下,回去捎个话儿给你母亲,她是受委屈的人,不喊冤么?”
姜长焕忙说:“眼下这么乱的事儿,我母亲又是个天真的人,别叫她妇道人家担惊受怕的人。我回去与父兄商议,叫她过两天清净日子为好。”
贺敬文道:“那也还罢了。”说完,袖着手进去了。
瑶芳对姜长焕道:“你小心。进了宫,怕皇帝正在气头上呢。宫使已经回宫,早就知道了,别叫他截了你,不得见娘娘。见完了娘娘你就回家,撑过了今天就好了。”
一样是叮嘱,姜长焕总觉得今天这几句,与往日大是不同。言语一样的轻柔,提醒一样的周全,要说不同,就是感觉,像罐蜜糖似的将人给泡得整个都酥了。姜长焕整个人都轻飘飘的了:“嗯嗯。”
“骑马小心些。”
“嗯嗯。”
“去吧。”
“嗯嗯。”
光知道点头的傻样儿,瑶芳轻轻一跺脚,咬着下唇奔了进去,留姜长焕傻站了好一阵儿,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事儿没做。
什么事呢?
哦!进宫,找娘娘!
姜长焕厚着脸皮,顶着四下仆役诡异的目光,扳鞍上马,往宫城里跑。瑶芳所料不差,元和帝已经知道了消息,正在生气:“你怎么遇到贺敬文了?!咹?!”吴贵妃也有些心惊:“怎么会这么巧?”
先被御史骂,又被皇帝和妃子审的太监已然哭了:“老奴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寸呐!才到那里,夫人正换衣裳呢,御史就来了,说接他闺女回家。老奴这才想起来,二郎的媳妇儿,就是贺御史的闺女啊!”
想起来了!
元和帝原本是一眼看中了瑶芳的,为此还郁闷了好久。一眼而已,还没到非她不可,死活也要弄到手的地步。心头那点膈应,随着姜长焕“办事用心”也消散了不少,渐将此事压到心底。不想今天又被提及,真是新仇旧恨!元和帝隔空骂起了贺敬文:“没事找事!就他有闺女么?有闺女非要嫁给二郎!王八蛋!多少贪官污吏不去管,那么多违法乱纪的事情不去参,就盯上我了是吧?!”
对不起,你有个天仙般的闺女也拯救不了皇帝的脾气了,除非你闺女真的成仙了。
元和帝足骂了一刻钟,才停下来喘口气。吴贵妃也是生气,忍不住道:“圣上,咱们就这么白受气了,我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啊?要是连一个御史都弄不下来,咱们儿子……还有什么指望啊?”
太监跟着哭:“他还骂老奴来着,说您是‘乱命’!”
乱命二字让元和帝彻底冷静了下来,怒道:“都别哭了!你们还有理了?!”
吴贵妃能有这么多年的圣宠,绝不只因为她傻,元和帝生气了,她立时收声,委委屈抽着鼻子,一个字也不多说。元和帝大约也觉得贺敬文很麻烦,想收拾他,又没理由,想将他调任,一时又寻不着个好去处——毕竟是忠臣。气闷地甩袖走了:“宣姜正清来见!”
他没找姜长焕,直接叫了姜长焕他爹,希望将这件事情内部解决了。
与此同时,姜长焕已经熟门熟路地到了宫门口,核了腰牌,求见叶皇后了。
宫里一场闹剧,叶皇后已经知悉,正百无聊赖,问宫女小楼:“嫂子是这么讲的?”
小楼道:“是。国公也相中了二郎的哥哥,只是夫人还有疑虑,怕他用情太深,反而耽误了咱们家姐儿。”
叶皇后道:“二郎的哥哥是有前程,然则京中有前程的少年也只他一个,单为这个,就要孩子冒险,也不值得。且看二郎的哥哥是个什么意思吧。那也该是个有主见的人,倒不怕有人抢先,他的主意,旁人抢不走。”
小楼笑道:“还是娘娘圣明。”
叶皇后笑着摇头:“外面是谁?”
外面小宦官道:“是二郎求见。”
叶皇后道:“他也忒仔细了。”命传进来。
姜长焕一进来,就一脸委屈相儿,可怜巴巴叫了一声:“娘娘。”
叶皇后好气又好笑:“过来,我看看,你脸上的伤怎么样了?”
姜长焕一颗大头凑了过来:“御医看了,破不了相,我还留着脸娶媳妇儿呢。是有另一件事儿。”一五一十将吴贵妃那里要简氏入宫的事儿说了。
前头争立储争得那般厉害,没见叶皇后生气,这一回却将她冒犯了:“呸!她好大的脸面!贺敬文要参,就随他参,出不了事儿!这不是乱命是什么?”
姜长焕道:“娘娘又生气了,生气不好。我本来不想来跟您说的,二娘说,您才是主母,婢妾有了错儿,可得跟您说,您处置。”
叶皇后伸出一根指头,戳着他的脑门儿:“还没娶过门儿,就知道疼媳妇儿啦?我更喜欢她呢,不用你来夸。”
姜长焕趁势跪到她脚下,趴在膝盖上仰头望:“还有一件事儿呢。”
叶皇后指尖轻触他的面颊,仔细看着,伤果不深,问道:“什么事儿。”
“这不是我夸媳妇儿,真是她说的。您小心有小心作祟,谄您于巫蛊。”
“嗯?”
“不能争长,只好争嫡了。”
响鼓不用重槌,叶皇后眯起了眼睛:“我想过世上有蠢人要办蠢事,万没想到会蠢成这样!可是啊,聪明人的心思好猜,蠢人的心思反而难猜,难得你媳妇能看明白。这起贼子,心倒大!回去跟你媳妇说,她是好孩子,我都知道了。”
姜长焕犹不放心:“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娘娘……”
叶皇后拍拍他的狗头:“行啦,我怎么会只在自己身边打篱笆?”
姜长焕长出一口气:“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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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不出意外,贺敬文上本狂喷吴贵妃!捎带着把元和帝也喷成了昏君。奸妃昏君,不敬皇后,无缘无故拉了外命妇进宫,那是不把朝臣放在眼里。活活给吴贵妃扣了顶“僭越”的大帽子,要求元和帝严惩她。又谏元和帝,不能这么违背礼法,将妾捧得太高。
一口一个妾,把吴贵妃恨得牙痒。哪怕她真的是个妾,也不想被人说啊!不然为什么外头给妾的雅称是“如夫人”呢?都想跟妻沾个边儿。
元和帝也是好肚度,居然忍下了,青着脸安抚了贺敬文几句:“卿真直臣也。”
贺敬文即不好忽悠了,必要元和帝说明白了,这事儿要怎么办。元和帝只得说:“我已申斥了她。”根本没办法说,吴贵妃是要为儿子表达歉意的,说出来,那更得炸。
第一万次后悔让贺敬文来做御史。
贺敬文也没办法插手后宫的事儿,元和帝就是轻轻放下了,他也没办法,只好偃旗息鼓。然而他又给许多同僚提供了灵感,御史们玩起了“大家来找茬”。经过一、二日的发酵,已经有许多人知道姜长焕“受伤”的事情了。
容二老爷当仁不让,出来挺他亲家,顺便给皇帝插刀:“陛下,近闻皇二子年纪虽幼,却性情暴戾,毁伤人面,未尝不是因为有这么一个骄横无礼的母亲。请陛下为二位皇子早择良师,开阁读书。”通常情况下,开阁读书就是要确定身份的,至少是封王。
元和帝又被将了一军,面色由青而黑。
容二老爷一开头,内阁也跟着起哄,请他早点封王、择师。
元和帝心烦意乱:“皇子择师,非同小可,押后再议。都散了吧。”岂料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见不着人,妨碍不了大臣们递折子。元和帝摔了两撂请封皇子的折子,往吴贵妃宫里与她一道骂这些多管闲事的大臣。
骂到一半儿,吴贵妃又哭了起来:“您光在我这儿骂有什么用啊?您不知道,姓王的小贱人有多嚣张!太后越发给她撑起腰来了!还夸她儿子懂事儿呢!太后娘娘心里就只有一个孙子了。”
元和帝道:“竟有此事?”
话音未落,又有韩太后来请,道是与他有事相商。元和帝还不能不去。好在这回韩太后跟前没有叶皇后,也没有王才人,但是太后本人也十分烦人,也是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老二这么暴戾的脾气,连二郎都伤了,二郎,多好的孩子呀!”
一个是宠妾心头好,一个是亲妈甩不了,偏两个都是摆明了车马来告状,元和帝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索性眼不见心不烦,觉得有个体贴又不插手搅局的老婆,真是太难得了!竟是朝上为次子争利,下朝却往老婆房里钻,也是奇迹。
吴贵妃能见到元和帝的时间越来越少,儿子又没得立为太子,越发焦急起来。命人四下打探,元和帝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她的焦急,被许多人看在眼里,王才人心中称意,更有许多人,想要借此生事。
内里便有御马监的李太监。
都说宫斗、宅斗、官场争斗,却不知道,太监之间也要争名夺利的,个个都想做个监上监。御马监已经是不错了,在他之上,默认还有司礼监,李太监想进司礼监。然而司礼监的掌印太监,乃是元和帝的心腹大太监,一张长方脸平平整整,像被人拿平底锅拍过了一样,江湖人称——板子。性情也像一只板子,只听元和帝一个人的,下手极狠,谁要跟他争做监上监,打死没商量。
眼看板子越活越精神,再做个二、三十年没问题,李太监坐不住了。大臣有投机的,太监,也有啊!
李太监便寻上了吴贵妃,给他出了一个主意:“想要皇子做太子,又不是只有一条路可走。长子算什么?长之上,还有一个嫡呢,只要您正位中宫……”
吴贵妃道:“娘娘名门之后,也没什么大错儿,要是这么好废,我还用等到今天?圣上还用与朝臣这般周旋?”
李太监嘿嘿一笑:“那是您没摸着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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