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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这个选择有些难

翌日。
初晨，光线照射了进来。感觉很舒畅，黑刀霸王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看上去睡的很好，脸还是有些红，想来是酒力未退。

黑刀霸王睁开了双眼，看见戾已经醒来，正站在窗前，站的很是潇洒，黑刀霸王从未见过如此潇洒的身影。内心实在不爽，还没起床，黑刀霸王急道：“你站在那里干嘛，有必要要把这个帅的姿势保持那么久吗？”

戾没有回头，只是伸出了一个手指，示意黑刀霸王不要说话，接着戾开口道：“来了。”

黑刀霸王疑惑，问道：“来了？什么来了？”还没有等戾回答黑刀霸王的问题，只听门已经被打开。进来一个人。门刚一被打开，黑刀霸王就张大了嘴巴道：“梦儿。”

梦儿笑道：“你们昨日喝了太多的酒，我给你们端来了清水，都快洗洗吧。”

戾已经走向桌前，准备洗脸。这时黑刀霸王笑道：“洗脸？梦儿你开什么玩笑。”

梦儿不太明白，抬起头问道：“开什么玩笑。”

黑刀霸王道：“洗脸，这种事一年一次就够了，去年我已≠⌒，经洗过一次了，今年的还要再等三个月。你现在让我洗脸，这不是为难我吗。”

梦儿惊奇，“你一年才洗一次脸呀！”

黑刀霸王道：“洗的是太勤了些，从刚刚开始我打算今年的明年在洗。”

梦儿更惊奇，“不是吧。”

黑刀霸王疑问。“你不是让我下辈子再洗吧？”

戾已经洗好了脸，对着梦儿道：“梦儿，不用管他。洗脸这事对他来说，无非是无足轻重，洗了还是会脏，他是聪明人。”

黑刀霸王一听哈哈大笑，道：“多谢夸奖。”

戾道：“不客气！”

戾接着问梦儿，道：“她们人呢？”

梦和道：“语媛姐姐正在教语曦妹妹弹琴呢。”

戾哦了一声，接着问道：“还有一个呢。”

梦儿道：“还有一个和以往一样。还在那里练剑呢。”

戾问：“她吃饭了没有？”

梦儿道：“没有！”

戾道：“难道，她从昨晚一直练到现在？”

梦和道：“是的！”

戾道：“我们去看看她。”

戾刚到门口，这时黑刀霸王发现戾的重刀已经不在身上。黑刀霸王问道：“戾你的重刀呢。”

戾回过头。“刀，已经不在了。”

黑刀霸王心中闪过了无数个念头，“戾的重刀都已经不在了，那我来找戾不是白找了吗。”黑刀霸王大惊。道：“刀怎么会不在了。你丢了？”

戾道：“没有。”

黑刀霸王问：“那在哪？”

戾道：“埋了。”

黑刀霸王问：“你打算远离江湖？”

戾道：“我有想过。”

黑刀霸王接着问：“那现在呢？”

戾道：“现在我发现自从来到江湖，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

黑刀霸王道：“所以你决定取出重刀。”

戾道：“没有想过。”

黑刀霸王觉得，对于一个刀客来说，没有刀那么他就不是一个刀客，更不是一个侠士。黑刀霸王还在问：“这都是为什么？”

戾的声音很轻，轻的几乎已经听不到，戾道：“因为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黑刀霸王突然声音放大了数倍，道：“不需要了。为什么不需要了。”

戾道：“因为我已经练成了刀二式。”

黑刀霸王满脸的不相信，道：“你是说刀八二式。”

戾道：“是刀八二式。之前我只停留在刀八一式，直到后来我才领悟到原来刀八二式并不用刀。”

黑刀霸王已经满脸的疑惑，现在更难再相信戾所说的话，黑刀霸王问道：“刀八二式既然不用刀，那用什么？”

戾解释道：“用的是气。”

黑刀霸王猜测着道：“你是说用办力所凝成的气。”

戾道：“不是！”

黑刀霸王问：“那是什么？”

戾道：“是戾气！”

黑刀霸王实在不敢在相信，问道：“这个世上真的有戾气？”

“有！”

“你亮亮招我看一看。”

“现在还不能亮招。”

“为什么？”

“因为我怕亮招的时候，伤了你们。每到那时我都会迷失了自己。”

“所以你一直不用。”

“是！”

“就没有办法？”

“我还在想。”

黑刀霸王本来打算出门，居然又坐了下来。黑刀霸王道：“酒我们也喝了，师父还在剑宗等着我，是不是现在该出发了？”

戾道：“可以。”戾看向了远方，道：“不过我还要再看一个人。”

黑刀霸王问道：“是谁？”

戾道：“跟着我，你就会知道。”

季景果然还在练剑，只见秀发已经被汗水打湿。每一个剑招都已经没有了力气，动作却还是没有停下。季景看到戾，竟停了下来，眼睛直直的看着戾，戾也看着她，季景的眼中却充满了恨意，好像只把戾吃了一样才觉得舒畅一样。这种眼神只有自己的亲人被对方杀了，才会有的。

许久，季景开口道：“我总有一日会杀了你的。”

“我相信你一定会做到。”戾说这句话的时候，从始至终嘴好像就没有动过。

戾又道：“不过我劝你最好不要这么没命的练，不然还没有等到你剑法练成的时候，你人已经不在了。”

季景一声苦笑，道：“当日你杀了我爹，然后逃离幽狼谷，要不是我亲眼看到，还真的找不到这个地方。”

戾道：“其实你当日跟来我已经发现了。”

季景道：“你已经发现了，那为什么还让我跟着。”

戾道：“因为那时我就已经知道，你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去。”

季景又是一声苦笑，道：“别在这里假惺惺了，只是那时你已经受了伤，根本没有办法阻止我。”

戾道：“有一件事你要了解。”

季景问道：“是什么事？”

戾道：“不管我有没有受伤，只要是我想阻止的事情，就一定能够阻止的了。”

季景问道：“是什么让你有这么大的信心。”

戾道：“是毅力。”

季景问道：“我现在要杀你，你能够阻止的了吗。”

戾道：“不能。”

“为什么？”

“因为我没有打算阻止。”

“你说的话只有三岁小孩才信。”

“信不信由你。”

季景这时已经挺剑在胸，道：“那好，我就试试。”话音刚落，季景的剑就已经刺出，剑法很轻，而且还很快。

戾不敢相信，季景几日的苦练剑法果然比以往快了很多。不管季景的剑法有多快，戾已经打算决不出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