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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才人的手还没有碰到小少女的衣袖,小少女冲她诡异一笑,尔后身子向后一仰,就扑通掉到了沁凉的湖里!
德才人呆住了,她睁大眼,看着自己的手,她何时推她入湖的!
就在这时,宫女茵翠迅速地朝着湖中飞去,足尖一点,就将小锦儿给拉了上来。
而小白则被银狼叼了上来,锦儿啥事也没有,只是对小白有些抱歉!
小脸蛋儿挂着泪水,一下子扎进才走过来的太上皇叔怀里,哭得梨花带水的。
“呜呜呜…”小少女脸埋在尊贵的太上皇叔怀里,小身子全湿透了,还一个劲儿地往他身上揉,将个太上皇叔揉得差点失态。
伸手固住了她的小身子,本欲抬起她的小脸的,但手一摸,她的脸上一点泪水也无,太上皇叔悟了,转而就让她趴在怀里,柔声问:“怎么会掉到水里的?”
伸手拍了拍她的肩,“锦儿不哭了,有朕在呢!”
小锦儿哭得“肝肠寸断”的,傲娇地扭了下身子,不高兴地说:“就是有你在,德才人才要害我!”
小脸一抬,慕容夜就见着她的脸上神奇地布满了泪水…这怎么做到的?
太上皇叔不禁想,以前自己是不是被她骗了?
不过此时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清贵无双的太上皇叔微微板起了脸,“德才人怎么会想害你呢!”
锦儿吸了一下鼻子,“她说你…身子不好,不能那啥!还说…还说要整治我!”
小少女又哭了起来,“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了!呜呜…”
太上皇叔搂着小少女,冷冷地看着一旁的德才人,“她说的是否属实!”
德才人已经吓傻了,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身子剧烈地颤着,连牙关都吱吱作响:“臣妾一时糊涂!”
小锦儿继续哭着,“慕容夜,你这个坏蛋,你…拈花惹草…”
他哭笑不得,“朕好像身边连半个女子也无!”
小少女眼泪巴巴的,大刺刺地说:“为什么德才人总是和我过不去!”
这话一说,德才人更是抖得厉害,宫中早就传闻,太上皇叔不喜女子对他存有念想,那个赵允儿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再说,她还是皇上的妃子,如若被他人知晓…
德才人瑟瑟发抖,脸白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良久,她才挤出一句话来:“求太上皇叔饶臣妾一命!”
慕容夜本来欲重罚的,小锦儿倒是不哭了,仰起头,奶声奶气地说:“要不,就饶了她吧!想来,她也不会再敢乱说话了!”
慕容夜瞧了瞧她,沉吟状,“如果她下次还欺负你呢,如若朕不在身边,该当如何!”
小锦儿从衣带里翻啊翻的,找了半天,才翻出一个小包出来。
她笑眯眯地瞧着德才人,“这个是吃了穿肠的毒药,只要你吃下去,我就相信你了!”
德才人一张花脸上,眼里全是惊恐,她捂着前襟,身子向后挪着。
小锦儿天真地瞧着她,“吃了没事的,只要你不乱说话,我每月给你解药!”
她顿了一下,“但是你要是想害我,不消百日,你就会烂光光!”
慕容夜忍着笑,大手悄悄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两下,这个小调皮!
小锦儿面色微动,但为了大计,忍了下来。
远处,王昭仪她们瞧着,俱不过来。
就连德才人的宫人,也都远远地跪着不上前。
宫中冷暖,俱是此中滋味!
德才人终于抬起脸庞,颤着手从锦儿的手里接过那个小包,撕开一瞧,真的是是一颗药丸。
又黑又亮,有拇指那般大,闻起来还有一股腥臭味。
德才人干呕了两下,小锦儿咦了一声,“你怀了孩子了么?”
德才人那个气血攻心,皇上的龙毛都没有摸到一根,哪里来的孩子。
而此时,不吃下这颗药丸,太上皇叔是绝计不会轻饶她的。
于是狠了狠心,仰头就将那颗药给吞了下去,又硬又大的黑色药丸差点没有将德才人给卡死!
小锦儿满意了,轻咳一声,“以后每个月到我这来领一颗药去,保住你这性命!”
她想了想又说:“别忘了,不然肚子烂了就不好看了!”
德才人差点气死,伏在地上…苏锦儿是出过气了,还有太上皇叔呢!
说他身子…不好,能饶了她么!
果然,太上皇叔开口了,“德妃无状,跪在这里自省!两个时辰吧!”
自省可不是一般地只跪着,还需要狠狠地,用力地扇自己巴掌!
想想日头这么烈,德才人自小娇身惯养的,这两个时辰下来,不死也要脱层皮!
小锦儿欣赏了一下美女自残的场面后,心满意足地拉着太上皇叔回锦云宫了。
慕容夜之所以这么容易放过德才人,还是因为小少女身上湿着,虽是夏日,但也不得不防着受凉。
一路走着,小少女就抱怨,“人家落到水里的时候,以为你会英雄救美的!”
太上皇叔抱着傲娇的小少女,腾出一只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故意逗她,“这哪里有美?朕怎么没有瞧见!”
小少女小屁股抬了抬,表示不满!
慕容夜拍拍她的小屁股,凑了过去,灼热的男子气息一下一下地喷在她的耳侧,小锦儿禁不住颤了一下。
太上皇叔清峻的眉眼满是春情,轻笑一声,不怀好意地在她耳边说:“分明是你自己落水,竟然敢诬陷宫妃!苏锦儿,你该当何罪!”
小锦儿伸手抱住太上皇叔的颈子,嗷唔一声——被发现了!
哎,想想太上皇叔是先先闹的嫡子,身份如何贵重,自小没有了父母避护,能活到至今,需要多少谋略和手段?
宫里的女人争争斗斗的,只是小把戏罢了,只是想不到,他的小少女竟然也不差。
太上皇叔心中护短,别的女人耍心机那叫狠毒,他家的小少女则是顽皮而已。
用力地拍了她的小屁股,声音越发地撩人了起来,“还不快说!”
小锦儿趴在他身上,咬着他白皙若瓷的颈子,含含糊糊地说:“太上皇叔饶命!”
她闷闷地笑着:“我也要自省么?”
太上皇叔伸手重重地捏了她一下,冷笔一声:“你倒是油滑,一会儿沐浴完了,到榻上去自省,朕会一直看着你!”
小锦儿又是嗷唔一声…
等她沐浴完后,到榻上,太上皇叔已经侧身半躺在那里了,手里把玩着那个精致的匣子,随口问道:“这是谁人送来的?”
小锦儿头发湿湿的爬了上去,伏在太上皇叔的腿上,打了个呵欠,“国师大人送来的!让我们一起瞧的!好困!”
太上皇叔腿一抖,将她整个人给抖了下来。
小脸蛋笔直地砰地一声落在白玉床上,小少女哇地一声哭了,一边哭一边爬到他身上…
不让我躺,我就躺!
这次,他没有再推开她,有些无奈地抚着她的头发,“怎么又哭了!”
抱起她的身子,亲了亲她粉粉的眼皮,低笑着说:“真是个水娃娃!”
亲亲眼皮,再亲亲小鼻子,还有红润的唇瓣,太上皇叔简直是放不下手了。
特别是方才窥见匣子内一方画面,俊脸微微烫着。
这个小傻瓜,都不知道里面放着什么东西就胡乱地收下了。
宫无尘如此,其心可诛!
太上皇叔随手推开匣子,单手抱着小少女,正色道:“以后朕不在,不许见他!”
小少女配合地噢了一声,目光却是落到一旁的匣子上。
看他面色如此古怪,里面定然是什么宝贝来着!
小少女伸手去拿,被年轻权势男啪地一下打中手背,声音也是冷冷地响起:“不许胡碰!”
锦儿委屈地揉着手背,嘟着小嘴,眼泪汪汪的样子,别提多可爱萌宠了!
太上皇叔心中一动,搂搂她,薄唇缓缓牵出一抹淡笑,“待今晚斜月幽辉的时候,朕和你一起好好地瞧,好好地学!”
小锦儿傲娇地背过身子,才不理他!
太上皇叔从后面抱着她的小身子,朝着她的小耳朵重重一咬,火热调笑着:“真是越发地大胆了,连朕的话也敢不听!”
小锦儿扭了两下,也没能扭开,只能任着他胡乱地亲了一气。
末了,太上皇叔揉揉她的头发,“朕记得让你自省的,不许偷懒!”
小锦儿一听,连忙坐好,和太上皇叔面对面地坐在榻上。
“真的要打?”小锦儿颤着声音问。
太上皇叔冷哼一声——求求朕的话,朕可以往开一面的!
小锦儿缓缓伸出手,啪地一下挥了上去。
年轻权势男凌乱了,让她自己打自己的,她倒是好,挥到他脸上了。
不但如此,小锦儿还结结巴巴地问:“这个力道还行吗?”
哎,小手都生疼了,再看他的俊脸,有着五个手指印。
太上皇叔眯着眼,低吼一声:“苏锦儿!”
“我在这,你不用这么大声,我听得见的。”小锦儿又是一片懵懂的表情。
太上皇叔气得险些将她给掐死,但又舍不得。
一身白衫的美男子撩袍欲下去,小少女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身,小脸贴在他的后腰上,闷闷地说:“我不许你走!”
“留下来被你气死么。”太上皇叔声音冰冷,修长的身子也僵着。
小少女柔软的身子贴着他,小手在他身前,一会儿戳戳他的腰身,他身子一动,就听见她娇软着声音:“不生气嘛!”
小身子探到他前面,大胆地坐在他的腿上,在他的唇上啾了一下。
慕容夜的眸子徒然变得危险起来…这个小混蛋,知不知道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多大的诱惑!
大手揽着她的小腰,太上皇叔冷睨着她。
小锦儿小脸绯红,又凑上去亲了他一下,这次没有离开他的身子,因为不好意思,就抱着他不松手了。
宫女本来过来传午膳的,瞧见锦儿姑娘背着身子坐在太上皇叔的身子上,还…抱着主子,一时间有些愣了。
慕容夜目光微抬,示意她出去。
宫女连忙退出去,小脸已经羞红了。
呀,锦儿姑娘可真大胆,不过,主子大概也只许她这般放纵吧,别的女子,连近身也不得呢!
小锦儿抱着美男子,心跳得飞快。
咚咚地撞击着,她偷偷地看他一眼,不知道他是否知晓!
还有他的心,怎么跳得比她还要快,他的身上,也热得吓人呢!
小锦儿期期艾艾了起来,小手也不知道怎么放了。
最后,只能更紧地抱住他。
慕容夜任她抱了一会儿,推开她,板着一张俊脸,“朕让你自省,你现在在作什么!”
小锦儿一听,立刻又坐好,她知道皇爷爷不会生她气了,大胆地又抽了他的俊脸一下…只是这次,小心地,轻轻的!
太上皇叔笑笑,一把捉住她的小手,干脆地将她扯到自己怀里。
一边亲着,一边骂着:“小坏蛋!”
锦儿的小手又啪地一声落到他的俊脸上,真真是将太上皇叔的脸不当回事。
慕容夜也随她去了,只要不留下痕迹就行了。
只是千防着万防着,小锦儿还是受凉了。
一早起来,面上就带着病容,还轻咳了两声。
慕容夜命人熬来姜汁喂她,喝了两顿下去也不见好!
只得弄了药喝,放了四颗梅子她还是嫌苦,太上皇叔命宫女出去,亲自哄着,小少女才肯慢慢地喝了一小口,立刻小脸就变成了包子。
头摇了摇表示不愿意再喝!
慕容夜哄了许久,小少女就是不喝。
太上皇叔有些恼了,拂袖站起,到了外间瞧着跪了一地的太医,从未这般恨其无用。
太医们也束手无策啊,事实上锦儿姑娘的病势倒不重,最重的病那是太上皇叔给宠出来的!
千依百顺的,能不宠出毛病来吗?
不过呢,太上皇叔乐意,他们也管不着。
谪仙般的太上皇叔医术也是十分了得,但对于小少女就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站了良久,一个太医颤微微地说:“臣认为,太上皇叔何不放下贵重身分,感化苏姑娘,苏姑娘定当配合臣等用药!”
放下身份!
他还要怎么放下身份?
太上皇叔正要斥责于那名太医,但太医的目光灼灼,隐约透着一抹信息!
年轻权势男悟了,面上不自觉地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绯色,冷冷地睨了那名太医一眼,太上皇叔复又踏进内室。
别的太医小声地问:“王太医,您说的是啥意思,我怎么不明白啊!”
王太医在宫中为官数十载,揣摩了几代帝王的心思,怎么会不精明!
心计远在其医术之上,他苦笑一声,低低地说:“我只是迎合主子的心意罢了,主子心里想什么,我们就说什么。”
哎,真正病的不是锦姑娘,是他们的主子,那叫一个宠病,疼病!
太上皇叔才进去,就见着他的小少女趴在榻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本来心里还有几分生气的,这会子也消了。
宫女又端了药汁过来,小锦儿闻到了,防备地看着他,“休想再让我喝!”
尊贵的太上皇叔坐到榻上,轻轻一笑:“那朕喝,可好?”
锦儿狐疑地瞧着他,小脸上尽是不解。
慕容妖怪拉她入怀,一手端着药盏缓缓喝了一口。
他真的喝了,锦儿盯着他的唇——他没有病,为什么要喝药!
可是她来不及细想,小身子就被某皇叔扯过去,接着他柔软的唇瓣覆上她的唇…
唔唔唔…原来这药是给她喝的!
小少女拼命地挣扎着,最后,还是被太上皇叔抓着喝光了所有的药。
药盏被放到一旁,太上皇叔淡淡地睨着她:“还苦吗?”
小锦儿小脸红透,哪里还苦,分明是太甜了。
摆着小手,小身子窝在他的怀里半天不说话,慕容夜瞧着她一脸倦容,低低地说:“先睡一会子。”
将她身子放倒,帮她盖了薄被,守在一旁等她睡下后才走出内室。
太医们伏在地上,观太上皇叔的面色,定当是哄好了小少女。
太医们出去的时候,张太医不禁对王太医推崇有加:“王太医真是高明,就是不知…”
他的神色间有些暖昧,王太医晒然一笑,抚了抚胡子,“咱们太上皇叔青春茂盛,少不得风花雪月之事,我也只是投机取巧罢了!”
这年轻男女处在一块儿,就是喝药,也能万般的亲密的。
两名资深太医对视一眼,俱都笑得悠长。
慕容夜坐在竹榻上瞧了会书,不时地看看床榻上的小少女。
小少女面色微微有些红,他扔下手里的书,往那边走去。
伸手探了下,有些热,而且额头汗津津的。
太上皇叔唤了宫女进来,原本让宫女替她擦身子的,但一时间又改了主意。
让人备了温水来,散了宫人,他亲自坐在榻边…
伸手解她宿衣的时候,太上皇叔的俊脸别向一边。
虽然几次见过她的身子,但…
指下的软玉温香让年轻的男子指尖都颤了起来,最后才缓缓移动目光落在她身子上。
触及她的肩头,白皙柔滑,并没有梅花烙痕。
慕容夜轻吐口气,将手里的湿巾拧了,轻轻地帮她擦拭着身子。
做这一切的时候,他的呼吸跟着也急促起来,在静静的内室里显得尤为清晰可闻。
锦儿一直没有醒,大概也是累坏了,睡得极沉。
当他帮她拉衣裳的时候,她的身子一动,小嘴里轻轻地呓语了一声。
他听得真真切切的是他的名字,慕容夜抿紧唇,手握得极紧。
最后还是忍不住上前抱住了她,轻轻吻上她的唇,她的身子…
随着一个又一个的吻,他艰难地吐着气息,险些控制不住。
只是看着她的肩头又隐隐出现那个梅花烙痕,他闭了闭眼,还是坚定地将她的衣衫给拉了上去。
目光似寒冰般,太上皇叔仰头深吸了口气。
他不能,不能碰她!
至少现在不行!
昨日他飞鸽传书,联络了他的师父,希望能找到一丝希望。
大手轻轻地抚着锦儿的小脸蛋,眼里有着深深的不舍。
再如何,他也要让她好好地活着。
就算是一辈子不能与她…他也不悔!
太上皇叔就这般陪着锦儿,宫女过来换了几次冰镇,俱见着主子连动也未动,不敢打扰,轻手轻脚地换完便退了出去。
锦儿醒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她微微一动,慕容夜就按了按她的身子,声音带着一抹暗哑:“朕来!”
扶她坐起,锦儿瞧了瞧外头的天色,竟有一种不知今宵是何夕的感觉。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锦儿喝着他端来的温水,一不小心开湿了宿衣,太上皇叔默默地瞧了好一会儿才命人拿了件新的来,替她换上。
锦儿小脸红红的由着他换了,太上皇叔面色如水,脸不红心不跳的,自然也未提在她睡着之际,他早已经帮她擦过身子。
锦儿睡了一天,又出了一身汗,慕容夜便带着她出去走了走。
本来小宫女是要跟着的,被太上皇叔给阻止了。
太上皇叔带着自家的小少女去散步,起先小少女还是紧靠着他的,一会儿就活蹦乱跳了。
慕容夜瞧着她的样子,摇了摇头,真不知道她这病怎么好得这么快的。
不知不觉走到后山的一处林子里,四下无人,风景又很不错地说。
本来太上皇叔想做些什么的,比如亲一亲,啃一啃!
不过耳边忽然传来一对男女暖昧的声音,慕容夜迅速地抓了锦儿掩在一颗参天大树下。
锦儿也听见了,眼睛睁得大大的——
这是什么声音?
有男的,也有女的,是不是在打架?
那女人一直在哭,是不是被打得很惨!
小少女探出小脸,想瞧上一瞧,但是慕容夜靠着树干,一手揽着她的小身子将她闷在自己怀里。
小锦儿挣不开,险些被他闷坏。
最后踩了他一脚,这才将微微松开她的身子。
“不许看。”他的声音清冷的响起,在那对男女愈来愈烈的声音中如同音质上好的琴般,清冽幽静。
只是,那对男女换了个地儿,小锦儿不想看也瞧到了。
她忽然投进了太上皇叔的怀里,压抑着声音说:“你骗人。”
太上皇叔耳边听着那对男女之音,这边被小少女这般抱着,真真是天人交战。
“朕怎么骗人了。”一边被折磨着,一边还回答着小少女的问题。
小少女往他的怀里揉了揉,“他们分明在做银狼夫妻之事,你为何要说上次我做的不对!”
小少女一本正经地和太上皇叔小心地讨论这个问题,弄得太上皇叔哭笑不得,当真是不知道如何回答于她!
就在这时,那男人忽然一边哼哼地干活,一边开了口:“宝贝儿,这次只要拿下了锦云宫和那位,以后,我让你当我的皇后娘娘。”
慕容夜面色一动,本来以为只是寻常男女寻欢,想不到竟然是他的好哥哥瑞王。
不但苟且,还说着大逆不道的话。
锦儿也睁着眼望着他,他低头给她一个安抚的表情,示意她不要说话。
就听着那女人娇笑了起来,“王爷,我当了皇后,那太后娘娘又当如何?”
她顿了一下,声音又响起:“别以为我在这热河,就不知道你在京中之事,再说了,你家的母老虎你又怎么安排!”
慕容夜低下头瞧了锦儿一眼,锦儿瞬间想起自己掌刮太上皇叔之事。
哼,他这表情,分明是在说她是母老虎。
小少女傲娇的别过脸去,却正好瞧着那火热场面,连忙呀地一起又别过来,索性埋在他怀里。
慕容夜笑笑,继续专注地听着那边。
瑞王呵呵笑了两声,“宝贝儿,她们和你怎么比,到时候你当皇后,她们一个给你梳头,一个给你洗脸!”
接下来,就是一片不堪入耳的声音,末了,女子的声音又再度响起:“太后是给我梳头还是洗脚?”
看来,她还是颇为忌惮太后的。
瑞王左亲一口,左亲一口的,“怎么样都行,宝贝,只要你父亲配合本王,一举半慕容夜和慕容天下拿下,太后区区妇人又怕她作甚!”
女子模模糊糊地说了几句,随即又是一阵不堪入耳的声音…
小锦儿的脑袋被按在太上皇叔的怀里,好半天都没有吱声。
等到那对男女完事离开,小锦儿才抬眼,望着慕容夜呆呆地问:“他们要造反!”
慕容夜轻笑一声:“好像是的,那锦儿要不要保护朕?”
锦儿嗷唔一声埋到他怀里,吱吱地笑:“我一定会将你绑了送过去!”
这个小混蛋,这般大逆不道的话也敢说!
不过一会儿,小少女就从他的怀里抬起头,兴致勃勃地问:“原来太后的老姘头背着她偷吃!”
两人回头的时候,正好在一处凉亭里看到太后坐在那里,随侍不仅有宫妃,赫然还有瑞王爷。
小锦儿是怎么知道瑞王爷是太后的老姘头的呢,因为瑞王看到慕容夜,笑着打了个招呼,“老七好雅兴啊!”说着,目光还邪邪地打量了一下小锦儿。
锦儿一阵恶寒,但随即就听出了他的声音,不正是那个奸夫的声音么!
她抬眼望了望太上皇叔,慕容夜牵着她的手轻轻捏了下,小少女垂下头,默不作声。
尊贵无双的太上皇叔自是不会将瑞王放在眼里,只是淡淡地看了太后一眼。
太后有些坐立不安,下意识地解释着,“哀家觉得这里风景不错,所以邀了亲贵们一起来赏赏,子陆要是有兴致,也和锦儿一起坐吧!”
她今日看着锦儿的目光分外的慈爱,小少女又是一阵恶寒。
哎呀,太后凉凉,你的小白脸方才还说要让你替别人洗脚脚呢,等下,你死得比什么都惨!
慕容夜看了看那儿,座无虚席的,哪儿可坐?
这时,瑞王立即站起来,热络无比,“老七,这边坐!”
所有人都眼巴巴地瞧着太上皇叔,小少女也仰头看他。
少倾,慕容夜神情冷淡地说:“朕有些累了。”
略垂首:“扶朕回宫。”
小宫女苏锦儿立刻扶着尊贵的太上皇叔远去,太上皇叔仙人之姿,不知看花了多少宫妃的眼。
走远了,小少女抬眼望着自家皇叔,吐了吐小舌头:“瑞王真不要脸。”
陪着太后的时候,还抽空去会了老相好!
慕容夜哼了一下,忽然道:“锦儿,以后,你在这宫里,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锦儿睁大眼,“都可以么!”
慕容夜不说话,就听小少女喜滋滋地说:“那我可以让你给我洗脚么!”
尊贵的太上皇叔轻拍了她的小屁股一下,斥责着:“这些不正经的东西,你倒是一学就会!”
说着就冷下脸,不再睬她。
小少女是何人啊,那个不屈不挠啊!
小手晃着太上皇叔的手臂,奶声奶气地叫着他:“皇爷爷!”
皇爷爷瞪了她一眼,小少女干脆地跳到他背上,更是过份地要求着:“我要皇爷爷背!”
慕容夜咬了咬牙,“下来!”
小少女才不下来,趴在他的背上,小嘴儿凑到他的耳边轻轻地咬了一口。
瞬间,太上皇叔神魂俱醉之下,什么要求都应了,别说背她,就是摘下天上的星星都愿意…
自这日里,床第间,小锦儿每每都问,瑞王何时造反。
慕容夜有种想掐死她的冲动,瑞王不造反,这个小混蛋每日在他耳边造反了。
伸手捏她的耳朵,耳提面命她在外不可胡说。
小少女扁着小嘴,疼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一边哭一边叫着:“我又不是傻子,怎可在外人面前说这样的话!”
这话一说,又被太上皇叔给抓住了把柄,“那朕呢,不算外人?”
小锦儿爬上他的身子,手指抚着好看的唇,语气娇羞:“当然不是,你是小白的爹!”
太上皇叔笑了笑,声音带着一抹惑人,“那锦儿呢!”
他定是以为小锦儿说她是小白的娘,但是小锦儿歪着头,思索了半天,才笑眯眯地说:“我是小白的主人!”
太上皇叔愣住了,她以前不是嚷着当小白的娘亲么?
锦儿笑得坏坏:“我当了小白的主人,你是小白的爹,那我就是你的主人!”
说着,主人用力地在太上皇叔的腰上蹦了两下,险些让太上皇叔从此断子绝孙!
黑了脸的慕容夜伸手就将她扯了下来,扔到一旁,自己则别过头去。
生气了呢!
小锦儿笑眯眯地又凑过去,小手拉着他的大手,小身子软软地靠着他,柔声安慰,:“只要你听说,我还是可以考虑当小白的娘的!”
太上皇叔的脸全黑透了,一身的冰山气质全无,朝着白目的白小锦低吼着:“朕不是小白的爹!”
他不要当了,小混蛋,以后别想…
小锦儿趴在他身上,小嘴呼着热气,一下一下地喷在他的耳侧,声音细细的:“真的不当,当了的话,我们就可以做很多…”
太上皇叔蓦地回头,目光灼灼地瞧着小少女。
小少女头次引诱于他,小脸泛着淡淡的绯色,因为不好意思,小脸埋在他的怀里。
忽尔低低地问:“我们,也曾像林子里…那两人一般么?”
他说他们有过最亲密之事,想来就是那般做过的。
想着想着,小锦儿就觉得好羞人,可是又隐隐觉得有些不一样。
慕容夜的眸子从热烈转为怜惜,伸手将她的身子一把拉下来,叹息一声:“你这个小傻子!”
他多想将小傻子压在榻上,做尽比那林中之事更要过份许多的事,但现在却还未到时候!
小少女听着他如雷的心跳声,一时间又是心慌又是意乱。
她忽然想起,她已经许久没有想到过那个小哥哥了。
而且此时,她的心里这么满,也在潜意识里知道,自己除了慕容夜,再不要和其他人在一起了。
这就是人家说的喜欢吗?
这就是别人所说的一生相守吗?
小锦儿抬眼,眸子里氤氲着动人的神彩,正色地说:“也许我以前,喜欢过别人,但是以后,我只想着你一个人!”
她向来没有什么动人的语语,但是就是这么简单的话,让向来冷清的太上皇叔动容了,伸手将她搂在自己怀里,搂得紧紧的,像是一生也不愿松开。
小傻子想说话,但他压抑着声音:“不许说话。”
声音还是冷冷清清的,凶巴巴没有一丝人气,但是锦儿却可以感觉到他话里的一丝颤抖。
他很激动?
小锦儿不禁想抬头看看他,被他更是用力地按在自己怀里。
呜呜呜,她的小脸都要变形了啦!
小锦儿呜呜两声,小手探到尊贵的皇爷爷脸上,两只白嫩的小手插进他鼻孔里…
真是大胆!慕容夜轻笑一声,伸手捉住她的小手,扳在她身后。
小锦儿那个各种抽风啊,身子紧抵着他,好羞人!
开了窍的小少女终于知道男女有别了,特别是,特别是他…
慕容夜故意让她感受了会儿,随后总算是松开了她的小身子,斥责着:“竟然敢这般对朕!”
小少女的小手还被他扣着,被迫地挺着身子,但是小嘴却是不让:“谁让你搂着我的,我都不能吸气了。”
太上皇叔笑了笑:“不能吸气?为什么不和朕说!”
他有的是办法呢!
小锦儿很快就悟到了他话里的意味,哇哇大叫,生怕他凑过来。
“原来小锦儿不喜欢朕亲你,以后朕就不亲你了!”太上皇叔彻底放开她,半靠在床头,故意说道。
以后不再亲她?
小锦儿巴巴地看着他好看的唇瓣,心里失落极了。
一会儿,她自己又爬了过去,可怜巴巴地问:“真的一次也不亲了吗?”
小脸垂头丧气地垂着,那小模样,真真地让人心里生疼,恨不得揉进怀里好生地疼爱一番。
太上皇叔抿了下唇,似是沉吟,“如若是小锦儿有求于朕,朕还是勉强为之的。”
小少女的眼睛一亮,小脸凑到他面前,眼里冒着小心心:“你当真愿意?”
慕容夜轻笑一声,“苏姑娘的话,朕不敢不听!”
他的话里有着浓浓的调侃,可惜白小锦她听不出啊,听不出啊!
心里想着这会子就将他的话试试,看看他是否真的愿意,于是小锦儿儿闭着眼,用力地朝着他亲了过去…
乱无章法的吻让太上皇叔哭笑不行,真是个小孩子,亲人就像是亲小狗一样。
修长如玉的大手扣着她的小脑袋,一本正经地教她,“这是这般…”
小少女老实地坐在他身上,任他仔细地,好好地一遍遍地教她!
末了,太上皇叔气息略不稳地问:“锦儿可会了!”
小锦儿脑子里尽是一片浆糊,哪里记得住方才的种种,愣愣地摇着头。
大手拍拍她的小脑袋,皇爷爷十分满意,“以后要多多练习!”
小锦儿抓住他话里的意思,“和你么?”
太上皇叔黑了脸:“不然和谁!”
小少女嘀咕两声:“方才还说不亲我了…”
“敢顶嘴!”太上皇叔心头一荡,拉拉她的小耳朵。
小锦儿一时快活,小身子又是撒欢地窝在他怀里,闹了一气后才趴在他的胸口,把玩着他好看的手。
慕容夜清了清喉咙,淡淡地说:“方才你说了什么?”
小少女懵懂地摇了摇头,这般亲密之下,哪还记得方才之事。
太上皇叔暗自咬牙,不得已才主动地说:“你说,你以前喜欢过别人!”
故意板起脸,“苏锦儿,除朕以外,你竟然敢喜欢别人!”
小锦儿一听急了,小身子想起来,但太上皇叔正是舒服着,哪容得她走,用力地压在自己身上。
“都说了,都是以前之事了!”
小少女急急地解释着,太上皇叔轻咳一声:“是否是你所说的那个小哥哥?”
“你好聪明哦!”小锦儿眼里冒着小心心,一脸的心折。
被这个的小傻子夸赞,太上皇叔也不觉得如何了不得,继续说道:“那你可曾知道,那人是谁!”
小锦儿气呼呼地说:“上次你说你知道,也不告诉于我!”
太上皇叔冷哼一声,那是你后来也不曾问过!
不过么,这也说明,她心里放着的,还是现在的他。
别扭了半天,太上皇叔终于缓缓开口,“那人,其实是朕!”
他一说完,小锦儿就愣住了。
他就是小哥哥?
可是不同啊!
哪里不同呢?
巨大的冲击之下,白小锦爆发了,小手扯着他的衣带,一边解一边哼哼地说:“我不信,我得检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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