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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
蓝玉棠解开蓝玉束腰带,手上再一扯,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将外衣拉了下来,往旁边一扔,蓝色外衣在空中如同彩带般,旋转一圈后,整齐的落在屏风上。
蓝色外衣一脱,还剩下白色的里衣。
莹白无骨的纤手接着解开里衣。
顾轻寒连忙伸出一只手,“别,别脱了。”
蓝玉棠冲着顾轻寒一眨眼,坏笑道,“女人说话,一般都是反着来的,亲爱的,本少主知道你的意思,放心,本少会脱快点儿的。”
混煤的,他还能不能再无耻一点儿,怎么这么自恋的人也有。
“你特么的,给朕住手,出门,直走,再左转,滚出去。”顾轻寒低吼一声。
蓝玉棠顺着她手指的视线望去,半响,恍然大悟,一本正经的道,“哦,亲爱的,原来你不满足于在这里*一度啊,也是,前的仙粉阁,确实够刺激,够味道,在那里巫山*,肯定会更爽的,亲爱的,想不到,你对这方面还这么有研究。”
蓝玉棠啧啧有声,朝着顾轻寒竖起一个大手指。
巫你个头,脑残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是不是,简直就是神经病,好好的一个心情都被他给破坏了。
“亲爱的,你的身材,实在是太有料了,该凸的凸……”
“砰。”
蓝玉棠一句话还未讲完,顾轻寒顺手抓过旁边的布条,一把扔过去。
“闭上你的乌鸦嘴。”
蓝玉棠笑着接过,玩味的笑着,“好,本少主马上闭嘴,本少主就用实际行动来表达吧。”
说着,伸手接着去解里衣的扣子。
顾轻寒仰天哀呼,这男的,来真的吗?有没有搞错啊。
特么的,叔可忍,婶也不可忍,趁着篮玉棠解衣扣的时候,伸手,掬起一大串的水花朝着蓝玉棠泼去,泼了一把又一把,汹涌澎湃不断。
蓝玉棠见到一整片的水朝着他泼来,条件性的移形换位。
而就在这档子功夫,顾轻寒又溅起大片水花,长臂一揽,揽过条浴巾,往身上套去,再打一个结。
“砰。”
一脚朝着蓝玉棠的下身踹去,一手反拽住他手,欲将他擒住。整个过程不过一两秒时间。
蓝玉棠速度也快,同乎在同一时间,身子像泥鳅般滑溜而下,又避顾轻寒的反拽他的双手,身子再一闪,闪在顾轻寒身后,一手从她腰间搂去,一手牵制她的双手。
“亲爱的,你不乖哦,要是踢坏了宝贝,你下辈子的性福,可就没有着落了。”蓝玉棠对着顾轻寒耳边吹了一口邪气。
“落你妹的,滚。”怒吼一声,挣脱被他牵制的双手,又是几掌拍了过去。
“亲爱的,人家都说了,等洗完鸳鸯浴后,咱们再去滚床单,现在先不急嘛。”
滚你妹的床单,谁跟他滚。
“砰砰砰。”
两人瞬间过了几十招,因为近身搏斗,所以两人的姿热极其暧昧。
蓝玉棠似乎也知道,如果单打独斗,正面相抗的话,两人最多只是个平手,所以蓝玉棠也不会傻到从正面攻击她。
都是以鬼魅的身形,闪在她背后,从背后偷袭,或者牵制。
“亲爱的,本少主就在你身边,你不用这么急……嗯……抓我上床的。”
“你特么的,还能不能再无耻一些。”
“本少主的牙齿很漂亮啊,你看看。”蓝玉棠的脑袋忽然靠近顾轻寒的面前,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炫耀着。
顾轻的双手拽着他的双手,双脚也格着他的双腿,两人半斤八两,不分胜负。若不是手上挣脱不了,她真想一拳揍到他的鼻子上去。
扯了扯手脚,好紧,这只死狐狸,哪来那么大的力气。
“你放手。”
“你先放。”
“为什么要朕先放。”
“因为你是女人,我是男人,女人容易反悔,男人一言九鼎。”
头顶滑下三根黑线,什么逻辑。
“一起放。”
“好,一起放。”
蓝玉棠笑了笑,与顾轻寒同时松手。
然而……
顾轻寒心里却憋着一股气,松开后,并没有停手,而是以雷霆般速度,一手将他的双手圈住,高举高顶,一手拽住蓝玉棠里衣,想将他掀翻进浴涌里。
谁知……
蓝玉棠刚刚解了扣子,只剩下最一颗半解的扣子,这一拉扯,扣子刚好应声而开。
而也是因为这一扯,蓝玉棠的后背抵住浴桶,从远处看,就是顾轻寒在调戏良家夫男,姿势暧昧到了极点。
“嘶。”
衣服不小心一扯,直接扯开,露出精壮结实的肌肉。
顾轻寒蒙了,蓝玉棠也蒙了,他没想到,顾轻寒居然敢撕了他的里衣。
顾轻寒除了蒙了,人还傻了,她做梦都没想到,蓝玉棠这只狐狸的身材火辣到这种程度。
没有一丝的赘肉,腹肌一块一块分明的呈现着,麦黄色的皮肤,甚至还闪着幽幽的光泽,修长的*,不带丝毫腿毛,均匀而细滑。
丫的,他一个男人怎么肌肤比女人还要细滑。
吞了吞口水,这男人的身材简直无可挑剔,完美到绝了。
“亲爱的,本少主说了,咱们到床上慢慢的巫山*,您急什么呢。”
顾轻寒反应过来,怒瞪了一眼蓝玉棠,“别动,不许说话。”
“嗯,你说怎样就怎样,哪怕要在这里……嗯……那个……那个……本少主也不会反对的。”
认识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对于蓝玉棠这个人的脾气,顾轻寒多少也了解了一些,跟他生气,简直就是跟自己做对,浪费力气。
想到篮玉棠每次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甚至还偷看她洗澡,想想就一堆的火气,忍不住弓起右腿,朝着他的下身重重的踢去。
蓝玉棠看到这架式,面色微变,心里暗骂,这个女人太狠了,三翻两次对他……那里,下手,她真想让他变成太监吗,这笨女人,疯女人,臭女人。
此时不躲,更待何时,身形往下一滑,虽然手上还是被顾轻寒重重的牵制着,却躲过了这一劫。
手掌一翻,反将顾轻寒压在浴桶上。
还是刚刚的姿式,一模一样,不一样的,只是角色互换了下。
顾轻寒气急,挣了挣双手,篮玉棠却像铜墙角壁一般,牢不可动。
“放手。”
“不放。”
“你有病啊。”
“本少主要是真放了你才有病,让你将本少主踢成太监吗?”
“靠。”
“女人,发现你很没素质,总爱讲粗话,这点可不好,得改。”
“改毛啊,你又不是老娘的什么人。”
“看,你又来了,总说粗话,怎么会有人喜欢你呢。”
“老娘是女皇,一堆的男人等着老娘宠幸,不需要人喜欢。”
听到这句话,篮玉棠皱了皱眉毛,心里发睹。他不喜欢这个女人身边有那么多男人。
明明只是一个小女人,娶那么多夫郎做什么,做女人的,只要嫁给一个男人就够了,比如,像他这样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既幽默又体贴的。
“亲爱的,以后不要讲脏话了好吗,会影响形象的。”蓝玉棠将她乱动的脚夹住,单手圈住她的双手,高举头顶,另一只手,温柔的将她脸上的发丝拂开,温声说道。
“你妹的才影响形象,放不放手。”这人有毛病是不是,突然间变得深情款款,果然是从精神病院出来的。
蓝玉棠皱眉,又将粗话,这女人,家教都哪去了。
“死狐狸,烂狐狸,朕命令你,马上放手,晤……”
顾轻寒瞪大眼睛,心跳快了几拍,不敢置信……蓝玉棠居然……居然……吻了她。
大脑瞬间空白,鼻尖传来一股海棠清香,嘴里甜甜的,软软的,让她整个身子瘫软下去。
很想沉沦在在这甜蜜中,但是理智告诉她,不可以。
就算要沉沦,也不该以这样的方式,这样手段,这样的地点,现在,明显就是她在被吃豆腐。
手脚不能动,不代表脑袋不能动。
狠狠了咬了他一口,将脑袋扭向另一边。
“嘶……”
蓝玉棠舌头一痛,低声咒骂,“你这女人,属狗的吗,疼死了。”咬这么用力,是要将他的舌头咬下来吗,这女人,真够黑心的。
顾轻寒低笑,“嘿,想伺候朕的,多得去了,你吧,凑合凑合着,但是朕现在不想让你伺候,因为你的技术还不到家,比起我家亲爱的宝贝儿,你这技术差的可不是一点两点啊,晤……”
顾轻寒一惊,这狐狸,莫名奇妙的发什么疯啊,突然又吻上她了,还吻得那么用力,她呼吸不了啊,特么的,这男人,这么霸道做什么,她又不是他的女人。
蓝玉棠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那个臭女人的那句,比起我家亲爱的宝贝儿,你这技术差的可不一点两点……
他忍不住想将这个女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忍不住想要占有她,他不想让他以外的男人碰她,更不想她去碰别的男人。
铺天盖地的吻,一遍又一遍的索取。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会这么难受,但这个女人,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就算他不要了,他也不想这个女人跟其他人发生关系。
顾轻寒怒瞪,恨不得撕了他,简直就是变态狂。
这场吻,持续了很久,直到顾轻寒近乎喘不了气,蓝玉棠才松开,只是圈住顾轻寒的手却怎么也不肯松开。
粗喘,一得到新鲜空气,顾轻寒就剧烈的粗喘。
“女人,要不要嫁给本少主,本少主会一辈子宠你,爱你的。”蓝玉棠的脸上带着*的红晕,柔声说道。
“你觉得呢。”顾轻寒不屑的嘲讽。她放着女皇不当,放着她最爱的人不要,跑去当她的女人,她脑子有病。
蓝玉棠也不恼,深情款款的眸子,又恢复以往的慵懒随意,“亲爱的,本少主可是吻了你,看了你,你的身上可是有留着本少主的痕迹哦,你也算是本少主的半个女人。”
原本想发怒的顾轻寒,看到他脸上的戏谑,所有的火气瞬间消失。
学着他的样子,慵懒而玩味,并且色眯眯的看着他裸露的胸膛,“这倒是,你伺候了朕半个晚上,虽然你的技术生涩愚笨了点,但是朕很大方,勉为其难的可以封你一个八品侍郎的。”
蓝玉棠慵懒的表情一顿,头顶一层乌鸦飞过。
这个女人,怎么这个时候,还在想着她的后宫三千,怒道,“本少主是男的。”
“朕知道你是男的啊,你要是女的,朕早把你给踹了,还留你到现在,朕可没有同性恋的倾向。”顾轻寒色眯眯的朝着他的胸膛努努嘴,又学他的表情,啧啧有声,“这肌肤,这身材,啧啧啧,果然有料啊,不知道体力怎么样,朕就喜欢你这样的身材,好吧,看在你还有几分姿色的份上,朕就给你一个机会,让你伺候朕吧。”
这下子,蓝玉棠彻底不淡定了,他到底摊上了什么样的女人,跟这种女人讲廉耻,简直就是浪费口水,敢情把他当作青楼小倌了不成。
松开她的手,咬牙切齿道,“你敢不敢跟本少主到床上玩去。”
“你就这么想伺候朕?嗯……可以,走吧,朕带你去朕的床上,让朕好好宠你。”顾轻寒对着蓝玉棠坏笑一声,灵巧的手指,一圈一圈的在蓝玉棠身上打着圈圈,直将蓝玉棠惹得体内一股股的邪火往上蹭起。
“女人,别考验本少主的定力,小心本少主把你吃了。”
顾轻寒挨着他的*的胸膛,莹白的玉手,一圈圈的缠绕着他的胸膛,想跟他继续玩下去。
突然……“砰”的一声,大门被推开。
突然推开的声音,让顾轻寒及蓝玉棠不由自主的看向外面。
只见,密密麻麻,数不尽数的侍卫整齐的站在外面。
其中包括,路逸轩,楚逸……甚至还有一个身穿大红艳衣,苍白着一张脸孔的段鸿羽。
他的脸上,少了几分魅惑,多了几分忧伤,魅惑的眸子里,闪着雾气,幽怨的望着她。
“陛下……”段鸿羽的神情带着委屈,带着不满,带着悲伤……
一时间顾轻寒都有些看不懂了。
“咳咳……”路逸轩少在是身体不舒服,还是故意轻咳几声,这几声不大不小的,却足够提醒众人了。
楚逸看到蓝玉棠*着上前,露出雄健有力的肌肤,还有顾轻寒,她只围了一条浴巾,粉嫩的大腿坦陈出来,一揽无疑的出现在他的面前,脸上一热,有些尴尬的转移视线。
侍卫们则一幅了然的样子,羡慕的看了一眼顾轻寒,纷纷低头,不敢再看蓝玉棠外露的身材。
那可是陛下的新宠,要是看了,陛下将她们的眼珠子挖下来可就不好了。
看到楚逸跟路逸轩的表情,顾轻寒后知后觉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浴巾,再看看蓝玉棠坦露的身躯,瞬间明白了什么。
脸上一黑,特么的,这只狐狸,是不是又将她给卖了,故意让这么多人来看她的是不是。她的英明,又要再一次毁了,丫的,好不容易,才挽回暴君的形象,这会又要背上色皇的的称号了吗?
蓝玉棠的上身被这么多女人看到,也不害羞,而是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戏谑的看着顾轻寒。
“全部退下。”顾轻寒不悦的低吼一声。
这一声令下,几乎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包括路逸轩以及楚逸。
段鸿羽则没有退下,虚弱的由红奴搀扶着,红着眼眶,委屈的看着顾轻寒。
顾轻寒顾不得蓝玉棠,更顾不得其它人的目光,连忙走到段鸿羽面前,擦掉他眸中的泪水,长臂一揽,将他揽在怀里,摸头他发丝,“宝贝儿,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段鸿羽顺势钻进顾轻寒的怀抱,闷不吭声,不哭不吵不闹。
他的这一反应,让顾轻寒更加紧张,段鸿羽可不是这种性格的人啊。
捧起他的小脑袋瓜子,紧张的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啊?
“宝贝儿,怎么了,跟朕说说好吗?”
红奴,看到这一场景,识相的退下,嘴里埋怨着蓝玉棠,没看到陛下要贵君恩爱吗,真是的,还站在这里打扰人家。
蓝玉棠郁闷,心中憋了一股股的火气,这个女人,对他从来都没有这么温柔过,她对他,向来都是暴力,却对这个娘娘腔的男人,如此温柔呵护,她有没有搞错,就那种货色,她也宝贝成这样?
不就是长得比较好看一些嘛,他有哪里比得上他。
“没有,陛下,臣侍只是怕您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怕您把臣侍都抛在脑后边了。”
爱怜的刮了刮他的鼻子,“傻瓜,你是朕的宝贝儿,朕抛弃谁,也不能够抛弃你呀。”
“可是李美人很凶,他有武功,他会打臣侍,若是陛下宠爱臣侍,李美人,肯定会报复臣侍的。”段鸿羽红着一双眼睛,害怕的看了一眼蓝玉棠。
“他敢动你,朕废了他。”
蓝玉棠脸色骤黑,这个臭女人,眼光真心有问题,那种人妖她也要?还敢废了他?
蓝玉棠大手一揽,从屏风上揽过他的衣服,迅速穿上,扇子“啪”的一下,重重的摇晃起来。
不屑的看着段鸿羽,“本少主,自认身价还是很高的,对某些低贱的人妖,本少主,连看他一眼都不屑,更别说报复,本少主啊,啧啧啧,还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段鸿羽虚弱的身子一震,如果刚刚他有带做戏的成份,那么现在,蓝玉棠的这句话,算是真正戳中了他的心事。
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他低贱,下贱,最不想的,就是别人看不起他,所以他才会一步步的往上爬,如今这个男人,却当着他的面,当着陛下的面,如果嘲笑他。
顾轻寒感受到段鸿羽身上的气息,骤冷,连忙将他抱在怀中,不满的瞪着蓝玉棠。
上次险些害得上官浩流产,这次又要来害她的宝贝儿吗?
“你现在是自己滚呢,还是要朕请人把你送出去。”顾轻寒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
蓝玉棠邪魅的眼里,闪过几分不满,一股火苗窜起,有些意味难明的道,“女人,你知道吗,从来都没人敢跟本少主这样说话。”
“男人,你知道吗,从来都没有人敢跟朕这样说话。”顾轻寒冷哼。
蓝玉棠略有些阴沉的脸上,突然嗤笑一声,“女人,你很有本事,但愿你不要后悔。”
蓝玉棠袖子一甩,鬼魅的身子一动,瞬间消失无踪。
这个女人,良心被狗吃了,他远在卫国,手上大事小事琐事一堆都还没来得及处理,知道流国得了瘟疫,连夜赶路,马不停蹄的往流国赶,几天都没吃过一口饭,喝过一口水,生怕她有一个意外,可是这个女人,却如此嘲讽他。
人家都不在意,他在意什么,卧槽,以后她的事,他再也不想管了。
如果是以前,看到蓝玉棠灰溜溜遁走,并且还是为了他,才被陛下气走的,段鸿羽肯定会在顾轻寒看不到的地方,摆一个YES,可是现在,他没有那份心了。
他想摆脱他父亲是青楼倌子的身份,想摆脱他下贱的身份,可他发现,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摆脱不了。
苍白着一张脸,靠在顾轻寒怀里,闷声不语。
顾轻寒看他心情不好,也不多说,打横将他抱起,轻轻放在床上。
拿出怀中的两块玉佩中的一块,放在段鸿羽手中。
郑重的道,“宝贝儿,这块玉佩,你收着,可以助你抵挡瘟疫的侵袭,但是你一定要保管好,不可以丢了,知道吗。”
段鸿羽接过,将玉佩放在手上,仔细把玩,好看的眉毛微微皱起,不满的道,“陛下,这块玉佩怎么跟卫小人的琉璃玉佩那么像,你看,连凤凰都一模一样。”
“是啊,是很像,除了颜色不一样,其它都一模一样,你藏在怀里,别让人知道你有这块玉佩,知道吗。”
“可是,这块好丑,臣侍喜欢红色的,不喜欢黑色的。”
汗,让她怎么跟他解释,这块玉佩就是红色的,只不过是吸收了瘟疫的病毒,才变成黑色的。
有些不悦的道,“总之,你收好来,不许丢了,这块玉佩,能够保你性命,这就足够了。”
“哦……”有些不情愿的应了一声,将玉佩放进怀中。内心却无比讨厌这块玉佩,不仅丑,而且还跟卫小人的一样。
顾轻狂望了望天色,妹的,天都亮了,这个蓝玉棠真的是,每次他一来,她都别想睡觉,累死她了,她可是潜了一天的水了。
看着外面的晨曦,轻声道,“宝贝儿,你先睡一觉,朕出去看看外面怎么样了。”
没有收到段鸿羽的声音,扭头看向段鸿羽,却见他如初生的婴儿般,静静的睡着,手放在怀中的玉佩上,紧紧抱着,发生均匀的呼吸声,只不过睡相很差,一只脚抬到了被子上。
轻笑了声,将他的脚放下,掖好被子,再摸了摸他的脑袋,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转身离去。
虽然天微微亮,可是街上的侍卫百姓却满街都是。
昨天传出已找出瘟疫源头,现在只待研究解药,众人脸上都挂着一抹久违的笑容。
瘟疫终于要解了,只要解药研究成功,她们就有救了,困拢多日的哀恸,绝望,终于消失了。
街道上,有不少人,虽然面色苍白,浑身无力,却精神奕奕,谈笑风声。
东城的城头,还有一队的侍卫,这些侍卫依然穿着隔离衣,带着手套,口罩,恭敬的分列两边,随时待命。
在侍卫中间,还有一个身穿白衣,丰神如玉的谪仙男子。男子的眸子遍布红血丝,看得出来多日未曾歇息过了,可他脸上却不显疲惫,反而精神奕奕,眉宇间,似乎也比以前松展了许多。
胸膛挺得比直,直直的望着顾轻寒所在的屋子。
看到顾轻寒出来,脸上一喜,忙上前,行了一礼,“陛下,如今天色已亮,可否让奴侍先往束河看一看瘟疫的源头,好搭配解药。”
顾轻寒张嘴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伸懒腰,扭了扭脖子,累死了,昨天潜水潜太多,潜到现在,全身都还没力气,真想倒头大睡一觉。
看向楚逸,见楚逸眼中的红血丝,比前几天更甚,脸色也微微有些苍白腊黄,却带着一抹急切,急切找到解药,解救百姓。
心中一个自卑,楚逸一个男子,又只是一个大夫而已,都这么尽职尽责,而她是女皇,流国最大的皇帝,怎么好意思倒头去大睡呢。
感动,这次东城之行,楚逸的所做所为,她全部都看在眼里。
虽然不知道与段鸿羽有什么恩怨,可他的心并不坏,甚至非常善良。一个自私的人,不会对一个不喜欢他的人,亲力熬粥,不会日夜不休的研制解药,更不会不顾染上瘟疫的危险,亲自照顾百姓,施针喂药……
看到他急切的样子,顾轻寒也矫情叫他去歇息,等这次瘟疫过后,必须大加封赏他,让他睡个天昏地暗。
“好,朕跟你一起去。”顾轻寒笑了笑。
楚逸不赞同,“陛下,您昨天也累了一天了,还是先在东城歇息吧,况且,您也还没用早膳呢。”
用什么早膳,昨天看到那个长满蛀虫的貂鼠,她哪里还吃得下,想到那个貂鼠,胃里忍不住又是发酸,想要呕吐出来。
“不吃了,没胃口,走吧,赶紧解决了这件事,赶紧回宫睡觉。”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开始前进。
有了顾轻寒的命令,几个侍卫走在前面,带路往束河而去。
楚逸与顾轻寒上了同一辆马车,突然,顾轻寒示意众人停下。
蹙了蹙眉,楚逸有些不解的看着顾轻寒。
“去拿件了狐裘来。”顾轻寒对着侍卫道。
不一会儿,侍卫就拿来一件雪白的狐裘,顾轻寒接过,却不是给自己穿上,而是在众人惊砸的目光中,披在楚逸身上,柔声道,“束河风大,现在是深冬了,多穿点,别着凉了。”
楚逸怔怔的看着身上的狐裘,再看着顾轻寒将狐裘披在他身上后又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防止狐裘落下,尔后,指挥着众人前进。
狐裘很暖和,他长这么大,还从未穿过这么暖和的衣服,身体暖和,心也瞬间暖和了一下。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满满的都是甜蜜,更不知道他向来淡漠的脸上,嘴角微微勾起,紧了紧身上的狐裘,眸子绽放一抹笑意。
马上行驶了一个多时辰,才到达束河。
早晨的束河很冷,一阵阵秋风袭来,冷得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尤其是刚从马车上下来的顾轻寒及楚逸。
束河,没有往日的渺无人烟,此时的束河,除了成批的侍卫外,还有雕像般挺直站立的暗卫。
暗卫跟侍卫一比,马上就分出好劣了。
暗卫,整齐一致的站着,仿佛亘古就站在那里,风吹雨打,坚定不移。这些暗卫分工合作,有些耳听八方,眼观四方,有的紧紧的盯着束河城水道,用心的守护着凤凰玉佩。
而侍卫,则三三两两的围在一团,搓着手,弯着腰,打着哈欠,完全没有军人的风姿。
貂鼠被放在一颗的古树的树下,以一个密封的木箱子盖着。
虽然盖着,可是一阵一阵的恶臭味,还是忍不住传了出来。
这些人一看到顾轻寒来了,连忙站好身子,跪了下去,“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顾轻寒左右找了一下,并没有看到帝师,挑眉,不解的问道,“帝师呢,哪去了?”
“回陛下,帝师似乎染上瘟疫了。”其中一个类似于副将的人说道。
“染上瘟疫?她喝水了?”
“没有喝水,小的也不知道帝师为什么会染上瘟疫。”
楚逸眼神比较好,在旁边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发现帝师,提着药箱走了过去。
帝师的脸色很苍白,紧闭着双眸,身上瑟瑟发抖。楚逸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狐裘,犹豫了下,还是解开蝴蝶结,拿下外衣,给帝师套上。
他穿的衣服本就单薄,如今解下狐裘,一股邪风吹来,冷得楚逸打了一个冷颤。
“帝师大人,帝师大人……醒醒……”轻轻摇了摇帝师。
帝师有些晕眩,悠悠的睁开眼睛,看到楚逸谪仙的脸庞,以及担忧的神色。
“帝师大人,您先别睡了,在这里睡觉,容易让体温下降的。”
楚逸的声音温温润润的,让人听了,不由心里一暖。
“奴侍先为您把把脉。”不等帝师回答,楚逸就搭上了她的脉搏,细细把脉。
顾轻寒问完一些话后,看到楚逸解下身上的狐裘,披在帝师身上,微微有些不悦,但也没有说什么,而是走近楚逸的身边,问道,“帝师如何了?”
楚逸放开帝师的脉搏,还未来得及说话,帝师就踉跄的站了起来,欲对顾轻寒行礼,顾轻寒挥了挥手,“行了,你就静静的躺着就好了,不必行礼了。”
“楚逸,帝师到底怎么样了。”
“回陛下,帝师没有染上瘟疫,只是吹了凉风,邪风入体,着凉了,奴侍回去后,熬些药给帝师喝下就没事了。”
帝师拽住楚逸的衣服,激动的说道,“你,你,你刚刚说,说什么,我,我没有染染上瘟疫吗?”
楚逸看着被帝师拽住的袖子,神情恍惚了一下,柔声安慰,“嗯,是的,您没有染上瘟疫,只是邪风入体了。”
帝师身子一软,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她还以为,她染上瘟疫了,她还以为,她的小命要丢在这里了,没想到……没想到居然只是着凉,哈哈,真好啊。
“帝师既然没事,奴侍就去看看瘟疫的源头了。”
“好,好,好,去吧去吧。”帝师连声说道。
望着楚逸长身玉立的谪仙丰姿,以及沉稳的性子,高超的医术,仁善的心,越看他,越顺眼。
不行,等过这次瘟疫过后,她得找陛下问问,如果陛下没有碰过楚逸,又肯放楚逸,就让影儿,纳他为侧夫。
虽然身份低了点,但只要他的品行好,侧夫的位置,倒是可以给他。
想到楚逸将成为她的女婿,帝师就一阵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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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朋友们,乃们好!
跟你们诚挚的说声,对不起。之前发了公告,更新时间为早上七点。但是家里经常停电,加上我是一个时速渣,一个小时只有一千字左右,在晚上十二点前,码完,很吃力,而且,总感觉,质量没那么有保障。
这几天一直在调整,但是除了把自己弄得更加疲惫外,还是调整不过来。
所以,以后,还是改在早上九点半左右更新吧。
因为编辑九点上班,差不多九点半的时候,审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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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抱歉哦,造成你们的不便了,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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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织淼在通过一次神秘的游戏内测进入到了一个真实的异世界中,通关游戏副本后获得奉献点向神明兑换恩赐获得特殊能力和稀有物品。 为了早日通关游戏回归正常生活,萧织淼开始了她的通关(屠神)之旅。 萧织淼在过副本时惊险又刺激,却没想到到了最终boss面前,他们一个比一个放水厉害,各种稀有物......品不要钱似的塞给她。 boss一号:“狗屁神明的东西都是破烂,我给你的才是好东西,拿好不许丢掉也不许给别人!” boss二号:“我躺好了,来上......来打我吧。” boss三号:“神明都是狗屁,不许要他们的狗屁恩赐,要我。” boss四号:“爱我,不许害怕!” 萧织淼:嗯???你们这些boss都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个跟妖精似的勾引人呢?! 当她重新站立在这片颓废大地,他们会站在她的身后做她最坚韧的后盾,揭露伪神之面,将真正的光散落在她身上。 而她将举起残剑,屠尽伪神!【展开】【收起】[>
下界境界分为:灵空境、雷结境、元婴期、风灵境、元海境、灵冰境、金丹期、化神境、溯神境、神帝。 仙界境界分为:半仙、仙者、武仙、真仙、金仙、仙王、仙皇、化仙、仙帝、万古太仙。 魔界境界分为:魔者境、聚魔境、铸魔境、宿魔境、万魔境、玄魔境、乘魔境、诸魔境、天魔境、仙魔境。 天地混乱,魔族入侵,下界将要迎来一场巨大的灾难!一个莫家废物,实力一直停留在灵空境二星,但是他去坦银城猎杀妖兽的时候,意外拥有了一个叫最强无敌顶级神尊系统,帮助莫一路之远!直到莫成为这个世界上真正的一位强者。 【新书《九武独尊》正在连载中!超火热!快来看看吧!】[>
大炮新闯荡江湖,他信奉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的哲理,捞偏门挣快钱,结果马失前蹄,被警察抓了…… 后来他与同伴偷渡澳岛,他左手捞钱,右手捞命,凭着一腔热血,开启他的狗血人生。 钞票满天飞,你钱入你袋。[>
谢隐:吾有匹夫之力,可撼昆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