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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糟蹋饭菜,左公公非但没气,还抿着笑,“楚侧妃,可是觉得这些吃食不合胃口?”
尽管他的话带着关心的意思,但一看到他脸上嘲讽的笑,楚菱香就止不住的怒,指着房门,厉声低吼,“滚——滚——”
她不要再看到这人!这个阉人最是可恨了!
左公公脸上的笑慢慢淡去,“楚侧妃,奴才可是一番好意,这些饭菜虽不合你胃口,可你也不应该如此糟蹋。”
看着他教训人的嘴脸,楚菱香身子气得直颤,美目狰狞的瞪向他,“好意?左公公,我身为太子府侧妃,即便不受太子宠爱,但依旧是你们的主子。可是你们却拿这些馊掉的残羹冷饭给我食用,如此欺侮我,还说是好意?既是好意,为何你们自己不用!”
左公公冷笑,微眯的小眼神在她身上毫不顾及的打量起来,说得话也更是嘲讽,“楚侧妃,你也不看看你如今的样子,你还觉得你是太子侧妃吗?太子府随便一个妾室可都比你好看。”
楚菱香咬着唇,身子颤抖得更厉害。
是,她现在是很狼狈,甚至好几日都未梳洗过,可是……这些,全是他们造成的!
他们就是想看自己出丑,就是想落井下石的欺负她!
左公公朝提食盒的小丫鬟再次使了个眼色,小丫鬟提着空食盒乖顺的走过去。左公公扬了扬拂尘,转身之际回头再看了一眼那狼狈不堪、狰狞满面的女人,冷笑,“楚侧妃,容奴才说几句心里话。别说我们欺负你,其实这些都是你自己造成的,可真怨不了别人。”
看着他们就这么大摇大摆的离去,楚菱香‘啊’的一声推翻了桌子。
地上本就有她挥掉的残羹剩饭,碗碟打碎了一地,此刻桌子一掀,整个房间那可真是狼藉得让人无法直视。
闻着那些酸腐的恶臭味,看着满地的脏乱,楚菱香又‘啊’的一声跑到床上,像是受到巨大的惊吓般,双手掩上了自己狰狞的面孔。
泪水决堤般从她苍白的手指中溢出,压抑的哭声诉说着对这里的恨意。
她不要再这里……
再如此下去,她一定会疯掉的……
她也不要做什么太子侧妃了,她现在只想回到楚家,回到那个她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
蜷缩在床里,她自己都不知道坐了多久,泪水早已哭干,多日来的囚禁和凌。辱让她睡不着、食不下,整个人不仅身子乏力,就连年轻的容颜因为过度的憔悴似乎都老了好几岁。
突然,一群女子娇柔的声音让楚菱香坐直了身子,红肿的双眼戒备的看向房门,只见一群粉衣绿裳的女子进入她的房间。
“啊——”其中一名女子状似惊恐的叫了一声,很明显是被屋里的狼藉给吓到了。
“好臭哦!”另一名女子用手绢捂住了鼻子,嫌弃的往后退了一步。
“是啊,这里居然如此恶臭。”其余女子同她一样,纷纷用手绢捂住鼻子。
一共来了四位穿着光鲜、打扮妖艳的美人,还有几名丫鬟。
因为屋中央的狼藉,又臭又脏,她们刚进入门槛就没敢往里走了,一时间,房门口被众美人堵着,一个个妖娆婀娜的身段和这又臭又脏的房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美人们各个眼中都充满了嫌弃,再望向床里的女人时,脸上却又带着幸灾乐祸的笑。
“楚侧妃,你房间怎会变成这般摸样?”一名女子状似不解的问道。
“就是啊,太不应该了!”另一名女子直言附和,“楚侧妃,你怎能糟蹋粮物呢?看看这些吃食,如此糟蹋浪费真是可惜了。”
“不知道太子殿下看到会不会动怒?”另一名女子也是嫌弃得不行,连讽带挖苦的口气,甚至连太子都搬出来了,“太子殿下最厌恶这种不知好歹的人,楚侧妃也真是的,怎能如此糟蹋粮物呢?也不想想,还有那么多穷苦百姓连吃一口米粮都困难,可咱们太子府还有人如此不珍惜,实在是不应该。”
“就是,这真是太不应该了。”最边上那名女子面上都带着一丝恨意了,“估计是楚侧妃先吃食太多所以才如此糟蹋的,我们真应该向太子妃说说,以后啊别给楚侧妃送太多吃食过来,免得她一点都不珍惜。”
“……”
“……”
几个女人就这么围着一地狼藉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甚至越说越激动,好似糟蹋这些粮物的人做了天大的恶事般罪不可赦。
听着她们的没玩没了的声音,楚菱香两只手心都被自己的指甲掐出血来了,红肿的双眼迸射着杀意,要不是徒手无力,估计她会不顾一切的把这些女人都杀了。
她们实在太可恶了!
从她被关在这里的这一天起,太子府的这些妾室就纷纷跑来,看她笑话、挖苦嘲讽、说尽各种侮辱她的话……
她们只不过是一些下作的女人,有的甚至是出自青楼名妓,他们有何资格在这里侮辱她?!
想到自己堂堂将军府的嫡女被一群低贱的女人欺凌,楚菱香又按捺不住激动和愤怒,突然从床上跳到地上,在一群女人还未反应过来之际,抓起地上散发着馊臭的饭菜朝门口砸了过去——
“贱女人,你们给我滚——滚——”
这突然的一幕让一群妖艳的女子瞬间变了脸,特别是其中一名女子美丽鲜艳的裙裳被馊掉的饭菜砸中,瞬间发出尖叫声并跳起了脚,“啊——”
“啊——”其他女人见状,各个都跟着尖叫起来,并快速的跑出去。
“你们这些贱人,给我滚——”看着她们逃,怒火中烧的楚菱香又抓起两把馊饭菜跟着追了出去。
都是太子府的女人,哪个不爱美的?眼看着楚菱香跟疯了一样拿那些臭烘烘的饭菜砸她们,一个个像是被厉鬼追赶一样疯逃。
整个院子,突然间就跟闹鬼一样,尖叫声此起彼伏,一声大过一声。
就连把守在此的侍卫们都有些惊呆了,他们受到指令可以放人进来探望这个被打入冷院的侧妃,但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这一个个女人都跟疯子一样,这是要做何?
“快、快抓住她——”一女子跑到侍卫跟前指责楚菱香命令起来。眼看着楚菱香正朝她疯狂的冲过来,举着得手明显是对着她的,她‘啊’的一声尖叫,赶紧往院子外跑去。
很快,所有前来的女人都跑走了。
看着用大刀把自己包围起来的侍卫,楚菱香丢了手中的秽物,突然朝地上瘫坐下去,又止不住大哭起来。
她不过就是被楚家逐出来了,这些人就肆意的欺负、侮辱她……
偏偏,偌大的太子府里,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她说话,哪怕只是一个可怜她的目光都没有……
再这般下去,她活着还有何意义?
可是让她就这么死去,她不甘心!
活活被人逼死,这种耻辱就算是做了鬼她也会不瞑目的!
凭什么她要去,而那些人却好好的活着?
凭什么她要受他们的欺凌侮辱?
她不甘心!不甘心——
……
对于楚菱香这边的事,元雪琪很清楚,每日什么人去看过楚菱香,身边的大丫环都会向她禀报。
听说楚菱香发疯追人之事,元雪琪淡然的听完,并没有任何反应。
倒是大丫环说得口若悬河、兴奋不已,“太子妃,奴婢听说那楚侧妃就跟疯了似的,都把那几个女人吓跑了。”活该楚菱香遭人报复,她也不想想她在太子府一个多月内得罪了多少人。
见元雪琪反应不大,大丫环赶紧收起兴奋的心情,小心翼翼的认错,“太子妃,奴婢失态了。”
元雪琪对她摇了摇头,突而叹了一口气。
大丫环赶紧问道,“太子妃,您怎么了?”
元雪琪娇美的容颜上露出一抹忧色,叹道,“莲儿,说心里话,我也不是要同情楚侧妃,只是觉得……像现在这样,与其留她在府中折腾,还不如让她离开太子府为好。”
大丫环一听,表情也严肃起来,“太子妃说的也在理,那女人一看就是个不安分的,留她在府中除了给我们添堵外,真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虽说欺负她很解气,可是这毕竟是太子府,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那女人在太子府遭罪,估计也得说是他们太子妃的不是。
元雪琪继续叹气,“可是太子的心思我又摸不准,不知道他到底是何意?”
殿下不喜欢楚菱香,这是真的,不仅不喜欢,甚至对楚菱香进府之时用迷。药的行径怀恨至今,她知道太子殿下早就想给楚菱香教训了,只不过碍于楚云洲的面子,他一直隐忍着。如今楚菱香被楚家逐出,可以说现在的她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如果她是个安分的人,兴许殿下会给她一个容身之地,可是楚菱香太不知安分了,哪怕是到现在,她也没一点收敛。
这样的女人,她觉得最好还是别养在院中,最好逐远一些,免得自己都被这样的人惹得一身是非。
可是……太子似乎也没打算休弃楚菱香。
唉!真是让人头疼。
如此折磨楚菱香,心中的不安比报复的快感要多,想到她,她都觉得心里膈应难受,可是太子没发话,她也不能擅自做主将她撵走。
……
楚府
这日下午,楚雨凉正在花园里的躺椅上晒太阳。
大晏国的天气没有四季之分,只有雨季旱季之分。一年内几乎都是春秋温度不冷不热,最热的也就是现在,不过最楚雨凉来说,这30°左右的温度真不算高,下午的阳光很烈,可只要在阴凉处不被阳光直晒,就没什么热感,反而凉凉的让心情倍爽。
她晒太阳,晏鸿煊就在她身旁看书,旁边摆着小桌,桌上放着茶水点心。
这样的日子惬意而舒心,对楚雨凉来说,简直太适合她安胎了。
她现在都差不多三个月了,虽说肚子依旧不明显,但是身子却逐渐的好转,晕厥的现象就投两个月比较严重,现在几乎没有了,不像以前吵个架还得担心自己情绪太激动会晕过去,现在她说话都不用控制音量了。还有那害喜的症状也好了很多,只要不是太过刺激的味道和食物,她就没什么反应,总之,一切似乎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她很清楚,所有的功劳都是身旁这男人的,要没有他,还不知道自己会遭什么样的罪。不过,想到自己肚子是被他搞大的,为了使自己心理平衡,她自然而然的把这些功劳全都给他抹了。
“爷。”无聊之极,楚雨凉开始找某爷说话。
“嗯?”晏鸿煊看着手中的书,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还伸出手准确的摸到桌上,从一个果盘里拿起一颗青枣,然后塞到头都没抬的塞到楚雨凉手中。
“……”楚雨凉嘴角抽了抽。看着手中青枣,她也没客气,放进嘴里就咬了一口,一边吃着青枣一边继续找他聊天,“爷,你何时带我去封地啊?”
“不急。”晏鸿煊淡淡的回了两个字,然后又伸手摸到桌上,拿起一颗青枣又塞到她手中。
看着两手中的青枣,楚雨凉拉长了脸,“我就知道你不想带我去!撇下我到封地住了那么久,现在又告诉我不急,晏鸿煊,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在封地上养女人了?”
晏鸿煊看书的眸光一滞,脸黑的扭头瞪她,“胡说八道,可是又欠收拾了?”
楚雨凉撇嘴,“看吧看吧,我就说说而已,你又变脸了,这肯定是恼羞成怒。”
闻言,晏鸿煊黑着脸把手中的书本往躺椅上一放,高大的身躯顷刻间罩在她上方,脑袋一低,薄唇惩罚似的去要她的红唇。
楚雨凉双手抵在他胸膛上,怕他过重的身子压着自己,不过她也没拒绝,扬着下巴同他唇齿纠缠起来。
直到两人都吻得气喘吁吁,晏鸿煊才放开她,并将她抱上自己大腿拥着她,见她头上的珠簪有些歪,他抬手取下为她重新插入发髻中,同时在她耳边轻道,“你安心养胎就是,为夫得空自然会带你去,别整日想些乱七八糟的给自己添堵,都快做娘的人了,也该给孩子做个榜样。”
楚雨凉白眼,“你一天脑子里想得也不是正经事,怎么不见你给孩子做榜样?”
晏鸿煊先是一愣,随即抵着她额头,眸光突然泛出一丝邪气,“为夫是提前同他见面,难道这也有错?”
楚雨凉一头黑线,“爷,把自己的邪恶思想说得如此可恭可敬,这样真的好吗?你确定你不会教坏孩子?”
晏鸿煊收紧手臂,把头埋在她肩窝里闷笑不已。还不是跟她学的!
玩笑过后,晏鸿煊也没再继续看书,他知道她是无聊极了才想引起他的注意。从她手中拿过只啃了一口的青枣,他亲自放她嘴边喂她吃。
虽说她现在的身子比之前要好得多,可是这身子依旧纤瘦,抱手里都没什么感觉,他现在就想把她养胖些,这样对她、对孩子都好。
想到她说的那些话,他在心里就有些哭笑不得。她现在和腹中的孩子就是他的全部,他整日里伺候她都分不开身,还有心思去养其他女人?也就只有她敢这么乱想!
“爷,红庄那边有什么紧张?”楚雨凉一边吃着他喂的青枣,一边问着正事。
闻言,晏鸿煊突然蹙了蹙眉,薄唇瞬间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
“怎么了?”楚雨凉看着他的反应,“是不是摸不到红庄的底?”
晏鸿煊点了点头,沉声道,“那云娘的确是个神秘人物,我本想借用师父之命去会会她,结果依然没用。”
楚雨凉不解,“好端端的你用你师父的名义做什么?”
晏鸿煊摸了摸她的头,正色道,“这你就有所不解。红庄私下做的事并不正派,属江湖行径,江湖中人自然要讲江湖规矩,所以我才想借用师父之名。”
楚雨凉嘴角狠狠一抽,忍不住失笑,“你打着你师父他老人家的旗号跑青楼,你确定他老人家不介意?”
晏鸿煊不以为意,“有何不妥?反正他也不会来京城。”
楚雨凉‘哈哈’直笑。
看着她高兴,晏鸿煊也不恼,反而宠溺的拍着她后背。
等到笑够了,楚雨凉这才说道,“爷,其实不用那么麻烦,我们的目的是想知道王元武的动静,不需要亲自去见那个云娘。”
听她的话,晏鸿煊微微挑眉,“这么说你是有其他主意?”
“嗯。”楚雨凉点头,认真起来,“既然他们红庄是受人钱财办事,那我们也可以花银子请他们办事。”
晏鸿煊垂眸,思索片刻之后他摇了摇头,“红庄负责藏匿他,即便我们花银子,也不一定买得到他的消息。”若真如此简单,那红庄就失信于人,这种买卖他们一定不会做。
楚雨凉拿手肘碰了碰他,笑道,“爷,你想错了,我不是要花银子去买王元武的消息。”
晏鸿煊不解的睨着她,“不买他的消息?”
楚雨凉‘呵呵’直笑,“红庄又不是傻的,怎么可能做这种背信弃义的事,那不是自己拆自己的招牌么?我的意思是去打听打听,他们都有什么规矩,比方说,他们除了帮王元武藏匿还会帮他做什么事?吃喝拉撒他们都要管么?平时的磕磕碰碰他们也要管么?我就不信他们会把王元武的一切都管下,肯定有漏出的。我们只需要找到漏出,哪一样是他们不管的,我们就朝哪一样下手。”
听完她分析,晏鸿煊幽深的眸中瞬间划出一道亮光,“凉儿,你分析得在理。”
不错,红庄再如何插手管王元武的事,也不可能去管他方方面面,肯定有破绽的。
难得听到他嘴里对自己的夸赞,楚雨凉一下子得意起来,一边拿手肘撞他一边朝他眨眼,“爷,怎么养,我是不是很聪明?”
晏鸿煊唇角狠狠一抽,“……”可否收回刚才夸她的话?
……
安定候府
花园里,两男子闲适的品着茶,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不仅显眼,而且格外出众,满院优美的景致似乎都不及两个风华俊美的男人好看。
也怪晏鸿煊少有到这里来,他这一出现,所经之处,引来不少关注的目光,就连奉茶的丫鬟近身到两人身旁都会忍不住红脸多偷看两眼。
“下去,别在这里碍三爷的眼。”对于自己府中的人的心思,佟子贡哪有不知道的。待丫鬟上过茶水,板着脸将四下的人都撵了。
他这好友不喜欢到他府中来,就是因为他这里美人众多,人三爷冰清玉洁,才不会受这些美人迷惑。难得来一趟,总不能让这些没有眼力劲儿的女人给吓跑吧?
很快,整个花园就他们两人。
听好友把来意说完,佟子贡没急着应他的话,而是面带好奇的反问道,“三爷,不是我要怀疑弟妹,这红庄的人对弟妹的态度难道你不觉得很奇怪么?本候进出红庄玩乐多年,从不曾听说云娘主动同谁有往来,更不见其人真面目,可弟妹一介妇人,那云娘为何要找上弟妹?”
晏鸿煊眸光敛紧盯着前方,紧蹙的浓眉也显示着他心中疑云深重,“本王也不知。”
红庄只是一青楼,为何会认识凉儿他一直都疑惑不解,就连他们成亲那日红庄也出手相助,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是他所不知道的?可凉儿的态度分明就是对红庄无感,甚至并不了解红庄。
那一日在红庄,那女子透露芷烟的去处,看似无意,实则颇为有心,说芷烟去了北狄国,这分明就是在暗示他们红庄和北狄国有关。
若红庄是外祖父的,可为何不曾听他说过?
北狄国……北狄国还有何人会做这样的事?
看着好友疑云满面,佟子贡原本好奇的心也只能止住。看来红庄的事还得从弟妹身上下手才行,跟三爷应该没关系。
“对了,三爷,我可是听说了,皇上有意让三爷重返朝堂,这对三爷来说可真是件喜事。”他突然朝对面好友笑道。
看了一眼他别有深意的笑,晏鸿煊端起茶盏轻啜了一口,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有何可喜的?”
佟子贡抬眉,“难道三爷不想回朝?”
晏鸿煊抿了抿薄唇,眸光有些黯沉,“凉儿有孕在身,此时回朝,本王怕分身无乏。”
他和凉儿的婚事本就打乱了他的计划,如今突来的孩子更让他不得不把计划延后。幸而他早已准备妥当,报仇之事缓上一两年也无关紧要,让那些人多活一两年算是凉儿和孩子对他们的恩赐……
这个时候要他重返朝堂,他不担心其他,就担心凉儿身子。这是他们第一个孩子,他想亲自照顾她。
……
一转眼,楚菱香在太子府已经被软禁了半个月。
这半个月来,元雪琪每日都有听丫鬟禀报,最近几日,听说楚菱香安分了不少,她还亲自去看了一眼。
的确,楚菱香比起被软禁的头几日要安分很多,府里的那些姬妾依旧每日去她那里找茬,用着各种各法子羞辱她。似是听惯了、见惯了,楚菱香现在面对他们几乎都没有反应,不管那些女人如何挑事,她都能视若无睹、就算被打,她也木讷的受着,不再像早前那般厉声厉色表示自己的不满。
对于那些姬妾的言行,元雪琪也从未制止过,说报复楚菱香,她也有这样的心思,不过更重要的是她想看楚菱香能撑多久。
太子说养着她就当养一条狗,还真是这般。从楚菱香被软禁在那个院子里开始,他别说去看楚菱香一眼,就连提都不曾提过楚菱香的名字。这也是那些姬妾敢跑去找事的原因,对于太子眼中的一条狗,谁会放在眼中?
这日傍晚,元雪琪正和奶娘逗玩着不满周岁的幼儿,突然听到大丫环莲儿来报,说楚菱香在房里病倒了。
尽管对楚菱香的生死并不在意,可元雪琪还是让人去请了大夫进府。
经确认,楚菱香的确病了,高热不止。
她这一病,让元雪琪也有些为难。太子早就发了话不让任何人去伺候她,如今人病着,总不能连煎药送药的人都没有一个,若让她因病死在太子府,这肯定是不妥的。
思量之后,她从自己院中派了一名小丫鬟前去服侍楚菱香。
……
楚菱香的高热两日都未退,整日虚脱无力的躺在床上甚至连进食都要人帮忙喂,有时候高热严重时还会一个人自言自语,就跟做梦说梦话一样。
服侍她的小丫鬟也算尽心,该喂她进食的时候就喂她进食,该喂她服药的时候就喂她服药,只不过楚菱香高热退不下,她也没办法。但正因为楚菱香在病中,所以小丫鬟对她没什么戒备。
这天晚上,在喂楚菱香服药以后,小丫鬟正收拾空碗准备离开,突然后脑勺一阵痛意传来,她还来不及思考整个人就失去了知觉倒在地上。
而此刻,原本躺在床上的女人正站在地上,手里紧握着一根木棍,双目狰狞的瞪着地上人事不省的小丫鬟。对小丫鬟后脑勺不断涌出的鲜血,她视而不见,不仅没有一丝担心,反而像遇到仇人般眼中尽显杀意。
高热不止的她满脸不正常的潮红,可此刻在她身上看不到半点虚脱无力的迹象,整个人像是被仇恨包裹着,狼狈的身上源源不断的散发着暴戾阴沉的气息。
今日无论如何她也要离开这个软禁她的牢笼!
这些人不把她当人看,给她各种凌。辱,这个仇她一定要报复回来!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吧,她这场病不过是一桩苦肉计罢了,为了生一场病,她借着洗澡的机会把自己浸泡在凉水之中一整夜……
干涸的唇角带着得意的冷笑,此刻的她丝毫不在意自己有多面目可憎,弯下腰开始脱起小丫鬟身上的衣物来——
……
翌日天还未亮,晏子斌刚出府上早朝不久,元雪琪就听到看守楚菱香的侍卫来报,说楚菱香打伤了她派去的丫鬟,然后乔装成那丫鬟的摸样逃出了太子府。
听闻之后,她匆匆赶了过去,可不是嘛,自己派去的那名丫鬟正躺在血泊中人事不省,身上的衣服包括腰牌等物全都不见了,而原本病重的楚菱香早就不见踪影。
“来人,速把楚侧妃离开太子府的事通知楚府,如果楚将军愿意,就请他来太子府一趟。”检查完楚菱香的房间后,元雪琪赶紧对侍卫下令。
虽说楚家将楚菱香逐出,可这件事她觉得很有必要让楚云洲知道。再怎么说,楚菱香也是他的骨肉,若是楚菱香出了何事,楚云洲对他们太子府肯定会有怨言。
至于是否要寻找楚菱香,这还得看太子的意思。
……
楚云洲上早朝去了,首先得到消息的自然是楚雨凉。收到消息的时候她还在赖床,听说楚菱香从太子府跑了,她一个激灵掀被坐起,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浑身的瞌睡虫一瞬间全跑光了。
“什么?楚菱香跑了?什么时候跑的?怎么跑的?”擦,这才半个月而已,那女人就忍受不了吗?
“回王妃,太子府的人并没有多说,不过太子妃有传话,说是想请老爷去太子府一趟。”岳嬷嬷冷肃的回道。
“去太子府?”楚雨凉纠结的皱起眉。楚菱香已经被楚家逐出去了,太子妃不可能不知道,她把老头儿叫去太子府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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