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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机攥握在掌心里,澜溪扭头看着熟睡着的谢母以及小家伙,咬了咬牙,还是轻手轻脚的起来,也不敢开灯,只能借着手机微弱的光亮,摩挲着朝外面走着。
等将卧室的门关严后,她皱眉在方厅里梭巡着,看到墙边那里伫立个高大身影。
“怎么了?”她走过去,很小声的问。
贺沉风不说话,直到她走到自己跟前时,忽然伸手,将她勾到自己的怀里。
“干嘛啊!”澜溪像是蚊子一样轻声的呼,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来。
“睡不着。”他抱着她,手臂勒着她的细腰,紧紧的。
“怎么睡不着了?”闻言,她柔柔的问。
“你爸打呼噜。”他咕哝一声。
“……”澜溪哑然,默默无语。
谢父的呼噜声,貌似是一般人无法承受的……
“那你怎么办?开车回去吗?可是这都半夜了,而且外面雪还没停,路上积雪那么厚……”她也是不知道怎么安抚了,叹了口气道,“不然你硬睡,可以一只只数羊,到时就睡着了。”
贺沉风不说话,将俊容都埋在她的锁骨之间,呼吸重重起伏。
“贺沉风?”澜溪不由的推了推他。
可男人一动不动,唯一变的只有粗重的呼吸。
感觉被他抱着的姿势都有些木了,她忍不住再度的轻声喊,“贺沉风……”
男人终于动了,俊容闷闷的抬起来,黑暗中,墨眸灼灼发亮的看着她,嗓音那样低哑。
“潇潇,我憋的难受……”
“你!”澜溪惊慌失措的瞪大着眼睛。
“难受,潇潇,我好难受……”他像是个赖皮的孩子,抱着她,用下巴一个劲的蹭她,嗓音里一声声都是满满的渴望。
“别这样……”她有些受不住,耳朵被他声音缠的嗡嗡的响。
凝眉,额头直接抵向他,他不满的抱怨,“你这么狠心,让你的男人我,这么难受!”
“可那怎么办啊,现在做不了啊……”被他说的有几分内疚,她咬着唇吱唔着。
“怎么做不了?”他挑眉。
“我爸妈在啊!”她急急的说着。
“我们又不在他们面前做,去卫生间!”
澜溪一听,慌忙着,“不行,不……”
可男人勒着她腰间的长臂已经用力,不费力的就提着她往卫生间走,也没开灯,里面黑漆漆的,手臂蹭到墙壁时,直接一转,两人已经到了里面。
澜溪挣扎,却又不敢太大动作,害怕弄出太多的响动而惊到两边卧室里的谢父谢母,这要是让他们知道了,她干脆别活了!
她急的快哭出来了,“贺沉风,万一被我爸妈发现就惨了!”
“没事,我们悄悄的做,不弄出大动静来。”他很好的安排着。
“不行啊!”她伸手去阻拦,却扭不过他的力量。
“我忍不了了,就得需要你忍了。”气息逼近,他磨着她,下.腹已经快要爆炸。
“……”脑袋一度陷入空茫状态,没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她忍什么?
没有时间在反应,他已经开始——
不知道是不是被吵醒,卧室那里传来了些许的动静,随即便是谢母的唤声,“潇潇?是你在卫生间呢吗?”
“呃。”脑袋空白状态,她吱唔了半响,才回着,“我在……上厕所!”
“噢……”谢母迷糊的应了一声,好像是太困,很快又没了声响。
闻言,她松了口气。
“好累……”她动了动身子,挣扎着想要推开他。
他却不动,反而俊容抬起来,眯着眼睛,朝她吞吐着热热的气息,“我还想要。”
澜溪闭眼,直接想就此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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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醒来到时候,卧室外的人声交谈一片。
她看了眼时间,已经快七点半了,穿好衣服从里面走出来,外面餐桌已经摆好,谢父坐在那,正在小口的喝粥,而门口玄关处,贺沉风玉树临风的站在那里,一旁的小家伙正谄媚的给他抱着大衣。
“你这孩子怎么才醒,人家小贺都吃完早餐要去上班了!”谢母走过来,责怪的看了她一眼道。
澜溪皱眉,朝他看过去,餍足过后神清气爽的!
贺沉风低头将儿子抱着的大衣拿过来,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瓜。
“慢些开车。”她走上前嘱咐着。
“嗯。”他应了声,随即,稍稍靠近了她些,认真的问道,“累坏了?”
“……嗯。”她迟缓的点了点头。
和他之前的相比较,昨晚只做了两次是不算很多次,可他时间持续的太长,而且环境地点又敏感,她最后出来时几乎虚脱,脚下像是踩着棉花一样。
“可我都没尽兴。”贺沉风眉一挑,抱怨道。
“尽兴什么呀?”小家伙一直歪头看着两个大人的互动,脆声的插嘴进来。
“你快去上班!”澜溪脸涨红,推着他往外走。
贺沉风低沉一笑,跟儿子道别后,又扬声对着餐桌上的谢父谢母道别,然后离开。
澜溪转回头想去卫生间洗漱,儿子却追着她身后,一遍遍问着。
“妈妈,你和爸爸有什么秘密呀,到底尽兴什么呀?”
好不容易进了卫生间将门关好,躲避了儿子的追问,刚刷完牙准备洗脸时,外面谢母伸手敲了敲门,然后传来不满声,“你昨晚拉肚了吗,半卷纸都给用完了!今天你爸上厕所没纸,我现跑楼下去买的!”
澜溪拧开水龙头,哗哗的水声响起,她闷头洗着脸,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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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沉风一下班就又过来家里吃饭,平时四个人的饭桌上多上一个人,热热闹闹的,见谢父谢母都特别热情的招待着他,澜溪有些不是滋味,他像是中心一样,家人都围着他转。
吃过饭后,她依旧收拾碗筷,等她出来时,他和家里人也不知道再聊什么,朝她看过来时,眸光深深。
“你怎么又来了?”她扯着他袖子问。
“阿姨叫我来的。”剑眉一挑,他懒懒着。
“晚上不许留下来住了!”她急急的说道。
“为什么?”贺沉风故意一脸不解的看着她。
“不为什么……”澜溪闷闷的道,明知故问嘛!
他有些为难道,“那到时阿姨再盛情挽留我,怎么办?长辈发话了,我总不好拒绝吧。”
其实即便不是谢母叫他来吃饭,他也很喜欢这种氛围,也许一家人凑到一起就应该这样,没有一大堆佣人,热热闹闹的,唠的都是家常小事。
“今天又没下雪,不会的……”她皱眉,简单的分析着。
“可我想留下来。”脚步一挪,他欺近她,语气促狭,“这样可以做喜欢的事。”
“卫生间的……不能有第二次了!”她忙推开他一些,气息紊乱的说明立场。
贺沉风点了点头,薄唇一扯,道,“那你就跟我回去,满足我。”
“……”她咬唇看着他,不是昨晚都做过了么……
“手机链还想要吗,你跟我走,我保证这次不食言还给你。”伸手入兜,将手机掏出来后,拿在她面前晃来晃去,有几分痞气的诱.惑着。
澜溪目光随着那手机链晃,钻石细碎的光亮似乎也闪在了她的眼底。
那天他拿出来后,骗她亲了他之后,却最终也没有给她,这会儿看到,心中痒痒的。
夜,暗暗的蓝,几许星星闪烁。
白色的路虎停在街边,一旁是一栋住宅楼,住户灯火已经悉数灭掉,夜更深。
贺沉风坐在驾驶席上,车窗放下一半,时不时的朝外面吞吐着烟雾,又将一根烟蒂扔出车窗外后,他不耐的伸手去摸烟盒,才发现,里面剩余的几根烟都被他抽光了。
正准备打开车门下车去斜对面的24小时仓买买烟时,从一旁楼门洞里终于闪出了个娇小身影。
目光瞅到车子后,直接朝这边快步跑了过来,雪地靴踩着地面上的雪,咯吱咯吱的响,北方冬日里最冷的就要属半夜了!
“好冷啊!”车门打开后,澜溪坐进来,搓着双手哈气。
贺沉风扭头过来,沉着脸将她的手拉过来,用自己的大手包裹住,皱眉道,“怎么这么慢!”
“慢吗?”她眨了眨眼。
“我都等三个多小时了!”贺沉风火气很大。
“呃,这么长时间了……”闻言,她歉疚一笑,讨好着道,“我得等我爸妈睡着了才能下来呃。”
“就算他们知道怕什么的!”他阴沉沉的瞪着她。
“不太好……”澜溪颤颤的笑。
虽然两人现在已经是光明正大的恋爱关系,可她骨子里还是比较保守,即便是俩人已经亲密到一定程度,但对外,她还是不太好意思,羞涩难启口。
“有什么不太好的,又不是未成年!儿子都生出来了,跟我睡觉怎么了!”他不悦的扯唇道。
“我这不跟你走了么……”她继续放软着声调。
“弄的跟*一样!”贺沉风丝毫不领情,发动车子后,发泄一样的狠踩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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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贺沉风的住处,门一打开,贺沉风就拉着刚换好鞋子的澜溪一路往楼上奔。
他腿长,步伐迈的很大,后面跟着的澜溪必须小跑步才能跟上他,到了卧室之后,他绵密的吻就直接缠了上来。
“你先把手机链给我呀!”她推搡着,忙说着,可不想又被他诓了。
“做完再给你。”他搂着她,边吻边往大*边移动。
“不行,不给就不做了……”她挣扎,双手抵着他的胸膛。
“谁教你在这种事情上威胁我的。”贺沉风眯眼看着她。
“先给我。”她朝他伸手。
见状,他只得无奈的起身,走回去将灯打开,然后从*头柜里拿出个手机,将手机链重新挂上去。
“把你的手机给我。”他对着她吩咐道。
澜溪听话的将手机拿给他,看着他将电池取下来,然后把手机卡换到了以前的手机上,朝她递过来,“给。”
她接过来,看着那垂着的四叶草,不免的心情激动,失而复得让她格外的珍惜。
“砰”的一声响。
她抬眼看过去,只见他将自己前不久才买的手机就那么扔到了垃圾桶里。
“你——”她睁大眼睛。
“你就只能用我买的,再敢还回来,看我怎么说收拾你!”他霸道的扯唇说着。
“可那是我新买的啊,不用也不至于扔了啊……”她说着,就起身想要去捡回来。
贺沉风却翻身而上,将她整个压倒,用指腹在她的眉眼上来回的轻划。
“有句话你听说过没?”他蓦地道,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
“什么话?”她不解的看着他。
“春宵一刻值千金。”墨眸微眯,薄唇一勾。
“……”她脸上跃起了红晕。
“我们不能浪费。”俊容很一本正经。
“你怎么这么爱做!”她终是将心里的抗议说出来。
“爱做还不好,有益身心健康。”他挑眉。
“你又乱说。”撇了撇唇,澜溪低声咕哝。
他一边动手解着束缚,一边沙沙道,“趁现在能做就得多做,等以后老了,到时就没精力做了。”
“你……”她微张双唇开口,被他整个吻住,舌头卷进来。
很快,她就又开始被他欺负了——
澜溪陷入迷离当中,却还忍不住甜蜜蜜的去想他刚刚说的话。
那首歌怎么唱?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以后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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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都快九点多了。
本来昨晚澜溪打算好好的,趁着谢父谢母睡着后,偷偷摸摸的跟着他走,第二天早点回去,到家前面的早市买点菜回去,可以说早上起早去早市了。
悉悉索索的起来穿衣服,却被伸手男人赤.裸的手臂绕上,不肯放她走,说是反正已经晚了。
早上容易血气方刚,推搡之间,气息变热,等到两人都起*时,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
因为是周末,贺沉风并没有安排行程,不用着急往公司赶,吃过早餐后,说要带她去一个地方。
随着车子开出市区内上了高速公路,她惊诧不解的问要去哪里,他却都不肯说,直到车子变道后,朝着蒲县的方向行驶着,她才明白过来。
只是,开往墓园方向中途时,在一家花店停了下来。
“你平时去都买什么花?”他扭头过来问她。
“啊?”她愣住。
“我们去看你妈妈,总不能空着手。”他淡淡的继续道。
“看我妈妈?”澜溪皱眉,一头雾水的看着他。
谢母在h市啊,昨晚还一块吃饭了呢,他是记忆断片了么!
“她……”刚要开口,蓦地想到什么,她瞪大着眼睛看他。
贺沉风勾唇,很暖的对着她笑,“你妈妈以前喜欢什么花儿?”
“我不知道……”牙齿紧咬着下唇,她低低的。
她确实不知道,以前那些年她几乎都没来过,也就是今年,她来了两次,每次都是空着手。
“那就百合吧。”贺沉风见状,眸子一紧,柔声说着。
等到两人买了一大束清新的百合花后,开车到了墓园,将车子停好,两人并排朝着山上走着。
昨晚体力消耗的太大,早上吃的东西又少,澜溪走的很慢,很快就气喘吁吁。
“累了?”见状,他伸手过来扶着她。
“嗯,不然我们休息一下吧。”她点头,尤其是大.腿.内侧,特别的酸。
“上来,我背你。”贺沉风将手里的百合花塞给她。
“不用,我……”她忙摇头。
可他却已经径自的弯下.身子,抿唇了两下,她也只好爬上了他的背,一手捧着花儿,一手勾着他的脖子。
“会不会很重啊?”走了一会儿,她忍不住问。
“嗯,是有点重。”贺沉风没声音起伏的应着。
澜溪闻言,正尴尬时,他却又蓦地加上了一句,“还可以再重一点。”
心里,暖流四面八方的涌入而来。
“为什么没跟我说过?”
“什么……”
“你妈妈。亲生妈妈。”他声音定定的。
有些倔强的抬眼,她瞥着两旁白茫茫的树木,“不想说,她都不要我了,我现在有爸爸妈妈,而且……我不想你同情。”
“笨蛋。”听到她后面的话,贺沉风沉声叱责。
若不是昨天聊天时谢母告诉了他,她是永远不会主动开口跟他说这些的。
之前的两次墓园遇到,他一心都只沉浸在自己母亲的伤悲里,竟没有去留心他,一想,心里都忍不住懊恼。
“贺沉风。”
“嗯。”
“是我妈告诉你的吗?”
“嗯。”
“那你为什么要带我来看她?”
“不是都带你见过我妈了吗,总得让她也看看女儿的男朋友。”
她忽然哽了声音,“贺沉风……”
“嗯。”往后托着的手,又紧了些,他安定的应着。
澜溪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脸贴在了他的肩背上,好像天大地大,唯独他最大。
在墓碑面前待了有段时间后,准备要离开时,贺沉风却并没有动。
“你先下山,在车里等我。”将车钥匙给她,他道。
“呃,为什么?”她接过钥匙,不解。
“少罗嗦。”贺沉风皱眉。
见他眼底有情绪流动,她咬了咬唇,不太确定的问,“你不会是要说什么悄悄话吧?”
“让你下去就下去,快点!”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样,他沉着嗓音。
“噢。”见状,澜溪不敢多说什么,拿着车钥匙,灰溜溜的走开。
只是临拐弯下山时,她忍不住朝那边看过去,听不到声音,只看到他薄唇轻轻扯动着,那神情,却是罕见的认真与赤诚。
捏着车钥匙一路从山上下来,临到山脚时,一辆轿车停在那里,车门打开,里面下来的人让她脚步顿住。
“潇潇?”刚想要伸手接过下属递过来花束的彭和兆目光一顿,惊喜道。
“你怎么来了!”脸上幸福的神情全部敛去,她僵僵道。
彭和兆很是和蔼激动的问,“来看看你妈妈,你也是吗?早知道的话,我们可以一起过来,你是坐火车来的吗?”
相对于他的热络,她显得有些冷冰冰。
“我先走了。”丢下这一句后,她便快步跑开了。
彭和兆眉头蹙起,长长的一声叹,在官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他竟还找不到和女儿能亲近的方式,哎!
沿路往山上走,一半时,迎面却碰到了正往山下走的贺沉风,他一愣,“沉风?”
“彭叔。”贺沉风正色道。
“没想到在这儿碰到了,对了,荨音跟你说了吧,下周末你和你爸过来家里,一块吃顿便饭。”
他顿了下,点了点头,“嗯,说了。”
“嗯,那我们到时再聊,我去看个朋友。”彭和兆见他下山匆匆,也不多说。
“好,彭叔再见。”
彭和兆点头笑过后,擦身而过,往上走了两步后,又蓦地想到什么,扭头往山下看去,也不知在看些什么。
“彭副?”还是一旁的下属提醒,他才缓过神来,继续往上走着,可神情却一直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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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很好的一个天儿。
澜溪从公车上下来,步伐轻快的往家走,她上周时就在网上投递了简历,想着不能老是干待着,谢父的病还需要医药费维持着,就连谢母都开始接着给人家串珠子的活。
原本以为到了年根底一般公司都不招人,可她却还是应聘到了,刚刚就是通知她去面试,很顺利,明天就可以上班,她很想快点回去告诉家里人这个好消息。
只是没想到到了家,里面却来了不速之客。
目光瞥到桌子上放着快喝干的茶水杯,她皱了皱眉,看样子,彭和兆已经是来了有一段时间了。
“待的时间差不多了,我也得走了。”彭和兆见她沉着一张脸,从座位上站起来。
“彭先生,再多待会儿吧,留下来吃个午饭。”谢母适时的说着。
“不了,怪我,才知道这个消息,过来晚了,有什么难处,需要帮忙的,尽管来找我,我一定都会帮忙!”
谢家夫妻俩也都忙站起来,恭敬的送着他出门。
“潇潇,你去送送彭先生!”谢母将她推了出去。
没有什么话可说,一路沉默无言的出了楼门口。
“潇潇。”要上车的彭和兆转过头来看她。
“嗯。”澜溪闷闷的应上一声。
彭和兆眼底神色变了变,认真问道,“贺氏集团的总裁贺沉风,你……认识吧?”
澜溪不明白他为何这么问,却也是老实的点了点头,“认识……”
“你们俩……”彭和兆眼里有着某种纠结的东西。
“你到底想说什么?”澜溪皱眉,有些不耐的问道。
彭和兆嘴唇扇动,好像要说的太多,一时酝酿又无法全都说出来。
原本替他打开车门的下属,此时不免恭敬的提醒道,“彭副,我们时间不多了,得快点赶去机场。”
“你快走吧。”见状,澜溪低声一句。
随即,她便转身往楼门洞里走,身后传来车门被关上的声音,然后车子离开,她才朝着楼上一步步的走。
为什么会忽然问起贺沉风?她有些茫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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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准备去上班,吃过谢母准备好的早点,她穿上羽绒服就匆匆的下了楼,没想到贺沉风竟然开车在楼下等着她。
像是故意制造惊喜一样,他将车子缓慢的开到她面前,车窗缓缓降下,他嘴角勾起的薄笑很是得意。
在网上投递简历时,她也都告诉过他,当时他很不高兴,让她直接到贺氏去报道,他来给安排职位,还可以天天看到她。
她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了,不希望自己一直依附着他,最后还是他妥协。
车子很快停到写字楼跟前,外面都是往大楼里面进出的忙碌职员。
将车子停下后,贺沉风并没有打算很快放她下车的意思,侧头径自问,“你们部门男同事多吗。”
“还可以吧。”她想了下,回答着。
“不许和他们走的太近。”剑眉一拧。
“噢。”她听话的点头。
“不许和他们多讲话。”他却还没完。
“噢……”皱了皱眉,却依旧是听话的应。
见状,他好像还是不放心什么一样,继续道,“要是有谁招惹你,就摆明自己是有男朋友的,知道吗。”
澜溪抿唇,有些受不了的静静瞅着他。
“怎么不回答我!”贺沉风焦躁的瞪着他。
“贺沉风,你不至于这样吧……”她抿唇,很是无语的说着。
“怎么。”他扬眉。
“我哪有那么受欢迎。”
“谁能说得准。”
“哪能招风,不是你说过的吗,我长得又不怎么样。”说完,她有些幽怨的朝他看了一眼。
闻言,贺沉风棱角分明的俊容上爬上了一丝尴尬。
掌心虚握,他有些讪讪的,“咳,我说的吗?”
“嗯!”澜溪重重的点头,不许他蒙混过关。
“我怎么不记得了。”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他的声音有些低了。
“可我记得。”她强调的哼哼着。
然后,很是淡淡的说着,“放心好了,部门里一定有很多很年轻漂亮的女同事。”
说完后,她看了眼写字楼,动手解着安全带想要下车,他却从后面抓住了她的胳膊。
“我可能是说过你长的不怎么样,但在我眼里你最漂亮。”贺沉风凑过来,眉目深深。
这算是甜言蜜语?
“噢。”她低低的应上一声,嘴角忍不住的上扬。
她想要下车,可他却依旧抓着她胳膊不放,她不解的看他,只见他伸手过来,将她脖子上的围巾解开,随即羽绒服的拉链也被他拉开。
“贺沉风!”她有些紧张的低喊。
可他却没有继续往下,只是将手里捏着的什么东西戴在她脖子上。
她低头一看,是那条之前她还给他的项链。
“唔,给你的上班礼物。”他懒懒的扯唇,单手支撑着脑袋。
“这本来就是我的。”她咕哝着。
伸手捏着项链,像是那个手机链一样,再度拥有,她倍感珍惜。
闻言,贺沉风声音沉了些,好像还很在意道,“是你不要的。”
澜溪也不跟他争执,凑过去,在他薄唇上亲了口,随即便扔下一句“我上班去了”,便打开车门跑下来车。
往写字楼跑了两三步,又忍不住扭身过来,傻傻的朝着他挥手。
贺沉风见她那笨笨傻傻的模样,想笑,却又忍不住觉得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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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溪应聘的还是以前的金融行业,比之前鸿升的规模要大一些,是外资企业,依旧是投资部门。
一整天的相处下来,旁边坐着的是个年轻的小姑娘,也是个话唠,空下来时就会主动跟她接近,这让澜溪想到以前的公司,也是有这么个同事,不免很开心。
下午快过去一大半时,澜溪给他发了个短信,介于他常常往谢家跑的关系,她编写的内容是:晚上要来蹭饭吗?
他那边可能是忙,很久都没有回应,等都快下班时,他才发过来一条:有事,晚些给你电话。
虽然知道他应该是忙着公事,却忍不住有些落寞,将手机放回口袋里。
“溪溪姐,你下班干嘛去呀?”一旁的小姑娘凑过来,贼头贼脑的。
“呃,回家啊。”她眨眼,理所当然的回着。
“回家这么早干嘛,我同学刚跟我说远大在打折,我们下班去逛逛怎么样?”
“太晚了吧……”她不太想去。
小姑娘双手都缠绕到她的胳膊上,晃头晃脑的撒娇,“陪我去吧,都没人陪我去逛呢,咱们也就一个多小时就完事,到时你再回家,保准不耽误,溪溪姐——”
最终被她磨的受不了,澜溪只好答应下来。
一下班,小姑娘就拉着她往写字楼外面冲,好不容易拦了辆计程车后,兴冲冲的朝着购物广场前进。
她很少来这种高档商场,即便是来逛,也从来只是看看什么都不买,里面都是一些品牌的集中地,她很少有认识的。
小姑娘却劲头很足,从一楼化妆品到二楼女鞋再到三楼的女装,一路下来,手里战利品一堆,就连澜溪手里还帮忙拎着两三个购物袋。
“盈盈,你是不是买太多了?”她忍不住提醒着。
“今天我要血拼!趁着打折,合适的!”小姑娘眯着眼,亮亮道。
澜溪看了看她手里拎着的,又看看自己手里的,语重心长,“可这也花的太夸张了吧,这些应该都顶一年工资了吧……”
“嘿嘿,我有信用卡,可以透支!”小姑娘一点不怕,对着她挤眉弄眼。
“……”叹了口气,她也就不再劝说什么了。
“溪溪姐,你也买点东西嘛,怎么只陪我来逛啊!”
“太贵了。”
小姑娘踮脚朝着观光梯那边看去,惊呼道,“前面好像是超低折扣,我们去看看!”
澜溪忙追着她的脚步一块过去,应该是商场里弄的展台那种,空出来场地,一些品牌正在限时折扣。
“都是男式的诶!”小姑娘绕了一圈,兴致缺缺。
找到她后,却发现她正驻足在一家男式衬衫的店,好奇的问,“溪溪姐,你给你男朋友买吗?”
“嗯……”闻言,澜溪点了点头。
还记得那次,她去商场给谢父买回来羽绒服,他随意瞥到,以为是给他买的,后来没送给他,还质问她是送给哪个野男人的,心里暗暗想着,他应该是想要收到她送的吧。
“这件好看,穿起来一定很帅气,你知道他尺码吗?”
“知道吧……”想了下,她抿唇,有些羞涩道。
最终,买下的是一款深紫色的衬衫,之前看重的那款白色的没有合适的码数了,几经周折,才买到心仪的,价格对于她来说有些贵,即便是这样低的折扣也还近一千五,她第一次这么大手笔。
低头看着这颜色,貌似很符合他之前说的*性格。
好不容易才从商场里出来,小姑娘检查着自己购买来的战利品。
往路边走时,她又忍不住道,“盈盈,我还是觉得你太夸张了,买的太多了,能穿的过来么。”
“其实溪溪姐,我是因为失恋了,所以想借由着购物还发泄自己的情绪啦!”
“呃,失恋了……没关系,你还年轻,是缘分还没到,还没有遇到你那个对的人。”澜溪忙出声安抚着。
“哎,现在好多了,刚开始我觉得天都要塌了!”小姑娘感慨万千的叹着,跟着她诉着心事,“溪溪姐,你知道么,我们俩从大一时就谈恋爱,到毕业,一谈就是六年啊,我虽然知道他家里有钱,却也没想高攀什么,但等到要谈婚论嫁时,他却告诉他爸早就有了内定的儿媳妇……我比不上人家,而且他性格还软弱,听家里的话,我也不恨他,我就是觉得憋屈……”
澜溪一边认真听着,一边看着道路两边哪里有公交站,本来还想侧头安抚小姑娘两句,目光却蓦地凝住。
手里拎着的购物袋全部攥紧,她一眨不眨的看着道路斜对面的高档餐厅,一辆白色的路虎被门童引领到了指定的泊车位,然后从车上陆续走下来一对男女,不算近,却看得那么清。
是贺沉风,和他的……未婚妻!
“溪溪姐?”小姑娘径自噼里啪啦说了半天,扭头看着她,伸手在她眼前比划着。
“啊……”澜溪茫茫然的看了眼她,随即再朝那边看去时,那两人已经消失在了视线里。
原来,他说的有事,是这个。
冷风太强了,她感觉呼吸都变得艰缓了,她不由的将购物袋抱在了怀里。
见状,小姑娘不由羡慕的说着,“溪溪姐,你和你男朋友一定关系很好吧?相处的差不多,就赶快结婚吧,到时我给你包红包!”
结婚吗……
她好像还没想过这个问题,可当他提出来要她做女朋友时,她享受着和他正大光明的恋爱,好像最终也是要奔着某个方向吧。
她朝斜对面那家高档餐厅望去,紧紧咬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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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到了家,吃过晚饭,她将买来的那件衬衫随手塞到了柜子里,闷头进了卫生间洗澡,出来后回到卧室里擦头发,就看到放在*头柜上的手机一直亮着屏幕。
她进去洗澡时,就将手机调了静音,像是赌气一样,她任由着他一直打下去。
很快,那边再次打了过来,她咬牙,犹疑了半天,接了起来,也不吭声。
“怎么不接电话,还挂电话!”贺沉风有些不悦的声音传来。
澜溪屏息的听着他那边的背景声,猜不出他在哪,脑袋里最后停留的画面都是他和他未婚妻璧人一样从车子上下来,走进餐厅。
“太晚了,我都睡了。”她随口敷衍着。
那边贺沉风沉默了下,皱眉道,“你卧室的灯还亮着。”
“我现在要睡了。”说完,她挂断了电话,将手机塞在枕头下面,头闷闷的压上去。
她以为他还会继续打进来,但是并没有,这么躺了一会儿时,外面似乎传来了些声响,好像是君君在兴奋的喊着“爸爸、爸爸”,随即便是谢母的声音越来越近,“潇潇啊,小贺来了!”
随着“咯吱”一声,门被推开,她侧身躺在*上没有动,能听到谢母后面跟着的沉稳脚步声,她有些倔的咬着唇角。
“睡着了?这孩子刚才洗完澡回屋没多半天!小贺,你等会儿,我去给你叫醒她!”
“阿姨,不用了,让她睡吧,明天我在找她。”
“哎呀小贺,你这就回去了?”
……
门板又再度被关上,渐渐的,那声响都不见了,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默了一会儿,她从*上起来,走到窗边朝下面看去,那辆白色的路虎刚刚行驶着离开,路灯下,渐渐远去。
她不知道是不是贺沉风对她太好了,以至于她敢这样。
不会结婚。
她耳边还回荡着他那天说的话,其实她信他,却忍不住心里的窒闷蔓延。
未来,这两个字她第一次认真去想,却发现,前面被一片不知名的东西堵的死死的,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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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马,抱抱”某女不知廉耻的伸出手臂,朝着旁边的少年伸去,某男一脸不愿,但还是双手一伸,把某女抱在怀中,某女露出邪邪的微笑,更加靠近某男。“呐,龙马,痛痛,呼呼”某女眨着灵动的大眼睛,望着远处正在打网球的某男,迈着腿往某男走去,某男一脸黑线,他刚刚打到兴头上说的,但看到某女大眼中充满了薄薄的雾气,抬起某女的手轻轻的吹起。“龙马,亲亲”某女继续发挥厚颜无耻的功力,某男一脸尴尬,刚想跑,这时,某女,一脸邪恶,拉着某男,轻轻的说,龙马害羞了,没事,我来主动就好了,说完,踮起脚尖,吻了上去,随即深入。[>
顾末冉没想到自己会穿书,还是从自带万人迷属性的大美女穿成原书中的丑女配角。 被要求渣女收心,乖乖撮合原书男女主也就算了,可为什么她在现实世界中曾经喜欢过的白月光男神陆霖也出现在了书里? 顾末冉揉揉脸,醒醒,这是书里!他只是个跟陆霖长得一样的角色!于是她决心好好逆袭,势必要跟这个&......ldquo;白月光”再续前缘。 直到某天,顾末冉突然意识到,书里的陆霖和现实的陆霖,怎么好像不止是长得像呢……【展开】【收起】[>
萧织淼在通过一次神秘的游戏内测进入到了一个真实的异世界中,通关游戏副本后获得奉献点向神明兑换恩赐获得特殊能力和稀有物品。 为了早日通关游戏回归正常生活,萧织淼开始了她的通关(屠神)之旅。 萧织淼在过副本时惊险又刺激,却没想到到了最终boss面前,他们一个比一个放水厉害,各种稀有物......品不要钱似的塞给她。 boss一号:“狗屁神明的东西都是破烂,我给你的才是好东西,拿好不许丢掉也不许给别人!” boss二号:“我躺好了,来上......来打我吧。” boss三号:“神明都是狗屁,不许要他们的狗屁恩赐,要我。” boss四号:“爱我,不许害怕!” 萧织淼:嗯???你们这些boss都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个跟妖精似的勾引人呢?! 当她重新站立在这片颓废大地,他们会站在她的身后做她最坚韧的后盾,揭露伪神之面,将真正的光散落在她身上。 而她将举起残剑,屠尽伪神!【展开】【收起】[>
下界境界分为:灵空境、雷结境、元婴期、风灵境、元海境、灵冰境、金丹期、化神境、溯神境、神帝。 仙界境界分为:半仙、仙者、武仙、真仙、金仙、仙王、仙皇、化仙、仙帝、万古太仙。 魔界境界分为:魔者境、聚魔境、铸魔境、宿魔境、万魔境、玄魔境、乘魔境、诸魔境、天魔境、仙魔境。 天地混乱,魔族入侵,下界将要迎来一场巨大的灾难!一个莫家废物,实力一直停留在灵空境二星,但是他去坦银城猎杀妖兽的时候,意外拥有了一个叫最强无敌顶级神尊系统,帮助莫一路之远!直到莫成为这个世界上真正的一位强者。 【新书《九武独尊》正在连载中!超火热!快来看看吧!】[>
大炮新闯荡江湖,他信奉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的哲理,捞偏门挣快钱,结果马失前蹄,被警察抓了…… 后来他与同伴偷渡澳岛,他左手捞钱,右手捞命,凭着一腔热血,开启他的狗血人生。 钞票满天飞,你钱入你袋。[>
谢隐:吾有匹夫之力,可撼昆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