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不舒服。”司徒慎眯了眯黑眸,扯着薄唇说。
“哦。”秦苏走过去,不痛不痒的应了声。
近距离的观察,他似乎确实是有些不舒服,整个人很无力的仰靠在转椅里。突然来到的沙尘暴的关系,再加上春天气温不稳,本来就容易沾染上风寒。
“秦苏,我不舒服。”见她反应平平,司徒慎蹙眉,再度重复。
看他生病的样子应该是解气的,心里暗叫活该的,可那双黑眸盯着你,平时低沉的嗓音哑哑的,像是炭烧过一样。还是无法不在意他,秦苏似乎都听见了自己心底的一声叹气。
“哪里不舒服?”她目光里逐渐有了关心。
“头疼。”司徒慎松了口气,低低的回。又抬手戳了戳嗓子,继续,“嗓子也难受。”
秦苏闻言,伸手将手背贴了上去,上面的温度是略微高了一些,不过情况不算很严重。
“吃药了吗?”她皱眉。
“没有。”男人摇头,神情竟像个孩子。
没吃饭也没吃药,神仙才能病好。
“不舒服就别继续工作了,回房间躺着去吧。这批流行感冒也挺严重的,公司里好几个人都被招上了。”秦苏将他桌上的图纸和制图板全部都放起来,说完,伸手将台灯也一并关掉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书房,男人掐握着嗓子往客卧的门口走,到了时却发现她并没有跟过来,反而越过他直接往前面走。
他蹙眉,不悦的问,“你干什么去。”
吵过一架以后,她对他的态度不像是以前那样,温情中带着些讨好。虽然两人的关系曾经一度的冰点,可如今这样,她的淡,竟然令他有些慌。
“秦苏!”司徒慎看着继续走的女人,声音抬高了些。
秦苏转过身,没好气的回,“喊什么喊,我去给你找药!”
喉结一动,紧绷的薄唇舒缓开来,男人灰溜溜的推开客卧的门走进去。
*****************************
厨房里的灯光暖暖,琉璃台上摆放着刚刚拌好的清淡小菜,女人站在灶台前,拿着汤匙轻轻的搅着砂锅里的稀饭,向上的蒸汽缭绕间,她的一双眉眼明晃。
她对他有多气,心就有多痛。
可那么多的气那么多的痛,都抵不过一句他的我不舒服。他对着她喊“秦苏”,她就情不自禁的朝他靠近。
砂锅里的稀饭咕嘟咕嘟的开始冒泡,秦苏低头将火关掉,拿了碗将稀饭盛在里面,和拌好的小菜一起放在托盘里,又倒了一杯温水往楼上走。
客卧和主卧是一样大的面积,里面家具的摆放也都差不多。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她推门进去时,司徒慎正拿着睡衣在*边换。
他动作很慢,衣服脱下来半天才将睡衣套上,敞着胸口,结实精瘦的肌肉一览无余。
秦苏稳着步子走进去,将托盘放到了*头柜上,眼观鼻鼻观心。
毕竟是男人,再生病难受也不能太娇气,司徒慎端着她递过来的粥,闷头没一会儿就已经吃干净。筷子仍握着,把碗递了过去,还要吃一碗。
“不行。吃一碗就行了,肚子里有点底好能吃药,你生病别吃太多,不然睡觉也不舒服。”秦苏接过来碗,没有打算再给他继续吃的机会。
闻言,司徒慎也没说说什么,就那么默默的靠坐在*头。
等了一会儿的功夫,秦苏将水杯给他递过去,将之前找出来的药片按照上面的吃法说明,一样样的弄好递给他。看着他接过去,直接咽下去以后才端着水杯喝了两口。
“一会儿药劲就能上来点,躺下吧。”秦苏将水杯接过来,边放回去边说。
男人没有出声,按照她所说的,将枕头放平的往下滑着身子,整个人慢慢的躺平下去。她也跟着探过身去,想要帮忙将被子给他拉高一些。
可是脚腕好死不死的绊住了椅子腿,略微一个踉跄的往前面扑过去,不偏不倚的又刚好的扑在了他身上。
“不行!”她挣扎着,好不容易坐起来,结束那个尴尬的姿势。
“是你先投怀送抱的!”司徒慎手臂还绕在她的腰上,原本就哑了的嗓子,这会儿沾上情欲后,更加像是被石子刷磨过的铁板。
“那是意外。”秦苏强调,又忍不住抿着唇咕哝,“小心传染我。”
重重的一吐气,他坦白的说,“我想要做。”
其实连他自己也搞不明白,为什么总是想要她,每每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就总是会有那样的念头冒出来。
刚刚不过一个吻而已,她跌过来的时候,他原本只是想下意识的伸手扶一下,可当越来越近时,就想要的更多。
“都生病了,还做什么做。有那么多闲力气没地方使的话,就继续去书房挑夜灯。”秦苏真是想要翻白眼,无语的要死,语调也是没好气的。
谁知,男人的黑眸看了她半响,丢出来这么一句,“你可以在上面。”
“我不要。”心一颤,秦苏当然拒绝。
“我保证让你舒服,还不成?”司徒慎挑眉,继续说的同时,隔着胸衣去捏她的丰盈。
“我不想做。”嘴巴都有些干了,她打掉他的手,让声音镇定。
羞涩是一方面,他生病是一方面,但她也真的不想和他做,她的心境无法。
“为什么。”男人拧眉,不满的情绪充斥黑眸。
“大姨妈没走。”想了想,她只好这么回他。
“这都几天了?”闻言,他更加不满了。
还没走?这前后算下来都几天了,都一周多了啊,什么玩意啊这么久不走!
“她不走,我有什么办法。”秦苏无关紧要的慢悠悠说。
“你是不是在不高兴?”司徒慎黑眸在她脸上上下观察了圈,他问出口。
“不高兴什么?”她抬眼,明知故问。
见他还是盯着自己瞧,蹙眉不语,她将眉眼敛了下来,扬唇缓缓的,“怎么了,是不是我没有去捉歼,你有点失望了?”
司徒慎闻言,盯了她半好半天,薄唇的边角有些绷了起来,眼睑微垂着。
蓦地,他又忽然抬眼,却没有回她的话,反而是威胁:“你休想再去pub找小白脸!”
话一丢出来,秦苏一愣,下一秒又想笑,嘴角抽搐了一下,忍住了。
他说话时声音还是哑着的,还有些沉,又带着几丝轻轻的喘。那双眼眸黑黑的,又因为生病的关系牵着几缕红丝,那种红,像极了街头那些斗殴的勇狠少年。
“你能连续三晚不回家,在外面和别人鬼混,我凭什么就不能。”她伸手将地上的药箱放在腿上,边把刚刚找出来的药瓶放进去,边缓缓的说。
她之前也是这样说过的,他可以今天一枝花明天一根草的,为什么她不行?不行,当然不行!她一直没有给什么反应,难不成想像是之前那样去pub?报复他?
司徒很觉得嗓子哑的厉害了,半天只能吐出这么一句来,“……你是好妈妈。”
这话说的一点没有什么影响力,秦苏继续整理着手里的药箱,顺带着将里面其他的药瓶按照归类的摆好。
“我没有。”短暂的几秒沉默后,男音忽然再度响起。
见她一直低垂着头,专注着手里的动作,漫不经心无所谓的态度,他只好继续加了句,“没有和别人鬼混。”
“没有?”秦苏这才抬起头来,合上了药箱。
“嗯。”司徒慎很低的应了声,随即别开了黑眸,目光深深的辨不出什么情绪来,只是声音有些郁闷的哑声继续,“我只是去那里坐了坐,没有一次超过12点。”
“真的吗?”她挑眉,眼角也跟着上挑,一副审度的意思。
“真的!”他恼了,更像是气急败坏。
见状,秦苏上挑的眉才慢慢的恢复,慢慢的扬起了嘴角,这几晚心中埋下的针,一根一根的被拔出来。
她信他。
他是不屑解释的人,既然说了,那就肯定是真的。
吸了口气,秦苏从*上站了起来,将药箱直接放到了窗边的柜子里。然后也没有再给他拉被子,只是走回去端起*头柜上的托盘,就抬腿往门口方向走了。
才走两步,身后就又再度传来男人的声音。
“你干什么去?”司徒慎看着她,薄唇忙扯动着。
“怎么了?”秦苏走到门口时才转过身,看着他。
见她有要伸手关灯的意思,他蓦地坐了起来,浓眉拧了一个结,“你不留下来照顾我?”
“你是舟舟么?”秦苏也皱眉,无语。
“我生病了。”司徒慎只好强调。
“躺下,睡觉!”简直懒得理她,秦苏直接抬手将灯的开关拍下去,房间里瞬间就黑了下来,没有多停留一秒,直接将房门带上离开。
门板被关上,走廊的灯光也倾泻不进来了,视线里就哪儿哪儿的都是黑暗。
“砰——”
司徒慎只好的重新倒下,伸手拉了拉身上的被子,黑眸左看看又右看看了一圈,薄唇逸出一声叹息来。
那……睡就睡吧!
合上了眼睛几个呼吸后,又再度睁开,顿在那里半天后,被子下的长臂探了出来,摸出了柜上的手机。
划开了屏幕找到了页浏览,九宫格键盘调出来,搜索一栏里一个字一个字的跳出来:女人的大姨妈一般几天……
******************************
早上,晨光明明,已没了沙尘的天气。
将早餐做出来,再把儿子安顿在餐厅里吃饭,秦苏端着热好的粥往楼上走。敲了两下客卧的门,里面没动静,她直接推开了门走进去。
和她昨晚离开时的情形差不多,男人还是躺在那个位置,阖着一双黑眸,似乎是没有醒。
“司徒慎?”她绕过*尾走过去,低声的试探叫。
“唔。”*上的人应了一声,抬起一条手臂搭在了额头上,却没有睁开眼睛。
低头看了眼表,秦苏继续说着,“已经快八点了,你起来吃点东西?今天你是不是要去江北那边?还有你把体温计夹一下,看看还烧不烧了。”
昨天晚上的时候测了一遍,温度虽然高但也还可以。昨晚吃了药,一觉睡过来应该也会好了许多,再测量一下温度,就能确保有没有好了。
“不吃了,没有胃口。”司徒慎喘出一口气,哑哑的。
“你怎么了,是不是还是不舒服?”听他声音不对,她弯下身子细细观察的问。
将他手臂拿下来,自己伸手再贴上去,然后再贴了贴自己的,度数简直差的不是一两倍!抓着他的一条胳膊,不由分说的将体温计直接塞在了他的腋下,等待了五分钟左右拿出来一看,她惊了下。
“怎么回事,比昨天还要高!”她皱眉低呼。
见他没有回应,她伸手在他的脸边很轻的拍了拍,“司徒慎?”
“昨天洗了个冷水澡。”他缓缓的睁开了眼镜,哑哑的嗓音幽幽的。
“你疯了吗!”秦苏眼睛都瞪大了。
“怨谁?”黑眸斜睨向她,男人哼哼。
昨晚被她撩拨起来的火,开始时还挺好,闭着眼睛还能准备入眠。可可能是生病的关系,身体本来就有热气从内往外散着,让那种吃不着的感觉又更清晰了。
越琢磨越想,越想就越难受,哪怕是药劲上来了让人犯困,他意识也还在那,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后只能掀开被子一路走到浴室,用冷哗哗的凉水浇灭那股子火。
明白他话里的含义,秦苏被噎住,抿着嘴角半响,问着,“我送你去医院吧?”
“不去。”司徒慎别过眼,拒绝。
“你现在烧得挺厉害的,万一严重了,就糟糕了。”她皱眉,耐心的说。
“再躺一会儿就好了。你去拿药给我吃。”黑眸重新闭上,他冲着她嚷嚷着吩咐。
如他所说的,秦苏返身去翻昨天放在柜子里的药箱。找出来以后,看了眼*上闭着眼睛的男人,想了想,拿手机拨通了一家私人诊所的电话。
“没有胃口也喝两口粥,不然直接吃药的话对胃有刺激。”将刚才拿上来的粥端过来,试了试温度,还没有很凉,温吞的应该正好。她边说边给他递了过去。
司徒慎半撑着身子坐起来,头沉的跟顶了个缸似的,他想要说直接吃药的。可女人捧着碗坐在那,皱着眉心给他举着,还是伸手接了过来。
真的是只吃了两口,他就拿过药都扔到了嘴里,连水都没有喝。
等着秦苏将碗筷都送下去,又重新倒了一杯热水上来时,他已经重新倒了回去,不过却没有闭上眼睛,黑眸半睁半眯着的,那么一大只有气无力的显得颇为滑稽。
将从冰箱里拿来的冰块包在毛巾里,贴放在了他的额头上。冰凉的触感蔓延开来,男人开始蹙眉,但很快舒服的低哼了一声。
走过去将窗帘拉开,让房间里进来了一些晨光时,身后传来了声响,她忙回身,便看到了他已经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怎么了?”秦苏快步走回去,以为他是想要喝水或者什么。
“几点了?”司徒慎抬手支了支沉重的头,皱眉问。
“八点四十了。”看了眼表,她回着他。
刚刚家里请的阿姨也已经来了,这会儿应该已经在送儿子去幼稚园的路上了。
“你不去上班了?”黑眸抬起来,他看着她身上已经换好的职业套装。
“去,今天现场那里得我去盯着。”秦苏点头,秀气的眉尖微微皱在了一起。
见他掀开被子要起身,她忙过去伸手按住他制止,“你干什么,好好躺着别动啊!”
“我得去江北,那边从这周开始拆迁了,有好多住户不情愿的,得去想想解决办法。还有,得给设计部开个会,他们上前天提交上来的结果不是很好。而且晚上还有个饭局,是约的投资商。”司徒慎叹气,生病让他更加疲惫,没有一点力气。
“你别动。”秦苏仍旧阻止着他有继续的动作,呼吸间都是他散发出来的高热量,“你这已经严重了,再不好好休息就更不容易好了。你又不去医院,我看光吃药也未必管用,刚才我给私人诊所打了个电话,过来给你打个吊瓶,估摸着一会儿就能到了。”
沉吟了下,她缓缓的继续说,“江北那边,我替你跑吧。我一会儿先去现场那里,看看他们的进度,然后抽空过去江北那边一趟,处理你说的拆迁的事,最后再回公司给设计小组的人开会……哦对,晚上的饭局是几点的,投资商得安排好了,不然容易挑理。”
“那得多累,好多都是我的工作。”司徒慎光听着她说的绵密安排,不同意。
他们每人的工作量就够大的了,加上这段时间太忙,两个人的工作都压在一个人身上的话,简直是分身乏术。这一整天她是别想有一秒闲着的时候了,而且能不能跑的过来都很难说。现场在机场路那边,江北又远,来来回回的。
越是想着,他就越觉得不妥。
“我阑尾炎手术那会,我的工作不也都是你来做?”秦苏挑眉,微微的笑着扬起了嘴角。
闻言,男人却依旧皱着眉,瞳仁掩在了阴影里,显得就更加的深,墨黑的漩涡一样。
“司徒慎。”她很轻声的叫,叫他的名字。
他抬起了黑眸,看向她。
舔了下嘴唇,秦苏略微弯下身与他的目光平齐,语气平常而坚定,“婚姻不是用来斤斤计较的,而是携手一同前进。”
司徒慎喉结上下动了动,瞳孔微缩,只有她嘴角的笑容和柔和的眉眼扬在里面。
有什么东西悠悠的拉扯过心头,然后墨迹一样的淡开,似在非在。
**********************************
天色如泼墨欲泼,渐渐能看到月亮。
秦苏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刚刚九点,她先前问了男人好几遍,他才慢悠悠的说饭局的时间是在九点半。她当时还有些纳闷为什么约的这么晚,可他也没多说什么,所以她特意提前了半个小时,将车子停好,她一路往里面走着。
因为是提前约好的,饭店和包厢都是已经预定好的,她上了电梯后,问了下服务生就径直朝着里面的包厢方向走。
走到一半时,身后似乎有人追着在喊,不过听名字并没有在喊她。
“路小姐,路小姐!”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秦苏看着从身后一跃挡在了面前戴眼镜的男人,气喘吁吁的。
“真的是你,路小姐!”
“你……”她看着面前的人觉得眼熟,努力在脑里回忆着,终于是拼凑起了一些零碎的记忆。
被路惜珺抓去帮忙相亲,那个呆木的眼镜男!
“领导带我们来这里聚餐,上个洗手间出来就看到有个人像是你,我还以为认错了,没想到真的是你!你也是来这里吃饭吗,和朋友吗?你留给我的手机号怎么是空号呢,是不是留错了,不知道有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约出去一起吃饭吧……”
“抱歉,你可能有些地方误会了。”秦苏好不容易插嘴进来,想了想,尽量挑重点的解释,“我不是路小姐。”
“怎么不是,我不可能认错,我这眼镜花了一千多配的!”眼镜男眼睛瞪的老大。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本来的相亲对象不是我,这中间有些误会……我结婚了。”她皱眉,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在最后直接表明。
“不可能!你是不是没有看上我?别这么快否定,我们可以先做朋友接触一段时间,你再好好认识一下我这个人,我其实很细心的,也懂得玩浪漫……”眼镜男根本不信,只当她这么说是为了要拒绝给他机会。
“我真的结婚了!”秦苏头大,快疯了。
真是恨不得现在就将路惜珺给抓过来,平白无故的给她添点事干!她真是想给面前的眼镜男擦亮那一千多的眼镜啊,虽然她千不该万不该,可她真的不是什么单身小青年,已婚啊已婚啊!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我不相信,你手上根本没有戒指!”眼镜男仍旧不相信,据以力争。
秦苏一怔,下意识的低头看向了左手,每根指头纤纤细细的,上面没有任何装饰物,也没有任何痕迹留下。婚礼蜜月都没有,更别提那象征意义上的婚戒。
跟眼镜男耽搁了时间太久,又被他说的晃神,等她发现什么时,前方最里面的包厢门打开,已经有陆续的四五个人走了出来。看模样似乎已经喝到了份上,脚下都是摇曳生姿的,边走还要边挥手着。
“抱歉,我还有事。”丢下一句,她没有时间跟眼镜男再废话,忙快步走过去。
路惜珺当时约见的相亲对象,也是在什么相亲站上随便选的,资料都是胡编乱写的,又没有联系方式。今天能被眼镜男撞到也是凑巧,所以也没必要跟他解释太多了。
“慎总,这酒喝的痛快!你放心,咱们谈的投资妥妥的!等着隔天我就让秘书过去,把资料给你送过去!”
“对对,我也是!明儿就去!”
为首的两个人一搭一唱的,你一句我一句的,秦苏听着他们嘴里说的慎总,抬眼朝后面看过去,果然看到了最后走出的敞着怀儿,应该在家里养病的男人。
“司徒慎?”她快步走过去,不敢置信的喊。
“嗯。”司徒慎也看到她了,黑眸瞥过来一眼。
“你怎么会在这?饭局结束了?”秦苏睁大眼睛,闻着他身上的酒气,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嗯。”他动了下薄唇,还是单音节。
“你不是告诉我说九点半吗?你怎么跑来了,这怎么一回事啊!”她看了眼前面里倒歪斜的几个人,又再将目光凝在男人的俊容上,她紧紧皱眉,“还有你怎么喝酒?你不是应该生病在家里躺着,打了吊瓶能喝酒吗?”
“你怎么这么吵。”司徒慎斜睨着她,声音沙沙的低而哑,“我不来,难道你跟那帮老爷们喝。”
他的语调和平常一样,没有什么太多的变化,淡淡的。
喝酒的人都懂,没事时小酌一番是很心情舒畅的,酒重要的就是喝好为止。可饭局上哪管这些,一些事情都得在酒杯推搡之间才能解决,再加上这次是拉拢投资商,更得是陪好,不把对方喝到了份上,哪里肯能结束。
秦苏怔怔的看着他,故意没有告诉她饭局的正确时间,就是因为他要来,不想让她跟着他们喝酒?
可……他还病着啊!
************************************
窗外,月亮像是明珠一样悬空而挂。
回手将防盗门关上,秦苏往上托了托男人的身子,将拖鞋踢到他面前,看着他换完后往里面拖着。
在饭店时,下楼到前台埋单时,他单手撑在那里,她很关切的去询问他有没有不舒服。见她过来,他点了点头,嘟嚷了句“喝多了”,就将整个人的重心都放在了她身上。
“胃里不得劲。”
在她准备费力将他往楼梯上弄的时,他忽然扯唇说着。
“不得劲?”秦苏侧眼,看向他问。
“嗯。”司徒慎脑袋垂在她颈窝处,拱了拱。
想了想,她托着他的身子改变了方向,暂时给他安放在了客厅的沙发里。一方面自己能歇一歇,另一方面也想先去给他冲一杯蜂蜜水。
蜂蜜都是现成的,在饮水机接满一杯后搅拌匀,返身回来递到了他的面前。
窝在沙发上的司徒慎抬起胳膊接了过来,目光却仍旧停留在她收回的手上,也不知道凝在上面看着什么,目光微微出神,又若有所思的。
蜂蜜水随着喉咙蔓延下去,辛辣的胃里得到了舒缓,可随之而来是更多的空腹感觉,他的手掌下意识的贴在了上面。
见状,秦苏不由的问,“你今天吃饭了吗?”
“吃了。”司徒慎抬头,看着她的眼睛又继续补上一句,“把早上剩的那半碗粥吃了。”
秦苏皱眉,一整天那能顶什么啊。想着他晚上去饭局,那就是酒桌,三两句话就是举杯,根本也是不可能吃什么东西的,他早上都还发着烧,这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啊。
“你在沙发上躺着等一会儿吧,我去给你弄点小米粥喝。”她叹了口气,说着。
“嗯。”他点头,很听话的身子一横,甩掉脚上的拖鞋,两条腿也挪上了沙发。
秦苏将一旁搭着的珊瑚毯给他扔过去,他也很听话的扯着铺开的盖在自己身上,诡异的低眉顺眼,像是一只听话的大型犬。
厨房里,她站在灶台边上,将淘好的小米往沸腾的水里放,一边等着熬,一边拿着勺子舀上面浮出来的米沫。
正专心致志的做着时,他忽然走过来,她吓了一大跳,手里的勺子差点都扔到锅里。
“你干什么!”秦苏低叫,男人温热的气息伴随着酒气同时侵袭而来。
锅开着的关系,水蒸气缕缕的,他的气息又在身后如影随形,被拂过的脸颊上,烧成了嫣红色的云。
“你是不是骗我。”
“什么?”她有些昏,有些晕。
他眯眼,低低的问,“大姨妈。”
(因为昨晚睡前月票没过180,今早看群里说过了,所以又临时多加更这一千字,更新就晚了一些。下一加更数是【210、240】,快投月票吧!今日加更8000字,over。)*******************************************************************************************************************************************************************************************************************************************
“龙马,抱抱”某女不知廉耻的伸出手臂,朝着旁边的少年伸去,某男一脸不愿,但还是双手一伸,把某女抱在怀中,某女露出邪邪的微笑,更加靠近某男。“呐,龙马,痛痛,呼呼”某女眨着灵动的大眼睛,望着远处正在打网球的某男,迈着腿往某男走去,某男一脸黑线,他刚刚打到兴头上说的,但看到某女大眼中充满了薄薄的雾气,抬起某女的手轻轻的吹起。“龙马,亲亲”某女继续发挥厚颜无耻的功力,某男一脸尴尬,刚想跑,这时,某女,一脸邪恶,拉着某男,轻轻的说,龙马害羞了,没事,我来主动就好了,说完,踮起脚尖,吻了上去,随即深入。[>
顾末冉没想到自己会穿书,还是从自带万人迷属性的大美女穿成原书中的丑女配角。 被要求渣女收心,乖乖撮合原书男女主也就算了,可为什么她在现实世界中曾经喜欢过的白月光男神陆霖也出现在了书里? 顾末冉揉揉脸,醒醒,这是书里!他只是个跟陆霖长得一样的角色!于是她决心好好逆袭,势必要跟这个&......ldquo;白月光”再续前缘。 直到某天,顾末冉突然意识到,书里的陆霖和现实的陆霖,怎么好像不止是长得像呢……【展开】【收起】[>
萧织淼在通过一次神秘的游戏内测进入到了一个真实的异世界中,通关游戏副本后获得奉献点向神明兑换恩赐获得特殊能力和稀有物品。 为了早日通关游戏回归正常生活,萧织淼开始了她的通关(屠神)之旅。 萧织淼在过副本时惊险又刺激,却没想到到了最终boss面前,他们一个比一个放水厉害,各种稀有物......品不要钱似的塞给她。 boss一号:“狗屁神明的东西都是破烂,我给你的才是好东西,拿好不许丢掉也不许给别人!” boss二号:“我躺好了,来上......来打我吧。” boss三号:“神明都是狗屁,不许要他们的狗屁恩赐,要我。” boss四号:“爱我,不许害怕!” 萧织淼:嗯???你们这些boss都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个跟妖精似的勾引人呢?! 当她重新站立在这片颓废大地,他们会站在她的身后做她最坚韧的后盾,揭露伪神之面,将真正的光散落在她身上。 而她将举起残剑,屠尽伪神!【展开】【收起】[>
下界境界分为:灵空境、雷结境、元婴期、风灵境、元海境、灵冰境、金丹期、化神境、溯神境、神帝。 仙界境界分为:半仙、仙者、武仙、真仙、金仙、仙王、仙皇、化仙、仙帝、万古太仙。 魔界境界分为:魔者境、聚魔境、铸魔境、宿魔境、万魔境、玄魔境、乘魔境、诸魔境、天魔境、仙魔境。 天地混乱,魔族入侵,下界将要迎来一场巨大的灾难!一个莫家废物,实力一直停留在灵空境二星,但是他去坦银城猎杀妖兽的时候,意外拥有了一个叫最强无敌顶级神尊系统,帮助莫一路之远!直到莫成为这个世界上真正的一位强者。 【新书《九武独尊》正在连载中!超火热!快来看看吧!】[>
大炮新闯荡江湖,他信奉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的哲理,捞偏门挣快钱,结果马失前蹄,被警察抓了…… 后来他与同伴偷渡澳岛,他左手捞钱,右手捞命,凭着一腔热血,开启他的狗血人生。 钞票满天飞,你钱入你袋。[>
谢隐:吾有匹夫之力,可撼昆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