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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四个奶娃一个爸

谢谢大家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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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无声无息地降临，圣地的篝火让这个世界更加宁静。

天水怀抱着似是又陷入安睡的凤麟和其他孩子已经围坐在篝火的旁边。他朝我和玥看来，已经目露暖人的微笑。

小帝琊和小御人看见我和玥立刻朝我们跑来，脸上是不甘心的神情。

“居然让玥先找到了。”小帝琊撅起嘴，忽然，他像是又发现什么瞪大了眼睛，“你们快看玥的头发！”

小御人和小嗤霆也围了上来，玥冷冷淡淡看他们一眼，满脸的嫌弃，像是又要懒得搭理他们，我轻轻拉了拉他的手，他鼓了鼓脸，才白他们一眼：“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是师娘给你梳的吗？”小帝琊伸手要去摸玥的发髻，玥立刻拍开他的手，“别拿你的脏手乱摸！”

小帝琊蓝宝石的眼睛里满是羡慕，小御人立刻跑向我：“师娘，我也要。”

小帝琊一听，也立刻喊了起来：“我也要我也要。”

玥立刻拉住我的手就走，小帝琊和小御人一路追。

小嗤霆嫌弃地看看他们，跑回天水身边，坐到他怀里：“师傅，你给我梳个头。”

天水微笑地看着他：“我不会，找师娘去。”

小嗤霆远远看我一眼，别扭地转开脸，双手环胸不再说话。

玥拉我坐到篝火边，拦住小帝琊和小御人：“你们不要吵她，那副霸道的神情像是不愿跟任何人分享自己娘亲的孩子。

小帝琊和小御人站在一起，手拉手看他：“师娘是我们大家的，不是你一个人的！”

玥立刻眯起了眼睛，独自和小帝琊和小御人对峙，我勾唇一笑，倾身到他耳后：“他们还是孩子，你也别像个孩子。”

他月色的后背微微一怔。沉了沉脸：“那排队，你们不要吵。”

小帝琊和小御人立刻目露激动：“好！”

小帝琊看向小御人，小御人看向小帝琊：“我们谁先啊。”

“猜拳！”

两个孩子开始猜拳。

在他们猜拳时，我瞥眸看向天水：“你也是。怎么不给他们梳个头？”

天水温柔而笑：“梳头是女人做的事，我希望他们知男女分明，别被我带地女气了，所以，他们一直期待你来。”他透过跳跃的篝火。深深看我，我转开目光：“那你造个女神呗。”

“呵……”被篝火熏热的空气中，传来他一声悠悠的轻笑，“你应该知道，这里……没有冥神，只有刹，能造魂。”

我一怔，转眸看他，他的神情中多了一分凝重。腹中忽然一热，我捂上了小腹。生个冥神刻不容，否则待其他四神长大后，这个世界无法造物造人，就像现在周围的花草，也不过是天水在神力维持的死物，它们，没有魂。

“师娘师娘，我赢了！”小帝琊开心地跑到我身前，“师娘给我梳个好看点的！”他看向玥，“要比他还好看。”

玥冷冷淡淡看他一眼：“你头发够长吗？”

小帝琊眯了眯宝蓝石的眼睛：“这有何难？”他拧紧眉。双拳握拳，屁股翘出，像是拉屎一样摒力：“恩————”

然后，就看着他鲜艳的蓝发一点一点边长。

“够了够了。”我看着他涨红的脸立刻说。小帝琊松了口气，满头大汗，开心地坐到我身前。

玥在一旁目光不移地看着我们，像是担心我真的给帝琊梳一个比他更好看的发型。

而我的脑中已经浮现出那抹在奔跑中飞扬的发辫，手指轻轻输过小帝琊长长的蓝发，指尖神力轻轻削过他过长的刘海。蓝色的发丝飘落之时，化作了一条蓝色的发带绑在了他的发辫上。

“好了。”我说。

小帝琊跳起来，摸摸自己的辫子，小脸红扑扑：“我喜欢！我要去看看！”他欢快地跑向一旁的河流。

玥脸上的神情少许柔和，还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显然觉得小帝琊的发型远远不如他。

小嗤霆的目光也随他而动，露出羡慕之时又有些烦躁地转开脸，双手托腮，独自烦闷。

“师娘，谢谢。”小御人儒雅地向我一礼，未开始，他已先行礼。然后，他不疾不徐地转身，微微提起自己小小的袍衫跪坐在了我的面前。

此时，玥不再紧张，而是紧挨我坐下，认真地看我给小御人梳发。

小御人的头发已经及腰，其实，他长发飘然最适合他儒雅的神态。我只是梳起他长长的刘海，然后变成小辫，从鬓角两边梳起，束在了他的脑后。

“可以了。”我拍了拍小御人的头，他再次提袍起身，转身又是对我一礼：“谢谢师娘，师娘梳的鞭子一定很好看。”他拍完马屁转身就跑了，跟小帝琊一样，跑到河边看自己的发型去了。

“你来了孩子们很开心。”火光之中传来天水温柔的声音，我看向他，他却是侧落目光看小嗤霆：“小霆，去师娘那里把头发修修。”

“不要！”小嗤霆嘟起嘴转开脸，“我才不要奇奇怪怪的人碰我，哼！”

我正想揶揄他，忽然觉得全身一阵乏力，微微闭眸。

“你怎么了？”玥立刻起身扶住我的手臂，我微微拧眉：“只是有点累。”

天水目露忧虑地朝我看来，怀中的凤麟在火光中依然昏睡。

“师娘你怎么了？”小帝琊和小御人也纷纷跑回，玥生气地看他们：“都是你们，一定要缠着她给你们梳头发，她累了。”

小帝琊立时目露内疚，小御人疑惑看我：“师娘不是神吗？神也会累？”

我想说话，可是，我渐渐感觉到身上的神力正在被吞噬，那吞噬我力量的东西，正是在我小腹的东西，那不像是胎儿，又不像是元丹的东西。

但是，它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开始有了反应。

“你们别说了，你快休息一下。”玥用小手扶住我的身体，只有他，从不叫我师娘。

我点点头，开始闭眸调息，隐隐的，我感觉到小腹里的东西，开始吸收这个世界最初的阴气，我似乎……知道它是什么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