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爱文学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二十二章 天下第一定情信物

“榕儿!”容夫人终于忍无可忍,一拍桌子,“你胡言乱语什么,给我回房去!”
“我……”容榕看看容夫人,又看看太史阑,眼眶里迅速蒙上一层水汽,“可是我真的……”

“容榕!”容夫人怒喝,“你四哥瞎胡闹,你也跟着瞎胡闹吗!”

这声一出,桌上又静了静。

得不到老爷支援的容夫人,终于还是发难了。

容楚似笑非笑转着酒杯,瞧着他娘——他娘年轻时性子就天真活泼,嫁过来后因为年轻,很受他父亲爱宠,虽天性良善,又秉持着国公夫人的身份,慢慢学着尽量高贵着,但其实很有几分性子。

不过不管什么性子,遇上太史阑的性子,那都不叫性子。

“母亲。”他淡淡道,“儿子从小到大,从未真正瞎胡闹过。”

“阿楚。”容夫人看也不看太史阑,只面对着容楚,“我知道你为今天的事生气,生气到存心要看爹娘的笑话,你不觉得你不孝?”

容楚立即推开椅子,深深躬身,以示待罪,却不发一言。

容夫人瞧着爱子,气得胸口起伏——他这是在默认!认了还不说话不让步,摆明了责他爹娘!

容弥咳嗽一声,瞪她一眼。

容夫人当然明白他这一眼的意思——这话重了,哪怕是事实也不能说,否则就是把柄。

她当然万万舍不得真将一个“不孝”罪名扣在容楚头上,容家政敌不少,这要传出去,给御史参上一本,本朝以孝治天下,容楚难免要吃苦头。

她也只好再忍,咬牙半晌才道:“你这个样子做什么?娘不过随意一句,你就大礼如仪,这样一家子要怎么说话?”

容楚躬身,立即又坐了回去,还是不发一言。

容夫人只觉得心火上涌,两眼发黑,扯住容弥衣袖拼命揉。

“儿子不敢责怪父亲母亲。”容楚淡淡地道,“但事关儿子一生,还是应该等儿子回来再做决定的好。”

“胡说!”容弥眼睛一瞪,“儿女婚姻,向来尊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么时候轮到你自己决定?”

“既然你回来了,也便和你说明。”容夫人立即接口,“母亲瞧着慕将军家的大小姐很好,你也认识的。母亲有意为你聘她。”

“聘她做妾么?”容楚笑,“那不太好吧?慕将军家族何等身份,他家大小姐怎么肯做妾?”

“容楚!”容弥怒声道,“你胡说什么?”

容楚一笑,问太史阑,“你愿意接纳慕丹佩做妾?”

“你该先问问她。”太史阑道,“她肯?”

“我想是不肯的。”容楚思索。

“那就算了。”太史阑点头。

两人一搭一唱,好像没看见上头两个的脸色。

“阿楚。”容夫人吸一口气,冷冷道,“别在这胡搅蛮缠了。别的事母亲自可以由你,但这事你还是听听我们意见比较好。”

“儿子不懂什么叫胡搅蛮缠。”容楚抱着茶杯靠在椅上,脸色微有疲倦,“儿子只知道,面对板上钉钉的事实,却还要闭目塞听拒绝接受,那或者可称为胡搅蛮缠。”

“你……”容夫人怒道,“这是你对母亲说话的态度?”

容楚又要赶紧推椅站起躬身,容夫人一瞧他那姿态就头痛,只好挥手道:“免了!但母亲也不明白你那句板上钉钉从何来?有请官媒吗?有三媒六聘么?有诰命旨意么?”

“很快都会有。”容楚微笑。

“我拒绝,你就不会有!”

“我愿意,没有也算有!”忽然太史阑开口。

席上人们的目光唰一下射过去。

太史阑随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淡淡道:“什么官媒?什么三媒六聘?什么盛大婚礼圣旨诰命?关我什么事?只要我愿意,我承认,那就存在。”

“然也。”容楚合掌。

“太史姑娘。”容夫人终于转向她,“你今日在我府里也闹够了,该扫的颜面都被你扫了,如今我有几句话问你。”

“请讲。”

“看你性子,冷淡骄傲,孤僻霸道,你会喜欢并胜任复杂的人际关系,繁琐的人情来往?”

“不能。”

“你会愿意守在深闺,轻易不外出,主要事务就是和京城各家府邸的夫人们联谊?”

“不愿意。”

“你能每日等候老爷,侍候老爷,为他时时备汤水,亲手制寒衣?”

“不能。”

“你能委曲求全,伺候公婆,主持家务,相夫教子?”

“不能。”

“你能愿意从现在开始放下刀剑,退出朝廷,开始从头学习诗歌舞乐,琴棋书画,女工针线,以期做一个合格的国公夫人?”

“不能。”

室内一阵沉默。

容夫人嘴角含一抹微带萧索又得意的笑容,转向容楚。

容楚眼睛都没眨一下。

容夫人又转向太史阑,这回她语气和缓了些。

“你看,都不能。”她道,“我对你提出的,只是普通官宦家庭媳妇必须做到的简单小事,都没涉及国公府这样的豪门的更多要求。这样你都不能,你就该理解,我为什么反对你。”

太史阑默默喝酒,不说话。

“太史姑娘,不要以为我真的厌恶你。”容夫人淡淡道,“从女子的角度,我是很佩服并羡慕你的。你做了多少女人一辈子也做不到的事,你活得很精彩,很出众,很给我们女子争脸。”

太史阑没有表情,座上几个女子倒有赞同之色。

“但是作为母亲,为了儿子的终身幸福,我不能只凭个人好恶,我不能不考虑更多。”容夫人道,“你可以上马作战,你可以纵横朝堂,你可以做很多女人做不到的事,但你同样也做不到很多女人轻易能做到的事,而那些事,才是一个归于家室的女子的本分。没有一个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得一个贤惠能干识大体,能为他主持好内务,安排好家事,让他无后顾之忧的妻子。如果你做得到,国公府愿意倾心以待,如果你做不到——抱歉,无论你拥有多大权势,官职如何高升,国公府永远不欢迎你。”

容弥一直在闷闷喝酒,容夫人说的那些,他听着,忽然觉得有点心疼。

他的小妻子娶过来时才十八岁,之后便一直过着这样的日子。他一直以为她很适应并甘之如饴,到今日才知道她也会羡慕太史阑这样的人生,知道她内心里也有过想飞的欲望。

容弥的情绪低沉下来,原本对容夫人的某些观念不太赞同,此刻也没心情去说了。

太史阑将酒杯轻轻放下,阻止了对面想说话的容楚。

“我也有几句话,想问问夫人。”她道。

“你说。”

“婚姻的真义是什么?”

容夫人一怔,半晌答不出来。

“是相夫教子,是谨守礼教,是吃饭立规矩,是永远落后老爷一步?”

容夫人想了想,道:“这是一个妻子该做到的事。”

“对,是该做到的事,但这些事,给你带来愉快了吗?”

容夫人不说话。

“给你家老爷带来愉快了吗?”

容弥怔了怔。

“你家老爷是因为你做了这些事而更爱你吗?”

容弥脸皮子微微发红,似乎对这个“爱”字有点不适应,呐呐地道:“和小辈说这些做什么……”却在容夫人急欲追索答案的目光中投降,红着老脸道:“自然不是。老夫当初娶夫人,只是因为她那个人。”

还有句话他没说——后来戎马倥偬,留她在家侍奉公婆,她做的很多事他都不知道,如今知道了,还觉得委屈了她。

两老都露出了思索的神情,太史阑却并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第二个问题,请问夫人。”她道,“你认为两个原本陌生的人走在一起,并能维系一生的亲密关系,最需要的是什么?”

容夫人想了一会,答:“两情相悦。”

这么说的时候,她的脸也微微一红,而容弥的嘴已经咧到耳后去了。

“第三个问题。”太史阑又喝一杯酒,道,“你认为人对于他人最好的态度是什么?是尊重他的想法,爱他所爱;还是以自己的看法强加于他,只凭自己的认为的好恶来替他选择?”

容夫人沉默了一下,道:“有时候,老人的经验才是对的。”

“夫人这话自相矛盾。”太史阑将酒杯一搁,“听闻夫人当初出身良好,青春美貌。据说还有进宫的机会。但夫人却在一次和老国公的偶遇中,倾心于老国公,不顾家人反对,以韶龄入容家为继室。老国公足足比夫人大了二十岁。”

容夫人脸又一红,无话可答。

“夫人当初冲破家庭阻力,和老国公结成连理,这许多年过得也很幸福,所以老人的经验,当真是未必对的。”太史阑道,“我也不明白,当初那么有勇气的夫人,经过了这么多年,怎么反而失了当初的灵性和自然,开始和你所厌恶的当年的你那些长辈一样,也干起了横加干涉儿女幸福的事儿。这当真是多年的豪门贵妇人生活,让您失了本心吗?”

“我依旧是和你不同的。”容夫人反驳,“无论如何,我还是大家出身,大家族媳妇该做的事,一个妻子该做的事,我本身就能胜任。”

“什么样的事需要胜任?谁规定妻子该做什么?”太史阑嘴角一抹讥嘲的笑,“洒扫缝补?有丫鬟婆子;伺候公婆?有丫鬟婆子;亲手缝衣?有丫鬟婆子;准备汤水?有丫鬟婆子。这样的家庭,大多的事情,其实都有人替你去做,但有一样是替代不了的,那就是一个真正相爱、真正在意、真正愿意让她伴在枕侧,什么都不做只是看着她也会觉得很幸福的爱人!”

室内一阵静寂,容楚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眼睛亮亮的。

“所谓妻子的责任和义务。”太史阑又喝一杯酒,“不是门第,不是出身,不是是否温柔贤淑,而是她是否有勇气走进一个陌生的家庭,和所选择的那个男人白头到老,在患难时不离不弃,在得意时把持本心,在男人需要爱的时候给予爱,做到自己能做到的一切。而所谓的婚姻幸福,也不是世人所谓的女子相夫教子,男人挣钱养家。多少家庭做到了这一点,多少家庭敢说自己内心幸福?那只是一个被规定了的常态,并不代表幸福的真正意义。只有当事的两个人,真正觉得愉悦才算!幸福无关富裕贫穷,无关地位高低,无关谁是否贤惠谁是否温柔——甲之熊掌乙之砒霜,自己喜欢的那个,无论有多少缺点,都是最好的!”

“所以,”她目光一转,对听呆了的所有人道,“我真心觉得容楚很好,我选中了他。我相信容楚也真心觉得我很好,终生非我不娶。在合适的时候遇上合适的人,并彼此喜欢,这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我珍惜,我来了国公府,我搅乱了你们的胡扯乱弹相亲宴,我在这里说了今年最多的话。所以我不接受任何的不珍惜和捣乱。现在我说最后一句——我来,不是来接受拒绝的,从现在开始,他是我的!”

“砰。”她将酒杯一放,气壮山河。

每个人的嘴都张成O型,短期之内合不拢。

一桌子的目光都落在她脸上,此刻的太史阑,无意中喝了几杯酒,微微酡颜,乌黑的眉梢微微上扬,像远天之上高飞的雁的翅羽,眼睛则显得更黑,更深,一泓深潭,却又倒映着天际淡青色如玉的月色,那潭水便显得荡漾而清冽,闪出无数四射的碎光来。

众人忽然都觉得微微窒息,灵魂都似被吸进了那泓深潭,被那样冷而清的水波包围,天地鸿蒙,万物混沌……

随即众人被鼓掌声惊醒。

大力拍掌的是花寻欢和容榕,一个欢喜得脸发红,咂嘴道:“好,说得真好,我听着好痛快。”一个眼泪又汪了出来,哭兮兮地道:“我就是喜欢她怎么办……”

容楚已经站了起来,看样子是不打算再说啥了,直接该干嘛干嘛去了。

太史阑却把手往下一压,道:“坐下……坐下……今日难得人齐全,我总要把我想干的事干完……呃。”

她伸手在怀里摸索,摸了半天摸出来一个小铁盒,嗅了嗅,咕哝道:“草莓味道……不错。”

随即她歪歪扭扭把小铁盒往容楚方向一扔,笑道:“三媒六聘什么的,免了!这是我给你的定情信物。”

容榕跳起来想拦截,被容楚一巴掌给打了回去……

他一伸手接到盒子,紧紧握在掌心,立即笑吟吟地在身上摸索,道:“轮到我了!”

“你的……早已给我了。”太史阑晃了晃身子,打断了他。

容楚挑起一边眉毛,看了看她半边耳朵上已经化为琉璃状的圣甲虫,示意“是这个?”

太史阑摇摇头,又在怀中摸索。

一屋子的人都紧张地瞧着,想知道这两人何时私相授受了这许多东西。

太史阑摸了半天,哈地一笑道:“找到了,差点当手帕擦嘴!”唰地拉出一个东西,在手中得意地四面一展。

容楚头一抬,眼睛一直。

容二爷容三爷看了一眼,不敢相信地揉揉眼睛,又看了一眼,然后“噗”一声,嘴里的酒喷了出来。

正好都喷在对方脸上。

容弥反应慢些,又看了一阵,老脸唰地红了,大骂:“容楚无耻!”

容夫人和几位女眷早已脸红,容夫人急急侧身,几位容家女眷脸红得要滴血,慌忙低头站起退出去了。

花寻欢笑得滚到地下。

只有容榕,瞪大眼睛看着容楚,道:“四哥你太小气了,这个东西怎么好做定情信物?”

容楚咳嗽,不知道该感到幸福还是悲伤。

“这个……”太史阑道,“我和你第一次见面,我拿的,当时还以为是什么包袱皮……拿去装银子了。后来不知怎的也没扔……什么金银珠玉都是狗屁,我念旧……”

“我也念旧……我一见它就想起我失踪的裤衩。”容楚含泪望着她,“太感动了,没想到你还留着,我已经不忍心再看了,你可以把它收起来么?”

他瞟着那灯下毫不羞耻招展着的大裤衩,心想她留着只怕未必是当定情信物,八成是想留着什么时候寒碜他来着。

容楚瞄着太史阑,心里有几分不安,虽然她今日给了他太多惊喜,但他了解太史阑,这女人恩怨分明到可怕的地步,她不会因为一些不愉快就口是心非不承认爱他;但也绝不会因为她爱他就一定会包容原谅他的错误。之前她在这府里受的委屈,包括之前的大姨妈事件,她不可能没把帐算他头上,那么,她会怎样报复?

太史阑目前的样子,倒还看不出要报复的模样,一副一心今夜要给容楚大福利,气死容家人的姿态。她将宝贝定情裤衩再次珍重地收到怀里,这个动作引起了容家人再次深长的吸气。

“看看……我给你的定情信物。”太史阑指指“口香糖”。

容楚很乐意地打开了盒子,忍不住把制作精美的铁盒在手中把玩,觉得这样的工艺似乎现今没有看到过,容弥也发现这盒子不同寻常,微微倾斜了身子,斜眼去瞅。

“很好吃的……”太史阑犹自推销,“还可以吹成一个大泡泡。”

容楚把那东西拿了出来,狐疑地瞅着——这东西可以吃?摸在手里滑溜溜的,圆圆的一圈,透明的薄薄的奇异的材质。味道倒是很香,带着一股奇异的果香,不确定是什么果子。

四面的人都眨巴着眼睛瞧,也觉得这东西甚奇妙,不过怎么看都不太像能吃的东西。

太史阑酒意上涌,忙着吃菜压下酒意,头也不抬地道:“拿一个出来尝尝,清爽口气先。”

一个?难道还有很多个?

众人瞧着盒子里,那玩意也就仅仅一个吧?

容楚把东西搁在掌心,看来看去,怎么都觉得这似乎不是吃的,但香味诱人确实也像吃的,不过就这么一个,他还真舍不得拿来就吃掉,想起太史阑说的“可以吹成个大泡泡”,看这东西造型,也觉得应该是可以吹开的。

那么吹了试试?或者有什么奇妙?

一众容府的人也很好奇,都用眼神鼓励他。

容楚也便拿了出来,试探着一吹。

他肺活量挺好。

只是轻轻一吹,那东西就膨胀出了半截,长长,圆圆,硬梆梆地一翘。

容楚忽然停手。

容弥瞪大了眼睛。

容家的男丁们死死盯着那玩意的造型,又开始不相信地擦眼睛。

容夫人好容易才压下脸上红潮端庄地坐正,此时差点又跌到椅子下面去。

只有容榕傻兮兮地瞧着,好学地问:“咦,这是什么东西?香肠吗?”

满庭伺候的人,丫鬟茫然不解,婆子大娘们背转身哧哧发笑。容夫人大声道:“快把小公子带回房去,今晚不许再出来!”

“我不!我要……”容榕话还没说完,就被孔武有力的婆子们在容夫人的指使下三两下拖走。

花寻欢瞪着那玩意,捣了捣太史阑,“喂,你确定这是泡泡?”

太史阑一抬头。

对面,容楚怔怔瞧着她,手里一截透明圆长的东西翘啊翘……

太史阑嘴里一块墨鱼掉下来了。

随即她霍然站起,探手想把东西给抢了,桌子太宽没够着,倒把汤给碰翻了。

看太史阑的样子,就要跳上桌子过来抢了,容楚立即明白,事情果然和自己猜的一样,赶紧手一松东西一收,往怀里一揣。

太史阑看他收起,想了想,忽然哈哈一笑。

“原来是这个。真是天意。”她道,“都拆封了,浪费了可惜,今晚就用了吧!”

说完她绕过桌子,一手来拉容楚,“走。”

容楚欢欣鼓舞,二话不说,站起就走。

“你们去哪里?”容弥鼓着眼睛问。

“送她去睡觉……”

“去睡觉!”太史阑的声音后发先至,盖过了容楚的声音。

容家人又是齐齐“噗”地喷出了嘴里的所有东西……

“你……你……”容弥舌头都打结了,太在状况外太超出想象的事情,会让人无所适从,这时段他啥都忘记了,还傻傻地追问一句,“在哪睡?”

“她院子……”

“他房间!”太史阑又是一声后发先至,气壮山河。

------题外话------

1、票急,求票!

2、不是故意停在这里,刚回来太忙。现在时间7:55,先就这么多,不过大家既然期待着,我就不会舍得大家失望,今晚七点争取第二更送上。

3、本书终于出版,已在当当预售。出版书名为《天定风华IV此心倾》,或者直接搜天下归元。预售和出版成绩,直接关系本书命运,恳请喜欢太史的读者们支持。

太史阑是我极其喜欢的一个女主,我对这本书的感情也不一般,我想追这本书到现在的读者,想必能和我感同身受。一本书有没有收藏价值,取决于你们,一本书有没有贯注心血,努力在我。我的努力,我想大家都有看见。

新书上市,我在考虑办个小活动,适当回馈读者,对此有兴趣,也有打算收藏太史阑的亲们,可以尽早下手。谢谢大家支持。

热门小说推荐

网王之龙马乖乖进我怀抱吧

“龙马,抱抱”某女不知廉耻的伸出手臂,朝着旁边的少年伸去,某男一脸不愿,但还是双手一伸,把某女抱在怀中,某女露出邪邪的微笑,更加靠近某男。“呐,龙马,痛痛,呼呼”某女眨着灵动的大眼睛,望着远处正在打网球的某男,迈着腿往某男走去,某男一脸黑线,他刚刚打到兴头上说的,但看到某女大眼中充满了薄薄的雾气,抬起某女的手轻轻的吹起。“龙马,亲亲”某女继续发挥厚颜无耻的功力,某男一脸尴尬,刚想跑,这时,某女,一脸邪恶,拉着某男,轻轻的说,龙马害羞了,没事,我来主动就好了,说完,踮起脚尖,吻了上去,随即深入。

万人迷穿成丑女后被团宠了

顾末冉没想到自己会穿书,还是从自带万人迷属性的大美女穿成原书中的丑女配角。 被要求渣女收心,乖乖撮合原书男女主也就算了,可为什么她在现实世界中曾经喜欢过的白月光男神陆霖也出现在了书里? 顾末冉揉揉脸,醒醒,这是书里!他只是个跟陆霖长得一样的角色!于是她决心好好逆袭,势必要跟这个&......ldquo;白月光”再续前缘。 直到某天,顾末冉突然意识到,书里的陆霖和现实的陆霖,怎么好像不止是长得像呢……【展开】【收起】

她在无限游戏中屠神

萧织淼在通过一次神秘的游戏内测进入到了一个真实的异世界中,通关游戏副本后获得奉献点向神明兑换恩赐获得特殊能力和稀有物品。 为了早日通关游戏回归正常生活,萧织淼开始了她的通关(屠神)之旅。 萧织淼在过副本时惊险又刺激,却没想到到了最终boss面前,他们一个比一个放水厉害,各种稀有物......品不要钱似的塞给她。 boss一号:“狗屁神明的东西都是破烂,我给你的才是好东西,拿好不许丢掉也不许给别人!” boss二号:“我躺好了,来上......来打我吧。” boss三号:“神明都是狗屁,不许要他们的狗屁恩赐,要我。” boss四号:“爱我,不许害怕!” 萧织淼:嗯???你们这些boss都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个跟妖精似的勾引人呢?! 当她重新站立在这片颓废大地,他们会站在她的身后做她最坚韧的后盾,揭露伪神之面,将真正的光散落在她身上。 而她将举起残剑,屠尽伪神!【展开】【收起】

王道传??第1季

下界境界分为:灵空境、雷结境、元婴期、风灵境、元海境、灵冰境、金丹期、化神境、溯神境、神帝。 仙界境界分为:半仙、仙者、武仙、真仙、金仙、仙王、仙皇、化仙、仙帝、万古太仙。 魔界境界分为:魔者境、聚魔境、铸魔境、宿魔境、万魔境、玄魔境、乘魔境、诸魔境、天魔境、仙魔境。 天地混乱,魔族入侵,下界将要迎来一场巨大的灾难!一个莫家废物,实力一直停留在灵空境二星,但是他去坦银城猎杀妖兽的时候,意外拥有了一个叫最强无敌顶级神尊系统,帮助莫一路之远!直到莫成为这个世界上真正的一位强者。 【新书《九武独尊》正在连载中!超火热!快来看看吧!】

左手捞钱??右手捞命

大炮新闯荡江湖,他信奉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的哲理,捞偏门挣快钱,结果马失前蹄,被警察抓了…… 后来他与同伴偷渡澳岛,他左手捞钱,右手捞命,凭着一腔热血,开启他的狗血人生。 钞票满天飞,你钱入你袋。

神武大晋??我打开万物起源

谢隐:吾有匹夫之力,可撼昆仑。

每日热搜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