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爱文学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五十三章

取得张鹤龄的供词,杨瓒再不插手,全部交由锦衣卫和东厂查办处置。
回到皇城,恰遇北镇抚司快马。得知是牟斌有命,顾卿只得同杨瓒分开,掉头赶往诏狱。

“我无事,千户自去便是。”

杨瓒笑笑,婉拒顾卿留下两名力士的提议。打算到北城寻官牙,看看可有合适的宅院。

新制的官服和牙牌早已送到侯府。一同送来的,还有天子的赏赐,足够杨瓒再置办一栋三进官宅。

知晓顾卿好意,杨瓒仍无心在伯府多留。

遭逢一场大火,经历生死离别,杨瓒的心态发生不小变化。是好是坏,一时之间,他自己也难说清。

马车行进北城,沿途可见官宦-勋贵和豪商搭起的木棚。只是三三两两,颇为稀落,不似之前一间挨着一间,几乎占去整条长街。

候在木棚前的多是乞丐老人,壮年男丁和妇人多领了朝廷的赈济,早早返回西城。或重建房屋,或挑起担子重拾买卖。

救济只在一时,靠人不如靠己。

再艰难,日子总要过下去。

五城兵马司的官兵和顺天府衙役依旧日夜巡查。

大火之后,西城出现短暂的混乱。有无赖青皮趁火打劫,抢夺百姓财物,调-戏无家可归的妇人。

官兵和衙役抓到,必先狠揍一顿,敲掉几颗门牙。

牢房里住不下,直接五花大绑,捆在没有倒塌的梁柱上。有西城百姓经过,认出来,轻者骂上几句,啐上一口。重者直接拳脚相加,不被打个半死算是运气,求爷爷告奶奶也没用!

官兵和衙役忙着巡逻,抓捕-纵-火-的疑犯,缉拿“鞑靼奸细”,哪有时间理会这些青皮无赖的惨叫。

罪不至此?

不体他人疾苦,趁-乱-生-事,辱-人--妻-女,良心都被狗吃了!全是报应!

能保住一条性命,没有断手断脚,合该感谢老天。

马车一路前行,木质的车轱辘-滚-过-水洼,压过地面,留下两条清晰的车辙。

随着车厢细微的颠簸晃动,杨瓒有些昏昏欲睡。

眼睛刚刚合拢,马车忽然停住了。

惯-性-作用下,杨瓒没坐稳,后脑直接撞在车壁,瞬间清醒过来。

“怎么回事?”

揉着脑后,杨瓒推开车门,发现前方有两、三个勋贵子弟纵马驰过,停在一间银楼前,拦住一辆女眷的马车。

十余名家人前呼后拥,截断前后道路。

两个戴着纱帽的女子被丫头婆子护在身后,不敢动,也不敢轻易出声,只能瑟瑟发抖。

车厢上并无显眼标志。

拉车的是骡不是马,车窗罩着蓝纱,车前无门,只有蓝色布帘垂下。杨瓒有七成断定,这些女子不是官眷,最大可能是出身商家。

“杨老爷,那几个拦车的,应该是庆云侯府的人。”

车夫出身边军,同鞑子对战,少了半面手掌。

顾家起复,作为“家丁”一同回京。其后随顾卿入北镇抚司,和酒楼的伙计、城内的官牙一样,都成了锦衣卫的探子。

“庆云侯府?”

杨瓒微讶。

刚听过对方的大名,回头就在城内遇上,未免太巧了些。

“为首几人你可认得?”

“回杨老爷,束玉带的是庆云侯嫡子,名唤周瑛。”车夫仔细瞅了两眼,继续道,“另两个八成是依附侯府的族人,瞧着有些面生。”

“周瑛?”

“这位侯世子可不一般。”车夫呲牙笑道,“早年间,还领着家人和寿宁侯打过群架。”

侯府世子和另一位侯爵打架,还是群-殴?

杨瓒无语。

如果两府关系是这样,张鹤龄的供词是否要打个折扣?还是说,所谓的交-恶-都是做给天子看的?

摇摇头,以寿宁侯的脑袋和脾气,八成做不到。

“杨老爷别不信。”马夫笑道,“小的亲眼见着的就有三次。最严重的一回,周世子被打断了鼻梁,寿宁侯伤了胳膊,建昌侯也是两眼乌青,动静大到惊动宫里。当时指挥使被先帝叫去,连着一个月,脸都是黑的。”

“事情最后如何处理?”

“还能如何?太皇太后护着自家人,皇后娘娘也护着兄弟,最后只能和稀泥,各打五十大板,不了了之。”

杨瓒点点头,想也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去年,周太皇太后薨了,庆云侯府要守孝,周家才收敛些。”车夫顿了顿,“算一算日子,正该出孝。瞧这架势,多是侯世子在府里憋不住了。”

车夫讲述时,银楼前的异样终于引来巡城官兵。

看到“闹事”的是庆云侯世子,带队的武官无比牙疼。

如果说张氏兄弟是京城第一滚刀肉,这侯世子就是北直隶第一浑人,脾气上来,半点道理都不讲。

只要长眼睛,都能看出是侯世子调戏他人女眷。可怎么处置,武官实在没底。

抓还是不抓?

庆云侯领着左军都督府同知,不管事,地位仍在。抓起来,半日不到就得放人。不抓,众目睽睽之下,又该如何收场?

武官正为难时,庆云侯世子忽然调转矛头,丢下羞愤欲绝,抖如风中落叶的几名女子,跃身上马,马鞭猛然一甩,直直向杨瓒所在的马车冲了过来。

杨瓒感到奇怪,下意识看向车夫。

车夫猛的一拍脑门,道:“忘了和杨老爷说,这周世子和伯爷有点过节。”

这是“有点”过节?

敲那气势汹汹的样子,分明是有深仇大恨!

骏马飞驰而至,家人散开,迅速将马车围住。

周瑛坐在马背,双臂交叠撑着马颈,斜挑着眉,笑得不怀好意,“这位瞧着眼生,坐着长安伯府的马车,想必和顾靖之交情不浅?”

话说得半生不熟,表情也很是奇怪。

杨瓒捧着木盒,慢条斯理布下马车,行礼道:“下官翰林院侍读杨瓒,见过侯世子。”

“杨瓒?”

周瑛转头,看向跟在身边的族人,问道:“你听过吗?”

“世子近一年没出府门,八成不晓得,这位是今科探花。”

另一个绸衣青年打马上前,将杨瓒的背景简单说明,周瑛直起身,皱眉道:“奇了怪了,你一个文官,和锦衣卫搅合什么?也不怕犯忌讳。”

杨瓒:“……”

这位原来也知道“忌讳”两字?

既然知道,怎么敢当街调戏他人-女眷,放纵家人围住伯府的马车?

哪怕只有从五品,他也是朝廷命官。下车见礼,这位仍大咧咧的骑在马上,丝毫没有还礼的意思,连敷衍一下都不乐意。

车夫口中的“嚣张跋扈”“肆无忌惮”,果真是不假。

“下官家中出事,暂时借住长安伯府上。”

“哦。”

周瑛抬起下巴,“本世子知道,房子被火烧了吧?”

杨瓒:“……”

他确定了,这人嘴上没把门,实打实是个棒槌。

正无语时,周瑛忽然取出一只荷包,扔到杨瓒脚下。

“这里有三百两银票,够你再置办一栋宅子。快些离了姓顾的府上,马车也给本世子留下。”周瑛自顾自说着,大声道,“来人,给本世子把这车砸了,马宰了,扔到顾靖之的大门前!”

“世子……”

跟着周瑛的青年面色发白,出声想劝。

周瑛压根不理他,翻身下马,招呼家丁,便要亲自动手。

杨瓒看也不看地上的荷包,直接踩过去,恰好拦在周瑛身前。

“周世子,且听下官一言。”

“什么?”

周瑛斜眼,很不耐烦。

“京城重地,有太宗皇帝年间榜例,还是慎行为好。”

“你和我说?”周瑛指着鼻子,双眼瞪大,表情很是滑稽。

杨瓒点头。

“哈……”

似听到什么好笑的事,周瑛双手叉腰,放声大笑。笑到一半忽然变脸,狠狠一脚踹出。

见事不好,车夫忙上前拉开杨瓒,硬生生挨住家丁从背后砸下的短棍。

“你是什么东西!”周瑛怒道,“一个芝麻官也敢管本世子的事,信不信我打断你两条腿?”

“世子要打断下官的腿?”

“怎么,以为本世子不敢?”

“下官没有怀疑。”杨瓒同样收起笑容,轻轻推开车夫,“下官只问,世子可能承担后果?”

“笑话!”

话落,周瑛又是一脚踹出。

车夫来不及拦,杨瓒被扫到腰间,倒退数步,结结实实-撞-上车轮,嘴角蜿蜒下一条血线。

“给本世子砸!”

“谁敢!”

车夫一声怒吼,挥起钵大的拳头,狠狠砸在一名家丁的脸上。

家丁惨嚎一声,登时满脸开花。

然双拳难敌四手,猛虎难架群狼,车夫很快被包围起来,身上挨了不少拳脚。

银楼前的女眷早慌做一团,不敢停留,匆匆上车离开。

带队的武官狠命咬牙,终于抓紧刀鞘,喝道:“他xx的!给老子上!”

“总旗?”

“愣着干什么?眼瞅着人被打死吗?!”

“是!”

十余名官兵闷声不响,冲向庆云侯府的家人,两个围一个,举起刀鞘就砸。

论起和鞑子拼刀,五城兵马司不够看,三四个捏一起也比不上一个边军。论起打闷棍,从指挥以下皆是个中好手,足够让边军看傻眼。

杨瓒被车夫护在身后,并未伤到多少。不防一名家人突从侧面扑来,杨瓒被-撞-倒在地,木盒脱手,恰好滚在周瑛脚下。

“不要!”

两字脱口而出,杨瓒面带焦急,就要起身冲过来。

周瑛笑得恶意,直接一脚踩在木盒上。

噼啪一声,方形盒盖立时裂开口子。

“住手!”

杨瓒越急,周瑛越是要踩。三脚过后,木盒已然四分五裂。

一抹金光乍现,周瑛低头,看清木盒里装的是什么,表情立刻僵住了。

彼时,官兵和家人正“战”在一处,只有跟着周瑛的青年注意到情况不对。

“世子?”

“闭嘴!”

周瑛脸色阴沉,目光刺向杨瓒。后者撑着双手,从地上站起,抹掉嘴角的血痕,缓缓道:“下官提醒过世子。世子不听劝,下官也是无法。”

“你、你好!”

如果不是戏没落幕,场合不对,杨瓒当真很想耸肩。

提醒过这位,“后果”不好承担,偏要一意孤行,撞-倒-南墙,他也没办法不是?

杨瓒一身轻松,周瑛脸色更加难看。

弘治十七年,周太皇太后薨逝。

遵外戚之例,周瑛在侯府守孝,除几月前至思善门哭丧,再未出过府门。他没见过杨瓒,自然不会晓得,这位从五品的翰林院侍读,究竟是个什么性子。

但是,侯府历经四朝,天子赏赐不断,皇家之物,周瑛却是认得。

想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周瑛立时滚下冷汗。

他可以私占盐引,贪墨官银。也可以嚣张跋扈,不将朝官放在眼里。但像张鹤龄一般,头戴帝冠,私窥-内-闱,却是打死也不敢。

初代庆云侯定死家规,谁敢违反,哪怕是嫡枝,也要从家谱除名!

想到可能的后果,周瑛脸色煞白,再不见半分嚣张。

如果此时在城外,便是冒着杀人的风险,也要将事情遮掩过去。可皇城之内,众目之下,如何能够遮掩?

杨瓒靠在马车旁,不动,也不再继续说话。

他在等。

这么大的动静,不可能不惊动锦衣卫和东厂。

果然,不到一刻,北城千户所的锦衣卫即从街角赶来,街对面,头戴圆帽的东厂番子也陆续出现。

“都住手!”

带队的锦衣卫百户大喝一声,扭打在一起的侯府家人和官兵同时顿住,个个满脸青肿,浑然不知,锦衣卫和东厂番子何时出现。

“周世子。”

百户上前行礼,不等周瑛出声,转向杨瓒,道:“来迟一步,杨侍读受惊。”

杨瓒摇摇头,指了指依旧躺在地上的木盒,道,“护不得先皇御赐之物,致其染尘,本官已是罪该万死。”

“什么?!”

百户大惊,看到碎木中的金尺,脸色立变。

“本官欲要阻止,奈何周世子脚法过人,实在来不及。”

话至此,杨瓒叹息一声,按着腰间,满面痛色,道:“劳烦百户代本官取回金尺,本官感激不尽。”

“杨侍读受伤了?”

杨瓒没有说话,只是苦笑。

百户表情紧绷,脸色黑如锅底。当即大步上前,弯腰从地上捧起金尺,送回杨瓒面前。

“杨侍读收好。”百户道,“踩-踏-先皇御赐之物,乃大不敬!周世子,您领锦衣卫百户之职,不好往刑部大理寺。请随卑职往北镇抚司一趟,分说清楚。”

“本侯是中了-奸-计!”周瑛终于反应过来,瞪着杨瓒,大声道,“你设下圈套,算计我?!”

“世子何出此言?”杨瓒皱眉道,“先时的情形,诸位都可作证。世子想要抵赖,还需找个好点的借口。”

“你……本世子不去北镇抚司!”

“此事可容不得世子!”

一朝天子一朝臣。

今上对亲舅舅都能狠下心,一个隔了三辈的亲戚,又怎会偏袒。

“本世子不去!”

知道进了北镇抚司必不得好,周瑛干脆挥舞马鞭,发起浑来。

只要能撑到父亲赶来,或是寻机跑回侯府,有宪宗皇帝御赐的匾额和金牌,牟斌也休想奈他何!

没有防备,几名校尉和番子都挨了鞭子。

百户怒气上涌,正要亲自上前抓人,忽被杨瓒按住肩膀。

“百户听我一言,此事还需这么办……”

听完杨瓒所言,百户眼珠子转转,“好,就听杨侍读的!”

很快,数名锦衣卫和官军拦成人墙,面孔朝外,隔开他人视线。

百户带着余下的校尉力士,逐一敲昏侯府家人。

趁周瑛疲累,两名身手最好的东厂番子冲上前,一人拽走马鞭,一人反折周瑛手臂。

周瑛仍要挣扎,杨瓒快行两步,举起金尺,狠狠-抽-在周瑛肩上。

“你……”

周瑛疼得大叫,杨瓒毫不理会,又是一尺-抽-下,直接落在周瑛右脸。

自刘瑾之后,杨探花发现,抽-人必须-抽-脸!

五尺过后,周瑛脸颊红肿,嘴角破裂,瞪着杨瓒,怒气之中隐隐掺杂一丝恐惧。

杨瓒勾起嘴角。

知道怕?

这就好。

又是一尺-抽-下,周瑛昏倒在地,人事不省。

“百户尽速将此人送至诏狱,再遣人至牟指挥使处禀报。”杨瓒道,“此事宜尽速解决,迟恐生变。”

“直接送入诏狱?”

“脚-踏-皇家之物,递至内阁,也是先下大牢。”

斟酌几秒,百户令人抬起周瑛,将两名周氏族人和家人一并捆了,押往诏狱。

“见到顾千户,百户且言,一切秉公。陛下面前,本官自会分说。”

“是!”

锦衣卫动作利落,几息之间,众人已被-捆-成粽子。

先时救人的官兵同被带走,明面为作证,取得笔录,实则是为保护。免得庆云侯见儿子被抓,一怒之下,先拿几个军汉开刀。

番子急着赶回东厂,向颗领班禀报清楚。

“几位仗义相助,这份人情,本官记着。”

得杨瓒一句话,几个番子都觉这险冒得值当。

清场之后,躲在家中的百姓才敢开门掀窗。

杨瓒重新登上马车,不忙着看大夫,肃然道:“回伯府取腰牌。你留下歇息,另遣人送我去奉天门,本官要觐见天子!”

“可老爷身上有伤,还需医治……”

“不必多言。”

治伤?

如果不是太明显,杨瓒都想自己在车壁上撞两下。带着一脸青紫觐见,必定更有说服力。

乾清宫中,朱厚照正翻阅奏疏,看到日渐增多的讽谏,气得冒火。

张永和谷大用守在殿内,小心伺候,生怕一个不对引爆朱厚照的火气。

这时,有中官来报,翰林院侍读杨瓒捧先皇御赐的金尺和今上“补发”的牙牌,跪在乾清门前,请求觐见。

“杨先生?”

朱厚照抬起头,奇怪道:“杨先生不是在养病,为何此时觐见?”

虽不解其意,但比起面对满纸“奸佞”“惩处”“无状”的上言,朱厚照倒更乐于同杨瓒说话。

“宣!”

中官声音传出,缠绕红漆廊柱,在殿前回响。

杨瓒站起身,拉平官服下摆的褶皱,迈步登上石阶。随中官走进暖阁,恭敬跪地行礼,口称万岁。

看到杨瓒的样子,朱厚照顿时吓了一跳。

“杨先生快起来,你这是怎么了?!”

杨瓒没有马上起身,而是高声道:“禀陛下,臣有奏!”

在朱厚照不解的目光注视下,杨瓒自银楼前讲起,怒斥庆云侯世子不法,重点提及周瑛对先皇御赐之物不敬。

所谓告状,也要抓准时间,掌握技巧。

经过杨瓒的口,无论周瑛有心无心,大不敬的罪名都将扣死,再不得翻身!

庆云侯想从诏狱捞人,甚至反咬一口?

做梦去吧!

最新更新
热门小说推荐

网王之龙马乖乖进我怀抱吧

“龙马,抱抱”某女不知廉耻的伸出手臂,朝着旁边的少年伸去,某男一脸不愿,但还是双手一伸,把某女抱在怀中,某女露出邪邪的微笑,更加靠近某男。“呐,龙马,痛痛,呼呼”某女眨着灵动的大眼睛,望着远处正在打网球的某男,迈着腿往某男走去,某男一脸黑线,他刚刚打到兴头上说的,但看到某女大眼中充满了薄薄的雾气,抬起某女的手轻轻的吹起。“龙马,亲亲”某女继续发挥厚颜无耻的功力,某男一脸尴尬,刚想跑,这时,某女,一脸邪恶,拉着某男,轻轻的说,龙马害羞了,没事,我来主动就好了,说完,踮起脚尖,吻了上去,随即深入。

万人迷穿成丑女后被团宠了

顾末冉没想到自己会穿书,还是从自带万人迷属性的大美女穿成原书中的丑女配角。 被要求渣女收心,乖乖撮合原书男女主也就算了,可为什么她在现实世界中曾经喜欢过的白月光男神陆霖也出现在了书里? 顾末冉揉揉脸,醒醒,这是书里!他只是个跟陆霖长得一样的角色!于是她决心好好逆袭,势必要跟这个&......ldquo;白月光”再续前缘。 直到某天,顾末冉突然意识到,书里的陆霖和现实的陆霖,怎么好像不止是长得像呢……【展开】【收起】

她在无限游戏中屠神

萧织淼在通过一次神秘的游戏内测进入到了一个真实的异世界中,通关游戏副本后获得奉献点向神明兑换恩赐获得特殊能力和稀有物品。 为了早日通关游戏回归正常生活,萧织淼开始了她的通关(屠神)之旅。 萧织淼在过副本时惊险又刺激,却没想到到了最终boss面前,他们一个比一个放水厉害,各种稀有物......品不要钱似的塞给她。 boss一号:“狗屁神明的东西都是破烂,我给你的才是好东西,拿好不许丢掉也不许给别人!” boss二号:“我躺好了,来上......来打我吧。” boss三号:“神明都是狗屁,不许要他们的狗屁恩赐,要我。” boss四号:“爱我,不许害怕!” 萧织淼:嗯???你们这些boss都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个跟妖精似的勾引人呢?! 当她重新站立在这片颓废大地,他们会站在她的身后做她最坚韧的后盾,揭露伪神之面,将真正的光散落在她身上。 而她将举起残剑,屠尽伪神!【展开】【收起】

王道传??第1季

下界境界分为:灵空境、雷结境、元婴期、风灵境、元海境、灵冰境、金丹期、化神境、溯神境、神帝。 仙界境界分为:半仙、仙者、武仙、真仙、金仙、仙王、仙皇、化仙、仙帝、万古太仙。 魔界境界分为:魔者境、聚魔境、铸魔境、宿魔境、万魔境、玄魔境、乘魔境、诸魔境、天魔境、仙魔境。 天地混乱,魔族入侵,下界将要迎来一场巨大的灾难!一个莫家废物,实力一直停留在灵空境二星,但是他去坦银城猎杀妖兽的时候,意外拥有了一个叫最强无敌顶级神尊系统,帮助莫一路之远!直到莫成为这个世界上真正的一位强者。 【新书《九武独尊》正在连载中!超火热!快来看看吧!】

左手捞钱??右手捞命

大炮新闯荡江湖,他信奉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的哲理,捞偏门挣快钱,结果马失前蹄,被警察抓了…… 后来他与同伴偷渡澳岛,他左手捞钱,右手捞命,凭着一腔热血,开启他的狗血人生。 钞票满天飞,你钱入你袋。

神武大晋??我打开万物起源

谢隐:吾有匹夫之力,可撼昆仑。

每日热搜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