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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被劫

“不管如何,她必须替为父做一件事,否则她别想进我文家的大门。”不管顾盼儿有多优秀,文元飞还是觉得女人就要像个女人。倘若顾盼儿将事情办好,看在立了功的份上,可以允许她一个贵妾。
这话刚一说出来,顾清与顾盼儿这小俩口就瞅着文元飞,一脸古怪之色。

又听文元飞道:“否则,就连一个平妾都不可以。你是要继承我文府一切的人,为了你日后名声着想,你最多只能一正妻两平妻三贵妾四平妾五贱妾六侍女七通房,所以你后院的每一个女人都要精心挑选,不可大意。”

顾盼儿听得直乍舌,用肘顶了顶顾清:“算起来好像是二十八个女人吧?你那玩意吃得消不?”

顾清也听得直抽抽,就这么一个疯婆娘他都吃不消了,再来二十七个……那岂不是要他老命?瞪了顾盼儿一眼:“一个你就够闹腾的了,再多二十七个你这样的,还能活不?”

顾盼儿白眼:“我这样的可是天下无双,你想多要也要不到。”

顾清也白眼:“那不就得了?”

这意思是?顾盼儿有些莫名,盯着顾清看了一会儿也没看出个所以来,就扭头向文元飞看了过去,只见文元飞一脸优越感,看她的眼神就如同看一坨屎一般,这眼神着实让人不爽。

“喂,要是我替你做事,你打算让他给我什么身份?”顾盼儿突然就好奇,问起文元飞来。

文元飞沉思了一下,一副施舍的样子,说道:“倘若你功成,那么只要清儿愿意,允你一个贵妾的身份。”

“贵妾啊!”顾盼儿笑眯眯地看向顾清。

顾清面色一片铁青,隐约有发作的迹象,不过却是瞪着顾盼儿。

顾盼儿耸耸肩:“身份还挺大的。”

文元飞冷哼道:“凭着你这种身份,贵妾这等身份已是你高攀了。”贵妾是可以将孩子养到自己名下,并且还可以为孩子争一些权益,这些在文元飞看来,已经是十分对得起顾盼儿了。

然并卵,不等顾清发作,顾盼儿这脸就冷了下来:“文大将军,是谁给你这等优越感的?你以为你是谁,你让我干啥我就得干啥?我今个儿就把话撂这了,不管你说不说那是啥事,我还就不帮你,你爱找谁当贵妾就找谁当贵妾,只要顾清他乐意就行。”

顾清黑沉着脸:“我不乐意!”

顾盼儿斜目:“难不成你想让我当你贵妾?”

顾清瞪了顾盼儿一眼:“谁让你当妾了?你脑子被老黑踢了不成?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谁敢让你去当妾?”

顾盼儿闻言这脸色就古怪了起来,‘明媒正娶’么?

如果记忆没有出错的话,应该是披了块破红布,连个媒人都没有就直接进了门才对吧?

显然顾清也想到了这一点,眼中闪过一丝不自在,并且还瞪了顾盼儿一眼。

又瞪?老娘又没做错什么!

“就如在下娘子所说,文大将军,在下不知你何来那么大的优越感,不瞒文大将军,在下对文大将军所说的文府丝毫不感兴趣。在下还是那句话,不管文府如何,文大将军又如何,那都与在下无关,文大将军还是请回吧。”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话题上,顾清一脸冷清地看着文元飞。

文元飞皱眉,怎么也不相信顾清不动心,还想再次说些什么。

然而顾盼儿却直接下了逐客令,伸手示意:“文将军请回吧,趁着我现在还有好脾气,否则再等一会儿就不知道我还有没有这等好脾气了。”

没有好脾气的后果很严重,会让他文大将军在京城这片地方丢尽面子。

显然文元飞领教过顾盼儿的厉害,听到顾盼儿这么一说,顾清又一点要阻止的意思都没有,文元飞面色一片铁青,满心抑郁地拂袖离去。

待文元飞离开,顾清突然看向顾盼儿:“生气了?”

顾盼儿翻了个白眼:“老娘又不是什么贤妻良母,面对着一直要让我当小妾,还要给我男人找一堆媳妇的人,我能不一巴掌拍死他都算是好了的,你还想我有好脾气不成?”

本来满心抑郁的顾清听到顾盼儿的话后顿时就笑了,内心的抑郁也散去了不少,说道:“我还以为你不在乎呢!”

顾盼儿斜眼:“我试试给你找十个八个兄弟看看?”

顾清立马瞪眼:“你敢!”

顾盼儿再次翻了个白眼:“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都!”

“你乱想些什么,我有过说要听他的吗?”顾清也翻了个白眼,嘀咕道:“再说我也不敢啊,要真那样做的话,你能放过我?”

顾盼儿斜眼,哼唧了几声,也不说话。

“其实我挺生气的,以前我并不讨厌他,可是现在讨厌他了。”顾清伸手抱住顾盼儿,难过地说道:“以前我以为他应该是喜欢我娘亲的,让我娘成为贵妾也是逼不得已,可我万万没有想到,竟然还有平妻一说。而他口口声声说有苦衷,所以才给不了娘亲好一点的身份,只能给贵妾这种尴尬的身份。”

顾盼儿冷冷地笑道:“听说这文将军洁身自好,一生只娶过一妻一贵妾,而府上虽然有四个侍妾,却均是贤惠的将军夫人给纳,不是文将军所愿,所以由始至终都没有进过侍妾的房间。”

顾清瞥眼:“你信?”

顾盼儿嘿嘿冷笑着:“我信,怎么不信,那可是你亲爹。”

“你这话有歧义!”顾清蹙眉。

“当然有歧义,打死我也不信你亲爹能放着那四个娇滴滴地美人不上,反而思念你那失踪了十来年的娘亲。”话说出去之后顾盼儿又觉得自己太片面了一点,正所谓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说不准文元飞还真的是在思念,特别是在别的女人的肚皮上的时候。

顾清抽搐:“你说话就不能斯文一点,矜持一点,有点女人样?”

顾盼儿再次强调:“我要不是女人你晚上还能抱得那么爽?”

顾清无比抽搐地想到,自己该庆幸没有在做到一半的时候被这婆娘踢下床,否则以这婆娘的武力,自己可是半点办法都没有。

“少扯了,日后这文将军再来,你不用再问我,直接撵走就是了!”顾清是真的不想再看到文元飞,更是打从心底下厌恶起文元飞来,可又无法改变文元飞是自己亲生父亲这一事实,便只有躲开了。

顾盼儿撇嘴:“恐怕人家不会认为是你不想见,而是认为我是个恶妇。”

顾清反问:“难道你不是恶妇?”

顾盼儿呲牙:“敢说我恶妇,信不信我恶给你看?”

顾清瞥眼:“你恶一个给我看看?”

顾盼儿冷哼:“晚上踢你下床!”

顾清:“……好婆娘,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婆娘了!”

顾盼儿哼唧了一声,算是放过了顾清,而事实上顾盼儿也没打算将顾清踢下床。只要顾清没有做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在床上顾盼儿还是会选择尊重顾清,不以武力将他踢下床,留给他足够的男人尊严。

希望顾清不会给脸不要脸,否则……

文元飞在顾盼儿与顾清这里受了气回去,到了府中依旧是黑着一脸色,那面色难看得让看到的人无不想回避的,个个大气不敢喘一下。

很快文元飞黑着一张脸回去的消息就传到了上官婉那里,如今的上官婉哪里还有当初的温婉,整个人多了一股阴恻恻的气息,使得整个人看起来有着天翻地覆的变化,怎么看都有着几分阴毒在里面。

而此时文庆也在上官婉的身旁,就是文庆看着如此的上官婉,也有着一丝惊惧,整个人变得规矩了许多。

然而不管上官婉变得如何,也依旧是那么的护犊子。

“庆儿,你可知你在街上看上的那个美人是什么人?”上官婉也是刚得来的消息,眼神诡异地看着文庆。

被上官婉如此的眼神看着,文庆又多了几分惊惧,结结巴巴道:“不,不知。”

上官婉阴恻恻地笑道:“那可是你的亲弟弟。”

文庆闻言惊讶:“娘你弄错了吧?我哪来的亲弟弟?”

上官婉说道:“娘自然不会弄错,这可是真的。那美人可是安贵妾的亲儿子,你爹的野种,不信你可以向你爹打听去。若非如此,你爹又怎可能当街打你,而且还是为了一个外人?”

文庆闻言面色难看,本来文元飞是只有他一个儿子的,如今突然多出来一个儿子,而且还那么的优秀,文庆有种危机感。

却听上官婉阴恻恻地问道:“庆儿可是在担心?”

文庆犹豫了一下,点头:“爹他本就看庆儿不顺眼,若那美人真是爹的儿子我的亲弟弟,那以后……以后……”

上官婉接了下来:“以后这文府的一切会不会由你那弟弟来继承是吗?”

文庆点了点头,最担心的莫过于如此,如今能如此潇洒,皆因他是将军嫡子,倘若他什么都不是,那么一切就会变成泡影。文庆虽然纨绔,可又不是傻子,这么简单的事情他自然能够想得到。

“庆儿大可不必担心,就是庆儿看中那‘美人’,娘也一定会给庆儿抓过来,随便庆儿怎么折腾。”上官婉一脸阴险地笑了起来,看起来阴森恐怖,看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文庆惊讶地看向上官婉:“可是娘,他不是我亲弟弟吗?若是爹知道的,一定会杀了我的!”

上官婉一脸宠溺地摸了摸文庆的头,说道:“庆儿不用担心,就算出了事也还有娘顶着,况且……娘又怎么会让事情败露呢!你只需等着,娘一定会让你如愿以尝,那野种只会是你的玩物,绝不会是你的绊脚石。”

文庆心底下虽有着不确定,但听到上官婉这么一说,又想到顾清那张几近完美的脸,不免蠢蠢欲动起来。

亲兄弟又如何?只要他文庆想要的,就没有要不到的!

得到上官婉的保证,文庆心底下的最后一丝压力也抛去,又洋洋得意了起来。

后庭有些发痒,文庆忍不住伸手挠了挠,一股怪味传了出来。

上官婉闻到此味道眉头立马就皱了起来,说道:“庆儿,你毕竟是男儿身,不比女子,有些事情还是要节制一点好,以免伤了身子。”

文庆闻言一僵,面色有些讪讪地,却没有一丝听进去的样子。

上官婉自是了解文庆的脾性,知道说得再多文庆也不一定会听,想了想让人送上两盒玫瑰膏,朝文庆递了过去:“这虽算不上多好的东西,但你玩耍的时候用上一些会好一点,至少能少伤些身体。不过……庆儿啊,你要听话,节制一点,细水长流,若真伤了身子,可是有得你后悔的。”

“娘,庆儿懂了。”文庆接过玫瑰膏,眼神躲闪,不知是否真听了进去。

上官婉叹了一口气,挥袖让文庆自己玩去,待文庆离开之后,上官婉这脸立马又阴沉了下来,对着空气说道:“既然来了就出来,在那里偷偷摸摸的,等我来请你不成?”

“美人,这是想本座了吗?”

一道猥琐的声音传来,与此同时一个黑衣人出现在上官婉的房间里。

看到这个黑衣人,上官婉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却强忍住没有将之驱赶,因为她还需要这个人来替她解毒。

此人正是右使,除去面具之后,露出一张丑陋无比的脸。、

从其没有毁坏的五官可以看得出来,这人在破相之前也算得上一个美男,可惜破了相之后就变得丑陋无比,简直无法直视。

就是在过去右使没有毁容之前,上官婉都没有看上右使这个人,反而选择了青梅竹马的文元飞,如今此人毁了容,上官婉就更加看不上了。

可再看不上又如何,还得要委身于此人,这让上官婉无比气恼。

右使得不到上官婉的回话也不恼,嘿嘿笑着:“又是到了解毒的时候,不知美人是打算在这里呢,还是……”

上官婉闻言胸膛起伏,多少次也忍不住这火气,恨不得一掌打死右使。

右使可谓有恃无恐,根本不怕得罪了上官婉,相反还十分惬意地看着上官婉所恼,越是如此他就越是兴奋。

心中暗讽:贱女人,曾经本座对你那么好你却不屑一顾,如今本座变成这个样子,你还不照样得躺下本座胯下呻吟?

上官婉只想速战速决,在这里虽然危险,但也懒得再换地方。

心里想着不过是解毒,只要时间不长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最担心的莫过于被文元飞发现,可文元飞已经多久没有来这个院了?上官婉面色阴沉,忍住心头的怨怒。

“速战速决!”上官婉用着命令的口吻说着。

然而这四个字等于是在挑战男人的尊严,右使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丑陋的脸上却是一片笑嘻嘻,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用行动来表示他的不满。每当如此上官婉最讨厌的莫过于身体的反应,也正因为如此,上官婉更恨文元飞,不知有多久文元飞没有碰过她了,似乎自从安思失踪之后,二人就很少在一起。

就算是在一起,文元飞也不碰她,仅仅地躺在同一张床上。

若非如此,自己又怎么会如此饥渴,面对一个丑八怪都有反应。

人的身体往往是最诚实的,右使心底下冷冷地笑着,丑陋的面上一片狰狞。

还速战速决呢,说不定到时第一个不乐意的就是她。

似乎是故意的,右使偏不如上官婉心中所愿,并且还有着几分古怪,似乎在酝酿着什么,不但没有迅速解决,反而还多了几分情调在里面,就在上官婉忍耐到了极的时候,一种让灵魂都颤栗的感觉突至,使得上官婉没能忍住‘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如此*的一声让正走到院门口的文元飞给听到,用眼神止住丫环,不让丫环进里面通告。这丫环却不听文元飞的,欲开口大叫,以此来给里面的人报信,不料张开嘴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被文元飞一刀手劈晕了过去。

人被劈晕后就往地上倒下去,文元飞丝毫怜香惜玉之情都没有,连看都不看这漂亮的丫环一眼,大步朝上官婉的房间走去。

途中又遇到了两个丫环,被文元飞用同样的手法劈晕,最终走到了门口。

门并没有关紧,露出了一条细缝,文元飞凑近这条细缝,从缝中看了进去。一具无比熟悉的*映入眼眸,再加上那无比熟悉的吟哦声,文元飞这脸就绿得不能再绿了,气得浑身发抖,伸手就想要将门推开。

只是不知想到了什么,最终还是在离门只有一公分之处停了下来,眼睛继续往里头看着,眼珠瞪得大大的,脸色也是越来越绿。

看清楚那女人之后,文元飞又看向那男人,却是看到了个丑八怪。

想到自己竟然与一个丑八怪共用一个女人的身体,文元飞感觉脑袋绿绿的同时,这心里头也是一阵恶心。

不敢相信上官婉这样端庄的一个人,竟然会选择这么一个姘头。

哪怕上官婉红杏出墙选的是一个美男,文元飞也不至于会这么恶心,换成是一个丑八怪,文元飞别提有多么的恶心了。

目视着里面二人从床滚到地上,再从地上爬到桌上,到椅子上……文元飞足足看了半个时辰。最终还是担心会被发现,转身将三个丫环拎起来快步离开,只是这脸色要多难看就多难看,恐怕一时半会也好不了了。

转身离去的文元飞却没有注意到,本来一直卖力活动着的右使突然抬起头,朝门缝那里诡异一笑。

正欲仙欲死的上官婉也没有察觉到,一边暗怒一边享受,可以说根本没心思去注意这些事情。

直到最后完事右使离去,上官婉才发现丢失了丫环,不过上官婉并没有在意,以为是右使干出来的事情。毕竟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大不了再弄几个丫环过来就是了。

却不知这三个丫环此刻正在文元飞手中,正受着审。

可惜这三个丫环嘴硬不说,还知道的不多,文元飞使尽了一切的办法也没到什么消息。想到在正院中所见,文元飞一怒之下挥掌拍死了这三个丫环,之后一甩袖离开了地牢。

刚出地牢还没走多远,就听到角落里传来嘀咕声,悄然上前听了起来。

“真不知少爷这是什么毛病,竟然喜欢男人。”

“可不是嘛,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府上的姑娘们都安全了。”

“听别人说这是报应,以前少爷欺负女人欺负狠了,现在变成女人让男人欺负。”

“这话可别出去乱说,更不能让少爷知道,否则咱们都活不成。”

“是啊,这些话咱们还是不要说了。这府上死的人可是一茬又一茬,跟割韭菜似的,几天就换上一批人,太可怕了。”

……文元飞听着又是一脸铁青,本想出去教训一下这对在背后嚼主人舌根的两个下人,耳边突然传来脚步声,文元飞下意识就躲了起来。

却见来人是文庆,并且带着一个粗莽大汉,怎么看都是孔武有力。

文元飞疑惑文庆为何会带此壮汉来这,却听文庆一边羞涩着又一边兴奋地说道:“这地牢里有手铐,拿来用上绝对会增加不少的乐趣。”

说着二人就入了地牢,没过多久就拿了一副铐锁出来,再一起离开。

文元飞正疑惑文庆拿这铐锁何用,又听耳边传来声音。

“其实少爷也挺可怜的,以前是喜欢折腾女人,现在是喜欢被人折腾,这个月已是第几次到牢里拿刑具了?真不知少爷是怎么受得住的。”

“不是说了别提少爷的事吗?你注意点。”

“好吧,俺听你的,不说这事了。”

两个大胆的下人又安静了下来,可一旁听着的文元飞却不淡定了,总觉得自己猜到了些什么,可又一点都不敢相信。略为迟疑了一下,悄然跟上了文庆,想要看看文庆到底是在做些什么,那壮汉又是什么人。

一路跟随着二人到了文庆的院中,二人直接就进了房间,却没有将窗户给关上。文元飞犹豫了一下,从窗口跳了进去,找一个人隐秘的地方藏了起来,悄悄注视着文庆二人。

只见二人什么也不说,直接窸窸窣窣地脱起衣服来,拿起一个东西在擦着什么,由于视角问题,文元飞一时间看不清二人在做些什么。看着二人光溜溜的,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直到两人擦完了东西,开始做起一些本应该是男女做的事情时,文元飞这才恍然大悟,再联想到之前听到的,再看这房间里的摆设,文元飞这脸色瞬间就难看了起来,同时还一阵阵地泛恶心。

耳边传来文庆那*的叫声,看这房间里的各种刑具,文元飞真心被恶心到了,几乎忍不住要冲进去,一剑劈死那两个正在做事的两个男人。

可文元飞说不上是不敢还是不忍,到底是没有将剑提出来,而是又顺着窗口离开。悄无声息地回到了书房,胃里头一阵翻滚。再联想到那些刑具的用途,文元飞浑身一阵恶寒,差点就吐了出来。

从不知自己的嫡子竟然是这样的,文元飞心中一片恶寒,真的很想一剑了解了文庆。可不管怎么说文庆都是上官婉所生,上官婉会允许他将文庆给杀了?答案绝对是否定的。

甚至文元飞还怀疑,文庆如此是上官婉所知的,并且一直就知道。

如今的上官婉文元飞打不过,文元飞根本不敢轻易妄动,自然也不敢拿文庆如何,否则文元飞真的会一剑解决了文庆这丢人现眼的东西。

文庆可不知文元飞来过,一边寻求刺激一边惦记着顾清的脸孔,恨不得上官婉现在就将人抓回来给他。

之前一直喜欢的都是壮男,现在联想到顾清那‘弱柳扶风’的样子,身体无端就刺激了起来,更加疯狂了起来,将这壮男当成了顾清,并且还给这壮男喂了药。

那边上官婉也如文庆所愿,命令右使去将顾清劫来。

右使自是不愿,再傻也不乐意去惹顾盼儿。

上官婉恨得差点咬碎一口好牙,与右使商量:“那贱人就交给我来引开,到时候你将那野种给我抓住,这样总可以了吧?”

右使琢磨了一下,又犹豫了一会,终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决定好了以后二人就讨论了一下,而右使之所以会冒险答应,那是因为打听到顾盼儿手中有美颜膏,传说十分的好用,如今的武林第一美人在过去就是个丑八怪,自从用了美颜膏之后就恢复了面貌。

再且那开山宗掌门本来也毁容,并且特别利害那种,前几天打听来的消息,开山宗掌门的脸已经好了许多,估计再过不了多久就会好。

右使虽然是个男人,可整天顶着一张灼伤伤疤的脸,也会不舒坦。

如果能以此来要到一盒美颜膏,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而至于上官婉所吩咐的事情,右使冷冷一笑。

他武功的确没有她高,可这不表示他就比她傻,这等阴谋怎可轻易参与。

倘若被那开山宗掌门发现,那可是相当要命的事情。

只是上官婉不知右使的打算,倘若知道的话肯定会立马改变主意,由右使来将人引开。

时间转眼即逝,很快就到了月底,三月一开始就要参加会考。

顾清本以为很看得开了,可临近考试还是有那么一点紧张,最近除了看书就是每天与顾盼儿腻歪到一起,如今想出去走走,顺便看看还有什么是考试所需的。

凭着顾清如此好的记忆与聪明的脑子,顾盼儿并不认为这种考试顾清会落榜,相反认为很有可能还会考中会元,就是殿试前三甲也照样跑不了。

“你紧张啥,这点程度的考试难得倒你不成?以往考试的题你都看过了,那种程度的题对你来做不过轻而易举,再说了……”顾盼儿眼睛咕噜转着,嘿嘿笑道:“考不上不是更好?咱一块回乡下种田去。”

顾清淡淡道:“你会种田?”

顾盼儿立马吹起牛来:“这是必须的啊,咱们家的那一百来亩稻田不就我耕出来的么?你若还嫌少的话,我再给你耕点出来。要知道咱们家老黑现在可是牛掰了,用上八个犁对它来说都半点问题没有。”

顾盼儿没说的是,她自己也牛掰了不少,开百亩地的荒半个月就能搞定。

而且顾盼儿虽然嘴里头不说,可实在是有些腻歪这官场上的事情,自家小相公虽然是个聪明的,可人还是过于单纯又那么善良,很容易就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若真想要权利,只要好心经营着山门,也不见得会差到哪去。

“别扯淡,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顾清瞥眼。

顾盼儿摸了摸鼻子,讪讪一笑,说道:“咱们山门里有那么多仆役,不用来种田干啥?我堂堂一开山宗掌门,难不成还天天扛着锄头去种田不成?这得多掉身价啊!”

顾清点了点头,神色依旧淡淡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顾盼儿又扯皮:“你难道就不稀罕仙境里的景色?如今这城堡的地基也应该挖得差不多了,有个一两年的话,这城堡肯定就建出来了。能住在景色那么好的地方里,你不觉得挺好的……”

就在这时,街角突然传来一阵惊呼声,二人下意识看了过去。

一只金灿灿的东西冲了过来,顾清下意识弯腰去抱,一下子就将这金灿灿的东西抱到了怀里去,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

这自然是元宝,顾清心爱的小宠物,可爱至极。

一旁顾盼儿的宠物也跑了过来,可顾盼儿却是极度无语,那轰隆隆的声音证明这宠物是有多么的庞大,咧着嘴冲过来吓倒了一地的人。

与元宝有着天与地的差别,顾盼儿一巴掌就拍了过去,骂骂咧咧道:“长得可怕不是你的错,可出来吓人就是……嗯?”

一道黑影闪过,原地留下一抹残影,还有一股阴寒之气。

顾盼儿眉头皱了起来,一把推开正往自己身上蹭的大牛头,朝四周小心注意了起来。此人应该来自于阴冥宫,从残影中看中出分熟悉感,可能曾经遇到过。目视四周,不放过任何可能,只是人潮涌动,人们既害怕大黑牛,又好奇不已,不远站得远远地观察着。

一时间人挤人,很难寻找出目标,不知其是否针对人。

隐藏在一处楼阁中的上官婉眉头皱了起来,好不容易才得到此机会,可刚才的试探却是失败了,那贱人虽然有所察觉,却丝毫要离开那野种的意思都没有。过于靠近上官婉又怕被缠住,如今可谓陷入了困境。

眼神阴毒地盯着顾清看了一会儿,上官婉突然就暗恨文元飞没用,竟然连亲儿子都认不回来,否则又岂会如此艰难。

然而虽然艰难,但这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机会,上官婉不愿意放过。

“你去将人引开!”上官婉自己不愿意去冒险,却让右使去。

右使瞥了上官婉一眼,冷哼一声:“你不是自诩武功高强,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怎么不自己去,反而要我去?”

上官婉不耐烦道:“让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

说到底右使还是有些害怕上官婉,况且上官婉也的确有支配他的权利,就是再不乐意也得给上官婉三分面子。

右使面色阴沉地朝顾清那里看了一眼,又瞥了上官婉一眼,冷哼一声从楼阁闪了出去。再次出现时换了上了一身粗布麻衣,脑袋上带了顶帽子,几乎将整张脸都盖住,从人群中挤了出来,似乎不经意跌了出去。

跌下去的方向是顾盼儿,更为正确的是顾盼儿的挎包。

顾盼儿眉头一皱,边上移了一下,拉开了与顾清的距离,不过中途顿了一下,正因为如此挎包被抓住。然而不等顾盼儿发作,一道黑影从身后掠来,不等顾盼儿反应过来,一旁的顾清就被抓了去。

下意识追上去,身形却被拉扯了一下,低头看去发现挎包还被抓着,情急之下顾盼儿也顾不上挎包之事,一把将挎包扯了下来,向顾清方向追了过去。

哎呦一声,那抓住挎包之人似乎是个老人,骨头被摔断了一般。

顾盼儿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却是无暇顾及,耽搁了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那黑影抓着顾清就失去了踪影,人潮涌动的大街加上处处是建筑物,想要隐藏一个人太容易。能肯定对方没有走远,可到底躲在哪里,也不是一眼就能够看得出来的。

在顾盼儿没有看到的地方,那摔在地上的‘老人’,颤颤巍巍地爬了起来,将那挎包揣到怀里,低着头朝人多的地方挤了去。

可能是害怕点什么,这些人见到这‘老人’挤过来,赶紧就让开了一点道,使得这‘老人’能够轻易离开。

虽是如此,议论声却是响起,指指点点。

起先顾盼儿并没有注意,认真地搜索起顾清的所在,只是搜索了一会儿,顾盼儿确定顾清已经不在这里,不知被劫持到了哪里。劫持者似乎无比熟悉这里的地形,利用地形又或者有特别的通道,在眨眼的功夫就离开了这里。

顾盼儿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无法原谅人竟在自己眼皮下丢失,更担心顾清的安全,这时再听到耳边传来的议论声,顾盼儿下意识看向那‘老人’跌倒的地方,挎包早已经失去了踪影。

里面还有着不少的好东西,竟然就被顺走了?

这人莫不是小偷一类的?只是这事情也太过凑巧了一点,顾盼儿眉头一皱,问起旁人:“刚才摔到我身上的那人跑哪去了?”

人们立马指向那‘老人’离开的方向:“往那边走了。”

顾盼儿迟疑了一下,将大黑牛丢在原地,自己凝聚起灵力追了上去。原以为此人与那黑影有关联,否则不会出现得如此突兀,却见此人一副捡了宝后鬼鬼祟祟的样子,怎么看都像个小偷,心底下就失望不已。

“站住!”

此人闻言不但没有站住,反而抱着挎包跌跌撞撞地跑着,一副被鬼追了的样子。

顾盼儿眉头一皱,快速追了上去,将此人后领提住,一把扔到了地上。

此人如受了惊吓一般,赶紧跪到地上求饶:“大侠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上有老下有小,也不过是混口饭吃啊,求大侠饶了小的这一次,小的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顾盼儿听着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心底下那丝希望几乎要被打破,却仍旧不死心地问道:“你与那劫持者是什么关系,说出来我饶你一命。”

那人却是浑身颤抖,语气中有茫然:“大侠饶命啊,小的真的不知道啊,只是看到大侠的包那么鼓,觉得有好东西,所以才……”

眼下顾盼儿却听不下去这解释,一把将包夺了回来,顺带一脚将人踹开,然后转身快速离开。顾清如今被劫,生死未卜,顾盼儿根本没有心思去理这偷儿。

也正因为如此,竟将重要线索给丢失了。

待顾盼儿离去之后,那被踹飞的‘老人’站了起来,抹了一把嘴角溢出来的血丝,将帽子摘下来扔到一边,又将怀里的一个盒子拿出来看了看,满意地笑了笑,不管很快笑容又收敛了起来,将盒子放回怀中,迅速离开。

顾盼儿越走就越感觉不对劲,下意识就打开挎包看了看,发现里面少了一盒美颜膏。不过这并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挎包里有着千两银票,还有几个金锞子,如今却完好地放在这里面没有动,唯独一个不起眼的盒子丢失子。

什么偷儿会放着钱不要,反而拿一个不起眼的盒子?

再联想那偷儿摔下来的情景,顾盼儿神色一沉,扭头追了回去。

原地早已经不见那老人的踪影,独留下一顶帽子在原地,顾盼儿一脚踩了上去,面色变得极为阴沉,死死地盯着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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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织淼在通过一次神秘的游戏内测进入到了一个真实的异世界中,通关游戏副本后获得奉献点向神明兑换恩赐获得特殊能力和稀有物品。 为了早日通关游戏回归正常生活,萧织淼开始了她的通关(屠神)之旅。 萧织淼在过副本时惊险又刺激,却没想到到了最终boss面前,他们一个比一个放水厉害,各种稀有物......品不要钱似的塞给她。 boss一号:“狗屁神明的东西都是破烂,我给你的才是好东西,拿好不许丢掉也不许给别人!” boss二号:“我躺好了,来上......来打我吧。” boss三号:“神明都是狗屁,不许要他们的狗屁恩赐,要我。” boss四号:“爱我,不许害怕!” 萧织淼:嗯???你们这些boss都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个跟妖精似的勾引人呢?! 当她重新站立在这片颓废大地,他们会站在她的身后做她最坚韧的后盾,揭露伪神之面,将真正的光散落在她身上。 而她将举起残剑,屠尽伪神!【展开】【收起】

王道传??第1季

下界境界分为:灵空境、雷结境、元婴期、风灵境、元海境、灵冰境、金丹期、化神境、溯神境、神帝。 仙界境界分为:半仙、仙者、武仙、真仙、金仙、仙王、仙皇、化仙、仙帝、万古太仙。 魔界境界分为:魔者境、聚魔境、铸魔境、宿魔境、万魔境、玄魔境、乘魔境、诸魔境、天魔境、仙魔境。 天地混乱,魔族入侵,下界将要迎来一场巨大的灾难!一个莫家废物,实力一直停留在灵空境二星,但是他去坦银城猎杀妖兽的时候,意外拥有了一个叫最强无敌顶级神尊系统,帮助莫一路之远!直到莫成为这个世界上真正的一位强者。 【新书《九武独尊》正在连载中!超火热!快来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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