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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又见兰姐

到了住的地方，我把东西搬到自己那小木质板屋子里，途中那玄彬男一直在沙发上熟睡着，没醒过来。我把床单铺好，隔壁那个木质门突然打开，是阿欣，我看见她是感觉有些惊讶，就问你怎么也在这里？阿欣笑着说我也是咖啡馆的服务员，我不住在这里，住哪儿啊？然后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笑了。
收拾完东西后，我和阿欣就下楼去找了一家饭馆，吃了顿饭。然后看了看时间，七点多了，差不多快到时间了，就去咖啡馆换上工作服，开始第二天晚上的工作了。

那天晚上的收成就没有第一晚那么丰富，客人不多，而他们大多只喝咖啡点了一些点心甜点，我没有推销出一瓶酒，所以没有提成。在卫生间上完厕所出来的时候，我遇见了阿欣，她问我收成怎么样？我两手一拍无奈地说他们一毛都不给我。阿欣捂着嘴笑道：“你还以为在咖啡馆推销酒那么容易啊，要是每天都像你第一晚那样又有小费又有洋酒提成，那么一个月赚得都比白领多了。”我思索了一下觉得也是，看来我是异想天开，一个月七八千的美梦看来是要泡汤了。

不过在咖啡馆工作了两晚后，我又发现了一个猫腻。咖啡馆来得女客人比较多，美女也不少，经常和男的成双入队的，这也很正常。但是我经常看见有两三个脸孔熟悉的美女来这上二楼喝咖啡，都点一些昂贵的洋酒，每次身边都是不同的男性，而且每次那几个女的带着男性过来，王经理都不许我们上去招待，让资历比较老的服务员上去接待，开始我会感觉比较奇怪，但越来越感到有些不正常，有些疑惑。于是我就把疑虑告诉了干军。干军瞅了瞅旁边没有人就小声告诉我，那几个女孩是咖啡馆里的托。

我顿时有些惊讶，我听过酒吧里有酒托，可没听过咖啡馆里也有托。

干军说道，那几个女孩都是老板另一个产业，酒吧里的人，几个女孩长得都很漂亮，性格还十分开朗。她们一般都以自己照片为图像，各自在微信上到处勾搭陌生男性，聊熟悉后和男性第一次约会，女孩们都订在这里，然后都是女孩点东西。两杯咖啡，两瓶酒，几盘点心，结账后就要价几千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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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着很吃惊，就问那男的就会给吗？还有他们不会报警吗？

干军一脸不屑道：“不给？一般男性在和女性第一次约会时都比较看重面子，所以大多都会给，不过，喝完咖啡后，那些女孩都分别不会鸟他们，找下一家了，属于人傻钱多行。要是有人真不给，我们也有保安人员，先揍一顿，威胁给钱。”至于报警？干军偷偷告诉我道：“咱们老板后面有人！”

我虽然良心挺不能接受的，但感觉幕后的老板顿时又“高大上”起来。

至于我们老板我在咖啡馆当服务员时只见过两次，他个子不高，但很精壮，年龄在四十左右。而且据干军说老板在马鞍山总共有好几个场子，大多是酒吧夜店等夜间娱乐场所，做得尽是见不得光的皮肉生意。

当天晚上我一边为客人服务，一边不时地瞅着门口，可是没看见兰姐的身影。于是我心里有点嘀咕了，琢磨着兰姐会不会是戏耍我，可是她一个开着奔驰跑车的富婆应该不会贪图我那1500的oppo渣货手机。总之直到下夜班我在咖啡馆都没看见兰姐。

下班后，干军问我要不要去酒吧喝一杯，我摇了摇头说不去，干军邪笑道，说不定还可以把到妹纸，来一场一夜情哦。我还是摇了摇头说不去。一我身上没有多少钱，二酒吧这个词在小说和电影中频繁出现，给我的第一感觉就两个词“混乱”和“不安全”，而我只是个从小农村出来的普通大学生而已，比较老实本分，我觉得我不属于那里。

干军说我无趣，于是自己一个人去了。我准备找阿欣，和她一起回宿舍，但阿欣告诉我，她有点事，今晚不回宿舍睡觉了。至于什么事，我没有问，因为我和阿欣并不怎么熟悉，我也不是她男朋友，我没有资格刨根问底，追问不休。

于是我一个人走出咖啡馆，刚走没几步，突然听见身后有喇叭声，心想，这大半夜的路上也没车，虽然道不宽敞，但完全能过去的嘛，不过还是本能的路边挪了挪，可身后的车还在那摁喇叭，我就有点恼火，后面那傻叉是不是存心的，有病是吧？就回头看了一下，一辆红色的奔驰跑车，是兰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