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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流惜带着苏青和木深走小路朝越州方向赶,只是始终没能追上柳紫絮。看样子柳紫絮追的也很匆忙,一路上几乎未曾停歇过。
而经过几日奔波,人马俱疲,而此处荒无人烟,根本没办法更换马匹。顾流惜几人身下的马已经开始倦怠,再怎样催马,这三匹马也不肯冲了。顾流惜心下焦灼,也不知道师姐如何能赶这般快。
苏青勒住马,开口道:“顾姑娘,我们已经赶了五日路了,这马实在撑不住了,再强行赶怕是要累毙了。”
顾流惜点了点头,翻身下了马:“此处距越州不到一日路程,我们徒步赶过去,将马放了吧。”
苏青两人下了马,将缰绳松开,让马自己离开,“这些马都机灵的很,不出意外自己能寻到回去的路。”
顾流惜微微点头,随即对着苏青和木深施了一礼,惊得苏青和木深连忙还礼。
顾流惜有些歉意道:“因着流惜的私事让两位陪着我连日奔波,实在对不住。你们陪了我五日,怕是疲累非常,这剩下的路程,我便自己先行了。”
苏青正色道:“顾姑娘严重了,我们答应主子要陪着你,只不过一日路程,我们还撑得住。若真不行,到时我们再休息不迟。事不宜迟,我们上路吧。”
顾流惜无法拒绝,再次道了谢,提气在林间疾行,苏青和木深紧跟其后。
只是顾流惜无论是内力还是轻功都在苏青和木深之上,很快便拉开了距离,她运气喊道:“流惜先走一步,若是赶不
及,祥盛茶楼再见。”
苏青和木深无奈,对视一眼,苏青吹了声口哨,片刻后一只白雕落在他臂上。他撕了块锦帛简单的写了几句,让白雕带着消失在林间,开口道:“不要停,尽快赶到越州和墨影汇合。”
等到顾流惜到了越州,天色已经暗了下去,她仍然没看到柳紫絮的影子。
站在越州城门口,她越想越不对劲,她这般拼命赶路,只是因着她想要拦住师姐,那师姐这般赶做何?
她既是来寻二师兄,理因在后面跟着他们,怎么可能走得这般快?难道她猜错了,师姐没有走小路?可是一路上明明有人路过的痕迹,不应该如此啊?
沉默着朝记忆中的祥盛茶楼走去,一路上的街道同上一世并无差别,看着熟悉的场景,一些或熟悉或面生面孔,顾流惜思绪越发燥乱。进了祥盛茶楼,点了壶云雾茶,顾流惜有些疲惫的坐了下来。
她随意抿着茶,却是仔细想着一路上察觉到的一些信息,随后叹了口气。是她太大意了,原本这般拼命追了几日未发现一丝师姐的痕迹她就该想到的。
师姐一路跟踪二师兄,不会走这般快,可是若她被发现了,二师兄必然能想到她也会跟过来,定不会再这般从容。
而且,二师兄并非一人上路,若师姐暴露了,冉清影的手下定不会轻易放她离开。如果冉清影得知了这个情况,按照她多疑的性子,怕是已经打草惊蛇了。想到跟着冉清影的两个心昔阁探子,顾流惜皱了皱眉,他们此时多半凶多吉少了!
心里有些懊恼,她合该冷静些,都活了两辈子,不该如此心浮气躁,若是换做闻墨弦,她必然早就想到了。思及至此,因一门心思寻找柳紫絮,而被强行压抑的思念,汹涌而至,顾流惜神色越发黯然,自己走了快六天了,也不知道她这几日怎么样了。
正沉浸在思虑中的顾流惜突然感觉到一股视线在她身上打转,她敛了敛眉,抬头看去,却见一位穿着墨色锦衣的男子正朝她看过来,目光中似有探寻。见她看了过来,他缓步走了过来,对着顾流惜施了一礼:“敢问阁下可是顾流惜,顾姑娘?”
顾流惜目光在他身上扫了几下,随即点了点头:“正是。”
“在下袁安,刚刚接到上头传信,特意来这寻顾姑娘。之前彦堂主有令,越州所有阁内众人全凭顾姑娘调度,顾姑娘有需要,我们随时听候差遣。”
顾流惜听地一怔,原来是心昔阁的人,随即明白应该是闻墨弦的吩咐,心里顿时又酸又软,因着袁安还在,她只能掩饰自己的情绪有礼道:“多谢诸位了。”
“顾姑娘客气了。”袁安之前接到苏彦的命令时,也是吃惊不小。他在越州一带主要负责收集情报,再就是配合苏彦在江南各地的生意。几年下来,将心昔阁在越州的势利打点的颇为牢靠。但是除了心昔阁的事宜,他从未接过这般命令,全然听命于一个他从未听过的人。
他当初还暗自猜测会不会是阁内那位从未露面的主子,但如今看来,年纪这般小,应该不是。不过,既然是璇玑堂堂主亲自下令,来头定然不小,他还是尽心帮忙才好。
顾流惜低头思索片刻后,方开口道:“袁公子对越州想必是熟悉非常,不知可曾知晓越王墓?”
“顾姑娘有所不知,之前我们便奉命去查了越王墓,越州在春秋战国时期是为会稽,也是当初越国都城,越王墓定然是在越州。但是随着时间推移,许多痕迹都无处可寻,越州虽不大,但要在这周边寻到一处已然湮没千年的古墓,确实不易。”
“的确如此,不过,越王勾践乃是国君,他的墓定不会随便寻一处便葬了。而且历来墓葬之事极其重视风水,作为一方君主更是如此,越王墓所在必然是龙脉大气运之地。若能寻到擅于风水龙脉之人,应当能缩小搜寻范围。”
袁安目露赞赏之意:“顾姑娘所言极是,因此我特意请了位曾做过发丘官的朋友,他这几日仔细查看了越州周边,据他所言,越州能够承的起越王墓这等诸侯君主的龙脉,又稍能对上一些记载的,不过三处。”
“哪三处?”
“一是越州东北处的萧山,北边乌带山,以及越州的印山。”
顾流惜眸光微凝,低语道:“印山?”
“顾姑娘知道印山?”
闻及袁安之言顾流惜摇了摇头:“在下未曾来过越州,并不熟悉。”
“这印山倒是不大,只是形状有些奇特,它东西不过五十丈,南北亦是五十丈,顶部近乎方形,因为中间隆起十分像一方刻印,因此称为印山。”袁安发觉她似乎对印山有兴趣,因此说得比较细致。
顾流惜想起上一世她陪冉清影来越州时,她远远看了眼印山,当时自己觉得她神色有些异样。而且在此之前,她无意撞见她和孟离的那次对话时,也曾提过印山,她基本可以确定,越王墓应该就是在印山!
她缓缓晃动着手里的茶杯,对袁安道:“这次来越州的除了我们几人,还有冥幽教的人,他们统共分了两拨人,一拨在我之前,剩下应该还未到。这些人口音都有些杂,并非江南之人,不知袁公子可能找到他们?”
袁安凝了凝眉:“越州做生意的商人很多,每日进出人数不少,不过一群带着功夫的外地人还是能寻出来,我马上派人仔细去找。苏青他们估计要晚会儿到,顾姑娘奔波劳累,先暂且在此休息片刻吧。”
顾流惜虽心急,却也明白靠自己不可能寻得到孟离他们,而且没能拦住师姐,若寻到他们免不了要大动干戈,她必须养精蓄锐,绝不能让师姐被他们带进墓里!
不过她倒是没想到祥盛茶楼竟然也是心昔阁的产业,想来上一辈子冉清影虽处处算计,也是至始至终没能逃离心昔阁的掌控,却不知晓当初闻墨弦是何时发现冉清身份的。
袁安带着顾流惜去了茶楼后院休息,她也的确疲累得狠了,闭眼在床上打坐调息。到了三更时分,苏青和木深也赶了过来,具都留在茶楼等墨影一行人。
翌日清晨,顾流惜早早便起了,袁安快步进了院子,见礼后笑道:“顾姑娘,我们发现一批人感觉同你所说的很像,昨日申时进的越州城,一行三男一女。”
“三男一女?那女子可还好?”顾流惜心里一沉,急声问到,果然师姐被发现了。
袁安见她面有急色,忙回道:“那女子好像是昏迷了,当时是被抱着的,说是病了。”
顾流惜狠狠皱了下眉,她只希望二师兄顾念同门之义,能够尽力保得师姐平安。
她看了看天色,抿唇犹疑了片刻,随即下定了决心:“袁公子,不知他们现下在何处?他们其中一位姑娘便是在下所寻之人,我怕耽搁久了有变故,我先去寻她。”
“只是顾姑娘,据回报,那三个男子功夫不差,其中一人乃是当年人称关中狼的关卓山,那人功夫十分了得,贸然前往怕是不妥。”
顾流惜强自冷静下来,半晌后开口道:“我不会轻举妄动,我去看看有没有可能,偷偷带走她。”
袁安最终答应了,带着她在越州城东转了好几条巷子,才找到他们暂宿之所。这地方当真是隐蔽非常,若非袁安对这片街道熟悉异常,即使知道他在这里也找不到。
只是顾流惜潜进去才知道自己异想天开了,柳紫絮竟然被那两个人轮流看着,竟是孟离都没机会单独与柳紫絮相处。
顾流惜小心翼翼从屋檐翻下,紧了紧手。看来,冥幽教的人知晓了师姐的身份,而且看样子。他们并不相信二师
兄,那么如此警惕地看着师姐,怕是将她当做二师兄的软肋了。
她自知自己不可能将柳紫絮带走,只能暂且作罢。
顾流惜想着,如果他们只是怕师姐泄密,入墓之时应该会将她囚禁,到时再想办法更简单些。
如果他们别有心思,要带师姐入墓,那么冉清影她们进墓时,就是救人的最好时机!
理清了思路,顾流惜未免被人发现,悄悄回了祥盛茶楼。却发现墨影几人也到了,只是他和另外两人有些狼狈,身上染了些血迹,衣物也脏乱不堪。
顾流惜一惊:“墨影,你们还好么?”
墨影摇了摇头,神色微冷:“无事,只是被她们发现了。那追踪的两个弟子,怕是已经被害了。”
顾流惜咬了咬牙,果真是这般。
“那冉清影几人呢?”
墨影眼中透着寒意和恼怒:“她一路故意借阁内弟子的标记耍我们,最后派人想要拿下我们,却被我们逃脱了,只是随后她的踪迹也没了。”
顾流惜眉头一拧,随即急道:“糟了!她怕是知道有人留意她的动作,应该已经前往越王墓了!”
墨影和袁安都是一怔,随即留下来监视孟离的那个弟子,急急忙忙赶了过来:“领主,那三个人带着那姑娘人离开了!”
顾流惜快速开口:“去印山!”
袁安不明所以:“顾姑娘,她们既是去越王墓,你如何能确定是印山,要不要我再派人去萧山和乌带山?”
顾流惜眼里敛着一丝寒光,声音冷凝果决:“不必,冉清影定是去了印山!袁公子,我赶去印山,你带着手下功夫了得之人在印山下设伏,人手不用太多,但是身手要灵活。无论我下山与否,都不要离开,若那些人下山了,务必将那为首女子身边的一对中年男子斩杀,至少要废了其中一人。他们二人要分开对付,只要废了其中一人,立刻离开!”
去越王墓这种地方,冉清影肯定不会不带那两人,如今那两人功夫应该未及大成,如果趁他们得到纯钧,在墓中损耗实力,一举偷袭,应该能成功。这两人若不死,日后怕是会成为闻墨弦的大敌。上一世这二人联手,差点将闻墨弦逼上绝路,虽说最后有惊无险,但是她不能不防。
袁安听地一头雾水,却隐隐背顾流惜这骤凌然的气势所摄,这看起来清秀绝俗的女子,这般年纪就有如此气势,着实不凡。他偷偷看了眼墨影,见他虽不解,依旧示意自己遵从,想起之前苏彦的命令,正声道:“是,只是不知……”
“如今我来不及解释,等我办完事,我会向苏彦说明的。”顾流惜知道要闻墨弦的命令大多是由苏彦传达,如此说,袁安才能更加放在心上。
“顾姑娘放心,袁安记住了!”
顾流惜运起轻功,身影翩跹间,转眼不见踪影,墨影来不及多说和苏青木深几人紧跟而上。
袁安心下讶然,暗自赞叹了声,好俊的轻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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