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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小十三的屋子,权少皇抱着占色走得很快。他本来就生得人高马大,宽肩长腿,迈开的步子自然也大,一路走一路‘嗖嗖’直灌冷风儿。
占色小心肝儿揪着,不知道他在急个什么名堂,只知道整个人落到他的怀里,就像落到了老虎肚子里,只觉得耳边生风,速度快得惊人,搞得像锦衣夜行似的。
折腾了这么一阵儿,天已经很晚了。
权少皇踢上门,一将她轻到屋里的大床上,脑袋就俯了下来,咂巴她的嘴儿。
“媳妇儿……”
男人语气里浓浓的眷恋,让占色稍微怔了下。
有那么想她么?
抿嘴偷乐着,她双手就缠到了他的腰间。
有时候,她能感觉得出来。面前这个外表强悍,冷酷血腥,杀伐果断的男人,其实与他儿子小十三有着许多的相似之处……脆弱、敏感、孤寂、依赖、缺少关怀,心理学上典型的受伤后遗症群体。
每个人,都不容易。
这么想着,她她凑近了男人,腻白的脸蛋儿贴了过去,与他的面颊紧挨在一起,态度亲昵地催促他。
“洗过没?快洗澡,早点睡了。”
“没。”
权少皇浅浅答着,语气里没有情绪表露。可他的人却抱着她死赖死赖的就不撒手。那感觉,就好像害怕放开她,人又没了一般,特别小孩儿心性。
身上压了一个大男人,占色半分都动弹不得。看着这个别扭的男人,感受着他灼烫的呼吸穿入了薄透的衣服,往脖子里游动,差点儿又痒又麻,又有点儿哭笑不得。
“四哥,你一直抱着我做什么?洗去呀?”
“占小幺……”男人眯了眯眼睛。
“嗯?”
占色小脸儿缩在他的肩膀上,与他紧贴在一处,狐疑地望了他许久,才听见他低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老子好想你。”
占色一楞。
想就想呗!想她还说得这么强势。
心里哼哼着,她清了清嗓子,却也放柔了声音。
“嗯嗯,我也是,我也好想你。快去吧,你再不挪开,我快岔气儿了。”
不料,男人冷冷一哼,直拿黑脸对着她。
占色嘴角抽抽了!
其实这些日子,两个人天天都处在这所宅子里,并没有分别过。可是吧,白天儿权少皇要去部队,晚上等他回来了,小十三也已经回来了。只要小家伙一得闲,他就完全把占色给霸占完了,半点儿不让他老爸沾身,不说往常夫妻最喜欢的夜间活动了,就连打个秋风亲个嘴,在儿子的恶意阻止下,都很少有机会实行。
权四爷多恼啊!
至少在他看来,他们两口子算得上‘分离’了整整一周。
一周的时间在占色看起来,过得很快。可对于他来说,时间却走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慢,度日如年。今儿晚上,他本来不想去抢人的人,可在儿子的挑衅下,他心脏都快要被灼穿了,再不把他女人给弄回来,他得疯掉不可。
在过去长达六年的时间里,他一个人待着虽然也难受,可仇恨在心,戒掉了,也就习惯了。但占小幺再回到身边,他的‘毒瘾’犯了,又不打算治疗,只能越来越上瘾,越陷越深了。尤其夜阑人静,没有他女人的时候,他再受不得那空虚了。
想到过去一周,或者说过去六年的憋屈,权四爷不仅不放,摁得更狠了,语气也颇为不善。
“想我?想我为什么不过来陪我?嗯?”
占色眉头微蹙,她压根儿就没想到,这男人竟然会别扭到这程度。多大点事儿啊?跟自家儿子计较!感叹着,她心里五味陈杂了片刻,一层浅浅的笑容,就慢慢地爬在了精致的脸蛋儿上。
“我这不是回来了?”
“是老子抢回来的吧?”
嘴角牵出一抹优美的弧线儿,占色一只小手撑在男人跳动极快的胸前,一只小手挂在他脖子上,眉眼间有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意,一脸的笑容,几乎飞扬了起来。
“喂,你要不要讲道理啊?我陪的可是你的儿子?”
“我儿子,不是你儿子?”权少皇哼哼着,下意识低头用温热的唇去吻她的,没有太多的目的性,单纯就为了与她亲昵而亲昵。头碰着头,唇触着唇,耳鬓厮磨之间,全是一种莫名的情怀。
占色转了转心思,笑着扳他的脑袋。
“你无不无聊,是我儿子……不是你儿子?怎么跟一个孩子吃醋?”
“你管老子?!”
“……行,我看出来了,脑残片儿又断货了吧?”
“占小幺,少他妈插科打诨!”权少皇警告般拍拍她的脸,“往后你都得听我的,不准再被那臭小子牵着鼻子走,否则,有你好看。”
这话说得……
说不上来是警告还是无奈,单单一句话里,包括的内容实在太多,占色一时半会儿也琢磨不明白,只知道依了这男人霸道起来不讲理的性子,她要在这时候去反抗他,那属于自动找虐行为,指定是讨不到好的。
小弧度点下头,她含含糊糊地轻“嗯”了一声儿。
“知道啦,霸王!”
权少皇眉峰展开,捋着她一缕头发在指头绕着,黑眸暗了暗,又笑着补充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来。
“不听话的姑娘,是没有棒棒糖吃的。”
“……”
占色斜眼睨他,“一周不见,姓权的,你还是那么流氓。”
“一周不见,占小幺,爷都想你妹儿了。”权少皇冷鸷的眸光化了水,微微一闪,那邪魅里的无辜无害模样,很容易让姑娘们忘记他其实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禽兽,从而被他那一副精致得仿佛天生带有迷惑性的脸孔给掳获。
“……”
可是,他比流氓还流氓的话,换来的是占色更加长久的无语。
想她妹儿了!这个衣冠在外,兽心在内的男人……
“想什么?”男人捏她鼻子。
占色有些为难地叹了一声儿,放慢了语速,“我在想啊,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到底算流氓系呢?还是禽兽系呢?还是土匪系呢?还是无赖系呢,还是……”
权少皇眸底生波,大掌轻轻縻挲着她的肩膀,声音低沉又平静。
“乖,别想了。这个难度与你的智商不匹配。”
嗤!咬着牙,占色翻了个大白眼儿,使劲儿推他,“蹬鼻子上脸上吧?别墨迹了啊,去洗澡!”
“嗯,好。”
“去啊!”
“嗯,好。”
男人笑着,答应得好好的,可就是光说不练,过了好半晌儿,还腻歪在她身上,懒洋洋的抱着她,像是不舍得离开。
有那么腻歪么?
占色无奈地笑着叹息,“行了,我陪你去洗吧?”
主动陪他去洗澡,这绝对是第一次。
权少皇挑了挑眉梢,差点儿以为自个听错了。待她抬头时,看到女人眸底突闪出来的光芒,才相信天上也是有可能掉了馅饼儿的。
当然喽,他们两个人心里都清楚,年轻人肝火都旺,夫妻感情又正浓郁,她答应了要陪洗的结果不会是那么单纯的。于是乎,虽然权四爷很想就这么一直搂搂抱抱地腻歪下去,可既然有那么好的福利待遇,他自然不会放弃。
拦腰将她抱了起来,两个人很快就钻入了卫浴间。
没多一会儿,卫浴间的浪漫画卷儿里,就多了一些暧昧的喜感来……
“占小幺,一个星期没喂妹妹,饿坏了吧?”
“……”
“操!占小幺,你没吃饭啊!按重点儿。”
“……”
“啊,嘶……女人,你这是在给爷搓背,还是在杀猪?”
好半晌儿一直没有吭声的占色,终于逮到了机会,小小的咕哝了一句。
“废话,当然是杀猪。啊……”
接下来,在她一道尖利的‘啊声儿里,她的话被淹没在了一阵急促的喘息声里。卫浴间,雾气升腾出一个不同的世界,哗哗的水流声儿不止,让夹杂其中那轻重不一的男女喘息声,更容易引人遐想了。
那澡洗了许久,洗到什么程度了可以想象。饿了整整一个星期的权四爷,将心底的大火生生的燎燃了,一道道蓄满的浓浆,子弹般迸发了出来。而可怜的占小幺同志,只能哼哼唧唧着,像一只待哺的小猫儿,偶尔伸伸小爪子挠他几下,全被当成了**……
*
夜深人静。
从卫浴间回到久违的被窝,两个人竟都没有睡意。
静静地,回味。
占色半眯着眼儿,攀在男人的脖子上,吸着从他身上传来的熟悉气息,深深地呼吸着,心里愈发安宁了。
老实说,她真有点儿想念他的怀抱,与他怀抱里的温暖了。
刚才她的话其实算不得静待,一周都陪着十三,她真不是没有想过他。不管是心还是身体,都有一种不知该称为习惯还是该称为想念的期待感。此时,此刻,再次徜徉在他强烈的男人气息里,她心尖尖还痒着,觉得几日来的渴望,仅仅卫浴间里那一场欢娱还不够。
想着想着,她身上就有点儿热了。那小手,不知不觉就在往下滑。
按照正常的思绪,她都这么主动了,从来没吃饱的禽兽没有不应允的道理,可今儿他有些反常。她一个人縻挲了好一会儿,男人就是按兵不动,舒服地哼哼了一下,却再没有了下文。看他的样子,更没有重新上阵的打算。
占色皱了皱眉头,难道她暗示不够?
“权少皇……”
权少皇慢条斯理地动了动眼皮儿,那慵懒的样子,竟然像要睡过去了。
“有事?”
占色咬唇,“你说呢?”
小女人目光戚戚,那可怜巴巴讨爱的样子,差点儿酥了男人的骨头。
失笑一下,权四爷原本想要再逗她一下的心思,也就没有了。拉了一下被子,他二话不说直接翻身上马,将人给摁了下去,一个接一个大力地出入干得她哀哀地哼唧着求饶了,他才放慢了下来。
“占小幺,爷有时候觉得,你这人真心可恨!”
可恨?
在这种时候,亏他还能想到她的品质问题?!
占色心里恼着,没有得到释放和舒坦,让她眉头都蹙上了。可任凭她直给他递眼神儿,他都像装着没有看见,占着她,不放她,始终不温不火地吊着她,每次在她快要攀上高峰前他就停下来,挑着邪肆的眼眸,看着她可怜巴巴地干瞪着眼睛,又无可奈何。
上不去,下不来,什么节奏?
占色唔了一下,就差哭天抹泪儿了。
“权少皇,你在搞什么?给我……!”
权四爷当然知道她想要什么,这一回却偏偏不想那么轻易给了她。非得给她凝集起了一**的韵浪上来,等她的身子颤着就要到了,再恶意地停下来,一动不动,只拿一双黑黝黝怪兽般的眼睛看她。
看着她,也不吭声儿。
他欠扁的行为,可把占色给急死了。
“四哥……你到底要怎样?”说话的时候,占色的发际已经全是一溜儿的细汗了,脸色潮而红,粉而媚,娇而艳,一双浅眯的眸子迷蒙若雾,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挠心感,让她鼻翼里呼呼喘着,集了一肚子的火气。
见小女人终于上道儿了,权四爷才邪恶地半退了一下,逼问她。
“占小幺,说说感想,以后还敢不敢了?”
感想?屁的感想!
身上潮热乎乎地发着虚,一双脚都卷在一处,占色体内酝酿了许久的潮汐,全都逼在了那一处,就等待男人给她巅峰时刻的到来了。那无奈感,那期待感,让她的脑子有点儿不太好使。但可恶的男人,刚刚还磨着那一点能缓解一下,现在他不进而退,不就是在要她的命么?
横了横心,她急促地问。
“什么……什么事?你说……”
权少皇一双狐狸眼半眯,见她真的有些发蒙,像是不清楚。才再次缓缓入内转着圈儿地重重研她。占色细细的喘了起来,然而,和刚才一样,等她嗯啊着快要到了,这个不要脸的却又抵着她,停了下来,凉凉地问。
“下次还敢不敢抛弃我,嗯?”
抛弃他?
哪儿跟哪儿啊!
占色悲了催的吊在那里,思绪被封闭在了潮汐暴张的边沿,稍稍迟疑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到底是什么事儿。
脑子恍惚了!
明知道臭男人在借题发挥兼无理取闹,可她真受不了他这样的对待了,这样不轻不重的挠着她,完全解不了她的渴。心下恨恨,却顾不得节操的问题了,再怎么都得先爽完了再找他去算账。
于是乎,她轻轻浅浅的呻呤着,不情不愿地摇了头。
“不了,四哥,我不敢了。”
“这么乖……?”男人浅眯的眸底,划过一抹笑意。
不,也有得意。
他的小猫儿,终于尝到滋味儿了,懂得享受了。那这招儿对她就愈发好使了。恶趣味儿上来,他逗着她,一次次逗着,就是不给她最爽那一下,果然小女人耐不住了,小身体不住地往他身上蹭了过来。
当然,她难受,他也好不了多少。
只不过,男人么,一向将掌握力当成优势。
占色双颊似火,眸底含情,浅浅吟了一下,真恼了。
“姓权的……你再不给我……往后都别沾我身子……”
权少皇低笑一声,“乖,不生气了,就给你!”拉了她的双手来绕在自个脖间,他低头,深深地吻上她的唇,加大了挥戈伐入的劲道。
被他收拾和折腾了这么久,终于美了一回,占色神经高度兴奋着,小身板儿直打颤。在男人狠切的喘气声里,她急急地呻呤着,双臂环住他,一双修剪平整的指甲恶狠狠地挖入了他壮实的脊背,一声一声极尽妖俏地求着他再给。
她是他的女人,他懂她要什么。
她也懂,自己要什么。
她要那种与他在交流碰撞后,迸发出的比烟花还要徇烂的光芒,可以与任何快乐去媲美的璀璨。能够燃烧掉理智与生命的疯狂。那是男人能给他女人追求的极致之美。
她喜欢,可男人却可恶。
当然,她不知道,在这件事上,男人向来有拿捏的分寸,哪一回又没有让她美了,才会顾着自己呢?!额头一滴汗落下来,顺着她身前的沟壑蜿蜒而下,荡美到了极点……
“占小幺!”他低沉地喊她,掐着她不盈一握的腰儿,轻重有度,一记比一记速度快,技巧与爱意交错,加上刻意地讨好,占色一道喊声还没有来得及出口,身体狠狠的痉峦了几下,再次登临了那仙境盛地,快活得不行。
这一回,她再没劲儿了!
一张嘴儿微微启着,半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眸光沉沉,低头,吻着她,哑声问。
“占小幺,回神儿了……”
“……嗯。”占小幺有气无力地应着,刚才被他吊得太久,突然又被他一口气给推到了极高点儿,这会儿她的感觉,像完全死过一回又活了过来般,脑子的思绪,完全放空了,什么意识都没有。
见到她一副贪吃又受不住的怂样儿,权少皇低低笑着,大掌顺着她身上白腻的肌理一寸寸地安抚着,体会着她在余韵里给自个儿带来的裹缠,轻呵了一口气,“美了?”
“嗯。”
又嗯了一声,占色不矫情的承认了。
微微眯着眼睛,她迷茫地盯着面前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体会着从高点落下来之后的平静与温暖。体会着那一种由身到心,由内而外的满足感。
确确实实,那不是任何物质和精神上的愉悦体验可以替代的。
她觉得餍足,身体软软地依偎着他,突然哽咽。
“谢谢你,四哥……”
“谢我?”男人挑眉,奇怪地问,“谢我什么?”
“……”占色不知道怎么说。
当然,他自然不能理解她这一声儿‘谢谢’代表了什么意思。
占色是一个心理学者,即便她认定自己之前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却也知道一些普世的夫妻生活常识。就中国女人的幸福指数来说,她记得有一个调查。只有百分之三十的女性有过极嗨的高丶潮体验,多达百分之七十从来没有过。
甚至于也有人说,就那百分之三十都在注水,大多的传统女性终身都在为了维护男人的尊严而伪装高点,其实从未体验。而且,大多数的男人都非常的自私,基本在这事儿上很少顾及妻子的感受,而她的男人,至少有一百零八种办法可以把她收拾得爽爽利利。
说来可叹,她是无意撞上了大运,幸福得冒泡泡了。
温热的大手轻轻拂着她的额角,权少皇唇角轻扬。
“占小幺,看着我做什么?”
占色脸颊微红,鸵鸟一般窝入了他的怀中,美眸里莹光流转。
“怎么了,我喜欢看。”
权少皇低头吻她,笑问,“你还不够?”
眼皮儿微垂,占色脸烫到不行,“不要,够了!”说完,看着男人狼光森森的眸子,才想起来他刚才顾及着她,自个儿并没有解决问题,现在嵌在体内的昂扬还有力地撑着她。
脸又红了一下,她不敢动弹了,轻声儿地询问。
“四哥,跟我在一起,你觉得快乐吗?”
“嗯。”男人目光烁烁,铁臂猛地圈了她,在她体内动了动,呈野狼般兽变着,又叼了她的耳珠儿在嘴里裹着,一张向来阴沉的面孔上因情浴未退,自然而然地又染上了一抹风流,“与你做的时候,最快乐。”
“……”
占色本来是探讨夫妻感情,见他说着就跑了题,不由地嗔恼了下。
“权四爷,你这个人,啥时候能认真说话?”
沉沉低笑着,权少皇牙齿在她耳珠上轻轻一咬,“爷很认真。占小幺,你是美了,爷还没有,咋办?”
呼吸一窒,占色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没有半点再战的能力了。
可是,在这么好的气氛之下,她自然说不出来拒绝的话。
“嗯……你来……”
嗯就是默许了。
男人喉结滑动着,愉悦地啄了她一口,没有太过激的开始,只是缓缓出入着,磁哑的嗓子轻轻与她聊天。
“占小幺,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啥?”
男人黑眸烁烁,里面夹带着一抹复杂的光芒。
“咦,好像记得,有一天,有一个小女人对我说。就算爱上一头猪,也不会爱上我。那么现在……”他低笑着,将带着枪茧的掌心,顺着她的身子慢慢磨蹭,语气也有着十足的缠蜷。
“那么现在,你爱上我了吗?”
你爱上我了吗?这是她的问题。
你最好不要爱上我……这是他曾经的警告。
想到这两句话,占色的汗毛突然竖了竖,唇角微抽,与他对视着,语气凝噎。
“我也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有一天,有一个臭男人对我说。他不想跟我做,做了他就抽不了身了……那么,四哥,你现在还有抽身的打算吗?”
“呵,你说呢?”
男人反问着,咬牙往前一送,激得占色身上可怜的鸡皮疙瘩再次碎了一地,什么话都来不及开口,他就不由分说地狠上了劲儿,将她堵得她满满,吻得惨惨,动作野性风搔,一点迟疑都无,利索地摁她在身下起落。
大概真是小别胜新婚,今儿的她特别的润,一样的紧裹和娇涩,却不再像往常那么艰辛难入了。有了这样的好处,权四爷自然大喜若狂,一记又一记,不怕她挨不住,比刚才又狠上了几分。
火一样热的呼吸里,他的五官越发邪魅多情。
“占小幺,爷抽不了身了……”
“……为什么?”
“缺心眼儿!”
*
几场不大不小的雷阵雨过去,这一年的六月就没有了。
占色的日历,翻到了七月五日。
一个月的时间,相较于人的一生,实在很短。不过,在占色的人生中,这一个月,却有着它不同的意义。
日子一天比一天美,几乎每一天,她的生活都在翻新。每一天她都觉得这是一生中最美的时光。同时,她也把每一个清晨醒来的那天,当成一生最美的时光去看待。
有人说,你用什么眼睛去看世界,世界就为你呈现什么样的色彩。
她的世界,是七彩的……很美。
在这些日子里,权少皇与往常一样,早出不晚归。虽然并不怎么给她交代工作上的事儿,可不管对内还是对外,都可以称得上模范丈夫的典型。
这样的婚姻结果,不仅仅是她自己,但凡认识他们俩的人,从权凤宜到艾伦,几乎都没有想到过,一个向来阴晴不定,诡谲冷酷,阴鸷狡诈的男人,结了婚,竟然会活生生变成了一个好好先生。
少教所的同事,没有人不说她占色赚到了,是她们见到的最幸福女人。
占色知道,自己确实幸福。
换一句话说,像权少皇那样的男人,只要他把心放在了哪个女人的身上,那么,那个女人想要不幸福都很难。因为,他对她是那么的好,好得有时候占色都怀疑,她值不值得上他那么的好。
他依旧霸道,依旧强势,依旧毒舌,却不会真对她管束太多。
除了不管去哪儿都有孙青跟着,一定会向他报备之外,她在工作之外的时间,完全可以由着自由去支配,乐意上哪儿去就上哪儿去。他会打电话关心她,却从来不会干涉她。
可以说,虽然他是一个大醋缸子,却比绝大多数的丈夫都要民主。
一个月,悠悠过。
当然,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其实还发生了很多事情。
首先,一直对铁手同志穷追猛打,抱着革命到底不怕牺牲的艾伦小姐,在追求铁手的过程中,第n次吃了瘪,还是没有拿下战略高地。不过,她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哪儿跌倒了,就从哪儿爬起来。弄得铁手头疼不已,她却像一只打不死的小强。
她的宣言:姑奶奶追不上,别人也甭想追上。
其次,追命姑娘对于权少皇的暗恋情愫依旧如故,不增不减,不多不少。除了会时不时地引来冷血同志的冷嘲热讽之外,并没有影响到她在zmI机关的正常工作,也没有影响到她与占色的私人感情。
都说感情是处出来的,占色当追命是真的朋友,不仅没有那种老公被别的女人觑觎的难堪,反倒真心心疼这个姑娘的一片痴心了。
不过,她也能看得出来冷血对追命的情感,一心想要撮合她与冷血。可无奈不,感情上的事儿,什么锅就该配什么盖,一切随了缘分,常人最是勉强不得。他们两人,见面就互掐,势同水火,怎么凑得成堆儿?
按照追命姑娘的说法:冷血那小伙子智商太捉急了,与他在一起,只会触电不会来电。按照冷血同志的说法:有一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脖子都吊长了,自然再也看不见身边儿还有一只青蛙……
额!
……棒打不散鸳鸯,线也串不上鸡鸭。
对此情况,占色只能无奈地望天,任由两个人自由发展了。
而与他们这些个‘凡夫俗子’不同,无情公子的花花肠子愈发地多了起来,除了执行任务和工作之外,他的闲暇时间都奉献给了广大妇女。
无情的生活很简单——要么在搞女人,要么就在被女人搞。整天泡在女人堆儿里的他,潇洒地自诩‘万花众中过,片叶不沾身’、‘骑马倚斜桥,满楼招’,那才是真真儿人间极乐。
不过,每个见到无情的人,都在为他未来的夫人伤心!
这样的男人,可怎么得了?!
话虽如此,权少皇对他的“四大名捕”,向来只管工作,不管生活。作风上的事儿,一律不该他操心,更不可能去干涉太多。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
这些道理,都是成年人,都懂得。
其实,四大名捕四个人,都是了不起的人物。
铁手来自于一个普通家庭,父亲是一名人民警察,在他十岁的时候,就因公殉职了。她的母亲是一名普通工人,守寡多年,靠着微薄的工资收入把他拉扯大参了军。他本人也非常争气,从军校毕业之后,从一名普通的侦察兵干起,十年的兵龄,就混到了今天zmI机关的二号人物。一步一个脚印,非常人所能。
与铁手家庭类似,追命也来自一个普通的家庭,母亲开了一个电脑维修铺,父亲却是一个老程序员。她从小耳濡目染,可以说是在电脑元件堆儿里长大的。玩儿得一手好电脑,做得一个好黑客儿。大四那年,一时兴起的追命姑娘,入侵了国外某军事机关的指挥系统,从而引起了权少皇的注意。因她专业技术过硬,大学刚一毕业,就被zmI特招留用了。
而冷血和无情,就比他们两个要幸运了许多。
一个红三代,一个官二代,在京都市都是圈子里的八旗出身。
无情公子的爷爷出自黄埔军校,曾是扛着枪杆子打天下那一代。后因某些政治原因家族低迷了下来。但即便如此,他父母叔伯如今也无不一是军中高层人物。
无情这孩子,打小儿就纨绔,他本就不想从军,可没有想到,在他爷爷驾鹤西游之前,最后的一抖脚,就是把他给震到了部队去。搞得他从欲哭无泪到认了命,花了长达八年的时间。
至于冷血,他为人相当低调内敛。从国外某医学院博士生毕业后回国,基本不在外面提本人的家世。除了知根知底的几个人,不要说追命姑娘了,就连四九城的高干圈儿里,也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名字。更不知道他家是新时代的新贵了。他父亲本是一名外省大员,前两年调到了中央,很快就成了权力圈核心人物。而且,他们家就冷血一个宝贝儿子。
除了四大名捕,与占色最亲近的孙青姑娘,却是有了好消息。
——她谈恋爱了。
占色没有见过她说的那个男人,孙青只给她看了一下照片儿,说改天再介绍给他俩认识。
从照片上来看,那个男人身形颀长,身体略显单薄,戴了一幅眼镜儿,清清秀秀的外形儿,有点儿酷似台湾歌手林志炫。老实说,占色认为,他跟孙青还是挺般配的,她为孙青感到高兴。
人人都在往幸福的途中走……
而占色一直担心的章中凯,一直远在美国治疗,好在他的身体恢复良好,正在准备做第四次整形手术。
他除了上次来过电话,在这个期间,没有再主动打给过占色。不过,占色有了他的号码,一周至少会给他拔过去两次,询问他的治疗情况,还有陪他聊天,帮助他摆脱心理阴影。另外,她不想让他产生一种她对他放任不管的错觉。
占色是善良的。
在章中凯的事情上,她一直都心存疚意。
一个好端端的男人,差点儿就因为帮助她那么毁了。因此,她能理解章中凯心里所有的苦闷与怨怼,哪怕,他从来不说。
*
日子一天,又一天。
又是一个雷雨天到了。
与往常的时候一样,虽然天气有些闷热,占色的心情却很好。
在电脑机箱的‘嗡嗡’声儿里,她拿着有些湿汗的鼠标,在办公室里不停地忙碌着。认真说起来,她在少教所里上班最多也就三四个月了。现在的工作环境很好,艾慕然所长又不找她的麻烦,她对这份儿工作,竟莫名其妙地热爱了起来。
快乐是一种会传染的情绪。
她心情愉快了,不管做什么事儿,都觉得很顺利。
窗外的雨越大越大,夏天的节奏就是这么**儿。
“占老师,你带伞了没有?”随着一声儿轻喊,王晶晶过来问她。
占色一愣,看了看窗外的瓢泼大雨,完全沉溺在了工作里的她,到这会儿才发现,雨已经下得这么大了。
她想了想,笑着将抽屉里的伞拿出来,递给了王晶晶。
“有,你拿去用吧。”
王晶晶接了过来,想了想,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去区委交一份文件,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等会儿,你要需要了怎么办?”
占色摇了摇头,友好地微笑。
“没事儿,我下午不出门儿,下班有人会来接我。”
一句极真实又简单的话,却让王晶昌的心里犯了堵。
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随即又笑了。
“还是占老师你的命好……那谢谢你了,伞我先拿走了哦?”
王晶晶转头出去了,在门外就碰到张凤。
哼了哼,不知道她那根筋抽了,一把将她拉到墙角边儿上,就忍不住学了舌,把刚才占色无意说那句‘我没事儿,下班会有人来接我’给叽歪得不成了样子了。说占色那女人特能装逼。
有一些女人,天生就有这样不正常的心态与念头。要说她有多坏的心肠却也不是,就是恨不得人人都倒霉,她才会觉得爽。可如果那人要真倒霉了,她们也会滴几滴鳄鱼的眼泪,展现自己的善良。
王晶晶正是这样的女人。
她与张凤俩正在那儿说着小话,不偏不倚就被上楼的艾慕然给撞上了。
“做什么,上班都太闲了?”
艾慕然平时对下属温婉惯了,难得这么沉着嗓子说话,吓了王晶晶一跳。不过她心里觉得,幸好她说得不是这位艾所长,而是占色。顿时底气又足了一圈儿。再次歪着嘴,将说占色的话学了一遍,就叽叽歪歪地说。
“就见不得她那德性,好像就她一个人有男人疼似的……”
换了以往,艾慕然指定不会多说她什么,可直从这次从zmI出来之后,艾慕然整个人不仅精神有些萎,性子也有些变,她眸光沉了觉,也没有说多什么,只是单单瞄了王晶晶一眼,语意不详地冷哼了一句。
“吃不到葡萄的人,总说它酸。”
“艾所……我开玩笑嘛!”王晶晶心肝儿颤了!
艾慕然目光有些冷,“别瞎聊了,做事去,所里又出事了——”
又出事了?
“艾所,出什么事儿了?”
王晶晶小声儿又八卦地问着,可艾慕然却没有再回答她。而是端着优雅的脚步,踩着高跟鞋,径直往占色的办公室里去了,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王晶晶与张凤在原地,面面相觑。
“龙马,抱抱”某女不知廉耻的伸出手臂,朝着旁边的少年伸去,某男一脸不愿,但还是双手一伸,把某女抱在怀中,某女露出邪邪的微笑,更加靠近某男。“呐,龙马,痛痛,呼呼”某女眨着灵动的大眼睛,望着远处正在打网球的某男,迈着腿往某男走去,某男一脸黑线,他刚刚打到兴头上说的,但看到某女大眼中充满了薄薄的雾气,抬起某女的手轻轻的吹起。“龙马,亲亲”某女继续发挥厚颜无耻的功力,某男一脸尴尬,刚想跑,这时,某女,一脸邪恶,拉着某男,轻轻的说,龙马害羞了,没事,我来主动就好了,说完,踮起脚尖,吻了上去,随即深入。[>
顾末冉没想到自己会穿书,还是从自带万人迷属性的大美女穿成原书中的丑女配角。 被要求渣女收心,乖乖撮合原书男女主也就算了,可为什么她在现实世界中曾经喜欢过的白月光男神陆霖也出现在了书里? 顾末冉揉揉脸,醒醒,这是书里!他只是个跟陆霖长得一样的角色!于是她决心好好逆袭,势必要跟这个&......ldquo;白月光”再续前缘。 直到某天,顾末冉突然意识到,书里的陆霖和现实的陆霖,怎么好像不止是长得像呢……【展开】【收起】[>
萧织淼在通过一次神秘的游戏内测进入到了一个真实的异世界中,通关游戏副本后获得奉献点向神明兑换恩赐获得特殊能力和稀有物品。 为了早日通关游戏回归正常生活,萧织淼开始了她的通关(屠神)之旅。 萧织淼在过副本时惊险又刺激,却没想到到了最终boss面前,他们一个比一个放水厉害,各种稀有物......品不要钱似的塞给她。 boss一号:“狗屁神明的东西都是破烂,我给你的才是好东西,拿好不许丢掉也不许给别人!” boss二号:“我躺好了,来上......来打我吧。” boss三号:“神明都是狗屁,不许要他们的狗屁恩赐,要我。” boss四号:“爱我,不许害怕!” 萧织淼:嗯???你们这些boss都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个跟妖精似的勾引人呢?! 当她重新站立在这片颓废大地,他们会站在她的身后做她最坚韧的后盾,揭露伪神之面,将真正的光散落在她身上。 而她将举起残剑,屠尽伪神!【展开】【收起】[>
下界境界分为:灵空境、雷结境、元婴期、风灵境、元海境、灵冰境、金丹期、化神境、溯神境、神帝。 仙界境界分为:半仙、仙者、武仙、真仙、金仙、仙王、仙皇、化仙、仙帝、万古太仙。 魔界境界分为:魔者境、聚魔境、铸魔境、宿魔境、万魔境、玄魔境、乘魔境、诸魔境、天魔境、仙魔境。 天地混乱,魔族入侵,下界将要迎来一场巨大的灾难!一个莫家废物,实力一直停留在灵空境二星,但是他去坦银城猎杀妖兽的时候,意外拥有了一个叫最强无敌顶级神尊系统,帮助莫一路之远!直到莫成为这个世界上真正的一位强者。 【新书《九武独尊》正在连载中!超火热!快来看看吧!】[>
大炮新闯荡江湖,他信奉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的哲理,捞偏门挣快钱,结果马失前蹄,被警察抓了…… 后来他与同伴偷渡澳岛,他左手捞钱,右手捞命,凭着一腔热血,开启他的狗血人生。 钞票满天飞,你钱入你袋。[>
谢隐:吾有匹夫之力,可撼昆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