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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出了这样的事情,最后怎么都要将常宁郡主交给南华皇帝发落的。”桔红戒备着说道:“她既然是居心不良,就算郡主暂时扣住了她,只怕——想要说服她也不容易。”
“我不想她开口,就必然会有叫她闭嘴的法子。”褚浔阳道,却是不以为意,只是说话间唇角忽而弯起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过了一会儿才又慢慢说道:“我扣住了她,只是还想要从她那里去确认一件事情。”
她这话说的毫无根据,两个丫头彼此对望了一眼,却也都只从对方的眼里看到同样困惑的神采。
宫里出事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不过因为消息一直没有外散,是以这会儿宫外还没有开大肆的搜捕乱党。
褚浔阳三人穿街过巷,直奔了城西方向一座不起眼的小院。
夜色宁静,那院子里也有暖意融融的灯光透出来,和临近的其他院落并无差别。
几人下了马,映紫直接过去推门,那门却是虚掩着的。
“公主!”守在院子里的青萝听了动静,警觉的马上迎过来。
“没什么事吧?”褚浔阳问道,脚下不停的往里走。
“没有!”青萝道,直接引着她往后院的上房行去。
褚浔阳在门口止步,侧目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在这里?”
“是!”青萝点头,褚浔阳却也没等她动作,就抢先一步,自己上前推开了房门。
那屋子里,褚昕芮正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听闻开门声,情绪之间也全无波动,只缓缓抬头看过去。
褚浔阳推门而入。
一身艳红裙裾的少女,眉眼明媚,灿然生辉,虽然对彼此都不陌生,但是无可否认——
每每见到她,褚昕芮的心里还都会觉得惊艳。
早两年的时候都还好,可是现在——
在看到她这张脸,褚昕芮竟会是觉得莫名的气闷。
因为——
自惭形秽。
“你把我带到这里来,是要做什么?”飞快的把散乱的思绪收拢回来,褚昕芮率先开口问道。
“你说呢?”褚浔阳反问,解下披风扔给后面跟进来的桔红。
房门大开,几个人也不担心她会逃走。
褚浔阳款步走进去,径自走到褚昕芮面前,提起茶壶倒了杯茶递给她,散漫道:“要不要先喝杯茶润润嗓子再来替本宫解惑?”
褚昕芮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面无表情的看了那茶碗一眼,却是自动回避了她的问话,冷冷道:“怎么难道是南华皇帝已经答应不追究今夜之事了吗?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你居然还有心思在这里和我废话浪费时间?”
“那些都是后话了,不着急。”褚浔阳莞尔,端起茶杯晃了晃,“我耐性是因人而异的,你应该知道,你若是还想要一个痛快的话,就最好是乖乖的配合,把我想知道的事情都说了。眼前这样的状况——你多和我拖延一时一刻都是浪费时间,实在是没有必要。”
她的语气散漫,但却并不妨碍这言辞之间的杀意。
她是来逼供的,却是一开口就先断言对方一定不能活?
这世上,哪有是这样逼供的?
明知道说不说都是死路一条,谁还会坦白?
桔红几个都被她这特立独行的举动大为意外,脸上表情极不自在,倒是褚昕芮泰然处之。
她看着褚浔阳,半晌,忽而勾唇露出一个笑容道:“浔阳,我知道你我之间不共戴天,可有一点我还是不明白,有什么理由会叫你非得死咬着不放,不惜孤身追到大郓城来,也一定得要我的命。”
“大家都是聪明人,何必要在彼此跟前装糊涂呢?”褚浔阳撇撇嘴,“就是这样我都还觉得是来的晚了,我若不来,难道是要等着你在这里兴风作浪之后,待到南华大军压境了再来秋后算账吗?今晚你都把事情做的这么明显了,现在却还有反过来问我?褚昕芮,这样试探人的把戏——你我之间,你觉得还有这样的必要吗?”
褚昕芮的脸色一沉,心里就又多了几郁气。
这褚浔阳果然是机警过人,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意图。
“呵——”她笑了一声,反倒是无所谓了,站起来,面目阴冷的和褚浔阳相对道:“横竖你早就没再打算会放过我了,哪怕只是为着垂死挣扎——我做这些,也不为过吧?不过既然是落在你的手里了,我也认了,不废话了,你动手吧!”
她说着,便是狠狠的一闭眼,继而将脖子往前一梗。
褚浔阳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一抬手,后面青萝就递了把匕首过来。
褚浔阳抓了那匕首在手,便是从善如流的将刀锋往褚昕芮颈边一架。
哪怕是褚昕芮已经做好了殒命的准备,被这冰冷的刀锋一抵,终还是忍不住的身子一抖。
为了保持最后的骨气,她本想死扛着不动的。
褚浔阳瞧着她视死如归一般的表情,不禁抿唇一笑,目光狡黠一闪,却没将那刀锋拉下,反而骤然将手高高一抬,刀尖雪亮,映着烛火一闪,从高处大力劈下,直插褚昕芮的左眼。
褚昕芮眼睁睁的看着,哪里还能扛得住,脸色瞬间就惨白一片。
“啊!”她短促的低呼一声,连忙闪身后退,却因为动作太过匆忙而踩到自己的裙摆,被绊倒在了地上。
褚浔阳的刀锋落下,一刀虽然劈空,却也没有半途收手,而是灌注了极大的力气一劈到底。
刀锋雪亮,从高处带着强大的爆发力落下,最后铿然一声,刺入地砖之内,激石屑飞扬,整块地砖都碎裂成了两片。
褚浔阳跌在旁边,神情惊惧的看着,出了一身的冷汗。
褚浔阳却是看也没看她,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将匕首从碎石中间拔出,然后往前一个倾身,再次抵在了她的颈边,字字森凉道:“即使你非死不可,但是要你死的方法却有千百种,还需要再选吗?”
褚昕芮看着她眼底清澈冰冷的光芒,心里忍不住的一抖,嘴唇动了动,却是喉咙发涩,过了一会儿才强横的再次别过头去道:“你不是自诩料事如神吗?这世上又有什么事是得要我来替你解惑的?”
褚浔阳见她服软,目光隐晦一闪,匕首却没离她颈边,开门见山的直接问道:“我只问你,当初褚心怡的死,在宫中为你牵桥搭线联络上淳于兰幽的——是什么人?”
褚昕芮明显是始料未及,眉心下意识的一跳。
本来褚琪炎的话,褚浔阳也没有全信,是抱了几分试探的心思,这会儿却是心神一敛,凭空就起了几分戾气。
她手中匕首又再往前一送,锋刃直抵在了褚昕芮颈边的皮肤上。
褚昕芮坐在地上,也不能避开,只能往后扯着脖子避让些许。
她的目光微闪。
褚浔阳却不等她开口就已经冷然道:“我既然会问,就是有十成十的把握,你也不用想着再用什么话来搪塞敷衍我,这世上没有那么巧的事,那种情况下,淳于兰幽怎会叫你给遇上?说——你到底是通过谁的手把那蛊引子送到她手上的!”
褚昕芮也知道她既然千里迢迢追来了,那么今天自己落在她的手上就凶多吉少了。
褚浔阳这般威逼,她也就不再强辩,只目光怨毒的看向了对方道:“那个贱人死不死的和你又有什么关系?苏逸都没想要对我这样,你这么穷追不舍的追我到这里?浔阳,或者你能先告诉我,你我之间几时起了这样大的仇怨,能叫你这么迫不及待的就想要我死!”
“你们睿王府的家务事,我没兴趣知道。”褚浔阳道,根本就不同她废话,“我再给最后一次机会——或者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也更或者——咱们直接去办正事!”
要撬开褚昕芮的嘴巴?从一开始褚浔阳就没抱太大的希望。
这个女人狠辣决绝,可比一般的男人都有胆色的多。
褚昕芮也知道在劫难逃,索性也就认命了。
她抬起袖子抹了把嘴角的血迹,目光嘲讽的对褚浔阳道:“都到了这种地步了,你也明知道我不会说,又何必白费唇舌呢?”
“我家公主这是在给你机会,你居然还这样冥顽不灵?”青萝忍不住道。
褚昕芮又是一声冷笑,不以为然的冲褚浔阳一挑眉,“你也说了,事到如今,是一定不会放过我的,你又以为我凭什么会替你解惑?难不成你还会改变主意再放了我?”
褚浔阳应着她的视线,也是漠然一笑。
“不会!”她道,每一个字的咬音都清晰又冷酷,“我要杀你,就是你搬出再大的筹码,也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赵祁安的死,已经将她的心肝淬炼成冰。
莫说褚昕芮是始作俑者,但凡是和他死因沾边的人——
她,一个都不会放过,更别提什么手下留情了。
褚昕芮虽然已经准备好了承受自己今时今日的下场,但也难免被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杀伐之气震住。
就为了褚心怡和李瑞祥?也不至于这样吧?
她的眼中闪过些狐疑的情绪,神色复杂的看了褚浔阳一眼。
褚浔阳却是不再和她在这里浪费时间,直接将她拽起来,推给青萝和浅绿两个架着,道:“既然她不肯说,那就当是我自作多情,白走了这一趟,带上她,进宫!”
褚昕芮被她唬了一通,手脚发软,被两个丫头挟制着,全无还手之力。
褚浔阳将那匕首扔给桔红,当先一步走出去,往前院行去。
褚昕芮有些浑浑噩噩的被拽着走在后面,心中思绪繁乱,忍不住就开口问道:“褚心怡的事,是褚琪炎告诉你的吧?”
“那又怎样?”褚浔阳并不否认,只就目不斜视的继续的往前走,“或许在你心里是将他看做了盟友,但是在他那里——你,明显是不够这个资格的,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该不会还抱着希望,在等他的援手吧?”
“怎么会?”褚昕芮苦笑了一下,眉目之间的神情却很冷静,并没有那种被人背叛了之后的愤怒和不甘,“我自己有多少分量,自己一清二楚,褚琪炎他和你一样,都是个无利不早起的个性。之前说是他帮我寻了这一步的退路,却根本就是从一开始就把我用作了一枚棋子,把后面的这许多步都算计好了。他会把我推出来,我一点也不意外,我只是好奇他这么大费周章的和你周旋又是何居心?明明早就是势不两立了,干脆直接杀了你反而干净,他却要这样心慈手软的一再给你与他作对的机会,只这一点——实在是太不符合他的作风了。”
褚琪炎意在皇位,褚浔阳的存在分明就是个不得不除的障碍,可是屡次对决之下,他都始终没有最后下狠手将之锄掉。
这——
着实不符合那人的处事作风的。
提起褚琪炎,褚浔阳的心里就浮现几分暴躁之意,冷着脸不再吭声。
褚昕芮也是为褚琪炎这两面三刀的作为心里不痛快,思绪不觉也跟着有些游离。
一行人快步前行,正要前院,前面的一座门廊上方,突然一道人影倒挂而下,借着夜色遮掩,三支袖箭疾射而出,不取褚浔阳,却冲着褚昕芮去的。
因为事出突然,褚昕芮全无防范,呆愣愣的杵在那里一动不动。
眼见着是要见血封喉,青萝的眸光一敛,就着压在她肩头的一只手运了内里平推而出,将她击飞了出去。
同时褚浔阳也甩出袖中藏着的软鞭,鞭影如蛇,灵活一卷,将空中三支袖箭收拢,再一回手,立时就变了方向,朝着那人面门袭去。
她的动作极快,那人本来还倒挂在门檐底下,身形闪避不及,千钧一发之际,干脆就只能撤了倒勾在房檐上的双脚,狼狈的跌落在地。
这时候浅绿和青萝两个已经提剑扑了过去,二话不说,直接就劈。
那人才刚落地,功夫施展不开,只能就地一滚,闪避了开去,然后就势一跃而起,三人就缠斗在了一起。
而这边事发的同时,从后面屋子里跟出来的映紫和桔红两个也已经扑到,二话不说直接飞身跃上门廊。
那里另一名正要伺机发射暗器的黑衣人暴露,不得已,只能暂且放弃暗杀褚昕芮的计划,举剑迎敌。
院子里剑影交错,瞬间打成一片。
褚昕芮摔在地上,捂着受伤的肩膀,脸上终于再难维持镇定,惶惶不安的看着。
两名黑衣人都被婢女缠住了,褚浔阳就是冷笑了一声,从容举步过去拿她,然则又在这时,就又是变故突生,后院偏厢的房顶有人暗器发射。
只在这一次对方攻击的对象却放弃了褚昕芮,而是直取褚浔阳。
不得已,褚浔阳只能侧身闪避,也就在这一眨眼的功夫,那屋顶上的黑衣人已经那个飘身掠过,一阵风一般,提了褚昕芮就越过另一边的墙头没了踪影。
“去追!”褚浔阳往前抢上去一步,大声命令。
另外两名黑衣人见状,也不恋战,找了空门转身就逃跑。
“公主!”映紫几人分身落地,只打了几个来回就气喘吁吁,“对方都是以等一等的高手,轻功了得。”
“只追褚昕芮就好!”褚浔阳道,当机立断的冲出门。
那黑衣人提了褚昕芮出来,却再没有对她下毒手,只带着她穿街过巷。
彼时宫里出事的消息已经传出来,城中官兵往来巡逻的很多,那人却是目标明确,直接提着褚昕芮奔了西城门。
却不料皇帝的速度也快,彼时戒严的圣旨已下,城门守卫多了数倍。
那人提着褚昕芮跃上墙头,下面的士兵哪里肯于放行,赶忙开了城门,数百人聚集起来,将两人困死在了城门楼上。
“你带着我,出不去的。”褚昕芮道,惨然一笑,其实今天你们不该来的。
那人一愣,诧异的看向了她。
“你家主子和褚浔阳之间早已经是不共戴天,只冲着这一点,我就不会供出他来。”褚昕芮说道,这连番的变故之下她除了脸色略显苍白之外,神情之间却是极为镇定,甚至是用了一种深刻嘲讽的眼神看着那人道:“你当本宫就那么蠢吗?会相信他会在这个时候派人来救我?你带我出来,不过就是为了确认他的事,我究竟对褚浔阳透露了多少,然后才能放心的杀我灭口罢了。”
如今的她,身无长物,活脱脱的就是一枚无用的弃子,谁还会冒险来保全她?
褚昕芮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平静无喜无悲,并未半分人之将死的畏惧之意,倒是叫那黑衣人大为意外。
那人失神了一瞬,却也自是不会对她手软,只就冷哼了一声道:“没想到常宁郡主如此聪慧,你既然明知道——”
“我既然明知道他是要杀我灭口的,又为什么不拿这个秘密做筹码,去和褚浔阳讲条件?”褚昕芮打断他的话,接口道。
那人没吭声,只当是默认。
褚昕芮看着他,再次讽刺的冷笑出声,道:“诚如我方才所言,既然我已经料到他是容我不下的,到底是褚浔阳的手里还是被他一路追杀,这又有什么区别?”
就算她供出了那人,而褚浔阳也能守信放过了她,但同时——
却更要被那人视为眼中钉的。
褚昕芮的心里将这一切都看的清楚明白,并且显然是已经做好了她自己认为的最佳选择。
那黑衣人却不曾想到她会想的如此透彻,这一回是真的大为意外,神色复杂的看了她半晌,终是无语。
那城门楼下,早就被守城的官兵围的水泄不通。
这么一番耽搁之下,内城方向褚浔阳等人也已经紧跟着追了来。
“你们是什么人?”城门守卫此刻已经是草木皆兵,立刻就有人防范着奔过去拦截,唯恐他们是褚昕芮等人的同党。
城门楼上,褚昕芮和那黑衣人齐齐扭头看去。
褚昕芮的视线冰冷,瞬间就迸射出强烈怨毒的情绪,一字一顿道:“我今天是注定无路可退了,却不知道娘家主子值不值得我最后替他守口如瓶这一回。”
那黑衣人被她冰冷的语气震的心神一敛,拧眉看向了她。
褚昕芮眼中神情讽刺,却是突然笑了,道:“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他和褚浔阳之间的过节应该不止是在褚心怡那一件事上的吧?那个时候他会帮我,应该是已经认定终有一天会和那个丫头以命相搏不死不休,那我便赌一把好了,但愿——他最后别叫我失望。”
同样都是皇室贵女,凭什么走到今时今日,就只有她褚浔阳人财两得,顺风顺水?
就因为她生了那一张妖媚的脸?
曾经也曾说服过自己要认命的,可是这一步一步的走下来,却是越来越不甘心,论胆量论计谋手段,她自认为哪一样都不输给那个丫头的,可是却偏偏,所有的好事都被她褚浔阳占了去。
就是因为那个丫头,她曾唯一倾心过的男子对她不屑一顾,不仅如此,现在更落得兄长惨死,无所依托的下场。
既然是已经回天乏力,那么即便是死——
她也绝对不叫那死丫头称心如意。
褚昕芮的眼波连闪,那视线时而冰冷时而疯狂,变化的诡异莫测,看的人心里发麻。
那黑衣人着实是见多识广,也是浑身不自在。
却也只在他一失神的功夫,褚浔阳等人已经追击到了城下。
守城的官兵自然都不认识她,只就戒备森严的防守,“你们是什么人?宵禁之后,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入城门,回去快回去!”
“我们是镇国公府的人,今日六皇子大婚,有刺客入宫行刺,我们是一路追击而来。”映紫冷声说道,抬手一指别困在城门楼上的褚昕芮二人道:“这两人是刺客同伙,万也不能叫他们出城,还不上去把人拿下?”
宫里出事的消息这会儿已经传了出来,只是崇明帝的口谕上并没有细说,只说是宫中有刺客潜入,让各处城门仔细防备,不要纵了余党出城。
一众的官兵闻言,就更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防备。
“奴婢上去!”映紫低声对褚浔阳做了交代,然后全部等其他人的反应,已经一踩马镫纵身上了城楼。
桔红的目色一寒,也赶忙提剑跟上。
城门楼上,那黑衣人本能的反应就是一把拽住褚昕芮,以锁喉功控制住她,将她挡在身前道:“什么刺客?谁是刺客?西越的浔阳公主,是你和这个女人勾结,秘密潜入大郓城图谋不轨才是真的。”
他的声音响亮。
城楼下面的官兵闻言,都是满面茫然,戒备至深的盯着驻马在前的褚浔阳,确认道:“浔阳——浔阳公主?”
他们这样的身份,对有关褚浔阳的事情知道的不多,只听那人揭露她是西越人,故而才严防死守。
褚浔阳出来的时候已经取了一顶纱笠带上,借以遮掩容颜。
此时夜色深沉,哪怕只是隔着一层薄纱,那些人也难将她的面目看清。
褚浔阳高居马上,摆弄着手里马鞭,只稍稍仰头看向了城门之上的两人道:“凡事口说无凭,横竖我们也没打算强闯城门,你若是问心无愧,那这便下来,大家一起进宫去面见皇帝陛下,孰是孰非,自见分晓!”
却是不动声色的避开了有关她自己身份的话题。
那黑衣人一愣,进退两难。
下面的城门守卫全都虎视眈眈的盯着,只见他迟疑不肯做声,立刻就又如临大敌的防范起来。
“还不妥协?”映紫往前迫近两步。
那人挟持着褚昕芮,只能一退再退。
虽然褚浔阳还想要撬开褚昕芮的嘴巴,但是这两个女人之间苦大仇深,他却是完全不敢保证褚浔阳就一定会顾及褚昕芮的生死。
城门楼下,数百士兵围困。
这里映紫更是步步紧逼,分毫不让。
那人一退再退,直至退至城墙的边缘,退无可退,这才蓦然止了步子,他的目光四下一扫,下一刻却是眼神一狠,忽而扣住褚昕芮的肩膀,将她从城墙上甩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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