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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口头禅

司徒涴不知为何莫俐会这么问，但还是老实地回答道：“没有去过，你从前……不会去那种地方的。”
莫俐心想，只要你没有和阳高飞一起去过那还好，绕过是一起去过的地方，我是不屑与你“故地重游”的，心里想着，嘴上却说：“什么地方我就不会去啊，我就不相信了，走吧，去就去，不相信你还会把我给卖了。”

司徒涴见莫俐的嘴角有了笑意，便道：“我哪里舍得卖了你啊，你可是我司徒涴这一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没有之一。”

莫俐心里想，是啊，司徒涴爱的人是阳高飞又不是我，他都不知道我是谁，我在这里吃哪门子醋啊，真是！

司徒涴见莫俐一副走神的样子，便道：“想什么呢？”

莫俐转过头看着司徒涴说道：“你说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啊……你会不会爱上另外一个女人，我是说如果。”

司徒涴见莫俐看着自己，咽了咽口水，想了想，道：“高飞啊，你是不是怀疑我对你的感情啊？”

莫俐连忙说不是，司徒涴见莫俐并无调侃之意，便也一本正经地说道：“我爱的人是你，从前是你，现在是你，未来也是你，这一点你不用怀疑。”

莫俐听了这话，心里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狠狠地扎了一下，她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上了双眼，不想说话了。

司徒涴见状，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让自己妻子又不高兴的话了，看着莫俐突然变得煞白的脸庞，司徒涴有些不知所措，只得喃喃说道：“高飞啊，我有句话说出来你别不高兴啊。”

莫俐心想你还要怎么刺激我啊，我都这样了，你觉得我还能不高兴的哪种程度呢?

司徒涴见莫俐不说话，便自顾自说道：“其实我说心里话，我发现我更喜欢现在的你，现在的你……”

莫俐听到司徒涴说到这里，猛地一下睁开了眼睛瞪着司徒涴，司徒涴正要往下说，见莫俐这个样子吓了一跳，道：“你别生气啊，那我不说就是了。”

谁知莫俐却道：“我没有生气，你倒是说说为什么你喜欢现在的我啊？”

司徒涴因为开车，不敢继续看着莫俐，边一边开车一边看着前方说道：“从前的你让人总感觉冷冷的，身上没有一点烟火气，你知道我说的这个烟火气是什么意思吗？”

莫俐赶紧点点头，不愿意打断司徒涴的话。

“从前的你对我对爸爸妈妈还有对我们的兮兮总是淡淡的，好像我们不像是一家人，不管是老人还是孩子在你的眼里好像都没有你的工作重要，唉……不说了，现在的你真好，真的。”说完他看了一眼莫俐，莫俐分明看见了那眼睛里的爱意，她不禁一个激灵，感觉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要出来了。

司徒涴接着说道：“现在的你，对老人对孩子那自然是不用说的，我记得上一次兮兮被欢喜咬的那一次，你伤心地抱着兮兮哭，然后陪着她打针，事后我给妈妈说这件事情，妈妈都哭了，她说她很想知道你在国外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让你可以有这样全新的转变，她很高兴，可更高兴的人是我。”

莫俐不禁说道：“从前的我那么不好，你为什么还不愿意和我离婚呢？”

莫俐看见司徒涴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只见他朝着自己温柔地一笑，道：“如果当时我放弃了，那么现在这么好的你就不是我的妻子了。”

莫俐有些哽咽，道：“对不起。”

莫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替阳高飞说出这句话来，这么好的男人，这么可爱的女儿，这么好的父母，为什么她可以身在福中不知福呢？

司徒涴摇了摇头：“不用说对不起，夫妻就是这样，总是要经历很多的事情才会发现彼此是不能分离的，如今我们还在一起，这就已经足够。”

莫俐发现这个司徒涴平时看着呆呆的一副知识分子的穷酸样子，说起话来还有些会哄女孩子开心。

司徒涴没有在说话，莫俐也有些犯困起来，一会儿竟然睡着了，等再醒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停了下来。

莫俐看了看车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天气已经变得阴暗了起来，看了看表，竟然已经快两点，这么说自己在车上已经睡了两个多小时了。

司徒涴见莫俐睁开了双眼，便说道：“你睡得好香，所以就没有叫醒你。”

莫俐揉了揉睡眼朦胧的眼睛，坐直了身子，回头看了看，发现兮兮的座位上并没有人，一下清醒了，司徒涴赶紧说道：“别担心，兮兮让莫奶奶带下车吃东西去了。”

莫奶奶？莫俐心想居然和自己一个姓？

“谁是莫奶奶?”莫俐看了看窗外，发现这是应该在郊外，而且还是在农村，到处都是田地和已经没有了荷叶和荷花的池塘，摇下了车窗，空气里是一丝淡淡甜的味道，很好闻。

司徒涴见莫俐身子抖了一下，便从后座拿了一件衣服给莫俐披在了身上。

莫俐看了一眼是一件蓝色的毛衣，不是自己的，只听司徒涴说道：“发现你喜欢这个颜色，路上给你买的，不是什么名牌，因为不路过商场，你先将就着穿着，不要着凉了才好。”

莫俐将毛衣穿在了身上，下了车说道：“我很喜欢。”

司徒涴不知道有没有听到莫俐这话，等莫俐下了车，指了指不远处一处一个用篱笆围起来的农家小院说道：“莫奶奶就住在那里，我们走吧。饭大概已经做好了。”

莫俐让司徒涴牵着自己的手，说道：“你还没有告诉我谁是莫奶奶呢。”

司徒涴看了莫俐一眼，道：“我先卖个关子，一会儿莫奶奶自己会告诉你。”

“那你以前怎么没有带我来过？”莫俐顺手摘了一朵路边一朵刚刚盛开了红梅，这种花儿在他们的小区也有，但是长势远没有郊外的红梅这么好。

“我给你说了你不许生气。”

这几乎快要成了司徒涴的口头禅了，莫俐想想笑着说道：“我哪里那么多的气要生，快说。”

司徒涴也笑了，道：“因为莫奶奶不让我带你来。”

莫俐觉得奇怪，心想这个莫奶奶到底是谁，连司徒涴这么听自己的话的人居然还会因为一个外人的话而不带自己来。

莫俐正要问，这时两个人已经来到了小院的门口，一个竹子编成的篱笆司徒涴用力一推就打开了。

这是一个还是房顶用瓦墙体用砖砌成的一个只有四五间房子的小院子，院子里有一些鸡鸭散放着，院子的角落甚至还放着一个石磨，这个东西应该在现在不好找了。

“好像古装电视剧里的那些世外桃源一般，现在哪里还能找到这样的小院？司徒，我们是穿越了吗？”莫俐不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