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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命根子
秦二贵已经把陆三舅拖了出来,跟拖一只死狗一样,陆三舅还试图挣扎,结果秦二贵一巴掌就给他扇倒在地,再狠狠地踹上一脚,陆三舅就捂着肋骨杀猪一样惨叫起来。
“骨头断了,骨头断了!”他惨叫着,抱着肚子在地上哼哼,打滚的力气都没了。
那些看热闹的,总有胆大的,菜市口砍头他们都要去看的,何况这点小意思!
“杀了他,杀了他!”
“打死他,打死他!”
“嗷,嗷,浸猪笼!”
一些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开始起哄,秦二贵眼睛血红的,脑子嗡嗡的,什么理智都没有了。
他冲进屋里就去抢了把菜刀,挥舞着出来,朝着陆三舅就劈过去。
三婶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二婶却尖叫着,冲过去保护他,她凄厉地喊着,“要杀就杀我,不要碰他!”
“都是你,要不是你整天不理我,要不是你听信大房的挑唆,和我疏远,我能这样!”
二婶一声声地控诉着,说大房如何蛮横跋扈,如何使坏……
秦二贵原本没打算要杀了她,如今听她还这么胡搅蛮缠,竟然护着奸夫,气得扬起手来,一刀就砍下去。
围观的人有惊呼的,有喊好的,这时候凭空飞来一块小石子,“咚”的一声,击在刀上,秦二贵竟然一下子刀脱手了,不过手却狠狠地甩在了二婶的脖子上。
秦二贵雷霆一怒的力气,自然不是常人能受的,二婶闷哼一声,就委顿在地,浑身没了力气。
秦二贵却以为那刀怎么那么不听使唤,去捡起刀来,发现刀锋竟然裂了,不禁狐疑地往人群里看了一眼。
却也没看到什么异样的,这时候二婶拼命地爬起来,朝着陆三舅爬过去,要保护他的架势,秦二贵的火又被拱起来。
陆三舅却吓得赶紧推二婶,“你,你,你这个毒妇,别来害我!”
“我和你可没什么关系,你,你,你为什么要害我。”
他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二婶气道:“咱们好了两年了,你说没关系?你,你这个没良心的,天杀的,我给你那么多钱……”
看热闹的人纷纷嗤笑,还真是开了眼了。
秦二贵气得手一翻,握紧了拳头,冲过去一把将二婶扔开,一脚就踹在了陆三舅的下体处。
“嗷——”陆三舅惨叫一声,疼得一下子昏死过去。
“完了,估计以后不能再勾搭人家女人了!”边上看热闹的几个爷们儿猥琐地笑着,秦二贵有多大的力气,大家都知道,这愤怒下的一脚,骨头都能被踹断,何况是拿命根子!
秦三顺吓得脸色惨白,一个屁也不敢放。
而二婶也被秦二贵暴怒之下扔出去,磕在墙角的磨盘上,脑袋破了个洞,汩汩的流血。
秦二贵就去三顺家堂屋里,找了香炉,抓了一把香灰给她按上,血冲下来就继续按,直到一香炉的香灰都按上了,血才止住。
他一声也不吭,就拖着二婶家去了。
众人看他脸色黑沉,双眼无神,血红的,来的时候杀气腾腾,去的时候一脸灰败,都觉得不好。
“可别回去再自己寻了短见。”
这么丢人的事儿,以后哪里还能抬起头来,肯定是杀了二婶再自杀了。
有明白人立刻跟秦家三爷爷二嬷嬷等人说了,他们觉得了不得,之前不好意思出面,觉得尴尬,可要出人命了,就不能不管了。
他们赶紧去了秀瑶家。
这时候地蛋已经套好了车,一家人就要出门了,家里农场有秦德才等十几个人照顾,专门雇的人,都安排好了的。
几个人连忙喊道:“快,快去看看吧,你们家老二,怕是要,要寻短见啊。”
秦大福一听急了,忙问怎么回事,柳氏大声道:“还问什么,快走!”她拉着秦大福就往秦二贵家跑。
其他人也赶紧跟着去,秀容看了秀瑶一眼,拉着她也跑了去,恰好齐风从外面回来跟她们会合,怕她被人踩着又赶紧跟上去,又要顾忌女孩子的清誉,只能不紧不慢地跟着。
众人一路去了秦二贵家,果然是门窗紧闭,如今秀美出嫁,秦产和秀丽在县里大房家住,家里只有他们夫妻二人。
秦大福就觉得不好,一个劲地砸门,大喊着,“二贵,二贵,你给我开门,开门!”
里面没有任何动静,秦大福就急了,生怕秦二贵已经寻了短见,急得让人赶紧砸门。
他可不是秦三顺,他说一声,立刻就一群青年上前帮忙,一人一脚,那门就英勇献身了。
秦大福和柳氏冲进去,房门没有插,一下子就冲了进去,直接碰上了四条腿。
两人抬头一看,秦二贵和二婶都吊在房梁上呢,吓得他赶紧让人帮忙。
这时候齐风上前,双手在两人脚底一托,就将他们退出了绳圈,然后往众人怀里一送,大家赶紧将他们接住放在地上。
有人试了一下,“哎呀,没气了!”
齐风看了一眼,却不慌不忙地道:“放下,别动!”
他声音好像带着一股天生的威严,被命令的人下意识地就遵从他的吩咐,把两人放平。
齐风就骈起双指在两人胸口和颈项处一阵推拿、戳按,两人“哎”的一声,醒了过来。
众人纷纷称奇,“真是好厉害!”
齐风却不想掺和,看他们醒来立刻就挤出了人群。
秦大福一把将秦二贵抱起来,眼泪纵横的,“二贵,你干啥这么想不开,又不是你不对,你干啥这是!你不要大产和丽丽了?”
秦二贵眼泪哗啦啦地流出来,“大哥,他们不是还有你和大嫂吗,你们不会不管他们的。我知道。”
柳氏也哭起来,“你这个憨人,怎么那么傻,谁对不住你,你就算他的账,这么对自己算什么。”
二婶醒过来,眼中盛满了怨毒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柳氏。
柳氏看都不看她,只是招呼人,“把他二达达抬到我们家去,小心着点。”
却没说二婶如何。
有人就问,柳氏瞥了二婶一眼,淡淡地道:“这得看他二达达怎么决定了。”
秦二贵冷哼道:“不给她浸猪笼就便宜了,她还想在我们秦家过日子,那是不能了,让她赶紧滚蛋去他们邱家吧,回头就让她娘家来领人。”
二婶一听,一下子跳起来,冲进屋里去,把家里常放细软的个包袱挎起来,骂道:“谁稀罕在你们秦家,老娘这就走!”
她头破了,如今已经止了血,不过脸上却是血和土混的血泥,东一道西一条的,很是狼狈吓人,她这么狰狞着说话,几个小孩子就吓得跟进往自己爹娘怀里钻。
“秦大福,柳芽儿,你们两个不得好死!给老娘小心着点!”说着她就向外冲。
秦二贵骂道:“你个毒妇,自己做下这样的混账事,还敢诅咒别人我看今天就得打死你!”
没有合离,没有休妻,她就还是他的婆娘,想打就打。
他不顾秦大福的阻拦,挣扎着就要去揍她,二婶却敏捷得很,推开看热闹的人,撒开脚丫子就跑了。
秦二贵怒喝道:“我秦二贵和邱氏从此恩断义绝,再也不是夫妻,她如果再敢出现在我和孩子面前,我绝对不会饶了她!”
说着,喷出一口血来,一下子仰了过去,牙关紧闭。
秦大福赶紧让人请郎中来,又让人把秦二贵抬到自己家里去。
秦家自然一时半会也回不去县里了,柳氏又让人给县里送信,把秦二贵家的事情告诉二老和秦产、秀丽,他们得了信,赶紧就坐船回来。
很快,老秦头和张氏领着秦产和秀丽回来,秦业因为生意那边事情多,脱不开身,所以就没回来。而许二妮,因为自己一直没儿子,这两年自己过得压抑,不怎么凑热闹,尤其是背后没少幸灾乐祸的二婶,她更懒得管。
老秦头和张氏听了家里的事情,第一反应就是“完了,完了,我们老秦家的名声全毁了。”
随即的反应又是“那个毒妇呢,不能让她走得那么舒服,怎么也得家法伺候!”
及至听说二婶已经逃了,还是二叔自己赶她走的,他们又瞪着柳氏和秦大福,“家里出这么大的事儿,你们怎么也不拦着,也不快点让人给我们送信?”
秦大福看他们指责柳氏,忙道:“爹,娘,这不是第一时间就给你们报信了吗?幸亏你们不在,要是在跟前的话,人家指指点点的,你们还不得臊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大房和他们分开了,和二房关系不大,可老秦头他们却是二房的父母,是怎么都分不开的,人家要说二房,还得戳着老秦头和张氏的脊梁骨呢,“看着什么爹娘,教导出这样的一家子来!幸亏人家老大家自己生得好,否则也都长歪了。”
老两口又没话说了,长吁短叹的,“这可怎么办啊,丢死人了。”
秦大福道:“爹娘以后住在县里,也没什么怕的。”
柳氏却道:“这可不成。”
张氏立刻就骂道:“为什么不行,你们有钱了,就忘了爹娘是不是?”
柳氏脸上浮现一丝鄙夷的神态,这个婆婆每次都这样,若是好吃好喝的时候,什么大问题都没,一旦遇到问题,就必定要赖别人。
“娘,您怎么会这样想?难道这些年媳妇做的还是不能让娘满意吗?如果你们这个时候搬去县里,让人家怎么说?人家会说你们心虚呢,不如就大大方方的,身正不怕影子歪,是她邱家家教不好,教出这样的闺女来,关我们秦家什么事儿呢?娘不是一直都说,媳妇嫁过来的时候,那德性已经是定下的吗?所以,有什么好怕的,就算去县里,也得等和老邱家有了最终说法再去。”
张氏被她说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如今还真是风水轮流转了,大媳妇要当家了,还要当她的家呢。
她心里咽不下那口气,可转念一想,如今大房日子过得好,钱也多,没少给自己,如果得罪了刘氏,那好日子就到头了,她又觉得还是咽下去好了。
要是以前,她自然是顶着火气就要骂,就要闹的,这些年,被柳氏来来回回地对付了几回,动不动就停了给她的鸡鸭鱼肉的,她慢慢地也被训练出来了,学会了想一想,起码要为自己的口腹之欲想想。
她叹了口气,“也对,我那么大年纪了,还怕那个做什么。咱们就一切照常。”
不过应该有的一些程序还是要有的,请人写了休书,指明二婶不守妇道,不遵三从四德,所以被休掉。
可秦二贵听了却不同意,他拉着秦大福的手,向来坚强的汉子也流着泪求道:“大哥,还是算了,既然已经赶她走,就,就不必再那么赶尽杀绝了。”
如果说她是因为偷情被休掉,那一辈子她都抬不起头来,正常做人都不行的,娘家也要被连累,回不去的。
“就,就说性情不合,合离也罢。”
老秦头气得不轻,张氏更是戳着秦二贵的脑门子骂,可秦二贵也是个倔强的,认定了就不肯松口,最后也没法,只得如此。
秦产还罢了,脸色一直木然着,就好像是别人家的事情与自己无关一样,秀丽却哭得死去活来的,又担心娘不知道去了哪里,会怎么样。
秦产轻哼,“有什么好担心的,她不去害人就好了,谁还能害了她去?”
这些年的事情,她做得还少吗?
秦大福带了人去邱家送合离书,谁知道邱家却闹上门来,一个劲地说他们秦家苛待闺女,把闺女打跑了,让他们赔人,如果交不出人来就是害死了,要么陪一千两银子,要么去县衙打官司。
看着邱婆子上蹿下跳的,张氏冷哼一声,上前就是一个嘴巴子,然后利索地一个弹跳躲开邱婆子的利爪,让人拦着他们,“我呸,你们要是再闹,咱们就上县衙去,我们秦家心善,给你们邱家留面子,你们倒是得寸进尺了。也不看看你们那闺女是什么德性,那么大年纪,都要做嬷嬷的人了,竟然还偷汉子!你们邱家是怎么教闺女的,是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看你这个老乞婆就不像个正经样,你闺女才跟你一模一样的,尖酸刻薄、奸懒馋滑,一样一样的。偷人给我们秦家丢脸,她倒是自己跑了,我们还没去你们邱家把她抓回来浸猪笼呢,你们倒是打上门来,来,来,咱们去县衙,让县老爷断断,你们是不是该赔我们秦家三千两银子!”
一下子两家又闹起来,不过邱家总归理亏,看着周围那些围观的指指点点地骂,他们就知道了,最后灰溜溜地逃走了。
这样一弄,秦产更绝了在家的心思,领着秀丽去了县里专心经营秀瑶和他合开的铺子,不许秀丽去管那些烂事,而且以后和人说起来,他也说自己和妹妹是从小大娘大爷养大的,跟二房没多少关系。
秦二贵在秦大福家休养了一阵,也觉得没脸见人,想出去走走,又没钱。
最后还是秀瑶出面,将秦二贵安排给了齐风,让小七带着他,去跑船了。
而那陆三舅,因为被秦二贵踹了一脚,命根子废了,没脸在桃源村待下去,卷了铺盖也逃走了。
秦三顺夫妻俩,因为付镯子夫妻打架扯出了她兄弟和一些村妇的奸情,还导致了二贵一家支离破碎,虽然不觉得自己没脸没错,可众人看他们的目光却是异样的,就算她再怎么若无其事,人家也都“敬”而远之的。
秦三顺一家,更加将大房恨得更加要命。
倒是大房,经过这件事,不但声誉没有什么损失,反而更被人抬起来,说他们一家如何心善,如何端直,家里还出了两个读书人,以后门楣都要换了。虽然是一家子里出来的,但是当家的媳妇不同,这家的走向就不同,孩子的出息自然也不同。又赞扬柳氏不计前嫌,竟然一直照顾二贵的一子一女,没有受那邱氏的毒害,可谓是大贤惠!
一时间上门给秀容秀瑶姐妹提亲的人家,不计其数,门槛都要踩平了,最后还是柳氏觉得这样太不像话,就明着谢绝了一些,说秀容的亲事已经有了,秀瑶还小,以后再说。
就这样,才又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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