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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祖母,我来帮您摘瓜菜了,昨儿您还说架子上的黄瓜熟了,正巧——”姚希若仿佛没有看到蹲在地里的顾伽罗,带着些小女孩儿的娇憨,轻移莲步缓缓走来,嘴里还略带撒娇的语气跟老夫人说道。
行至近前,才似刚看到顾伽罗,忙掩口笑道:“哎呀,我当是谁呢,竟是伽罗妹妹,你也来了?你之前不是一直嫌弃地里脏,不愿来后院吗?哟,你还亲自拔草了,啧啧,姐姐我真要对你刮目相看了,要知道过去你可不愿意做这些活,直说这是下等人才做的活计——”
说到这里,姚希若仿佛刚刚发觉自己说错了话,赶忙对老夫人描补道:“外祖母,您别生气,那时候伽罗妹妹是跟我玩笑,故意说的混话,当不得真的!”
顾伽罗的脸色一僵,这姚希若还真是时刻不忘陷害她,听听这话,表面上听着仿佛是知心大姐姐关心妹妹,但细细一听便会发觉,她这是在‘抹黑’顾伽罗呢。
前头咱也说了,赵氏老夫人喜欢种菜,顾家上下和亲近的故交亲朋也都知道。那些个想求老夫人办事,或者想在老夫人跟前表现的人,无一不拿这件事做文章。哪怕心里再厌烦种地干粗活,来到老夫人的菜园子里,也会装模作样的侍弄一二。
而听姚希若话里的意思,她摆明就是在说顾伽罗非常讨厌种菜,且骨子里瞧不起那些田间的农夫农妇,但现在,为了讨好老夫人为了改变自己的形象,竟昧着良心说自己喜欢种菜,还假模假式的亲自帮老夫人干活。真真是虚伪到了极点,再说得严重些,更是大大的不孝——你祖母喜欢种菜,你却说种田的都是下等人,你你这不是拐着弯儿骂自家祖母嘛!
老夫人的笑容渐渐敛去,一双眼睛在姚希若和顾伽罗身上看来看去。
姚希若瞧了,心里暗笑不已,老夫人确实疼爱顾伽罗,可老夫人是个宽厚慈爱的人,她对顾家的晚辈都非常疼爱,只是看在顾伽罗幼年丧母的面子上格外关照几分,根本谈不上偏爱。姚希若想着,如果老夫人真的偏心顾伽罗,当日齐顾两家要把顾伽罗送到铁槛庵的时候,老夫人就应该全力阻止,而不是眼睁睁看着顾伽罗又哭又喊的被捆上马车。
很显然,在老夫人的心目中,家族的名声和体面更重要,至于顾伽罗,不过是个她诸多孙子孙女中的一个罢了。
而且姚希若来顾家也有四年了,她发现老夫人是个极公正的人,虽然顾琳口口声声说老夫人‘偏心’,但姚希若冷眼瞧着,老夫人对膝下的所有孙子孙女都是一样的,并没有过分的偏疼哪个人。
既然没有过分偏爱顾伽罗,姚希若认定,这对祖孙间的感情也就平平。不怎么牢靠感情最好挑拨了。再者,她并没有撒谎,‘顾伽罗’确实曾经跟她说过这样的话。
“表姐从哪里听来的混话?我可从来没有这么说过。”顾伽罗头也不抬,淡淡的回道。
姚希若一窒,她没想到顾伽罗会当面撒谎,心里冷笑,直接给出证据:“表妹竟是忘了,今年春分——”
不等她的话说完,顾伽罗冷笑一声,道:“那肯定是表姐记错了,我从小就喜欢跟着祖母在地里玩儿。”
姚希若才不信,笑着说道:“还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顾伽罗冷冷的说道:“那证明表姐太不了解我了,至少在你来顾家前,我可是时常来地里帮祖母做活呢。”
说着,她抬起头,撒娇的对老夫人道:“旁人不记得,祖母却是最清楚。祖母,你说对不对?”
老夫人笑了,眼中带着浓浓的宠溺,连声道:“对对对,我的伽罗跟我最亲香,刚会走路呢就和祖母一起来地里玩儿。”老夫人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个粉嫩白皙的肉团子,穿着大红衣裳在菜地里滚来滚去的画面,心里一阵甜蜜,唇边不禁绽开笑意。
姚希若听了这话,才不甘不愿的揭过这个话题。想起此行的目的,她收敛了心中的不虞,笑着半蹲在老夫人跟前,开始夸起老夫人种的菜来。
顾伽罗复又低下头,也不插嘴,继续挥舞小花铲,只见她将花铲插进地里,然后微微侧了侧身子,瞅准角度,握着花铲的手一用力,哗的一下,一大坨微湿的泥土直接朝姚希若飞去。
姚希若正半蹲着身子跟坐在田埂上的老夫人说话,忽觉一个黑影从一侧打来,她慌忙拿胳膊去当。‘啪叽’一声,一坨暗黄色的泥巴糊在了姚希若新做的鹅黄色撒花烟罗衫上。
“啊~~我的新衣服!”姚希若一时情急,竟忘了自己还在演戏,站起来,用力甩着袖子,企图将袖子上的泥巴甩掉,嘴里还不停的喊着:“哪里来的泥巴?脏死了,真是脏死了!哎呀,我这衣服才刚刚上身——”
顾伽罗心里好笑,嘴上却赶忙道歉:“表姐,真是对不住,手上太用力了,没控制好力道。”
顾伽罗起身,一手拎着小花铲,一手捉着条不知从哪里摸来的脏抹布,作势就要帮姚希若擦拭。嘴里却不忘‘提醒’她,“不过,表姐你也是,来祖母的后院怎么还穿这种衣服?就着你还帮祖母摘菜?呵呵,不是我说,就表姐这身行头,在地里走不了几步,要么被泥巴弄脏了,要么就被黄瓜架子划破了,套句祖母常说的话,你根本就不是‘干活的衙役’!”
最后一句话是老夫人老家的俚语,主要是暗讽那些只会拿腔作势却不肯弯下/身子认真干活的样子货!
顾伽罗幼年跟着老夫人长大,没少听类似的俚语家乡话,表面上,老夫人对每个孙辈都照顾,但心里还是更喜欢她一手养大的顾伽罗。
果然,听到这句话后,老夫人不禁笑了,伸手在空中虚点了顾伽罗几下,仿佛在说:你个促狭的小丫头,竟还捉弄起自家表姐来了!
顾伽罗吐了吐舌头,一如小时候那般娇憨可爱。
老夫人见了愈发欢喜,她有种感觉,四年前那个全心依赖她的宝贝孙女又回来了!
姚希若反应也不慢,很快就发现了顾伽罗的阴谋,她也不管袖子上的泥巴团了,深深吐纳了好几口气,才将冲到嗓子眼儿的怒意咽了下去,僵硬的缓声道:“伽罗妹妹说的是,是我考虑不周全,下次定会像伽罗妹妹一样,换身合适的粗布衣裳再来。”
她还正欲再跟老夫人解释两句,表示自己‘并不是嫌弃泥土脏,只是不忍糟蹋了新衣服’,不想老夫人却发话了,她摆摆手,道:“我知道你们孝顺,不过今儿地里的活儿我都做完了。瓜儿菜儿的也都摘好了,都放在另一边的筐子里。希若啊,你想吃什么,只管自己去拿。”
“……是!”姚希若恭敬的答应了一声,便起身去菜筐那儿取了三四根顶花带刺儿的鲜嫩黄瓜。原本按照她的性子,这会儿定会拿着黄瓜大赞特赞一番。但有了刚才那一出,她实在没有心思再‘表现’了。
跟老夫人道了谢,又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瞪了顾伽罗一眼,然后才离开后院。
老夫人命丫鬟准备了小篮子,将几样新鲜的蔬菜放进去,交给顾伽罗:“待会儿给你母亲请安的时候捎过去,让他们也尝尝鲜。”
活了大半辈子,从社会底层到上流社会,老夫人经历了太多,儿孙们的摩擦和争斗,她心里都清楚,但不痴不聋不为家翁,有些时候,老夫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没有闹出格子来,她一般是不会插手的。
姚希若和顾伽罗,都是她的孙女,手心手背都是肉,伤到哪一边老夫人都会心疼。
伸手戳了戳顾伽罗的额头,老夫人低声道:“下次可不许这样顽皮了,希若到底是你的表姐呢,平日里对你也照顾,你还捉弄人家,小没良心的。”
顾伽罗嘟着嘴,不服气的说道:“谁让她先污蔑我来着。竟然说我瞧不起种田做农活的人,还当着祖母的面儿说,她她这分明就是给我上眼药呢。我给她一铲子泥都算是轻的,如果不是看在姑母的面子上,我我定会跟她计较个清楚!”
说着说着,顾伽罗的语气中带了几分恨意,很显然,‘顾伽罗’残留的意识又开始冒头了。
老夫人愣了下,不禁想到了昨日顾伽罗说的那些话,思忖片刻,低声问道:“希若真真的对你说了些不好的话?”竟然挑拨顾伽罗和宋氏闹翻?
顾伽罗表情有些尴尬:“当年那些事也不能全怪她,主要还是在我。唉,许是我摔马车摔到了头,脑子竟有些不清不楚的,听了些风言风语,竟对母亲生出了嫌隙,真真不孝,更是蠢笨到家。这次在铁槛庵,静虚老贼尼将我关进了静心斋,我一个人在暗室里想了许多事,回想过往几年的言行,简直糟糕透了,我我——”
顾伽罗知道,她回来后‘性情大变’,她必须准备好说辞。宋氏知道原因,可顾家的其它人不知道啊。所以,她借着跟老夫人大倒苦水的当儿,将自己为何会转了性子的原因说了说。
人在经历了重大变故的时候,总会发生一些改变,老夫人见多识广,听了顾伽罗的话,倒也信了几分。
不过老夫人姜桂之性老尔弥辣,很快便在顾伽罗的话里抓到了重点:“什么?你你被那个老尼姑关进了静心斋?”
顾伽罗点点头,道:“或许我做人太失败,刚进铁槛庵,连句话还没说呢,就被静虚直接关进静心斋‘静心’,足足关了我六日,若不是我以死抗争,这会子孙女估计还在那暗无天日的静心斋呆着呢。”
老夫人脸色一变,静心斋是个什么地方,久居京城上流社会的她岂会不知道?而且铁槛庵里的猫腻儿,老夫人也心知肚明。
只听顾伽罗这几句话,老夫人就能断定,孙女是被人阴了,而且阴她的人恨她欲死!
眯着眼睛,老夫人将那日的事仔细回想了下,掰着手指扒拉了一遍,最后将怀疑的重点放到了姚希若身上。
但老夫人还是不愿相信自己的外孙女会陷害孙女,嘴上只说:“这个静虚,还真是胆大妄为。伽罗,你放心,祖母定会为你讨个公道。谁害了你,祖母也会仔细调查,绝不会放过那个心思歹毒的人!”
老夫人这话仿佛是在说‘静虚老尼’,但顾伽罗知道,老夫人已经猜到了有人背地里陷害她,只是老人家还需要核实以及进一步的证据。
顾伽罗并不怕老夫人去调查,因为她说的都是真的。就算老夫人查不到什么,也没关系,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悄悄在老夫人心中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
只要老夫人在心里怀疑上了姚希若,那么一切都好说,姚希若的许多事虽然做得隐蔽,可并不是完美无缺,倘或有人仔细探查的话,定能发现蛛丝马迹。
顾伽罗如此针对姚希若,一来自然是为了报仇,姚希若可是铁了心要置‘顾伽罗’于死地呢,不管顾伽罗的芯子是哪个,但姚希若对顾伽罗这个身份的恨意确实实打实的,有这么一个敌人,不彻底消灭,总是个祸患。
二来却是‘洗白’名声。顾伽罗之所以有恶名,那也是因为有姚希若这个‘淑媛’做对比。再者那日姚希若一跪一哭的将当日的真相扭曲了,害得顾伽罗无法说出真正的事实。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姚希若的丑事一一揭漏出来,唯有彻底打倒姚希若,顾伽罗才能理直气壮的说自己是被姚希若陷害的。
so,洗白名声,先从打倒姚希若开始!今儿只是前奏,接下来顾伽罗还有更多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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