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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姜还是老的辣

〈咸鱼如我，咸鱼如我，咸鱼如我_(:зゝ∠)_〉
身为卡尔斯腾家的执事，国王候选者之一的库珥修·卡尔斯腾的剑术导师，威尔海姆这次来罗兹瓦尔宅邸是为同样身为国王候选者艾米莉娅传递王选消息的。

就在跟随自己一起来的同伴，卡尔斯腾家家主库珥修骑士菲利克斯进屋与艾米莉娅相谈时，威尔海姆选择留在龙车做着清扫的工作。

威尔海姆看向眼前这位自称罗兹瓦尔家食客的少年，少年先前提出的问候并没有让威尔海姆在意。

在威尔海姆看来，与其无聊到与一位陌生人交谈，还不如将这时间运用到该做之事上。

本以为对方发现自己没有理会他，自觉告退的威尔海姆，在少年说出第三句话时，便将注意力放在了少年身上。

“身为国王候选者之一的库珥修剑术导师的你，跟我来一场剑术切磋吧？”

剑术切磋？

这位自称食客的少年有没有说错话吧。

眼前这位少年看起来绝不是那种与剑度日的类型，从他身上，威尔海姆没有看到任何习过剑术后而养成的行为。

即使谌羽的话成功引起威尔海姆的注意力，但威尔海姆却依旧没有开口回答他。

看到这里，谌羽心中不由地苦笑。

眼前这位有着‘剑鬼’绰号的男人，在性格上属于那种严肃认真那类型，他跟莱茵哈鲁特不一样，在不能引起他的注意力的情况下，他是不会轻易与陌生人接触的。

原作中菜月昴是用下午茶这种标准式待客之道来打通关系的，而谌羽因为身份限制原因，肯定是不能选择这个方法。

为了能引起他的注意力，谌羽这才说了一句剑术切磋的请求。

这个......看来对方好像很怀疑自己的样子......

这算是偷鸡不成反倒蚀把米吗？

本想利用剑术切磋为由，想打通交流下关系的，但现在看来，应该是失败了。

“我在你身上看不到任何有习过剑术的影子。”

“......”

谌羽听后一愣，随后明白对方为何在听到自己那话后依旧不搭理自己。

姜还是老的辣，只看了他一眼就能看出自己是个冒牌货。

之所以像这位号称‘剑鬼’的男人提出剑术切磋，谌羽的底牌就是剑心通明。除去这个外，说真的，谌羽到现在还真没学过任何剑术。

清楚自身这一点的谌羽，找不到什么合理的话去解释。

其实说是没话解释，但谌羽心里却明白还有个办法能让对方相信自己。

事实证明，行动往往要比嘴上说说更让人信服。

威尔海姆看到眼前这位少年在听到自己说的话之后。留下一句“请你稍等片刻”就跑回别居，之后没过多久从别居里拿了两柄木剑再次来到自己身边。

他真的要跟自己来一场剑术切磋？

将木剑摆在一旁的花台上，谌羽将内心情绪平定下来后，认真的看向眼前这位精神抖擞的男人。

“接下来，你还是这样认为吗？”

右手拿起木剑的那一刻，谌羽的气质瞬间一变。同时，在他身前的威尔海姆也将注意力完全的放在他身上。

这是......

如果说没进入剑心通明的谌羽气质是那种随处可见的普通人毫无出彩的气质的话，那现在谌羽则是一位明明站在人眼前，却给人一种不存在的感觉。

没有习过剑的其他人或许不了解这样的气质具体代表什么，但在剑术上有着超高造诣的威尔海姆却明白，这样的气质代表着一个人的心态、精神达到最巅峰。在这样的状态下，能将自身实力完全甚至超水准发挥出来。

这样的状态，往往是那些在某一方面达到巅峰造极的强者才会拥有的状态，眼前这位之前还是普通人的少年，怎么转眼间就会拥有这种他都还没有达到的状态。

难道他真的是位剑客？

威尔海姆想到眼前这位少年之所以进入了那种状态，是因为手中拿起剑那一刻起才有这样的气质。

这一点，可以说明对方之所以会进入他都没有进入过的状态是因为剑的关系。

“这样的我，有资格与你进行剑术切磋了吧。”

进入剑心通明的谌羽，语气平淡，但这种平淡的语气却给人一种异常自信的感觉。

他说的话，给威尔海姆一种眼前站着的不是一位少年，而是一位剑术达到巅峰正四处挑战的剑客。

威尔海姆拿起木剑，他现在对待谌羽的态度不像是之前那副不怎么搭理的样子。

“与你切磋，是我的荣幸。”

能得到强者的关注与尊重，最好的办法就是自身也是强者。

剑术一途，不分年龄，达者为先。

谌羽所表现出来的气质与态度，这让沉浸在剑术多年的威尔海姆都没有达到。所以，威尔海姆的态度这才转变成这样。

两人选择的切磋场地是前院一处小空地，这处空地不大，但也足够让两人进行剑术切磋。

剑客之间的切磋较量并不是魔法师之间切磋较量那样，会给周围场地造成大范围破坏，剑客之间的较量往往只是那几个刹那间就能决定胜负。

“那么......请多多指教咯。”

剑心通明状态下的谌羽没有选择等待防御反击，他这次主动进攻。

这次的剑术切磋，他并没有抱着一定要赢的心态去对待，他想要得到的是，这个世界的剑术究竟发展到何种地步。

如果有可能，他希望能从对方剑术下，学到属于自己的剑术。

没错，你没看错，谌羽并不是想跟威尔海姆学习剑术，他想要的是通过与之切磋来增长自己的见识，这样为以后创造专属自己的剑术积累经验。

——————

别居内，正刚刚将王选消息传达给艾米莉娅传的菲利克斯，刚准备起身离开，他便注意到屋外的异动。

来到窗边，菲利克斯便看到了前院与威尔海姆切磋的谌羽，对于能在剑术上与威尔海姆不相上下的少年，菲利克斯顿时来了兴趣。

“艾米莉娅殿下，请问在前院与威尔海姆执事切磋的少年是......？？”

发现艾米莉娅跟随自己来到窗边，菲利克斯有些好奇的问道。

艾米莉娅透过窗户看到这一幕后，心中有些纠结，更多的是无奈。

在她看来，救了自己的谌羽与菜月昴性格上都是属于那种善良之人，但行动上两者却有很大的差别。

菜月昴重在生活上努力，而谌羽则是在自身能力上努力之人。

从他来到别居苏醒后，艾米莉娅每一次看到他，发现几乎他都是在锻炼自身。

“菲利克斯骑士，他是罗兹瓦尔家新来的食客，同时他跟另一位对我有救命之恩。”

“这样啊......”

“艾米莉娅殿下，天色也不早了，我得回去转告库珥修殿下今日行程消息。”

菲利克斯没有再继续问下去，虽然他对这位能让威尔海姆认真起来的少年很好奇，但他也知道，现在可不是去了解少年的机会。

“菲利克斯骑士，慢走。”

——————

他......这个状态难道是一种世界加护不成？？

面对谌羽的进攻，威尔海姆完全将其抵挡下来。可就是这样，却让威尔海姆怀疑谌羽的剑术能力起来。

在威尔海姆看来，能有这样状态的剑客，其实力应该远远不止这点才对，即使他和对方都没有拿出真正的实力，但也不可能像眼前这样才对。

一位只有在剑术登峰造极后才会拥有的状态少年，他的进攻给威尔海姆一种没有任何失误但同时也没有任何亮点之处的感觉，这样的感觉让威尔海姆很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