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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是福还是祸？

第一百三十七章 是福还是祸？
离恨扭过头瞪视着清清：“就知道吃！”

清清委屈的盯着他，但是她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更多的还是愤恨和鄙夷，她咬牙且齿的瞪视着离恨愤愤不平的说道：“不守信用，妈妈说了，不守信用的人不能交往。”

离恨皱着眉看着清清，这个小家伙哪儿来的这么多大道理，清清见离恨不说话也不理会他，她自己将车门打开，下车，呼吸到了自由的空气，她小小的脸上洋溢着笑，终于可以回家找妈妈了。

然而，清清的兴奋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离恨从另一边下车走到清清的面前。容不得清清反抗就将她抱了起来，清清呆在他的怀中困惑的看着他：“你这个大恶人，你要带我去哪儿，你一定就是那种，妈妈经常说的坏事做绝，丧尽天良的坏人。”

离恨低头看着她那张认真的小脸：“只是不给你买蛋糕就是丧尽天良？”这姑娘才几岁，嘴就这么毒辣，不过，苏雨馨这个母亲节也绝对够辣。

清清依旧一脸认真：“才不是，你本来就是坏事做尽，如果不是的话，你干嘛将清清锁起来，还将清清带到这种鬼地方来。”

离恨蹙着眉头纠正清清：“这里是医院不是鬼地方。”

“就是鬼地方，清清最不愿意来的地方，太平间里那么多的死人。”

“我可以给你买蛋糕，那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清清的眼睛一下子几就开始发光，她睁大了眼睛，满怀期待的看着离恨说：“什么呀？但是妈妈说了，不能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离恨无奈：“你不能事事都听你妈妈的。”

清清恼怒的瞪视着离恨使劲摇了摇头：“不，妈妈是最聪明的。”

“那你告诉你究竟想不想吃蛋糕？”

“想，可是你不守信用。”清清眨巴着眼睛看着离恨，离恨循循善诱：“我守信用，但是你妈妈有没有教过你一句话‘来而不往非礼也’。”

清清困惑的睁大了眼睛看着离恨：“妈妈没有教过清清这句话，清清也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清清现在明白，你现在分明就是在诱，拐清清。”

离恨满脸黑线：“哪有这么严重？”

“就是，就是，妈妈告诉清清，不能随便相信一个人的话。”

离恨无可奈何地摸了摸她的头：“小鬼，我还什么都没有说，你怎么回知道我想说什么呢？”

清清手里咬着指头，沉默的看着离恨，似乎是在纠结的做着某种决定，离恨见她有点犹豫的样子，就抓紧时机，低下头继续说：“那你妈妈有没有告诉你，奶油真的很好吃？”

清清的一双大眼睛开始放光离恨继续说道：“你爸爸经常不给你买蛋糕吃吧，你要是这段时间不吃蛋糕的话，或者说奶油的话，你回去之后，你爸爸肯定不会给你吃。”

清清突然生气的抬起头激动的说道：“你胡说，清清想吃什么，爸爸都会给清清买的。”

离恨表情严肃：“我看啊，是给你哥哥买吧，你爸爸肯定不会专门在半夜睡觉的时候给你起床买蛋糕吃。”

清清抬起头瞪视着离恨眸子里溢出了泪花：“才不是，你骗人的。”

“不是我骗人，这是真的，你妈妈没有教过你‘来而不往非礼也’，那也没有教过你，‘自欺欺人’四个字的意思吗？”

清清开始哽咽：“算了，就算是爸爸不给我买，妈妈真的给我买的，那你告诉你，我要吃奶油，你要我做什么？我先说好，交易必须公正。”

离恨看清清终于有点动摇了，他忍不住松了一口气，有时候，他确实觉得，这个小家伙，有时候真的是比徐雪青还要麻烦，对付徐雪青哪个疯丫头，他可以采取暴力，但是现在……他对一个孩子确实还真的下不了手，而他拉下脸大声呵斥吧，这个小家伙还一点儿都不怕她，用她的话说，就是他根本就是一个“纸老虎”，只会吓唬人罢了。

“好，那我答应你，以后每天都给你吃奶油蛋糕。”离恨凝视着清清那双美丽的水眸说道，清清狠狠的瞪视着离恨，愤怒的纠正道：“不是奶油蛋糕，是奶油！”

“不是，刚刚你自己说的蛋糕吗？”离恨简直一头雾水，还有，这个小家伙，竟然说他言而无信，是她自己食言而肥吧，苏雨馨这个奇怪的女人究竟是怎么教育孩子的？

清清“咯咯”的笑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嘛，我不想吃蛋糕了我最想吃的还是奶油，爸爸正好不在，清清可以每天都吃到奶油，清清才不会像你一样，食言而肥，嘻嘻，你知道，清清为什么会这么聪明吗？因为，爸爸跟妈妈给清清‘胎教’了、”

清清笑得简直乐不思蜀，离恨一脸黑线，这个孩子也真的是太能说了吧，他可是有要事在身，离恨突然间发现，他根本就是没事找事，他将苏雨馨的孩子软禁，其实根本就是替苏雨馨照顾这个孩子。

“你知道胎教是什么吗？”离恨盯着清清的脸严肃的说道。

清清做沉思状，几秒之后才喃喃的说道：“其实清清也不知道，是爸爸跟妈妈跟清清说的。”

离恨也不搭理她这句话，他可是分分秒秒都记着一件事情，现在好不容易将这个小家伙哄好了，他又怎么可能放过这次得来不易的机会，医院今天必须进去，而且时间上还不能耽搁，以免夜长梦多。

“好了，别说了，那你到底要不要吃奶油蛋糕？”

清清盯着离恨的脸，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要，我要，我要吃，但是我要一日三餐吃，你必须给我每天都吃，在爸爸来找到清清之前。”

“好，但是你也应该知道，不可能有那么好的事情，所以，现在我来给你解释’‘来而不往非礼也’的意思，它的意思就是说，当别人对你做出有好的事情之后，你要有所反应，现在我给你买蛋糕，你不想接受？”

“做出友好的反应？”清清眨巴着大眼睛，似懂非懂的看着他。

离恨继续说道：“具体意思回去问你妈妈去，但是现在我要给你买蛋糕，你要无动于衷吗？”

清清高兴地拍着手，哪管什么解释成语，她现在的心思全部都在蛋糕上，清清眨巴着眼睛看着离恨：“那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那你先说你说话算话吗？”

“算，我才不像你这样，食言而肥呢，大笨蛋。”

清清气冲冲的说道，离恨笑着说道：“好，那我们现在说好了，在你爸爸妈妈来找你之前，我每天都给你吃蛋糕，不仅仅吃蛋糕，还给你吃独立的奶油，但是你一会儿必须配合我去医院。”

清清猛的睁大了眼睛：“清清没病，清清去医院干什么？而且，医院里的医生都是骗人的，清清根本就没病，医生就胡说，清清有病，有好几次都将妈妈吓哭了。”

离恨见清清说的愤愤不平的样子，一脸黑线：“又是你妈妈教你的？医生怎么会乱说呢，就算是你不相信那些白头发医生，你也总得，相信那些先进的仪器吧。”

清清冷哼扭过头：“不信，不信，清清什么都不信，以前清清就是被仪器误症出了白血病，这不是妈妈教的，这件事情清清自己就知道，而且，那个时候，清清将妈妈吓哭了，她每天都都在哭，你别说了清清是不会跟你到医院检查病的，清清就算是病死，也不会再相信任何医院了，还有，更重要的是，清清现在根本就没有病。”

离恨听她这么说，简直就是哭笑不得嘛，他该怎么评价这个小姑娘呢？医院成千上万的病人，人都会出现纰漏，更别说是机器，机器出现错误，虽然听起来有点过分，但是医院范的也不是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现在，这个小家伙竟然这么痛恨这个医院——不，不对，那个时候，清清肯定不是在这家医院检查的，这个小姑娘看来是对所有的医院，医生都咬牙切齿了。

“不，我要回家，我是不会跟你去医院的。”

离恨的脸色变了一下，有点紧张地说道：“那你现在不想吃奶油蛋糕了吗？如果你去医院检查身体的话，我现在就带你去买蛋糕，还有，现在我必须提醒你一句，你妈妈不带你上医院，那是因为你们家有家庭医生，所以，每次都是给你偷偷做了检查，但是，你在我这里可是没有什么医生，万一你生病的话，着急的可是你妈妈，你现在可是要想好了。”

清清坚决的摇头：“不要，不要，清清是不会去的，等清清回家以后问爸爸要钱，自己去偷偷的买着吃，你放开我，我不要去医院。”

离恨有点手足无措，本来不是还答应的好好地吗？孩子果然是善变，尤其是苏雨馨的孩子，他现在突然有种想将这个小女孩放回去的感觉，宴子杨不是有俩个孩子吗？他想他应该将那个男孩子劫持来才是，女人就是麻烦。

“每天都给你吃奶油了，这个条件还不够吗？如果你回去，你爸爸说不定都不会给你钱。”

“切，你错了，不是这个爸爸，是我第二个爸爸，他有好多钱，而且也不会像第一个爸爸这样吝啬，第二个爸爸会给清清好多好吃的，虽然，清清去第二个爸爸那里吃蛋糕的机会少，但是第二个爸爸每次都会给清清带好多钱，那样清清就可以偷偷的买奶油吃。

“好，别说了，我们只是进医院，不去做检查。”

“去医院怎么会不做检查？”清清困惑的睁大了眸子。

“不做，只是你需要配合一下，做几个动作！”

“真的吗？不是检查清清的身体？”

离恨点了点头：“不去检查，这样够了吗？只是让你做几个动作，结果你每天还能吃上奶油蛋糕。”

“你早说嘛，其实你不让清清检查身体，清清医院还是乐意去的，因为可以看到各种各样的人。”清清突然在离恨的怀中欢呼了起来，而离恨则被她的反应弄得一头雾水，这是什么逻辑？

清清小小的手拍打了一下离恨的脸：“是你说的，现在就要带清清去吃奶油蛋糕，走吧！”

离恨无可奈何：“古灵精怪！”

最后，离恨只能抱着清清先去蛋糕店，等清清吃了奶油之后再将她带到医院，虽然看上去清清有点不情愿去做检查——当她伸出胳膊要被抽血的时候，才知道，她被骗了，但是又因为，顾忌，苏雨馨的教诲，不许食言而肥，所以，她只能硬着头皮任由一声给她做检查。

不过，令清清还算满意的是，因为离恨没有将那张单子上的结果告诉她，这样也正哈，她还不想知道呢。

从检查完之后，再到车上，再到回到山上，不管清清怎么喋喋不休的跟离恨说话，离恨都是神情严肃，紧闭着唇，最后离恨嫌清清太聒噪了，他冷着脸扭过头吓唬、清清，但是清清只是白了他一眼，然后继续说。

离恨的车子在别墅前停下的时候，他的眼睛狠狠地瞪视着清清说：“你爸爸都不会要你了，你现在还在这里高兴！”

小小的清清根本就没有明白离恨的话里之音，她只是满脸受伤的看着离恨说道：“、你放心吧，我自己知道，不用你一次又一次来提醒清清，清清知道，爸爸不爱清清，但是清清有第二个爸爸！”

“就是你第二个爸爸才不会要你！”离恨狠狠的瞪视这清清说道，如果不是估计其他，他现在还真的想将这个小家伙的身份，告诉她。

“算了，你别说了，清清明白，清清也知道，爸爸最爱哥哥！”

清清说完就自己开门下了车，离恨拧紧了眉头，孩子千真万确是叶天擎的，说实话，这让他确实有了顾虑，叶天擎那个人无论是背影，还是实力都深不可测，大多数的人都知道叶天擎是个商业巨子，或者说，是一个巧舌如簧的谈判专家，他是一个极其难对付的人，但是，跟叶天擎算是打过交道的离恨，去知道，叶天擎不只是这么简单，一般的人都会对、叶天擎避而远之。

他想要的东西无非就是宴子杨身上的宝石，如果孩子是宴子杨的，可以说，他可以找机会得到那俩颗宝石，但是，现在，他绑架的竟然是叶天擎的亲生女儿，这对他来说，究竟是福还是祸。离恨真的说不清楚了，因为，如果说是福的话，他在跟叶天擎对抗的过程中，有了一个重要的筹码，祸，是因为，叶天擎真的太可怕了，而他犯的罪都是滔天大罪，稍有不慎，他就会被叶天擎将他送进深牢大狱。何止是深牢大狱，就算是丢了性命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离恨，气急败坏的将身子，狠狠在车座上靠了上去。

……

万籁俱寂，夜黑的越发深沉。

漆黑的卧室，门被推开，趁着月光来人可以看到蹲坐在落地窗前那个较小的人影，一如多年前的她，受了委屈，总会嚎啕大哭，然后在落地窗前无助的哽咽，最后直到她哭累了，就会睡去，她哭泣的地点只有俩个，一个是花园里那颗大果树下，一个就是这个落地窗前。

她就像是一只被丢弃的流浪猫，可怜兮兮的将身体，无助的团了起来，叶天擎被这副情景刺的心狠狠地痛了一下，多年前，她还在他的身边，所以那个时候，他看到她哭，会难过，但是从来都不会感觉这种刻骨铭心的疼痛，现在，因为她离他的距离太远，所以他恐惧，更多时候是害怕，害怕她离开他，现在叶天擎深切的体会到了一句话的含义：失去后才知道失去的珍贵。

他放轻了脚步走上前，蹙着眉，忍着心底的疼痛将她的身子直接抱起来，然后轻手轻脚的将她放在床上，替她将被子盖上，明明知道，卧室很暖和，但是他生怕她着凉似得，还是用被子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只是露出了她的头。

而叶天擎的动作，似乎太重了，床上的人儿似乎觉察到了什么蹙着眉头睁开了眼睛，俩个人四目相触，苏雨馨如梦清醒似得大睁着眼睛看着他，她本来就睡的极其不安稳，半睡半醒状态当中，现在，当叶天擎的脸出现在她的眼前的时候，刚刚发生的那一幕就又浮现在了她的眼前。

叶天擎的大手僵了一下，然后慢慢的放了下去，苏雨馨愣愣的看着他，俩人就这样平静的对视了几十秒之后，叶天擎沉声说道：“睡吧，晚上吃了那么多，肚子又该不舒服了。”

苏雨馨没说话，眸光不由自主的波动了一下，叶天擎俯下身子将被子重新替她盖紧，低声说道：“清清没事，睡吧！”

他的语气分外平静，但是苏雨馨明显的能听出一股疲倦，而此时她从他的脸上也只能看到一种颓废，她从来都没有见过叶天擎如此疲惫不堪的过。

叶天擎最后扫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你……”苏雨馨猛的坐起身子，手不由自主的伸了过去。

手边传来冰冷的温度的时候，叶天擎顿时楞住了，她小手的凉意一直凉到了他的心底，他的唇角勾起了笑，苏雨馨松开他的手，低声说道：“你休息吧！”

叶天擎笑着转过了身子，压抑不住心底的激动俯下了身子，唇瓣贴上她的额头说道：“不用了，你不捣乱就行。”

苏雨馨将他推开，表情淡漠的躺了下去，叶天擎笑了笑，替她盖上被子，最后，他还是依依不舍得在她的额头上，脸颊上落下了轻柔的吻，苏雨馨嫌弃的瞪视着他，他无可奈何的笑了笑：“肚子不舒服就说话！”

“乌鸦嘴！”苏雨馨瞪视着他。

他就是希望她肚子痛吗？每次哪有这么准。

“好，我不说，睡吧！”叶天擎依依不舍得说完后才走了出去。

……

时间倒回到几个小时以前

餐厅的餐桌上，俩个人托着腮，昂着脸，发呆，只是叶天问旁边的那个小人儿却鬼鬼祟祟的，一点儿都不安分，他会装作托着腮失神，但是当她看到叶天问真的神游太虚的时候，他那双黑黑的眼睛就一动不动，贪婪的盯着餐桌上的美味佳肴。

偷偷的瞥了一眼在旁边发呆的叶天问，小傲拿起了筷子，然后不小的响动还是将神游太虚中的叶天问给惊醒了，小傲被逮了个正着，当看到叶天问拉下脸的时候，小傲可怜兮兮的看着她：“漂亮姐姐，我要吃，爸爸不会回来的，以前妈妈总是做好饭，等爸爸吃，但是每次爸爸都不会会来。”

叶天问满脸失落的看着小傲：“那你爸爸会给你妈妈做饭吗？”

小傲困惑的摇头：“为什么这么问，但是小傲可以告诉你，爸爸好像很少给妈妈做饭，都是妈妈给爸爸做！”

叶天问惊愕：“不可能吧，小鬼，你一定是骗我的！”

宴子杨会做饭，甚至他在六年前，跟她初相遇的时候都给她做饭，苏雨馨是他心爱的女人，他怎么可能不会给苏雨馨做饭吃？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她才不信呢，不过也是，小孩子的话怎么可能相信呢？

小傲不耐烦的将头扭过头盯着桌子上的饭菜：“都是妈妈给爸爸做的，漂亮姐姐，我要吃饭！”

“不行，你先告诉我，要不然不给你吃！”叶天问瞪起眼睛吓唬小傲，而她的手真的也伸了过去，将小傲的筷子探到的那碟菜端走。

小傲瞪视着她：“小傲都跟你说了，可是你不相信，你要是再这样为难小傲的话就不是漂亮姐姐了。”

叶天问拉下脸瞪视着小傲：“那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小傲不耐烦的说道：“是真的，妈妈做的饭好吃，爸爸要求妈妈做的！”

“这样说，还差不多，可信那么一点点！”叶天问若有所思。

小傲瞪视着她：“那现在可以给小傲吃饭了吗？”

叶天问果断的说道：“不行，你必须等爸爸回来！”

小傲白眼她，失望的将筷子放下：“要不是夫子说，‘融四岁，能让梨’，我才不会跟你讲这么多破规矩”

“瞧瞧，多大点的孩子，自己不去上学就算了，还给妹妹糊弄班主任，现在还竟然在我面前来卖弄学问来了。还夫子呢！”

叶天问嗤之以鼻的说完，非常不屑地看着小傲，小傲的眉毛扬了一下，顿时英气逼人，这一个小小的动作，却惹来了叶天问一声惊呼声：“天呐，到底造了什孽了，竟然又出来一个薄情汉！”

“什么薄情汉？”小傲一头雾水的看着叶天问。

“额……”叶天问愣愣的看着小傲，很快她就摇了摇头。

叶天问尴尬的看着小傲给他解释：“不是，不是，没什么意思，只是你跟某个大人太像了举手投足之间都像，长大了，肯定也安分不了！”

小傲听的更是一头雾水：“下次不叫你漂亮姐姐了，你哪里漂亮了，分明就是非奸即盗。”

“还非奸即盗呢你，知道什么意思吗？”

“就是小心眼多，就你有学问！”小傲死死瞪视着叶天问。

叶天问的脸色僵了一下：“算了。小鬼，我不惹你总可以了吧！”

她将手托着腮帮继续发呆：宴子杨，你究竟会不会回来，不会告诉你要早点回来了吗？现在已经七点半，七点做好的饭，等了半个小时，打电话手机又关心，宴子杨分明就是故意的。

叶天问就这样失神了三分钟，等她回神扭过头的时候，整个人就惊呆了，此时的小傲已经吃的满嘴油。

叶天问不由自主的惊呼出声：“天，你慢点吃，我又不会跟你抢！”虽然说吧，有点生气，但是还是觉得好笑，小傲停下动作，看叶天问的时候，他的嘴里还塞的满满的。

“漂亮姐姐，真的太好吃了，爸爸不会回来了，真的，小傲了解爸爸”

叶天问失落的看着他：“算了，那我们自己吃吧”

叶天问失落的刚拿起筷子，门口就走进来一个人，小傲猛的欣喜的惊叫：“爸爸”

叶天问一惊，抬起头正好看见了走过来的宴子杨，隔着餐桌，他就站在桌子边，而眸光在餐桌上的饭菜上，似乎在检查……

叶天问见状一下子就不高兴了，本来，宴子杨将手机关机，晚回家，这已经超出了她的底线，结果回来之后，还用如此明目张胆的眼神检查她的饭菜是否香甜可口。

而在一旁的小傲，则偷偷的观察着这俩个人反应，叶天问冷着脸闷闷不乐的从座位上站起身子，朝着他走了过去，然后，一眼不发站在宴子杨的旁边，许久之后，宴子杨抬起头，眸光含笑的看着她：“小淘气，深藏不露！”

叶天问看着宴子杨的表情，想想就觉得来气她黑着脸，没好气的说道：“这不是我做的，这是我买来的！”

宴子杨淡淡的“嗯”了一声。接着看着叶天问那张气呼呼的小脸继续说道：“嗯，辛苦了！”

他说完就坐下，拿起筷子，叶天问见状，被气得牙痒痒，她伸出手直接将筷子抢过来说的哦啊：“我做的凭什么给你吃？”

宴子杨不动声色，淡淡的看着她气呼呼的脸说道：“你不是说，是买来的吗？”

“我……我自己做的！”叶天问将筷子紧紧攥在手里，不给他。

宴子杨面无表情的站起身子：“好，那我不吃！反正，今天的约会很多，本来还想着推辞，但是……现在看来，我必须得去了，我不能总饿着肚子吧”

他说完，真的就起身，叶天问着急了，赶忙伸出手去拉着他：“杨柳青青，等等！”

宴子杨黑着脸转过了身子：“叫我名字！”

叶天问赔笑：“好，杨柳依依，你别走，我怎么可能不给你吃呢，过来……”

她霸道的将他拉过来，宴子杨一头雾水，而叶天问此时已将夹着菜送到他的嘴边：“张嘴，我怎么可能舍得不给你吃”

宴子杨蹙眉：“别闹，孩子还在！”

叶天问悻悻的将菜又放回到原处，拉扯着他的胳膊埋怨道：“为什么要关机？还有你都关机了、怎么还可能接到其他女人的电话？”

宴子杨笑了笑：“逗你的，我都忙得焦头烂额了！”

叶天问瞪视了他一眼：“我不管，反正今天是你的错！”

“好，我的错，你先让我吃饭！”宴子杨坐下，有点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

叶天问抬起头瞪视着小傲：“自己吃饭！”

“我要告诉妈妈，爸爸身边有漂亮姐姐！”

叶天问有点想要吐血的感觉：“是你自己来的……”

“我是自己来的，可是跟我爸爸有什么关系呀，那位叔叔只是告诉小傲，可以来看一位生了病的漂亮姐姐，谁知道，竟然会在这碰到失踪的爸爸！”

叶天问本来还在有心思跟小傲吵几句，谁让这个小鬼总是喜欢捣乱，但是当小傲在说到生病俩个字的时候，她的心脏猛的揪了起来。照这样下去，她必须得先将小傲还给徐堇风，或者说是哥哥，小傲长期呆在这里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万一他说的，宴子杨起了疑心，就坏了。

“小傲吃饭，姐姐以后给你买蛋糕吃！”

小傲非常不屑的低下头：“我才不稀罕，是妹妹喜欢吃蛋糕！”

叶天问见小傲开始吃饭，也就不跟他争执，她下意识的将视线落在了宴子杨的脸上，而此时宴子杨一脸平静，只是自顾自的吃饭，而且还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叶天问这才松了一口气。

“好吃吗？”叶天问淘气坐下，拖着腮帮，笑着看着宴子杨。

宴子杨抬起头，揉了揉她的头：“食不言寝不语！”

“切，你就是不承认呗，你就是不承认，我其实比你优秀！”

宴子杨抬起头，严肃的看着她：“有什么不能承认的，下次，你做饭给我吃，我可伺候你俩年多！”

“切，我做就我做，我还求之不得呢！”叶天问直翻白眼，不过给他做饭，确实是一件比较享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