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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上的血是?”连若涵见幔陀身上没有受伤之处,大为安心,十分不解幔陀剑上之血从何而来。
“说来好笑,是一头狼。”幔陀说道,“我和燕豪有过几次交手,每次都是小胜,但并非是我武功高过燕豪,而是燕豪未尽全力,再者我还有萧五相助。且燕豪排名第三,并不属实,以我看,燕豪排名第五第六比较合适。”
夏祥微一思索:“这么说,你武功比燕豪还稍逊一筹,排在第六第七名,那么在燕豪之前和师父之后,还有三四人?今日之人,可是他们其中之人?”
“应该是,今日之人,是一个女子。”幔陀微一点头,“我一路追赶,追出了数里之后,不见了她的行踪,我就知道此人至少轻功在我之上。我准备返回时,她忽然现身眼前,拦住了我的去路。”
“虽然天黑,她脸上又蒙着一层黑纱,但我依然可以一眼看出她是一名女子。她年纪也不大,和我一样手持一把长剑,在月光下静静站立,就如一株凤尾竹。”幔陀想起当时的情形,还心有余悸,她习武多年,第一次和人交手感觉到了寒意,“我问她是什么人,她不回答,挺剑便刺,我便和她战在一起。一交手才知道,对方的武功有些古怪。”
古怪?夏祥和连若涵对视一眼,二人不懂武功,虽惊愕却并不知道幔陀所说的古怪指的是什么。
幔陀看出了二人的疑问,接着说道:“所谓古怪是说她的武功并不是正统的中原武功,很像是蛮夷之地的招数。中原武功讲究大开大合,挥洒自如。岭南一带再到海南之地,武功多以轻巧和腾挪跳跃为主。她的武功路数,既不像大开大合,又不腾挪跳跃,总是剑走偏锋,忽而如重剑无锋,忽而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让人琢磨不透。”
夏祥沉默不语,他虽未亲眼见到对方出手,不过听幔陀所说,此人应该并不是来自所谓的蛮夷之地。汉朝以前,蛮夷之地多指中国周边的少数民族,到了唐朝之后,华夏之地疆土扩张,诸多所谓的蛮夷之地尽归华夏,到了大夏之后,不管是西北西南偏远,还是东北漠北之地,都成为大夏版图,正是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幔陀所说的蛮夷,应该是胡夷,是来自西北之外波斯大食之地的胡人。大夏建国以来,国力强盛,四海臣服,有不少外国使节前来朝贡,也有不少异族定居在大夏,不愿回国。华夏民族之文化,历数千载之演进,造极于大夏之朝,大夏无论是疆土还是国力和文化的强盛,都远超汉唐。
“我和她交手了三十余招不分上下,我就虚晃一招,后退一步,问她为什么要接近夏县尊,是不是图谋不轨?对方说她是受人之托要取夏县尊性命,因为夏县尊是鱼肉百姓无恶不作的贪官狗官,她要取狗官的项上人头。”
“狗官的项上没有人头,应该是狗头才对。”夏祥自嘲地笑了。
连若涵愤愤不平地说道:“她是傻子还是瞎子,夏县尊若是鱼肉百姓的狗官,大夏还有一个好官吗?睁着眼睛说瞎话,空有一身武功,却没有脑子,真是蠢得可怜。”
幔陀被连若涵的气愤逗乐了:“连娘子不要生气,她也许是受人蒙蔽,也许是受人指使,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不过随她怎么说,反正夏县尊是好官还是狗官,百姓心如明镜。我又问她,若夏县尊是一个大大的好官,她杀了夏县尊,岂不是错杀了好官?她却说,不管夏县尊是好官坏官,只管杀了便是,反正为官之人,好的也不比坏的好多少,都该死!”
连若涵噗哧一乐:“怎么听上去像是被你始乱终弃的怨妇?”
夏祥大叫冤枉:“本官既不鱼肉百姓,也不调戏良家妇女,更不会薄情寡幸。始乱终弃这样的事情,本官绝对不做。”
幔陀眼神复杂地看了夏祥一眼,接着又说:“我又问她是受何人所托,若是有人出钱让她杀了夏县尊,我愿意加上三倍让她去杀出钱之人。她却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她一诺千金,不会因为谁出钱多就出尔反尔。我又追问她到底是谁,她不再回答,朝我连刺三剑。剑招凌厉,招招致命。我知道只有殊死一搏才能让对方知难而退,就不再犹豫,使出了最厉害的杀招。”
夏祥怦然心惊,印象中自从认识幔陀以来,幔陀即便是和人过招也是从容不迫,从未见她使出全力,可见这一次遇到的对手确实棘手。
幔陀的脸色凝重了几分:“她不但剑术十分了得,轻功也高我一等,而且和我一样也会使飞刀。我又和她缠斗了不下半个时辰,不分胜负,她忽然停手,劝我离开夏县尊,否则可惜了一身武功,我懒得听她啰嗦,扬手扔出一把飞刀,不料她一剑挡飞之后,转身就跑。”
“跑就不要追了,穷寇莫追。”虽然幔陀现在已经平安回来,夏祥还是不免为当时的她担心不已。
“我也不想追,可是不追又不行,她是往回跑。”幔陀又喝了一口水,才说,“我担心她原路返回再对夏县尊不利,就穷追不舍,连发三枚飞刀,结果都被她躲过。她轻功极好,几个喘息之后,和我的距离越拉越远,我情急之下,顾不上许多,将身上所有飞刀全部发完,又将手中长剑掷了出去。还好,她躲过了飞刀,没躲过长剑……”
“她受伤了?”连若涵惊问。
“没有。”幔陀摇了摇头,“长剑飞出之后,她堪堪躲开,却不得不放慢了脚步,被我追了上来。她盛怒之下,对我痛下杀手,不但剑法如虹,还接连飞出数枚飞刀。我躲了其中大部分飞刀,却有一枚没能躲过……”
“你受伤了?”连若涵顿时一惊,上下察看幔陀,“伤在了哪里?快让我看看。”
“我没事,一点儿小伤,无妨。”幔陀摆了摆手,继续说道,“虽然我中了一刀,却并无大碍,使出了绝招——仙人十四剑。仙人十四剑是调动全身之力,一口气使出十四式剑招,中间不得有片刻停留,必须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又如云起雾升。”
夏祥虽未亲眼,却心向往之:“若是清晨之时,朝阳之下,晨雾初升的林间,幔陀娘子矫如飞天,施展仙人十四剑,必定美不胜收,犹如天仙下凡……”
“你不关心幔陀娘子伤势,只知道胡思乱想,真是辜负了幔陀娘子的一番真心。”连若涵不满地奉送了夏祥一个大大的白眼。
夏祥尴尬地一笑:“娘子教训得是。不过我方才已经暗中察看了幔陀娘子的伤势,并无大碍。”
“啊?幔陀娘子到底伤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到?”
“不要打断幔陀娘子,让她说完。”夏祥还了连若涵一个不满的眼神。
幔陀轻声咳嗽一声:“仙人十四剑是师父传我的绝招,轻易不能使用。一旦使出,会耗尽全身精气,少说也要七天才能恢复气力。不过为了阻止她,我顾不了许多了。师父说过,放眼整个大夏,能在仙人十四剑下走完十四招者,屈指可数。我原本想在十四招之内结果了她的性命,以免她再次作恶,不想才使出三招,她惊呼一声,竟是认出了仙人十四剑,还问我是林上仙的什么人。”
“我不回答她,只顾一剑接连一剑,非要置她于死地不可。她终于招架不住,转身就逃,临走时还说,你等我回来,我还会再来找你。如果你真是林上仙的弟子,我劝你不要再追随夏祥这个狗官,有辱你师父清名。”幔陀眼神中流露出疑惑之色,“她应该是认识师父,可是师父从来没有和我提起她认识一个胡夷高手。她走后,我收势不住,仙人十四剑一旦施展,必须一口气打完才能停下。最后一剑是一剑飞天,我一剑飞出,先是斩断了一棵小树,余势不减,又将一头路过的狼钉死。”
“真是好险。”连若涵吓得不轻,又上下打量幔陀几眼,“幔陀娘子到底伤在了哪里?要不要紧?”
夏祥推开连若涵,从幔陀头上抽出一把形如发簪的小刀:“连娘子竟没发现幔陀娘子所中的一刀是在头上?还好,只是伤到了头发,没有伤到皮肉……咦,大马士革刀!”
夏祥手中之刀,形状和大小都和发簪一般无二,只是十分弯曲,犹如弯月。刀身之上布满各种花纹,如行云似流水,美妙异常。
“什么是大马士革刀?”幔陀初次听到大马士革刀的说法,不由十分惊奇。
“大马士革刀来自波斯。”连若涵对大马士革刀略知一二,她很惊讶夏祥的渊博,“夏县尊以前见过大马士革刀?”
“第一次见到。”夏祥含蓄地一笑,“许多书籍上有过记载,先生也和我说过大马士革刀是由乌兹钢制造,上面遍布铸造型花纹,通常为弯刀,大马士革刀独特的冶炼技术和锻造方式一直是波斯人的技术秘密,不为外界所知。大马士革刀的特点是脉络犹如丝绸织纹,光泽夺目,且锋利无比。”
说话间,夏祥将手中刀轻轻划过桌子,桌子上立刻可见一道深入半寸有余的划痕。
“大马士革刀价格极其昂贵,一般人都用不起,更不用说用来打制扔了不要的飞刀了。”夏祥将刀递与连若涵,“以诸铁和合,或极精得,铁中之上是也……传说大马士革所用乌兹钢仅次于天降巨石所提炼的钢铁。”
连若涵接刀在手,看了几眼,赞不绝口:“好漂亮的花纹,像是天上的云朵,又如水面的波纹。”
“莫非她是大夏十大高手之一的方十娘?”夏祥若有所思地说道,“方十娘人称追魂音,应该是说她的武功以阴柔取胜,如影随形,追魂索命,不过听幔陀娘子所说,此人的武功却是刚烈。且方十娘又是大夏人的名字,难不成十大高手之中除了幔陀娘子和方十娘之外,还有一名女子?”
“笨。”连若涵经昨晚和夏祥同床但没有共枕之后,和夏祥的关系亲近了许多,对夏祥也不再如以前一般恭敬之中又有疏远之意,而是多了随意和亲密,“大夏十大高手说的是大夏高手,幔陀娘子的对手是波斯人,不能划归到大夏十大高手之内。”
“说得也是,我怎么疏忽了这一点?”夏祥嘿嘿一笑,“幔陀娘子也累了,赶紧休息去吧。”
幔陀点头,微露不安之色:“她知道我七日之内不会恢复功力,这几日夏县尊一定要小心行事。”
“不怕,萧五也应该回来了,有他在,再多加派一些人手,想必她也不敢轻举妄动。连娘子,你陪幔陀娘子先去休息,我还有些公务要处理一下。”
连若涵和幔陀走后,柳儿进来服侍夏祥,夏祥洗漱完毕,刚刚坐下,曹殊隽和曹姝璃就来了。
夏祥简单向二人说了一说昨晚之事,二人惊得目瞪口呆,当下也顾不上和夏祥多说,急忙去探望幔陀娘子。
早饭过后,马展国和丁可用一同前来观心阁请夏祥去县衙。夏祥在二人的陪同下,安步当车,出了观心阁,朝县衙走去。
清晨的真定城,鸡鸣狗吠之声传来,又有炊烟许许,虽已然有了初冬的寒意,却依然充满了祥和之意。夏祥沿滹沱河边负手而行,见沿河两岸的商铺次第开门,小商小贩也开始忙碌起来,摆摊的摆摊,叫卖的叫卖,好一派生机勃勃欣欣向荣的景象。
路过一家客栈,门口有一木牌,上书“久住牛员外家,只收五十文”。马展国见夏祥的目光在木牌上停留了片刻,忙上前说道:“夏县尊,此处为牛员外所开的客栈,说是客栈,其实是民宿。在真定城内,如牛员外一样开民宿者不下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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