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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真定县城一路南下,官道渐窄。不过虽不如京城到真定之间的官道可并排四辆马车通行,却也可以并排通过三辆马车。当然,和京城到真定之间的官道相比,不管是道路两旁的树木还是远处的田野更远处的群山,都少了一些君临天下的气象。
京城之地,龙盘虎踞,有万千气象,确实有非同一般的气势。自从刘禹锡的“金陵王气黯然收”名句问世之后,金陵及其以南之地,确实再也没有了王者气象,华夏大地的重心开始向中原和北方迁移。
若说京城是龙首,京城南下百余里的范阳为龙颈,那么从范阳以南,越真定到邢州再到荥阳、东京,直到鄂州,是龙身。龙身绵延两千余里,北起京城,南至鄂州,东到山东东路,西到太原府,既是大夏之腹地,又是大夏最为重要的产粮区。
大夏的主粮以小麦为主,和最强盛的汉唐一样,多吃面食。中原之地是最主要的小麦产区,四大世家全部居住在龙身之内。若是四大世家联手,所能调动的粮食怕是可占大夏粮食总量的一半以上。
粮食关系到国之兴亡,是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最大利器。四大世家虽沉寂已久,但已然具备可以令朝廷畏惧的强大实力!
至于湖广熟天下足的说法,是许多年后中华民族的主食由小麦转为大米之后的事情了。
真定和邢州相距不过百余里,出真定五十余里,过了一处名到猪窝镇的小城后,日头已经偏西了。道路两侧行人渐少,树木渐多,放眼望去,目光的尽头除了官道树木田野之外,空无一人。
“萧都头,跑了半天了,停下歇息片刻可好?”齐合累得不行了,从出真定就一路狂奔,到此时还没有停息片刻,他虽身强力壮,和萧五相比,耐力还是差了不少。
萧五勒住马缰,手搭凉蓬朝远处张望片刻,摇指前方:“三里之外有一个杏花村,到了村里再歇息也不迟,可以讨口水喝。”
齐合奇道:“萧都头,离这么远,你怎么知道前面的村庄是杏花村?”
萧五嘿嘿一笑:“村口有几棵杏树,多半是叫杏花村了。”
齐合无语了,随便叫什么名字了,能歇息一下喝上一口茶,也就不错了。
二人策马,一路小跑前行,不多时来到了村口,果然路边有一个粗大的木桩,上面有字:杏花村。
“莫非此处就是——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的杏花村?”齐合虽读书不多,却也知道杜牧的《清明》一诗。
“你想多了,齐小三。”萧五环视左右和身后,见前后无人,才又说道,“诗中的杏花村是在太原府附近,是太原李家的酒坊所在,出产的杏花酒,是大夏十大名酒之一,可惜,太原李家的杏花酒从不外卖,只供李家自己饮用。”
“还有这样的事情?”齐合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萧都头从何得知?”
“先生见多识广,大夏各地的风土人情以及奇闻轶事,无所不知。”提到夏祥,萧五脸上洋溢出崇拜的光芒,“遇到先生,是萧五三生有幸。”
萧五和夏祥的关系,包括齐合在内的诸多衙役私下都有过不少猜测,有人说萧五是夏祥的远房亲戚,有人说萧五是夏祥的随从,也有人说萧五是夏祥的死士,众众说法,不一而足。时机正好,齐合不问个清楚怎么能行。
“萧都头,你到底是如何认识的夏县尊?”齐合笑问。
萧五挠了挠头:“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了……简短来说就是我本来想打劫先生,却被先生收服,然后就一直跟随先生至今。”
齐合又问:“萧都头家中还有何人?”
“家中除了哥嫂之外,再无亲人了。”萧五想起了灵寿家中的哥嫂,忽然一阵头疼,忙用力摇了摇头,“不瞒你说,齐小三,我小时候脑袋被撞了一下,许多事情都忘掉了。借住在哥嫂家中,受尽了欺侮。好像哥嫂也不是亲哥嫂,他们到底是谁,我想不起来了。”
齐合安慰萧五:“萧都头,真定城大佛寺主持善来大师既是得道高僧,也是医道圣手,家父是善来大师的皈依弟子,回去后,让家父带都头拜见善来大师,请善来大师为都头医治,定会药到病除。”
萧五点头:“以前的事情记不记得并不要紧,要紧的是,记起了以后练过的武功,就可以保护先生了。”
说话间,二人到了村口。村口有一个大槐树,树上有茶幡随风飘扬。
树下有一个茶摊,茶摊有两张桌子,一张桌子边上坐了两个客人。一个老人坐在一旁,手拿扇子扇火,炉火正旺,火上的铁壶发出了吱吱的声响。
“来一壶茶,老翁。”齐合招呼一声,将马栓到一边,目光从两位客人的身上一扫而过。两位客人寻常打扮,相貌普通,并无离奇之处,和常见的赶路的客人并无不同。
齐合收回目光,和萧五坐在桌子的一端,离两位客人有半丈左右。老人泡好一壶茶,送了过来,微微一笑:“两位客官还要小吃么?有瓜子、果干、核桃和花生,都是老汉自制的,好吃不贵。”
萧五正好有些饿了:“都来一些。”
老人应了一声,转身去准备小吃,在他转身的一瞬间,萧五的目光闪过老人的背影,蓦然发现对面的两个客人朝他们投来了凌厉的目光,二人的手紧握腰间的佩刀。
就在萧五目光投来的一瞬间,二人对视一眼,又同时放松了下来,若无其事地继续喝茶并且小声的聊天,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肯定是看错了,萧五心中的疑问一闪而过,他心思简单,容不下太多事情,事过即忘,才不会将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口渴之下,接连喝了几杯茶,正好老人的果盘上来,他拿起东西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齐合也没有注意到对面客人的异样,他又累又饿,坐下之后,浑身无比放松,凉风习习,四下一片安静祥和,不由就连心情就舒畅了几分。
几杯茶下肚,外加一堆小吃,萧五和齐合又恢复了几分力气。眼见日头西沉,萧五拿出一锭银子:“老翁,多少钱?”
“一共十文。”老人被萧五手中的银子吓了一跳,足有一两,他连连摆手,“小老儿小本经营,一两银子兑不开。”
萧五又摸了摸身上,将银子扔下:“老翁如此年纪还出来卖茶,也不容易,我身上没带铜钱,银子也不用找零了,尽管拿去就是。”
一两银子相当于一贯铜钱,老人的茶摊一个月也赚不了一两银子,他大为激动,连忙作揖:“多谢客官,小老儿活了一大把年纪,客官是小老儿见过的最好心的客官。小老儿代一家老小,谢过客官的大恩大德。”
老人拿过银子,双手微微颤抖:“客官慢走,容小老儿再泡一壶上等好茶让客官路上喝。”一边说,他一边转身,也不知是太过激动还是眼神不好,竟被椅子绊了一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老人虽年过五旬的样子,动作却是矫健,眼见就要摔倒之际,却原地一转,又站稳了身形。不过却是撞到了炉子,炉子左右晃动几下,轰然倒塌了。
炉子约有半人多高,上面放有三尺高的铁壶,铁壶中盛满了沸水。炉子一倒,铁壶也随之倾倒,哐当一声巨响,铁壶摔在地上之后,壶中沸水奔涌而出,无巧不巧,水流直朝另一桌的两位客人飞溅而去。
二人大吃一惊,不敢稍有迟疑,纵身跃起躲避沸水。却还是晚了半步,二人同时被沸水溅到了腿上。
还好,二人躲避得还算及时,只被不多的沸水溅中,秋天的衣衫还不算太厚,沸水瞬间穿透衣服。二人吃疼,哇哇直吃,顿时暴起。二话不说拔出腰间佩刀,朝老人一刀斩下。
“老东西,找死!”二人之中肤色稍黑身材稍胖之人一刀既出,便是杀招,直取老人心口。
二人之中肤色稍白身形稍高之人见已然败露行迹,当下也不再迟疑,一刀就砍向了齐合。在他看来,齐合武功比萧五弱了不少,先结果了齐合再和黑胖联手收拾萧五,必能一举成功。
白高猜得没错,齐合只是一个捕快,只有几下寻常功夫,和他这个星王府亲兵受过燕豪亲自教导的一身本领相比,不可同日而语。他相信不出三招就可以结果了齐合性命,而黑胖只要一招就可以送老东西归西。
白高手中之刀才一出手,齐合就在惊惶失措之下,脚步不稳,一个错步就原地摔倒,直接摔了一个狗啃泥。怎的如此不堪?白高心中大为鄙夷,夏祥果然年轻,派出如此草包之人前去邢州通风报信,难道他不知道真定到邢州虽然只有一日路程,却还是可能中途生变,出现不可预知的意外!
白高哈哈一笑:“齐合,要怪只能怪你跟错了人,别怪我心狠手辣。不过黄泉路你也不孤单,有萧五陪你,你们也好有个照应。”
齐合原本还以为对方是打劫为生的劫匪,听到对方叫出他和萧五的名字,心中顿时明白对方是有备而来,不取他们性命誓不罢休,既如此,就不必多说了,各凭本事各安天命就是了。
他原地打了一个滚,一伸手就将茶壶捞在手中,乘白高正得意之时,扬手扔出茶壶。
另一边,黑胖一刀刺向老人心口,满以为以他的身手,一个老态龙钟的茶摊老人,必定躲不过他的雷霆一击。果不其然,老人呆立当场,如同傻了一般,一动不动,眼见他的刀尖离老人的心口只有三尺之遥时,忽然耳边传来追魂索命一般的呼啸声!
什么暗器竟有如此力道?黑胖心中一骇,不敢再刺向老人,忙收刀转身,挥手一挡,想要挡开朝他飞来的暗器。
一刀挥去,黑胖只觉右臂发麻,手中刀险些把持不住,不由他心中更是大惊,以为对方的臂力强悍如斯。不料定睛一看,飞来的暗器竟是一块硕大的砖头,不由大怒,当即抛下老人,飞身跃起,劈头朝萧五一刀砍下。
萧五近来常随幔陀左右,从幔陀身上学了不少本事,再加上他原有一定的基础,方才陡然出事,一惊之下,随即恢复了镇静,当即出手救人。见对方气势汹汹来袭,他不慌不忙退后一步,抽剑在手,挺剑便刺。
幔陀用剑,萧五也跟着学剑。本来萧五以为以他的性子用刀更得心应手,不想用剑之后,反倒更觉得他更擅长击剑之术。
萧五剑法如电,刷刷刷便刺出三剑,黑胖体重力沉,却不够轻灵,被萧五的三剑逼得接连退后三步。
齐合掷出茶壶,知道并不能逼退白高,他脚下不停,欺身上前,一刀砍向了白高的肩膀。白高闪身躲过茶壶,冷笑一声,不退反进,手中大刀一挥,和齐合缠斗在一起。
老人刚刚被黑胖持刀索命,吓得脸色惨白,现在躲到一边,反倒镇静了下来,既不再惊惶失措,也不跑远,而是靠在大树之上,袖手旁观几人打斗。
齐合远不是白高的对手,只两三个回合就被打得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毕竟他只是一个凭借威风和气势抓捕犯人的捕快,不是受过专业杀人训练的王府亲兵。
萧五虽经幔陀调教,比以前大有长进,奈何实战经验不足,黑胖虽不是什么武林高手,却是身经百战的亲兵,几个回合之后,萧五已经落了下风,虽能勉力支撑,却不时险象环生。
老人微露焦急之色,却又帮不上忙,忽然齐合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白高趁机一刀斩下,直取齐合脑袋。老人大惊,急得直踩脚,大喊一声:“快闪,快闪开。鲤鱼打挺、白鹤亮翅、仙人指路、海底捞月……”
以前听说书先生说过的招势,情急之下,老人一口气全部喊了出来。
白高哈哈一笑:“动手不是说书,老东西,你说的招势都不顶用……”话说一半,一物飞来,不偏不倚正中嘴巴,将他的嘴塞得严严实实。
竟是一只茶杯。
茶杯虽分量不重,疾飞之下,也是颇有几分力道,白高惊呼一声,只觉嘴上一阵巨疼传来,牙齿掉了几颗。他勃然大怒,向前一步,手起刀落就要斩下齐合的人头,忽然又有一物飞来,他以为还是茶杯茶壶一类的物件,也不躲闪,挥刀去挡。不料却是慢了一步,来物其快如电,一闪就没入了他的身体之中。
正是萧五手中长剑。
长剑洞穿了白高的身体,前心进后心出,他瞪大一双难以置信的眼睛,高高举起的大刀无力地从手中滑落,鲜血从嘴中涌出,他眼中的光芒迅速消失,只来得及指了萧五一下:“你、你怎么这么厉害?”随后身子一歪倒在地上,一命呜呼了。
老人的话就如一道闪电点亮了萧五隐藏的本领,萧五腾飞跳跃,就如突然激发了技能的妖怪,三拳两脚打倒了黑胖不说,还连出两招,将白高一举杀死。
动作之快,变化之快,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就连黑胖也是震惊当场,手中刀举在半空,如同傻了一般一动不动。
老人几乎惊掉了下巴,发生了什么?怎么一眨眼的工夫,萧五突然就神勇无敌了,难道是吃了什么不好消化的东西?不应该呀,他的茶水和小吃都是良心食品。
此时齐合正好滚到了黑胖身前三尺之内,萧五弯腰捡起地上半人高的铁壶,抡圆了胳膊,朝黑胖扔去,同时大喝一声:“齐合,杀!”
齐合心中发出一声无奈的喟叹:我只是一个吓唬百姓欺负人犯的捕快,不是上阵杀敌的亲兵,不过……算了,该杀的人还是杀了好,也算为民除害了。
齐合把心一横,就地一滚,逼近黑胖,乘黑胖躲闪铁壶自顾不暇之际,奋起一刀刺进了黑胖的脖子。
黑胖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圆睁双眼怒视齐合:“你敢杀我?我是星王府……”
话未说完,齐合又补了一刀,正中心脏,黑胖当即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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