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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你太夸张了吧!”
砚歌瞠目结舌的看着俊彦平漠的陆凌邺,只觉得他的钱也太好赚了!
坐在他们身后的黄安琪和黄月洵视线交汇,两人的眼底也泛起淡淡的惊诧。
“五千五百万!!”
又一道令人惊讶的价格被喊出,砚歌骤然侧目,一瞬就与隔桌的萧祁视线相撞。
小叔陆凌邺再次抬手,“七千万!”
哗——
这下,在座的所有人看向陆凌邺的视线已经不是崇拜那么简单了。
虽然祖母绿原石非常稀有,但并不至于将拍卖价骤升到此种地步。
更何况,原石而已,未曾切割,谁知道里面祖母绿的成分到底有多少!
砚歌俨然目瞪口呆,少顷才整理了心情,故作平静的坐在小叔身边,只觉得白花花的红票在眼前如水逝去。
有钱,任性!
隔桌的萧祁脸色微暗,噙满打量的眼底闪过异色。
“七千万第一次!”
“七千万第二次!”
主持人脸上都快笑开了花,慈善拍卖夜若这能拍出七千万的拍品,那对他来说也是工作上的一个闪光点。
“七千万……”
“一个亿!”
主持人口中‘成交’两个字还没喊出来,萧祁冷硬的口吻喊出了全场最高价。
嘶……
此时,哪怕是商场名流们,也不禁对这枚祖母绿产生好奇。
难道真的有那么好?!
萧祁喊价后,薄唇边一抹歉意的浅笑望着与他对视的陆凌邺。
似乎是挑衅,他甚至还端起了桌上的酒杯对着小叔比划了一下。
砚歌秀丽的黛眉微凝,“小叔,他故意的。不如就让给他吧。这颗祖母绿就算再珍贵,但真的不值一个亿!”
“值!”
陆凌邺简单的一个字,沁着势在必得决心,薄唇泛起冷嘲。
“一亿第一次!”
主持人似乎受惊,一只手还不停的拍着心脏。
这可是有史以来最高的拍价啊。
“一亿第二次!”
此时,偌大的会议厅针落可闻,所有人都屏息以待,等着他成交拍板。
可惜……
“十亿!”
安静,特别的安静!
陆凌邺陡地喊出十亿价格,倏然令萧祁得意的脸色阴沉一片。
十亿,他确实是疯了吧!
主持人狠狠的倒吸一口冷气,呼吸有些不畅。
他随着众人的视线看向陆凌邺,不太确定的追问,“陆总,请问您给出的价格是……十亿?”
“嗯!”
最终,这颗祖母绿原石成功被小叔以十亿的金额成交拿到手。
慈善拍卖结束后,三三两两的人聚在一起若有所指的交谈着。
萧祁则带着叶澜缓步而至,“陆三爷,恭喜了!”
他的道贺声中,有多少真心,又有多少假意,大家都心知肚明。
“承让!”
陆凌邺不动声色,眼波平静似目空一切。
萧祁神情晦涩,睨着陆凌邺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唇角微哂,“陆三爷不惜花高价拍下这颗祖母绿,相信一定是要送给自己最重要的人吧?”
他意有所指,眸子更是不期然的看向了砚歌。
“你的话,真多!”
陆凌邺对萧祁的态度微冷,谁都看得出他暗沉的目光下藏着对萧祁的轻谩。
站在原地,萧祁看着他和顾砚歌的背影,眸中一抹阴鸷忽闪而逝。
……
回了房间,甫一关上门,砚歌立马惊呼,“小叔,你干嘛要花十亿买一块破石头啊。一点都不值好不好!”
陆凌邺随手脱下西装外套丢在椅子上,又解开了衬衫的两颗扣子,挽着袖口走到吧台倒了一杯威士忌一饮而尽。
烈酒入口,他的喉结性感的滑动了两下,薄唇染上酒渍,泛着柔光的眉眼这才睨着砚歌,“我说值就值!”
砚歌哑然,对于他这种财大气粗的做法,表示无法理解。
十亿,不是几百块,他到底多有钱啊!
夜幕降临,站在房间的落地窗前,墨色当空皎月星辰,游轮上斑斓十色的光晕倾泻在湖面,氤氲出旖旎风光。
砚歌站在窗前,随着夜风徐徐袭来,吹乱了她耳边的发丝。
宽敞明亮的套房里,静谧暧昧。
陆凌邺换下西装,穿着一身简便的针织衫和长裤站在砚歌的身后,他双臂微弯,顺着她的腰际从身后将她搂在怀里。
突如其来的靠近,砚歌浑身一僵,回眸看着陆凌邺那双炯炯的眸子,声音微颤,“小叔……”
“好看么?”他在她优美的天鹅颈上落下一吻,语气宠溺和温柔。
砚歌瑟缩了一下,“嗯,好看!”
她本能的闪躲着陆凌邺的靠近,他身上清冽的气息和淡淡的烟草味,无时不刻的在撞击着她的理智和心里防线。
陆凌邺越是这样温柔,她心底则越是恐慌。
尤其此刻夜深人静之际,很多事不期然的浮现在脑海,挥之不去。
陆凌邺环着砚歌,轻叹一声,“早睡,我出去一趟。”
砚歌眼眸一紧,转身,不解,“这么晚了,还有事吗?”
“嗯,和司睿有事要谈!”
“哦,好!”
砚歌并未多想,而陆凌邺倾身在她的红唇上落下一吻,便放开她走出了房间。
小叔离去后,砚歌一个人靠在窗边,思绪神游。
有些事,即便逃避也还是要面对!
现在她和陆凌邺的关系,名不正言不顺,仿佛地下偷情似的享受着短暂的愉悦时光。
但,以后呢?
将来呢?
砚歌心情沉重的叹息,望着茫茫的黑夜,心乱如麻。
……
办公室。
陆凌邺推门而入。
“啊……”
一声女子的尖叫登时从办公台的方向传来。
他步伐微缓,眯着眸子打量着老板椅上衣服凌乱的两人,剑眉微扬。
司睿轻轻叹息,拉着裤子的拉链,靠在椅背中,睇着女子慌乱的将一字裙从腰际拉下,拍了拍她的翘臀,“出去吧!”
“是,睿总!”
女子脸颊嫣红,媚眼如丝,匆匆离开办公室,与陆凌邺错身而过时,一股欢爱的气息扑鼻而来。
陆凌邺蹙眉,挑着眉峰睨着司睿,“不怕精尽人亡?”
司睿无谓的点了一根烟,“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你以为谁都像你啊,十年如一日的苦行僧!”
“东西呢?”
陆凌邺旋身坐定,抽着烟看着司睿询问。
“喏!你的十亿!”
司睿从老板台右侧的保险柜中,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锦盒放在了桌上。
陆凌邺轻瞥,“联系墨玉珠宝的人了?”
“当然,我办事你放心!明天靠岸之后,他们会派专人来取的。”
“嗯!让他们在下个月十五号之前,必须完工。”
司睿嘬了一口烟,“这么着急?”
“嗯!务必!”
“得,你有钱你老大!花十亿买这么小一块原石,切割出来还不知道有多大呢。人家去年米国那边开采出十克拉的祖母绿钻石成交价也才两个多亿!”
“高兴!!”
司睿一噎,“是,为了讨好你的女人,你算是下血本了!”
两个人玩笑了几句之后,陆凌邺便静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新闻。
半个小时过后,司睿看了看表,又看了看沉默的陆凌邺,他轻咳一声,“我说,这都快九点了,你不回去?”
“嗯!”
司睿一怔,“‘嗯’是什么意思?”
“你有事,就去忙!今晚我在这!”
“你在这?我这?干嘛呀,吵架了?”
陆凌邺面无表情的睨着一脸好奇的司睿,“狗嘴!”
“咳咳咳——”司睿尴尬的咳嗽两声,“陆老大,我问你啊,你该不会是今晚上不打算回房了吧?有没有搞错?美娇娘在房间里洗白白等你呢,你居然跑到我这来玩手机?你确定自己真的是直男?”
“操!”陆凌邺嗓音低沉,“你想试试?”
“别逗了!我喜欢肤白貌美的女人!”
“说实话,你真的不打算回去?”
陆凌邺再次将视线定格在手机上,“嗯!”
“你忍得住?”
司睿此言,一语双关。
陆凌邺声音微沉,几秒后才说道:“还不是时候!”
……
晚上九点,砚歌一个人呆在空旷的套房里和初宝发着微信。
“咚咚——”
房门骤然被敲响,砚歌以为是小叔回来,不假思索的将手机放好,起身迎了出去。
打开门,陌生的服务员一脸笑意的推着餐车,“请问,是顾砚歌小姐吗?”
砚歌点头,“是我。”
“顾小姐,您好。这是一位陆先生特意为您准备的宵夜。”
“哦。”砚歌霎时心里微暖,退开身子就让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
“顾小姐,晚安。”
服务员态度十分亲和,他离开之后,砚歌就看着餐车愣神。
一束香水百合插在花瓶中,清新怡人,香气浓郁。
砚歌想了想,拿出手机,给小叔发了个短信:‘小叔,夜宵要不要一起吃?’
片刻,“不归,勿念!”
不归?
砚歌小脸闪过狐疑,挣扎了几秒,又发了一条,‘很忙吗?’
这一次,隔了十分钟,小叔的短信才迟迟传来,“嗯。忙!”
砚歌拿着手机,对着屏幕嘀咕着:“嘁!就你会惜字如金哦!”
不一会儿,香水百合的花香不停的扑鼻,砚歌抿着小嘴儿,拿起碗筷,赌气似的夹了一筷子青菜塞进了嘴里。
“咳……这也太咸了啊。”
莫名的,这一道青菜入口并未传来预想的味道,反而能咸死卖盐的!
砚歌顺手就拿过橙汁儿,喝了大半杯。
本就没什么胃口,结果又被咸的够呛,砚歌叹息一声,将餐巾丢下,走进了卧室。
深夜,九点半。
‘叮’的一声,游轮顶层,突然停电。
紧接着,安静的走廊响起了好几道开门声。
“怎么没电了?”
“就是啊,服务员,有没有人啊。”
十余间总统套的客人站在门口六神无主的呼唤着。
“各位各位,实在抱歉,我是咱们海天一号的服务经理。是这样的,咱们的线路突然跳闸,已经安排工程部去紧急维修了,诸位别急,稍候会有服务人员为大家送上香薰蜡烛。还请各位在房间里稍事等候,实在对不住了各位。”
拿着手电匆匆赶到顶层的服务经理,气喘吁吁的致歉。
“那你们快一点啊。”
“就是!海天一号的首航竟然出现这种纰漏,也太好笑了吧。”
“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抱歉!”
服务经理点头哈腰的赔笑,安抚好所有的客人后,这才匆匆来到甲板的露天酒吧。
此时,欲求不满的司睿正满脸无奈的陪着陆凌邺喝酒。
“睿总,顶层的套房区域停电了。”
司睿本就心气不顺,他端着酒杯睇着经理,“什么原因?”
“跳闸。已经安排工程部紧急抢修了!”
“嗯,你处理吧。安抚好客人,给他们每个房间一张VIP卡,作为补偿。”
“好的好的,睿总!”
司睿拿着酒杯一饮而尽,仰头望月兴叹,“陆老大,难道咱俩就这么枯坐到清晨?”
“不必!”
闻声,司睿喜上眉梢,“那我……”
话犹在嘴边,小叔冷冰冰的语气再次开腔,“你若心安理得,大可离开!”
司睿:“……”
这找谁说理去吧。
他欲哭无泪的将两人的酒杯倒满,喝吧,一醉解精虫啊!
顶层套房,砚歌头脑昏沉的躺在床上。
迷迷糊糊间,手机在耳边嗡嗡作响。
她看了一眼屏幕,小叔来的短信,‘睡了?’
困意席来,砚歌强撑着精神头打开手机,‘嗯!好困!’
好不容易发完短信,她头一歪,倒在枕头上就陷入沉睡。
……
清晨,六点。
“啊……”
一阵刺耳的尖叫声响彻在顶层的套房区。
砚歌蹙眉,挣扎着掀开眼帘。
不知为何,她昨夜似乎睡得特别沉,而且手脚无力。
她抬手挡住窗外射入的刺眼阳光,但才动了一下,整个人就僵了。
好像,不太对劲!
“砚歌,你……你们……”
骤然,黄安琪战战兢兢的语气传入耳中,砚歌顿时傻了。
她怎么会在自己的房间?
砚歌意识回笼,转眸看向黄安琪的方向,就见她的脸蛋噙满了惊讶。
惊讶?!
微微动了一下身子,被子下面古怪的触感让她如遭雷击。
耳畔,似乎传来了……呼吸声。
砚歌小脸刷的惨白,她心跳如鼓,一寸寸的转头,意外的就看到了一个陌生人……躺在她的身边。
“啊,你谁啊!”
男人恰好睁开眼,对上砚歌惊慌失措的眸子,他眼神闪了闪,语气亲昵,“亲爱的,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
他的话音落定,房间里的温度骤然降低!
那熟悉的冷厉和清冽,砚歌呼吸一滞。
余光一抹黑色的身影划入视线,她抖着唇看向出现的恰到好处的陆凌邺,心像是破了一个洞,又疼又酸。
陆凌邺站在卧室门口,深邃凛冽的冷眸很冷很冰,毫无温度。
他冷峻的五官全是冰碴,如寒风骤临冷入骨血。
“小叔,我……”
“小叔?”砚歌身边的男子,精壮的身形靠在床头,伸手勾住砚歌的一绺发丝儿,“亲爱的,他只是你小叔的话,你紧张什么!”
“你住口!”砚歌猩红的双眼瞪着他,双手揪着被子遮盖自己,“你到底是谁?”
男人笑得得意,翘着嘴角挑着眉,痞里痞气的样子,“我们都负距离接触了,你还问这种傻问题?嗯?”
他亲昵的口吻和邪肆的态度,让整件事愈发的扑朔迷离。
特别是他坐起身,掀开被子一角,床单上一块耀眼刺目的红梅被房间内的几人亲眼捕捉。
而原本惊慌的砚歌,在看到床单上的落红时,竟怔愣的松了一口气。
“砚歌,你还好吗?”黄安琪的脸蛋上挂满担忧,一副自责的样子低语,“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房间里有人,刚才房门并没有关上,所以我……”
“滚!”
陡地,陆凌邺开腔,他眸底危险凝聚,蹙眉命令。
黄安琪难掩失落的看着他,“邺哥,你不要生气,这事肯定有什么误会!”
“操!不要让我说第二次!都滚出去!”
陆凌邺骤冷的嗓音低沉,他俊彦冷硬的线条几乎散着杀气。
砚歌不经意的抖了抖,脸蛋又白了几分,面对陆凌邺的怒火,她有口难言。
黄安琪被他的低吼吓得哆嗦几下,而后颇有些同情的望着砚歌,率先离开。
而那名坐在床边慢条斯理穿着衣服的男子,侧目睨着陆凌邺,眼底邪光微暗,“陆三爷的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大。”
此言,不简单!
他穿戴整齐之后,旋身睇着床上的砚歌,拇指擦过自己唇角,“宝贝儿,咱们下次再聚!”
砚歌一瞬不瞬的望着他,由他散着邪光的眸子中似乎感觉到阵阵的诡异。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离去前,走到陆凌邺的身边,同样身高修长的他,唇角邪魅一翘,“陆三爷,再会!”
所有人离开,一直心惊胆战等在门外的司睿更是悄悄的把房门关上。
他妈的,没想到海天一号的首航,第一晚就发生了这么多事。
昨晚,不光是顶层客房区停电,而且还有一个不知名的男人,死在了员工休息厅。
本以为这已经是极限,没成想大早上六点,顾砚歌又发生这样的事,简直是厄运临头天要亡他啊!
房间里,砚歌小脸惨白着与陆凌邺对视。
她微微动了一下,掀开被子,光着脚站在地上,“小叔,我没有……”
砚歌知道这样的解释很苍白无力,可是她真的可以肯定,自己和这个男人什么都没发生。
这五年来,她干净如白纸,如果真的发生什么,她的身体会很诚实的告诉她。
然而,并没有!
更可笑的是,床上那嫣然的落红,虽然她因此松了一口气,但心里却撕裂般的生疼着。
她怎么都想不到,五年前那一场噩梦,竟然成了她今天自救的稻草。
但,这解释又该如何说出口?
于外人来说,她可是少然的妻子。落红出现,这无疑证明她和少然的假关系,同时也会更加坐实他和季晨的事。
这落红,几乎一箭双雕,不但会让她百口莫辩,就连少然也难逃被嘲笑的境地!
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陆凌邺不语,深不见底的眸子如鸿渊般要将砚歌吞噬殆尽。
她心慌意乱,仍然穿着睡裙的身体不经意间瑟瑟发抖。
她想,这一次终究还是走到了尽头吧。
“过、来!”
短暂的,陆凌邺冷硬的唇线微抿,说了两个字。
砚歌眼眶微红,踌躇着不敢上前。
他……震怒了吧。
“小叔……我真的没有。”
“我知道!”
他口吻僵硬,说出这三个字之际,跨步上前,一把将砚歌揽入怀中。
他的力道很大,几欲将她揉碎。
一瞬,砚歌委屈的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在他的怀里低声抽泣。
陆凌邺浑身散发着盛怒的凌厉,他伸手抬起砚歌的脸蛋,鼻翼翕动,下一刻惩罚的热吻轰然落下。
他攫住她的红唇,没有半点温柔,似是在发泄,又似是喟叹。
砚歌被迫承受,眼泪落的更凶。
接连两次,她都在流着泪的情况下与他相吻,感觉真的挺炒蛋!
放开砚歌后,陆凌邺捏着她的下颚,语气依旧冷凉,“为什么关机?”
砚歌一惊,“我没有关机!”
她虽然对于小叔并不多问的态度感觉到心没底,但还是仔细的回忆起昨晚上发生的一切。
转瞬,她吸了吸鼻子,“小叔,你相信我?”
陆凌邺嫌弃的看了一眼大床,“嗯!”
“为什么?”
“因为,你不敢!”
砚歌并未仔细斟酌这几个字的含义,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苦笑,“小叔,我是不是又得罪人了。”
“不用管。我会查明!”
砚歌欲言又止,咬着自己的下唇,不知该如何开口!
“换衣服,我们回家!”
砚歌满心疑问的跟着陆凌邺从海天一号的特殊通道离开。
在他们坐上车远离津港码头时,一批批的记者早已蜂拥而至。
他们堵在海天一号的出口,举着长枪短炮:
“请问这位工作人员,海天一号的首航就发声命案,安保如此疏漏,不知道这件事你们怎么解释?”
“您好,我们收到确切消息,G市陆家少奶奶已被人坐实出轨,请问你们是否知情?”
工作人员焦头烂额,面对十几家媒体的追问,他语气不善,“抱歉,我们暂时不会做出任何回应。稍候,会由我们总裁在发布会上将具体的情况做出说明,有什么问题你们可以留到上询问。”
“那请问死者是否为海天一号的员工?我们是否有理由怀疑你们海天一号压榨劳动力导致过劳死?”
“抱歉,无法回答。”
糟乱的海天一号出口,被大批的记者围堵的水泄不通。
所有参加精英汇的商界人士,不得已都被安排在特殊通道离开船舱。
嘈杂的人群中,一个颀长的身影匆匆走过,当下了船后,他回眸看了一眼海天一号游轮,邪肆的眼底兴味浓郁。
陆凌邺,这才是开始!
……
回到锦里,砚歌的情绪一直紧绷着。
她回到房间,一个人抱着枕头失神的坐了许久许久。
是谁,针对她?
叶澜?还是黄安琪?亦或者是萧祁?
她在海天一号上见过的人,屈指可数。
但竟然发生这么恶心的事,对方摆明了往死里整她。
黄安琪出现的那么凑巧,她是否有足够的理由相信是她所为?
但……那个出现在她床上的男人,邪肆不羁,看起来又完全不像是会受控于别人的人。
这一切,都如同乱麻,哪怕砚歌想要抽丝剥茧的找到真相,也是难于登天。
她怀疑黄安琪,可是又忍不住推翻自己,如果她是黄安琪的话,又怎么会那么笨的把自己暴露在第一现场?!
砚歌想着想着就感觉头脑昏沉,昨晚上那种睡不醒的倦怠感再次袭来。
别墅书房,陆凌邺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电脑屏幕上像是监控画面一样布置的九宫格视频会议也正在进行着。
“我c啊,这种事竟然会发生在顾砚歌身上,她最近是倒血霉了吧。”
电脑视频中,温小二一惊一乍。
顾昕洺低斥,“别嘴贱!说正事!”
晏青穿着一身迷彩服,脸上还画着油彩,额头上挂着几滴汗珠,似乎正在从训练中匆忙抽身,“司睿,你那边怎么样了?半天没有动静,吓傻了?”
“操!”司睿一声咒骂,随即一阵稀里哗啦瓷器碎裂声,“老子还从来没遇见过这么炒蛋的事。妈的,别让我知道是谁!”
“你先别开骂了,海天一号上有没有什么线索?”
司睿沉吸一口气,“陆老大,这件事怪我!顾砚歌昨晚上所喝的果汁儿里,发现了安眠药!”
陆凌邺眸色锐利的盯着屏幕:“继续!”
司睿的脸颊闪过尴尬,“其余的,你给我一点时间。这件事我一定会调查清楚,给你个交代。”
“那个男人呢?司睿,你说那个痞气的男的,在不在礼宾名单上?”
“不、在!”
一时间,所有人都陷入沉默,谁都没有说话。
这件事,他们都清楚,关键点应该就是这个诡异出现在顾砚歌床上的男人。
“陆老大,内个……我多一句嘴哈。你怎么就相信顾砚歌是清白的?毕竟俩人都同床共枕了,而且……”
“温小二,闭嘴!”
司睿开腔打断了他的话,随后似是呢喃的说道:“那个男的虽然举止古怪,但就因为他太刻意的表现出和顾砚歌亲昵的关系,这才是漏洞。你们自己想想,如果真的是偷情的话,有哪个男人睡了别人的老婆,结果被正主发现还能那么冷静自持的?”
一番话,顿时让温小二等人咂舌。
“司睿,还是你经验丰富啊!”
“滚他妈蛋!老子就事论事!”
始终沉默的陆凌邺,指尖不经意的扣着桌面,不刻他眉宇微凝,“洺子,暗中用联络网查一下,最近‘蝌蚪’的人,具体的入境名单!”
“大哥?你怀疑是……”
陆凌邺眼神危险,“先查。”
“好!”
“司睿,我要知道昨晚停电后,客房区发生的所有事。调出……”
“内个……陆老大,嗯……就是……”
司睿突然支支吾吾言辞闪烁,引起了几人的注意。
温小二不禁打趣,“司睿,你干嘛呢?嗯嗯啊啊的,飞机不好打吗?”
“滚,别扯淡!”司睿眉宇紧蹙,笑意敛去,“陆老大,昨晚上从停电开始,一直到今早9点的监控录像,全部被清空了……”
说出这番话,司睿感觉自己的脸都快肿了。
这都是当初吹下的牛逼,如今反被现实啪啪打脸打肿的!
陆凌邺一言不发,只是隔着屏幕众人都能感觉到他身上丝丝儿的冷气。
这一次的事,的确不简单!
……
下午,1点。
砚歌被手机震动声吵醒。
她迷迷糊糊的接起电话,就听见陆少然关切的询问:“媳妇儿啊,你没事吧?”
“嗯?我有什么事?”
砚歌睡意蒙蒙,从早上回到锦里别墅,她就一直睡到了现在。
“你……在哪呢?”
“锦……哦,我在朋友家。”
险些说漏嘴的砚歌,蹭的一下瞌睡虫跑了大半。
她也不知为何这两天特别能睡,浑身都不太对劲。
“那我去接你吧。”
陆少然的声音沁着无奈,砚歌忍不住追问,“少然,是不是有事啊?”
“嗯,你没看新闻?”
砚歌心惊,连忙拿起床头的遥控器。
电视画面出现,恰好是午间整点新闻。
新闻上,海天一号那么熟悉,而无数记者拥堵在海天一号门口的画面更是疯狂。
播报员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惊雷一样乍响在砚歌耳边。
而新闻标题大大的字幕更是拉扯着她的理智。
‘惊爆:海天一号命案现场直击。’
而大标题下面滚动的副标题,则是‘据可靠消息,陆家少奶奶坐实出轨传闻!’
砚歌像是突然间坠入地狱般,看着那一行行的字母,似乎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难怪,人言可畏!
一件事,不论真假,一传十十传百之后,那就是真的了。
砚歌手里还举着电话,那头的陆少然也听到电视的动静,少顷才试探的问道:“媳妇儿,还好吗?你别管那些烂七八糟的报到,放心一切有我呢。”
“少然,新闻是假的。”
陆少然无谓的哈哈一笑,“真的假的又能如何!反正你说什么我都信!”
砚歌心里的愧疚感直线飙升。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似的,道:“少然,我在锦里,来接我吧。”
这件事,发展成这样子,不论如何她都必须去面对。
她想,现在整个陆家恐怕已经翻了天了。
公婆本就不喜欢她,现在又闹出这么大的丑闻,不管她怎么无辜,也都没有被原谅的理由。
G市陆家的身份地位,容不得被抹黑,她懂!
砚歌下楼,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小叔的身影。
发生这一系列的事情,所引起的连锁反应堪比蝴蝶效应。
不管事情究竟针对的是谁,现在她都已百口莫辩。
砚歌简单收拾了一下,换上自己当时穿出门的亚麻长裙,留恋的看了一眼房间,推门离开。
……
坐在陆少然的车上,两人谁都没有先开口。
直到离开锦里别墅区时,陆少然才临时将车停在路边,手肘撑着方向盘,侧目看着砚歌,“媳妇儿,老实交代,你怎么会在小叔家里?”
陆少然单纯好奇的询问,眼神里没有半点的轻蔑和其他的神色。
他阳光明媚的眸子闪着晶亮的光芒,仿佛能驱走人心内所有的黑暗。
砚歌苦笑,“我如果说,只是借宿,你信吗?”
陆少然笑着咧嘴,狡黠的目光仿佛早已看穿了一切:“你要是能骗过自己,我就信喽!”
“家里……怎么样了?”
砚歌艰难的开口,提及到陆家,她忽然想落荒而逃。
那么多张面孔,她该怎么去面对,又如何去解释出轨的荒唐新闻。
“家里没啥事,新闻上都是乱写的,一看就知道。我爸妈生气是必然的,但爷爷还算理智,等着你回去解释呢。所以一会儿咱回家之后,你抱紧爷爷的大腿就行了。别担心,我也在!”
陆少然安慰似的拍了拍砚歌的肩膀,而后便开车直接回了陆宅。
“龙马,抱抱”某女不知廉耻的伸出手臂,朝着旁边的少年伸去,某男一脸不愿,但还是双手一伸,把某女抱在怀中,某女露出邪邪的微笑,更加靠近某男。“呐,龙马,痛痛,呼呼”某女眨着灵动的大眼睛,望着远处正在打网球的某男,迈着腿往某男走去,某男一脸黑线,他刚刚打到兴头上说的,但看到某女大眼中充满了薄薄的雾气,抬起某女的手轻轻的吹起。“龙马,亲亲”某女继续发挥厚颜无耻的功力,某男一脸尴尬,刚想跑,这时,某女,一脸邪恶,拉着某男,轻轻的说,龙马害羞了,没事,我来主动就好了,说完,踮起脚尖,吻了上去,随即深入。[>
顾末冉没想到自己会穿书,还是从自带万人迷属性的大美女穿成原书中的丑女配角。 被要求渣女收心,乖乖撮合原书男女主也就算了,可为什么她在现实世界中曾经喜欢过的白月光男神陆霖也出现在了书里? 顾末冉揉揉脸,醒醒,这是书里!他只是个跟陆霖长得一样的角色!于是她决心好好逆袭,势必要跟这个&......ldquo;白月光”再续前缘。 直到某天,顾末冉突然意识到,书里的陆霖和现实的陆霖,怎么好像不止是长得像呢……【展开】【收起】[>
萧织淼在通过一次神秘的游戏内测进入到了一个真实的异世界中,通关游戏副本后获得奉献点向神明兑换恩赐获得特殊能力和稀有物品。 为了早日通关游戏回归正常生活,萧织淼开始了她的通关(屠神)之旅。 萧织淼在过副本时惊险又刺激,却没想到到了最终boss面前,他们一个比一个放水厉害,各种稀有物......品不要钱似的塞给她。 boss一号:“狗屁神明的东西都是破烂,我给你的才是好东西,拿好不许丢掉也不许给别人!” boss二号:“我躺好了,来上......来打我吧。” boss三号:“神明都是狗屁,不许要他们的狗屁恩赐,要我。” boss四号:“爱我,不许害怕!” 萧织淼:嗯???你们这些boss都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个跟妖精似的勾引人呢?! 当她重新站立在这片颓废大地,他们会站在她的身后做她最坚韧的后盾,揭露伪神之面,将真正的光散落在她身上。 而她将举起残剑,屠尽伪神!【展开】【收起】[>
下界境界分为:灵空境、雷结境、元婴期、风灵境、元海境、灵冰境、金丹期、化神境、溯神境、神帝。 仙界境界分为:半仙、仙者、武仙、真仙、金仙、仙王、仙皇、化仙、仙帝、万古太仙。 魔界境界分为:魔者境、聚魔境、铸魔境、宿魔境、万魔境、玄魔境、乘魔境、诸魔境、天魔境、仙魔境。 天地混乱,魔族入侵,下界将要迎来一场巨大的灾难!一个莫家废物,实力一直停留在灵空境二星,但是他去坦银城猎杀妖兽的时候,意外拥有了一个叫最强无敌顶级神尊系统,帮助莫一路之远!直到莫成为这个世界上真正的一位强者。 【新书《九武独尊》正在连载中!超火热!快来看看吧!】[>
大炮新闯荡江湖,他信奉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的哲理,捞偏门挣快钱,结果马失前蹄,被警察抓了…… 后来他与同伴偷渡澳岛,他左手捞钱,右手捞命,凭着一腔热血,开启他的狗血人生。 钞票满天飞,你钱入你袋。[>
谢隐:吾有匹夫之力,可撼昆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