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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靖宣只是眸色深深地盯着她,黑眸中的柔情几乎化不开,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他的气息要比平时更加灼热和香醇几分,带着恼人又醺然的醉意。
“恩,化不了。”
他点了点头,随口应了一句,君风暖也知道他现在这个状态不适合谈话,更何况她本来就是随口一问,所以对他的答案也没有太放在心上,接过茶盏就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林靖宣看着她转身去放东西的身影,眸色黑黑的,眼前有些朦胧有些氤氲,他好像不太好意思告诉她,是因为那个提出玩游戏的人说,若是能成功地把这个游戏完整玩下来,就可以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恩,虽然他们就算不玩这个,也一定可以白头偕老,永结同心,可是心里就是止不住为了那样的结果而去做一些看似很幼稚的尝试。
如今他的风暖已经是他的妻子了,往后他要用尽一切来让她幸福才好。
让她不会后悔今日的选择……
“太傅,你怎么了?”
君风暖冲过去拍了拍他的手臂,“你是不是不舒服啊?”她看着男人已经倒在了床上,虽然知道他现在喝醉了肯定是不舒服的,只是不由自主地还是问了这么一句出来,担忧地看着他的脸色红红的样子,倒是和他一贯清冷禁欲的模样大不相同。
“太……啊……”
她俯身正想着把他扶好让他躺的舒服一点,可是刚一动作,却蓦地被男人扯进了怀里,跌在他身上,手肘不得不撑在他的两侧,梦冠歪歪扭扭地倒了,倾斜在她的发髻上,有几缕黑发顺着她的肩胛滑了下来,落在男人脸上,软绵绵滑腻腻的,就像是撩到了他的心里一样。
胸口随着他的呼吸而起伏着,两人身体相贴,君风暖甚至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某处传来的变化,她羞红了脸,可是身下的林靖宣却只是眸色深深地看着她。
“太傅,你先放开我……”
她挣扎了两下,想撑在他的两侧直起身体,可是刚一动作,却又蓦地被他拉扯了一下,这一次连手肘都没有地方可以用力了,君风暖整个人直直地栽倒在他怀里。
她又气又恼又是心疼,“太傅,我这么重个人,你干什么呀?不疼吗?”
这男人,喝醉了还跟她耍小孩子脾气,闹腾的跟什么似的。
要是明天跟他说起来,指不定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会有这么一面。
“不重,我的暖暖怎么会重呢?”
密密麻麻的吻就着女*上*男*下的姿势落在她的脸上,脖颈中,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他又陡然抬手摘下了他头上的梦冠,粗蛮地扔在一边,然后继续去吻她。
女子满头的青丝垂落下来,沁着一丝发烧独有的凉意落在他的颈间,却似让他下腹的那把火烧得更旺了几分,动作也显得愈发急切。
“太傅,等等,你先等等……”
君风暖神志不清的时候,还不忘阻止这个饿狼一样的男人。
他们还有交杯酒要喝呢!
君风暖原本是不太介意让他胡来的,只是这可是他们一辈子唯一一次的洞房花烛夜,她不能连交杯酒也没喝就这么睡了,那以后想起来得要多懊恼啊!
“不,不想等……”
君风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一手掌捂住他的唇不让他动作,媚眼如丝地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盯着她,那模样,就像是一只倾国倾城的女妖——还是吃了媚药的那种。
她故意使坏地往他脸上吹了一口气,“什么不想等?难道太傅不愿意跟我喝交杯酒吗?”
身下的男人身形似乎狠狠一僵,眸色又暗了好几个度,君风暖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她好像怎么瞧都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闪着绿油油幽光的野狼盯上的美味。
男人看着她这个样子似乎心情大好,低低一笑,灼热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手掌心里,痒的她几乎颤抖着把手收了回来,就闻他紧绷着声线嗓音低低地道:“好,先喝交杯酒。”
君风暖很明显注意到了他的用词。
先。
她刺溜一下从他身上滑了下去,像只小兔子一样朝着房间里那张桌子跑过去,然后拿起酒壶分别往两个酒盏中添满了酒水,红唇抿出一丝妖艳明媚的笑意,朝他走过来。
每走一步,林靖宣都觉得她像是踩在了自己的心脏上,一寸寸地紧缩,连带着自己的下腹也更难受几分……
君风暖看着他毫不掩饰地望着她的痴迷眼神,眼睛亮得跟晶石一般,在昏黄的烛火下闪着灼灼的光华。
偏逆着光线朝他走过去,抬了抬下巴,“太傅,你快起来,这样躺着怎么喝?”
林靖宣支着手肘,只是大约是脑袋实在晕晕乎乎的缘故,他的眼神迷离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往旁边一倒,净是没能成功地坐起来。
君风暖哈哈大笑,“太傅你笨死了,我会一直把你今晚的样子记在脑子里!”
往后他便再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神祗,而是她君风暖面前的一个普通相公,只是相公。
林靖宣的脸色黑了一下,这回倒是一下子坐了起来,一只手撑着床沿的位子,接过她递来的酒盏,在她伸手之前便勾住了她的手臂内圈。
君风暖忍不住问:“太傅,你爱我吗?”
男人低垂着眉眼似乎很急切地要将那酒喝下去,如此醉的不轻,即便是说了什么话……
“恩……”他带起的力道迫使她也在下一秒将那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便听到耳边传来他低沉醇厚的嗓音,“爱你,风暖……为夫会好好对你的……”
君风暖的小脸一下子爆红。
可是她愿意醉倒在这样的温柔中,永不复出……
“太傅,我也爱你。”
他亲吻着她的额头与脸颊,亲吻着她的脖颈和锁骨,一寸一寸扯掉了她身上色彩艳丽的喜服,含糊不清地在她耳边低语,“叫相公,乖……”
君风暖不知道他为什么如此执着于这声“相公”,其实她更喜欢叫他太傅啊……
“相公……”
不过她愿意满足他。
皇宫里,君忆寒早早地把顾兮兮带回了皇宫,虽然她没有和他说过什么,可是那日听到的对话就让他很清楚,今夜她的寒症又会再一次发作,月圆之夜,除非他替她解毒。
所以就连皇姐的大喜事他都没有去,就是怕身边这个女人突然出什么状况。
走在宫道上,顾兮兮已经明显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一阵阵的寒意袭来。
只是她现在不能确定这个男人对她的态度,所以也不敢对他有什么奢求,只能一个劲儿地忍着,尽管牙齿已经在咯咯打颤,却依旧若无其事地跟在他后面走着。
“太子,奴才身体有些不舒服,今夜怕是不能伺候您了。”
站在他寝宫的门口,顾兮兮垂着眉眼低声道。
君忆寒皱了皱眉,蓦地就发出一声冷笑,“本宫若是不待在你身边,你确定自己可以好好地撑过今晚,不会突然暴毙身亡?”
这男人的嘴毒的就跟什么似的。
顾兮兮攥紧双手看了他一眼,就算他在她身边,她也只是多了个抱着睡觉的暖炉而已,难道他以为她身上的寒症就能自己痊愈或者舒缓吗?
撇了撇嘴,蓦地打了个哆嗦,讪讪地笑道:“太子,奴才好好的怎么会暴毙身亡呢,您可别随便诅咒奴才。”
君忆寒理都没理她,直接把她往自己寝宫里拽了进去。
顾兮兮被他抓的脚步踉踉跄跄的,根本来不及看脚下的路,或者说她就算来得及看,也根本没有时间反应,只能跌跌撞撞地被这个男人拖进去,绊倒门槛的时候险些磕在他的背上。
吓得她猛地拍了拍小心脏。
君忆寒这才稍稍松开了她手腕上的力道,不忍心再这么揪着她。
顾兮兮被他按在床上坐下的时候,脑子有那么片刻的发懵,以至于体内的寒凉之气陡然加重的时候,她根本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蓦地就是一个冷颤。
君忆寒皱了皱眉,看了一眼外面那轮圆月,脸上的表情是说不出的复杂。
若是他不知道,若是没有那一和小福子的对话,只要她在他身边再待上一段时间,无论她想要什么,哪怕是太子妃的位子,他也会给她。
因为他竟错觉地以为这小太监心里也是有他的,哪怕他别有目的。
可当他亲耳听见自己就是她的目的时,一种全所未有的无力感袭来,哪里是什么别有目的,分明他就成了她进宫的目的,成了她苦心接近和费尽心机也要留在身边的对象。
她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他。
只不过需要他来救命而已,等她的毒解了,或许……
在他出神的时候,顾兮兮已经再也顾不得其他,直接把自己牢牢地卷在了被褥中,就这么蜷缩着身子躺在他的床上。
听到身旁传来的动静,君忆寒敛了敛眸,见到她这般样子,神色却是陡然一变。
“小兮子!”
知道她会受苦是一回事,可是眼睁睁看着她受苦又是另外一回事。
几乎是下意识地,那双骨骼分明的大掌就落在了她的衣襟上……
顾兮兮神志模糊之间,一把抓住他的手背,“太子……”
她努力绷大了眼睛盯着他,仿佛是不解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所谓何意。
君忆寒大约也是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一下把手抽了回去,仿佛碰到了毒蛇猛兽一般。
相比顾兮兮面上的震惊,君忆寒却是心里面掀起了惊涛骇浪,紧紧拧着眉攫住她的双眼,漆黑的梦眸一瞬不瞬,突然就脱了身上的袍子,在她身边躺了下来,紧紧裹住她的身子。
“小兮子,本宫再问你一次,你……”
一个字刚刚出口,剩下的话便再也没有说出口,因为那一刹,怀里的女子像是找到了什么温暖的源泉似的,用力的几乎是发狠地往他怀里贴了过来。
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她整个身体的形状……
怔了好几秒的时间,君忆寒又沉默了一段时间,眉目间突然染上一丝浓重的阴郁,覆在她耳边,低沉的嗓音绷得很紧很直,“若是身上的毒解了,你想做什么?”
“我……”顾兮兮皱了皱眉,脑子已经有些不清醒,“我想找我爹娘……”
爹娘从小将她生下来,可是她却因为中毒的原因不能侍奉在他们左右,让他们这些年都只有孤孤单单的两个人,有女儿也像没有一样,都是她对不起爹娘……
“那么本宫呢?”
君忆寒听了她的答案,眸色似乎更沉了几分,只是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太大变化,“你若是去找了你爹娘,本宫该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还是说,你打算解了毒就彻底离开了?”
“太子……”
顾兮兮很努力地想瞪大眼,她觉得自己现在什么也不能说,那是一种近乎本能的反应,本能地闭上嘴,告诉自己不能说。
然后眼睛就慢慢闭上了,牙关颤抖的厉害,整个身体即便是被紧紧抱着也仍然哆嗦不停。
“君忆寒……”
男人菲薄的唇用力抿成了一条直线,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突然身上再次覆上她的衣襟,用力地去泄愤般地去扯她身上那些衣服。
顾兮兮震惊地看着他。
“太,太子……”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紧张,她说话已经断断续续含糊不清,瞳孔放的很大,“你,你要干什么?”
“如你所愿,替你解毒!”
无论如何,哪怕她往后会离开,他也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她饱受寒气折磨。
哪怕她只是利用他,他也不愿意她受任何一点点的苦楚。
他就不信他身为本朝太子,会连一个女人都留不住!
顾兮兮太过惊讶,以至于根本忘了去反抗他,而她此时此刻也根本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像个鸡蛋似的被他扒光了上身所有的遮蔽。
哦不,还剩一条裹胸用的布。
男人盯着那缠绕的厚厚的白色布条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嗤笑一声,“你觉得你裹和不裹有区别?又何必多此一举?”
“……”
顾兮兮气得狠狠哆嗦了两下,又因为身上更冷的温度止不住要往他怀里缩去。
男人咬着牙道:“不用这么急不可耐,本宫这就满足你!”
顾兮兮想抬头瞪他,可是已经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又因为和他挨得太紧,可以很明显感觉到男人身体上起来的变化,头脑登时一阵发昏,眼前的男人也仿佛出现了叠影。
“你,你……才裹不裹……都没有什么区别呢!”
几乎是费斤了全身力气,她才咬牙切齿地哆嗦着牙根挤出来这么一句话。
说完却蓦地意识回笼,想起他刚才说的那句“如你所愿,替你解毒”,顾兮兮的脸色不由又是一僵,原本煞白的脸色更是在刹那间没有一丝血色。
他说要帮她解毒?
他怎么会知道解毒这件事!
顾兮兮不知道是不是寒气上涌的缘故,骤然间像是置身于万年寒冰的冰窖之中,就连心脏也像是被冻成了冰渣,恍恍惚惚地盯着面前的男人。
“本宫裹不裹确实没什么区别。”
男人唇齿间发出重重的一声冷笑,滚烫压抑的气息直直窜进顾兮兮的耳蜗里。
“你想看看么?”
他带着她的手来到他的身前,又是冰冷又是颤抖的小手顺着他的力道覆在男人精壮的胸膛上,即便是隔着层层衣物,也已经能感受到那下面肌理分明的肌肉与线条。
手心微微颤抖。
“我……我不想看!”
这变态的男人,他裹不裹确实是个没区别啊,可她当时只是口不择言好不好?
要不要计较这么多!
可是仅有的意识在男人不断吻她的时候,逐渐消融,完全消融。
“太子……”
原本清亮的嗓音变得柔媚蚀骨,丝丝热气扑洒在男人的脸上,让他的身体瞬间紧绷。
如玉的凝脂玉臂环上男人的脖子里,借着他的力量,顾兮兮全软着身子圈着他似乎想要起身,脖颈难耐地扬起,倚在他的肩上瑟瑟发抖。
靠近他的身体让她身上的冰冷舒缓不少,她本能地想要汲取更多热源,这是哪怕盛夏之季的炎日也无法比拟的愉悦。
“恩……”
一声难耐的轻吟让君忆寒吸了一口气,不只是她,就连他的忍耐似乎也达到极限。
紧蹙着眉头将她从自己身上扒了下来。
“唔,不要……”
意识到唯一的热源离她远去,顾兮兮不满地皱了起眉头,因为两人靠得太近而又红又白的脸颊透着妩媚与娇憨,她紧紧扒在男人的肩头,生怕他就这么甩下她离开。
男人抬手钳着她的下颚,力道很大,迫使她看向自己。
幽暗炙热的梦眸此刻也深深地望进她的眼中:“蠢东西,看清楚,你可知道我是谁?”
远离了他,明明是在室内,却似乎仍有一阵凛冽的寒意刹那间袭来,吹散了几分暧昧,还原了几分清明,顾兮兮迷蒙氤氲的双眼中渐渐有了一丝微弱聚焦。
看着近在咫尺棱角分明的五官轮廓,她脑中顿时一个激灵。
君忆寒!
她怎么会不知道他是谁,这是她惦记了十年的男人,或许最初是因为把他当成解药,可是这十年的相处中,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她的心又不是木头做的,怎么可能毫无所动?
早在不知不觉间,她已经……
可是他到底是怎么知道她中毒之事?
如果他真的替她解了毒,以后呢,以后她和他该怎么办?难道要她永远离开吗?
如果是这样,那她宁可继续痛下去,也要留在他身边,等到他也离不开她的那一天!
“太子,我,奴才……”
她推推搡搡、颤颤栗栗地就要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却蓦地被男人钳制住。
“不解此毒,你会一直这么痛苦下去,懂么?”
君忆寒不懂她这突如起来的拒绝是什么意思,明明这么多年以女儿之身扮作太监留在他身边就是为了这么一天,现在这样的抗拒又是做给谁看?
还是说,她怕他明日就会直接杀了她?
低沉着嗓音又绷紧了声线,男人在她耳边沉声低语:“你放心,本宫既然现在选择救你,就不会杀你,恩?”
不知是他的话语太过蛊惑人心,还是寒气已经入侵了她的大脑,以至于顾兮兮此时此刻已经分不清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只能遵循本能把推开他的手收了回来。
君忆寒眸光微微一暗,立刻屈身而下,紧紧地箍住了女子冰冷绵软却又如同灵蛇扭动的身体,用嘴堵住了她半开半闭的红唇。
铺天盖地狂烈的吻隐隐显出几分的氛围,伴随着干柴烈火的狂热喘息,屋内春光四溢。
直到吻得她几乎喘息不过来的时候,君忆寒才将将离开那味道甜美诱人的红唇。
每一次尝,都令人欲罢不能。
她是他的毒,只一眼,便终生。
“君忆寒……”
随着这沙哑撩人的一声低呼,君忆寒瞳孔一缩,胸口似有什么强烈的情感正要破蛹而出。
仅仅是这样一声,就远比任何媚药都来得快速有效。
他一手捏着女子的肩胛,一手掐着她的腰,用力之大,几乎让她尖叫出声。
可他却又像是故意的一样,每每将女子的娇呼急喘吞入腹中,湿热灵巧的长舌缱绻地扫过女子的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汲取着世上最甜美的津液,半寸也不愿放过。
“刷”得一声,顾兮兮只觉身上更凉,竟是男人直接用内力撕毁了她裹在胸上的布条。
莹白姣好的胴仅之上有绯红的兜衣遮住几许春光,曲线优雅,令人血脉喷张。
还未来得及反应,男人滚烫的薄唇便覆上她的锁骨,一寸一寸地啃咬。
伴随而来的,是男人灵巧的大掌抚上那还未绽放的柔软高耸。
“太子……”
“恩,本宫在这里。”含糊不清的低语声从男人菲薄好看的唇间低低逸出。
在他惹火暧昧的爱抚中,红艳的果实终于如愿绽放。
君忆寒用牙齿轻轻地厮磨啃咬着她,惹得身下女子呼吸急促,颤栗阵阵。
柔软炙热的舌不断地围在那一点上打转描绘,大约是怕另一边太过空虚,男人从她纤细的腰间移上另一只手来,不断揉捏。
“恩……君……太子……”
君忆寒眸色更深,将早已坚硬如火的炙热往前一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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