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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他无数次想要道歉,可是除了当年她发火的那一次之外,他竟没有好好地跟她道过一次歉。
“红玉,对不起。那些伤害,你可以千百倍地还回来,只是不要再把自己困在那件事里面。”他目光沉痛地俯身吻着她的额头,带着小心翼翼的缱绻与漫漫深情,“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看不清自己的心,我伤害了你,都怪我。”
红玉久久地阖了阖眼帘,再度睁开,方才还似水翻腾的眸中已是一片波澜不兴的死寂。
“所以,放我和娘离开吧……”
所有的平静在他说完那番话之后就已化为虚有,红玉的声音带着哽咽之后特有的沙哑。
即便眼神可以骗人,即便她的心也可以自欺欺人,这样的身体反应却是骗不了人。
男人瞳孔在她话音落下时骤然一缩,起伏不断的胸膛中翻涌着万千情绪,狂风暴雨般的怒气顷刻席卷而来。
“不可能!”他果断拒绝,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话音未落,他的大掌突然一扬,将她头上戴着的那根简单的碧玉钗子摘了下来,刹那间青丝如瀑垂下。
红玉猛地一惊,已然不知道眼下这是什么情况。他疯了么?
对着那张思念已久的红唇,南宫彻再也顾不得其他,猛地一把扣住了她的后脑,五指穿插进那柔顺的发间,倾身落下狠狠一吻,所有的情绪都像是倾注在了这个狂暴激烈的吻上面。
离开,离开,又是离开!
每一次他想要好好地跟她谈一谈,她就只想着离开!
难道他就真的这么让她难以忍受吗?
她的心里果真就再也半点没他的位置了吗?
不可能的,他绝对不会容许这种情况发生的!
他可以倾尽一切换她一个原谅,但是她必须在他身边!
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带着男人身上独有的味道,夹杂着他滚烫绵长的呼吸,红玉只觉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两只眼睛愕然大睁着,胸膛更是震荡不止。
可是这一刻,别说是将他推开,她就连呼吸也忘了。
所有的思绪全数停止,心跳仿佛也不再跳动。
最后,还是南宫彻发现这个傻女人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才恩赦般地将她放开。
将她灰白的失魂落魄的脸色看在眼里,男人眸色一痛,喉结再次滚动了一下。
半蹲在她身前,他扣在她肩上的大掌倏地将她搂得更紧,咬着她的耳根,嘶哑着声音恶狠狠地道:“玉儿,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唯有这件事,绝对不可能!”
红玉怔怔地看着他,下一秒,眼泪蓦地毫无征兆地掉了下来。
他怎么可以这样?
他不想要的时候,甩在一边不理不睬,他想要的时候,她就该任他予取予求吗?
南宫彻一下子慌了,替她抹泪的手几不可察地颤抖着,可是眼看着她的眼泪越来越多,像是永不干涸似的,他就真的有些束手无策了。
脑子里乱作了一团,在他的大脑有所反应之前,薄唇就已经再次覆上了她的……
当那火热的舌尖长驱直入,猩红的血色一点点将他狭长的梦眸全部侵占,红玉才如梦初醒般地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反应过来,四肢陡然僵硬,下一秒,却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双手猛地朝他胸口狠狠推了一把。
然而,这一推对于早就做好准备的男人来说,显然是不会有结果的。此时此刻,她竟撼动不了他半分。
坚硬的胸膛依旧纹丝不动,南宫彻扣在她后脑上的大掌反而收得更紧,紧得她头皮发麻、浑身颤抖。
“南宫彻,你混蛋!你……放开我,你给我……滚开……”
双唇被男人死死咬着,嘴里同样被翻涌折腾个不停,红玉挣扎无果,最后只有含糊不清、咿咿呀呀地骂道。
南宫彻痛极、怒极,却反倒是笑了。五指一收,蓦地从她柔软的唇上离开,冷冷地、定定地睥睨着她。
“滚?”从咽喉深处挤出这么一个字,黯哑的嗓音如同破碎的铜铃,配上他那张阴沉得乌云密布的脸,再是俊美无俦的容貌也让人打心底里生出几分寒意。
红玉蓦地打了个寒噤,就听到他又继续道:“这里是我的地方,你要我滚吗?”
阴测测地扯出一抹咬牙切齿的笑容,男人的声音冷得几乎要把人冻僵。
“我给过你机会了,红玉,是你自己不肯离开,那就不要怪我。”
狗*屁!
红玉简直要气疯了,饶是再好的修养到了这个男人面前也能化为乌有,什么叫给过她机会了?他什么时候给她所谓的狗*屁机会了?拿她的母亲威胁她,明明就和五年前一样无耻一样不要脸,他怎么好意思冠冕堂皇地说出给过她机会这种话来?
“南宫彻,你要不要脸……”
最后一个字还未出口,剩下的声音就蓦地被男人吞进了口中,没入腹中,好似根本没有出现过一样。
整个内殿,剩下的就唯有两人粗噶的呼吸与暧昧的情愫在缓缓流淌。
南宫彻发誓,邪恶的念头在冒出的那个瞬间就被他掐灭了,他真的没想对她怎么样,这样带着凌厉气势的吻也不过是想惩罚她动辄就说离开……不,不对,或许是在惩罚他自己当年所犯的错——虽然这样亲她还说惩罚自己实在挺可笑的。
可如今,越是靠近她,他的心里就越痛,却也是事实。
不过到了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粗鲁的动作似是在发泄某种情绪,他吻的越深,那种压抑窒闷的感觉就堵在心头越难消散,加上整整五年多没有碰过她,当然也不可能碰其他任何女人,现在的他就像是一个沙漠中濒死的旅者,想要从她身上汲取最后的一丝清凉。
“嘶拉”一声,当身上的衣服被人毫不留情地撕裂,红玉脑子里“轰”的一声就炸开了。
这什么情况?
事情到底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的?
他们明明是在吵架,明明是他低声下气地在恳求她的原谅,为什么到最后却是她吃亏?!
红玉自然是不肯依他的,手掌挥舞着打在他的身上甚至脸上,可是曾经那段时日的相处让这男人对她太过了解,即便五年过去,即便时光荏苒,他仍是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她所有的包裹全数击垮——只要他想。
就算到最后她已经恨得用了蛮力、用了武力,也仍是没有挣脱男人的桎梏,反而是被他一路半拖半抱地带到了床上。
偌大的龙床,五年来的每一个夜夜,南宫彻无不觉得寂静空冷,可是有了她,仿佛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玉儿,你乖,别动。”
同样的事情,在五年他做的时候除了粗暴就是蛮横,就算难道的温柔也是不带丝毫怜惜之意,如今却是小心翼翼地生怕伺候不好了她。
红玉苦笑,狠狠地往自己嘴唇上咬了一口,好不容易停下的眼泪又开始掉个不停。
“南宫彻,你要是再不停下,往后就别想我再跟你说半句话。”
男人闻言,浑身一僵。
所有的动作蓦然停下,就连空气的流淌似乎也静默下来,整个周遭全部都被凝固了。
他抬头,猩红着眸子死死盯着她,却在目光触及她满脸的泪痕时,慌乱不已。
她的语气太过平静,以至于他甚至是亲眼所见之后才知道她在哭。
这是她今晚第二次哭了,五年来没有哭过一次的她,一个晚上就被他弄哭了两次。
她果然是该厌恶他的。
“我不碰你,玉儿。”
男人陡然温柔的嗓音与低哄非但没有止住她无声的哭泣,反而让她的眼泪愈发汹涌,他一点点地吻去她面上的湿痕,撑着身子俯视着平躺在床上的她,“陪我一起睡,我不碰你。”
红玉明显可以感觉到他的僵硬,这种时候,他若不碰她,最不该的就是抱着她。可这男人却无所畏惧地紧紧箍着她,扯了被子就给两人盖上。
“睡。”
他发号施令般地说了一个字,然后像是生怕被她拒绝似的,立刻阖眸。
红玉不敢再去招惹他,一起睡也好过刚才那样,她吸了口气,也缓缓闭上了眼。
烛火熄去,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她细密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南宫彻才重新睁眼看向她。
黑暗中,她的容颜依旧如初妖冶,可是回首过去,却如剧毒一般啃食着他的心脏。
东阑,龙吟宫。
梦言早上醒来,神情仍旧是有些茫茫然的,所以大动作起身的时候,丝毫没有自觉意识。直到酸痛的感觉一下子席卷了全身,她才“嘶”地倒抽了一口冷气,然后小脸扭曲,默默地在心里把某人骂了几百遍。
该死的,这么大把年纪了,他的体力怎么还跟当初似的这么变态?
也不知道节制一点!
后来君墨影早朝回来,一家五口一起用早膳的时候,梦言还挺着酸痛的腰生闷气呢,所以压根儿没打算理他,就算他问话她回话的时候,也是脸色黑漆漆的像个煤球似的。
直到……
“父皇,你脖子里的那个是什么……”
遥遥的眼睛最尖,是最先发现这一点的,软糯糯的声音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此时的梦言还茫茫然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诧异地抬头看了他一眼,脖子里……什么东西?
不止是她,剩下的几双眼睛也全都移到了同一个地方。
君墨影有些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
别过头,正对上她看过来的视线,眉梢挑了挑,那种微微窘迫的感觉退了下去,逐渐变成了戏谑。
梦言没看他,盯着他弧度优雅的脖子一个劲儿地瞅,什么东西?什么东西?
她自认脑子不算不好使,可是为什么过了这么久才反应过来,那一坨分明就不是遥遥口中的什么什么东西,而是她昨晚在……在他喉结上咬出来的!
梦言一下子闹了个大红脸,抬头还看到男人用那种眼神看着她,顿时整个人都不太好了,又是气恼有事羞怯,立刻恨恨地朝他龇了龇牙。
可是遥遥却不肯放过她,不,不对,应该是不肯放过她父皇……
“父皇,是不是有虫虫咬你了?为什么这么红?”她一脸懵懂地盯着君墨影,嘟着小嘴,“虫虫坏!”
梦言扶额,明知道这傻孩子不是故意的——她哪儿有暖暖那种黑乎乎的心思啊,可是就算无意,这个话题也太少儿不宜了一点吧……
刚想出声忽悠忽悠她,暖暖就清了清嗓子,故作老成地出声了:“遥遥乖,别问了。”
“为什么……”遥遥摆明不乐意。
“是不是虫虫咬的,这种事情,父皇怎么好跟你说呢?”暖暖一本正经,却掩不住那种想笑的冲动。
“皇姐姐……”遥遥扁了扁小嘴,继续看向她的父皇,发挥她坚持不懈的求知精神,“父皇……”
君墨影看着自己可爱的小女儿,又看了一眼自己都快把头埋到地底下去的小女人,嘴角轻轻一斜,似笑非笑地启唇道:“不是虫虫咬的,虫虫哪儿有这么好的功力……是一只小野猫。”
说这话的时候,他特地往梦言那边靠近了一点,最后那三个字,更是说的意味深长。
遥遥似懂非懂地拧了拧小眉毛,“可是父皇武功这么高,怎么会被一只小野猫咬呢?”
梦言没脸见人了,所幸现在没有那些小太监小宫女在,否则她还要不要活了?她赶紧往各人的碗里都添了些菜,热情招呼道:“来来来,别光顾着说话呀,快吃!不然都要凉了!”
见遥遥看她,更是起劲:“乖宝宝,这不是你最爱的糖丝裹芋球吗?再不吃当心被你皇姐抢了!”
暖暖嘴角抽搐,“母后……”这么随便诋毁她真的好吗?
君墨影笑着摸了摸小女儿的脑袋,“父皇喜欢那小野猫,不忍心伤了她,自然只能任她咬了。”
可是宫里哪儿来的小野猫?遥遥正狐疑地想着要不要问,就被碗里突然出现的哪个糖丝裹芋球,她想了一会儿,放弃继续询问,“噢”了一声,低下头去吃了。
“那父皇下次小心些,就算喜欢小野猫,也不要让自己受伤。母后会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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