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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不可告人的秘密

轩辕祈更是疑问重重，不过他也静观其变，目光落在小小脸上，脑海中冒出许多必须考虑的疑问。
“谢谢父皇，那小小明日就搬过去您看行吗？”小小乐呵地合不拢嘴，这回她可以名正言顺地进胭脂殿，不用像以前那般鬼鬼祟祟，也不会被那该死的男人三更半夜出现吓得她满身是汗。

她感觉秘密在招手，不停地招手，她知道自己与它越来越近了，希望有一天能真正去了解的时候，也能释放出灿烂的笑容。

“皇上，这恐怕不妥。”皇后总算忍不住出了声，可话一出口她才发觉气氛不对。紧张之余，她略带惊慌的表情显得非常不自然，甚至有些不敢去看轩辕振华的眼睛。

“有何不妥？”这下轩辕振华也急了，口气也多了一份怒气。

当年若不是皇后处处阻拦，他就不会疏忽了对素素的保护，素素也不会死得那么凄凉。如今，她又想阻止什么?难道，当年的事情真的跟她有关？胭脂殿里真的像传言那般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不！他不想是这样的结果，这也是他一直不敢面对现实的原因之一。可是，今天他必须去面对了，就算这真是预想的结果，他也只能认了。

“是啊！姐姐觉得那里不妥来着，小小是我们轩辕家的媳妇，就算对前辈的敬重，照顾一下多年疯癫的萍妃，也算是难得的一番孝心。况且，这还是皇上一直以来的心愿，难不成姐姐还想自己降低身份去照顾照顾。”梅贵妃向来伶牙俐齿，看到儿媳妇那么争气，自然也不袖手旁观。也让该死的女人看看，她是多么地喜欢宝贝儿子的女人。

“你！”皇后气得全身发抖，已然忘记身为国母的端庄，指着梅贵妃半天没接上下半句。

“好了！就这么定了，传朕的口谕：今日开始小小可以自由出入胭脂殿，谁惹敢阻拦，重惩！”轩辕振华失去耐心，怒气冲冲地丢下一句话转身往东边的大殿走去。

梅贵妃胜利地给了皇后一个讽刺的笑，故意拉着小小的手，一副高兴的表情，身后带着轩辕祈和轩辕雨得意跟了上去。

皇后气地原地跺脚，见他们离去朝轩辕杰大吼起来：“你怎么可以这般没用，看着母后受欺负也不站出来说句话？”

轩辕杰不慌不慢地上前，把两手搭在母后的肩膀上非常窝心地安慰道：“母后，儿臣认为既然父皇心意已定，我们反对又有何用？不如静观其变，到时候再想办法对付。”

皇后脑经也转得不慢，将一切在脑海里再过了一遍，有些后悔刚才太冲动了。

站在旁边的轩辕夜看着小小已经消失的背影愁眉不展，因为他心里非常清楚，这意味着宫斗的再次开始，而那个看似单纯的小丫头已经被卷入其中，他最不想看到的场景很快就要面对。现在只能祈求上苍，她能在老天庇护下不会受到太大伤害。

笑谈风声的时间过得很快，从苍龙殿出来天色已黑，皇后带着两个儿子先一步离去，轩辕祈则陪伴在梅贵妃身边。小小心里一直惦记着胭脂殿，这不，出门没几步，她就在梅贵妃的应允下迫不及待地冲向了胭脂殿。

站在胭脂殿的门口，小小紧紧地拽着手中的丝巾，脸上的表情既激动又澎湃，带着好奇，带着害怕，带着说不出来的各种感觉，她鼓起勇气伸手推了推门。

咯吱一声，门被打开了。

奇怪，院子的走廊上不再漆黑一片，似乎已经预料她的到来一般，原本空空的长廊上挂满了灯笼。地上已经一片干净，再也看不到飘零的落叶，看不到那些长年累月积下的碎石，往日阴森的宫殿已然少了那份可怕的寒气，多了一份亲切感，有种似曾来过的错觉。

而，那个乱发飞舞的女人已经换上了一身素雅的长裙，恭恭敬敬地出现在院中。她脸上布满的微笑充满了慈祥，远远地，望着站在门口的小小，泛红的眼眶中积满了泪水。

不用说，这个疯癫的女人就是父皇口中的萍妃。这个饱受沧桑的女人不知道承受了多少苦难，才能走到今天。而，支持她一路走来的精神源泉又是什么？带着一缕同情，带着种种疑问，小小迈开了步子走了进去。

步子显得有些沉重，让她只觉步都那么不容易。愈发走近，她愈感心跳加速，那种很奇怪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就好像，就好像事实的真相马上就要揭开，而她的身世注定充满了皇宫中的仇恨。

“你还是来了！”女人一脸平静，温柔的声音与前些时日听到的笑声完全如天壤之别。

“恩！”小小笑笑点头，从上到下仔细打量起今日的萍妃。

眼前，她一袭淡绿色的长裙，腰间挂着价值不菲的紫色玉佩，清淡妆容下显出她高雅的气质。她犹如春柳，清风拂过后，给人清爽感，让人迟迟都无法忘却这种感觉。

“跟我来吧！”女人优雅地两手一抬，长袖半遮着修长的手，她缓缓地转过身去。

动作虽是轻盈，但小小还是看到了女人特意掩饰的手背，那是验证过去岁月种种的道道伤疤，凹凸不平的不小一片，应该是当初没注意处理好伤口留下的。

看在眼里，她脸上闪过一丝心痛，失神，她的心沉甸甸的，一种莫名的重担压了下来。

满院胭脂小小还是看到了女人特意掩饰的手背，那验证过去岁月种种的道道伤疤让她脸上闪过一丝心痛。失神，她的心沉甸甸的，一种莫名的重担压了下来。

女人的步子因为小小的脚步而放慢，脸上的表情又像看上去在等待什么。凝神地望着前方，她的表情恢复了以前的状态。

此时，就在离她们不远处的一座假山后，一张半遮面具的脸探了出来。那人嘴角勾起一抹猜不透的淡笑，目光随着两人的步子缓慢移动着，一刻都未离开她们。

小小并未注意，可是女人却看到了，就像早已预料的那样，她轻松地迈出了步子，原本的喜悦被一盆冷水泼下，心都凉了。

“萍妃娘娘，你要带我去哪？”即使萍妃放慢脚步，小小依旧觉得有点吃力，小跑着跟在后面追了上去。没想到看上去轻飘飘的女人，步子怎会如此轻快？让她很快就被甩到了很后面。

有人在追她们吗？疑惑，她回头望了望，又看看四周，一簇衣角让她的目光停留在那座假山。忽然，她意识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