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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两个我都要

“万吉，去了御著城，你可要自己小心呀！小心侍奉小寺大人，不能惹他生气。 还有城里有其他的很多武士大人，有很多和本家关系不好，你不要惹事，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有时间的话记得回来看看我们，我们有机会也会登城看望你的。”岩夫人拉着万吉的手，脸上始终带着温柔的微笑。
虽然只和这个母亲相处了一年，但是深深地从她那里得到了久违的母亲的温暖，也深深地喜欢上了这个母亲，觉得她就是自己的另一个母亲。所以万吉知道，自己的离开，实际上前途未卜，岩夫人要承受多大的痛苦才能微笑着面对自己，她的笑容就是为了让自己不会那么不安，而所有的不舍和心痛她都自己背了起来。

“母亲大人，孩儿是去小寺家做养子的，您请放心。孩儿每日还是会认真进行自己的功课，不会到处惹事。倒是母亲请务必保护好自己的身体，天气马上就要变冷了，母亲身体一向不好，请多穿些衣物，不要生病，要不然万吉在小寺家要是知道母亲身体不适，也会无法安心生活的。”说完，万吉向母亲鞠了个躬

万吉和母亲道别，母里小兵卫也在一旁吩咐武兵卫。

小兵卫半蹲着身子，给武兵卫整理了一下衣服，其实没有什么可整理的，但是小兵卫心里总是觉得武兵卫哪里不对一样。摸摸这，拉拉那，忙个不停。

“孩子，昨天说的话你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我一定会保护好少主安全的，就算牺牲自己，也要守护少主。”武兵卫眼睛充满了坚定，对小兵卫大声的说道。

“武兵卫，你是好样的，不愧是我小兵卫的孩子。去了小寺家，你自己要要小心呀！”小兵卫摸了一下武兵卫的头。

“武兵卫，要出了，你准备一下，这次父亲就不能和你一起了，一切保重。你做事很直，这很好，但是到小寺家后，少主聪明过人，遇事要多听少主的，要和少主多学习兵法，只有这样以后才能成为少主合格的家臣，知道了吗？”

“知道了，父亲。”武兵卫虽然不是很懂小兵卫的话，但是他记住了要听少主的吩咐，多学习兵法，以后才能成为少主的家臣。

“好了，我们要出了。”黑田职隆说道，他知道岩夫人和小兵卫的不舍，自己也不舍万吉到小寺家，但是黑田家毕竟是小寺家的手下，小小的地方豪族，一切都是为了生存，这就是战国的生存之道。

一个和母里小兵卫交好的武士笑着对他说道：“你真是养了个好儿子呀！”

“是的，武兵卫是个好孩子。”小兵卫说完，眼睛就开始泛红了，他偷偷的擦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职隆带着两个孩子来到御著城后，小寺政职召开家中的重臣会议，家中重臣分坐两旁，黑田重隆因为此次整个石川、置盐事件中表现出来对小寺家的忠诚，获得了小寺政职的奖赏，次坐在了笔头家老的位置上。

小姓说道：“众人安静，主公到。”

小寺政职走进评定间，心情看起来非常的不错，还没有落座，就开始说话了。

“各位，各位，今天是个开心的日子，各位想必已经知道了吧！今天，在下将收黑田职隆之子万吉作为自己的养子。”

“恭喜主公。 ”“是呀！恭喜主公得此麟儿。”“都在传言黑田家之子是播磨国的麒麟儿呀！”众家臣不管是否出自本心，都对小寺政职收万吉作为养子一事，表达了祝贺。

“让万吉进来吧！大家都来看看我的孩子。”小寺政职说道。

万吉穿着普通的衣服，大步走入评定间，在评定间正中坐下，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坐直了身子，非常的镇定。

“万吉，万吉，万吉，你就是万吉？”小寺政职走到万吉面前，围着万吉走了一圈，细心打量着他。

“殿下，在下就是黑田家的万吉，以后将入小寺家，成为主公的养子。”万吉恭敬的说道。

“好好，真是个好孩子，长得也甚是俊美，以后一定会是一个优秀的武士，成为我小寺家的栋梁。”政职摸了一下万吉的头，显得非常高兴。

“但是万吉呀！你这衣服上，怎么有个补丁？黑田大人，黑田家难道连给我的孩子做一件好衣服都做不到吗？”政职拉着万吉衣服上的一个补丁说道。

“殿下，并非如此，这是我黑田家的传家家风。”职隆回话道。

“我知道，黑田家一向吝啬。”

“殿下，并非是吝啬，而是……”

“节俭、节俭，好了，我就知道你要这么说。你十一岁来给我做伴读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而且一直到你回黑田家都是这个样子，还多次被我们耻笑和欺负过，是吧栉桥大人、小河大人。”

小寺政职一直显得非常开心，还不忘提起年幼时和伴读们在一起的趣事。栉桥伊定和小河义直听到自己被点名，都恭敬的点头同意小寺政职的话，他们都算是一起长大的。

“殿下，正是，当年都是孩童，在下当年也因此埋怨过父亲。但是毕竟是家传之风，即便现在，在下衣物也是多有补丁。”职隆笑着说道。

“但是职隆呀！万吉毕竟是我小寺政职的养子了，总不能还穿着破衣服吧！算了，你肯定又要说什么家风了。”说完众人都笑了起来。

“还有一事，伊定，准备好了吗？”

“是。”家老栉桥伊定马上起身离开评定间，稍后带两个女孩进来，两个女孩坐在万吉身后，栉桥伊定坐回自己的位子。

“殿下，这就是在下的两个女儿，阿力和阿光。”

“万吉，你看看这两个女孩你喜欢哪一个？”小寺政职说道。万吉已经提前知道自己将会和栉桥家的公主订婚，所以没有太多惊讶。

万吉转过身，面对两个女孩而坐。他在打量两个女孩，两个女孩也在打量他。两个女孩都还年纪尚小，而且长相接近，只是身高上有些差距，两女都是大眼睛盯着万吉看，万吉觉得这两个小女孩都非常的可爱，以后一定都是美女吧！

“怎么样？万吉，阿力和阿光你看你上哪个了？”小寺问道。

万吉知道对面比较小的阿光是历史上真正的黑田官兵卫孝高的妻子，那自己应该如何选择呢？

“万吉，你考虑好了吗？”小寺又一次问到。

万吉转身面对小寺政职，“殿下，在下斗胆，两位公主在下都想娶为妻子。”

“大胆，万吉，你怎可口出如此放肆之言。”黑田职隆马上训斥道，他没想到一向聪明的万吉，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之前自己不是已经交代，只可挑选一人。

“职隆没事，没事的，万吉呀！万吉，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呀！”小寺政职对于万吉的选择颇有兴趣。

“万吉觉得两位公主都非常的可爱，而且一定感情非常好吧！如果在下只迎娶其中一人，另一人将可能嫁于别处，说不定以后就可能以敌人的立场想见。所以与其如此，还不如在下一并迎娶两位公主，这样至少就不用担心这种情况生了。而且两人都侍奉在下，那样就可天天相见，岂不是很好。两位公主在下也确实都喜欢，既然喜欢，就要去争取，这不正是武士的追求吗？”

即使是栉桥家的两位公主听不懂万吉的话，至少她们感情确实很好，虽然不知道结婚是什么意思，但是可以一直呆在一起，她们还是很高兴的，听到万吉的话，两个女孩竟然相视而笑，似乎很高兴可以一起嫁给万吉一般。

“好，万吉说的好，而且阿力和阿光好像很高兴的样子，那这事就按万吉说的定了，等万吉成年后迎娶两位公主。伊定，在下决定，也将两位公主收为自己的养女，和万吉一起养于城中。”

“谢主公恩典。”栉桥伊定谢道。

“好了，辛苦大家了，今天到此为止。”

众家臣散去之时，像小河义直还有不少和黑田家、栉桥家交好之人向两人祝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