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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后,回到自己房里的郗浮薇,若有所思:“闻羡云在书房里跟爹爹说的话,居然同跟我说的差不多?就是转告一下爹爹,闻家家主跟闻家夫人意见相左,一个怜惜,一个反对?”
她本来是非常坚信闻家城府深沉,不会让宗子娶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人家的女孩子的,所以对于闻家这段时间的举动,都抱着怀疑与戒备。
然而闻羡云登门不过两次,不止郗宗旺这会儿苦口婆心的劝她千万别担心家里,以自己的终身大事为重……显然是将女儿试图跟闻家解除婚约的目的,认为是怕出阁之后郗家只剩老的老小的小没人照顾,这才使劲儿在他跟前说猜忌闻家的话。
连郗浮薇自己,也有点吃不准了。
她跟闻羡云定亲的时候才十岁上下,当时对闻家也不是很了解,听父兄说好,最主要的是闻家当时态度特别的诚恳,诚恳到了如果郗家拒绝的话,简直要被东昌府上下戳脊梁骨的程度。
于是也就懵懵懂懂的答应了。
后来长大了点,听说闻羡云这人孝顺的紧,对父母几乎是千依百顺,耐心无比,是东昌府出了名的大孝子。
这情况要是其他女孩子或许会认为遇见个品行好的,可是郗浮薇许是自幼无母,小小年纪就为郗宗旺分忧,当家作主习惯了,遇事便本能的要多想。
对于闻羡云纯孝的性情,她想的就是这人什么都听父母的,自己这个未婚妻算什么?
此刻心念转了几转,就命人去唤了下人来,问:“那天叫你们查的人,跟脚查清楚了么?”
下人闻言顿时羞愧,支吾了一阵才小心翼翼道:“那天小的出门去跟住了那人,也不知道怎的,起初还好,后来进了城,一个不当心就……就找不到了!”
怕她责怪,忙又说,“这几日小的一直在到处找他!东昌府就这么大,小的一定会再碰见他的!到时候就绝对不会跟丢了!”
郗浮薇面沉似水,说道:“跟丢了为何没有回来禀告?!若非我问起来,你是不是就不打算说了?!”
她懒得看这下人求饶,直接叫人拖下去给规矩,心中很是恼怒:正想要确认闻家如今对郗家到底是善是恶呢,好好的送上门的线索,就这么断了!
咬了会儿唇,郗浮薇正自纠结,这时候却有下人来禀告,说是郗矫病了!
郗家本来就子嗣淡薄,郗浮璀去后,郗矫是他唯一留下来的骨血,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郗家说不得就要无后了!
这么大的事情,郗浮薇自然不敢怠慢!
当下就赶过去查看情况,又叫人请大夫。
她张罗着给侄子看完病、喂了药,看着六岁的孩子靠在自己怀里沉沉睡去,这才留下喜蕾伺候,自己带头轻手轻脚的退到外间,厉声责问下人们是怎么伺候郗矫的?!
因为郗浮璀的后事刚刚过去,虽然郗矫这个时候还不能明白失去父亲,尤其是郗浮璀这样文采出色的父亲,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但作为独子,哪怕年纪小,少不得也要守灵。
说起来也还是郗宗旺如今就这么一个孙子,不敢冒险,否则按照规矩,郗矫甚至这会儿连屋子都不能住,得跑坟地结庐守孝去。
而这一番折腾,郗宗旺跟郗浮薇都觉得心力交瘁,郗矫就更不要说了。
是以郗浮薇起初以为,侄子是劳累过度,才会生病的,不免自责疏忽了他。
谁知道稍微追根问底了下,却发现郗矫这回生病,压根就是乳母不上心给弄出来的!
本来她这几天心情就很不好,闻言气的半死,直接命人将乳母乱棍打死,对外则报了个暴病身故!
这一手固然镇住了一干下人,但郗浮薇对这些在自己面前表现的战战兢兢的奴仆也不怎么信任了,亲自守在榻前照顾郗矫之余,不忘下重手给他们立规矩。
如此忙碌了有大半个月的光景,郗矫总算好的差不多了。
郗浮薇暗松口气,这才注意到,似乎很有几天没看到父亲郗宗旺了?
她心里奇怪,唤了管事到跟前一问,却被告诉,郗宗旺这两日正在忙生意的事情。
“是什么生意啊?”郗浮薇闻言,随口问。
下人说道:“听老爷跟前的人说,是盘了一些铺子。”
“一些铺子?”郗浮薇一皱眉,道,“家里田庄铺子都有,怎么会需要买一些铺子?”
她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再问下人也问不出什么来,于是吩咐,“等爹爹回来了告诉我。”
半日后,郗宗旺从外面回来,下人忙去禀告郗浮薇。
郗浮薇于是去了他的院子询问:“爹爹,听说您最近盘了一些铺子?”
“薇儿,为父正要跟你说这个。”郗宗旺眉宇之间难得有一些喜色,示意左右都退下后,方压低了嗓音道,“为父得到一个绝密的消息,先下手为强,将落凤坡主街的铺子买了大半!回头这些统统给你做嫁妆,如此即使没了你哥哥,谅闻家夫人也不敢小觑你!”
“落凤坡?”郗浮薇一怔,说道,“那不是驿道中转之地么?主街的铺子,十之八.九是闻家的!这么要紧的地方,怎么可能让您买到大半的铺子?!”
她心里就有了些不详的预感,“爹爹,这生意成了没有?要不咱们再打听打听?我总觉得不太对劲?”
“这是有缘故的,之前羡云不是没能及时赶过来吊唁你哥哥么?”郗宗旺提到郗浮璀,眼神黯了黯,说道,“当时就是因为有南面的贵客微服前来,被闻家伙计给得罪了!据说那贵客来头极大,以至于羡云都不能不亲自出面招呼着。本来事情已经解决了,然而那位贵客大概气量不是很大,经过落凤坡的时候,听人家说么一个交通要冲之地,大部分产业都是闻家的,就是冷笑,说了句‘好一个闻家’,闻家知道后,不欲生事,就将好些铺子拿出来转卖……这不,肥水不流外人田,就跟为父说了消息,让为父拿了下来?”
郗浮薇挑眉问:“爹爹,这就是您说的绝密消息?”
她心里很是无奈:就算闻家惧怕那位贵人,不敢继续将落凤坡的产业拿在闻家人手里,这种积年大族,姻亲多了去了!
自己只是他们家准儿媳妇,既没过门,为闻家所看重的兄长郗浮璀,还已经撒手而去!
这情况,闻羡云的态度都够她生疑的了,又怎么可能将这样一块肥肉,交给郗宗旺?!
说句不好听的话,虽然郗浮璀死了,可是郗家还有郗矫这个男嗣在的。
按照这时候的习惯,郗家的家产,大头肯定是给郗矫,而不是郗浮薇……闻家哪怕是厚道吧,至于厚道到这么照顾郗家的地步?郗矫就是闻家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也未必有这待遇吧?
本来已经下去了点的疑心,顿时又浮了上来。
“当然不是了!”郗宗旺闻言摇头,神神秘秘的看了眼外头,才低声道,“这消息是你堂哥告诉我的!你也知道,你堂哥之前一直在府里办差,消息灵通!”
“堂哥跟您说了什么?”郗浮薇眯起眼,问。
当年郗家受蓝玉案影响,族人四散,在东昌府落脚的人不多,不过三五户人家。
传到今日,统共也就两支人:一支就是郗宗旺,还一支就是郗浮薇的这个堂哥郗兴。
说是堂哥,其实两家血脉已经很疏远,早就出了五服了。
只不过追溯祖上是一家,所以彼此之间多少有些照顾。
郗兴在衙门里办差的这事儿,就是郗浮璀在世时,帮他谋取的。
由于这个缘故,郗兴对郗宗旺这一脉十分感激,逢年过节,都会提着四色糕点登门拜访。平时空了下来,也会主动过来嘘寒问暖。郗宗旺怜惜他父母去的早,又无兄弟姐妹,一向当成了半个儿子看,双方素来密切。
不过郗兴在衙门的地位并不高,这主要是因为他自幼家贫,不识几个字,也没习过武,文不成武不就的,人也不是特别机灵,能进衙门还是人家看郗浮璀的面子。是以之前虽然也给郗宗旺这边传过一些消息,但那些其实都是有人故意通过他透露给郗浮璀的,可不是他自己多么会打探。
这会儿听说他给郗宗旺说了绝密消息,郗浮薇就很惊讶:“他打听到了什么?”
“天子有意迁都北平!”郗宗旺低声说道,“如此一来,北方必然愈加繁华,落凤坡的兴旺程度,亦是远非如今可比!”
郗浮薇闻声色变,说道:“这么大的事情……堂哥哪里有本事打听到?当初要不是哥哥,他连衙门都进不了。如今哥哥没了,他不被赶出来就该谢天谢地,居然还能知道这样紧要的机密?!”
当今天子永乐,是开国的太祖皇帝陛下的第四子。
他这个帝位来的其实并不正统,乃是叔夺侄位,从北平一路南下,攻破应天府,导致太祖皇帝陛下在嫡长子懿文太子去后,所册立的皇太孙朱允炆,即建文皇帝下落不明,这才如愿以偿的登基的。
永乐元年的时候,礼部尚书李至刚等人,就上表奏请将“龙兴之地”北平立为陪都,天子欣然应允,改北平为“顺天府”,称“行在”,发各地流民、江南富户以及山西商人前往充实人口。
四年以应天府皇宫为蓝本,于顺天府修筑皇宫以及城垣。
事情到这里,顺天府也只是陪都,就跟太祖皇帝陛下诏立陪都的凤阳一样,尽管有着种种特殊的待遇,到底不是真正的帝都。
然而今年年初的时候,永乐帝亲自北征之际,命人在顺天府附近的昌平修建长陵,此举就被朝野上下认为,透露出了迁都的意向【注】。
只是大明国都是太祖皇帝陛下定下来的,迄今已有数十年。
应天府左近都习惯了天子脚下的生活,迁都肯定会受到他们以及朝堂上相当一部分人的反对。
所以即使天子有这意思,能不能成也尚未可知。
当然如今已经是年末了,也许这事情在朝廷已经出了结果。
可是东昌府这种距离应天府跟顺天府都算不得近的地方,却还没听到任何风声。
郗兴既没有什么过人的才学,为人也算不得八面玲珑,在郗浮璀还在时,都没混出个什么名堂来,何况如今郗浮璀已经不在?
真有什么只字片语传过来,是他能够知道的吗?
郗浮薇所以觉得疑虑重重:“他八成被骗了吧?!”
“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不弄清楚了就来告诉咱们?”郗宗旺摇头道,“何况咱们这边是通衢要道,天子要迁都,必然要打咱们这儿走,是以朝廷还没公布,先暗中通知东昌府的衙门,也不奇怪。”
“问题就在这儿。”郗浮薇皱眉,“人家闻家是东昌府首屈一指的大族,跟官府的关系之密切,岂是咱们能比的?如果堂哥都知道的消息,闻家会不清楚?假如落凤坡的那些铺子,当真会水涨船高的话,闻家即使惧怕那位所谓的贵客,却为什么特特卖给咱们家?闻家的亲戚竟少到除了咱们没有其他人可以照顾的地步了吗?这世上的爱恨都有迹可循,爹爹,您相信咱们家如今还有什么是值得闻家如此殷勤对待的么?”
郗宗旺怔了怔,脸色就有点苍白,说道:“你是不是想多了?这……这事儿不可能有问题的!”
“……就是几间铺子,也没什么。”郗浮薇心说这还是想多了?这个明摆着就是有问题!
但看着父亲手足无措的样子,暗叹一声,安慰道,“反正落凤坡不缺南来北往的商贾,即使没有迁都这回事,买下来也不吃亏!”
想了想,她复问,“这次买了多少铺子,花了多少钱?”
“咱们家如今的钱都压在落凤坡了!”郗宗旺脱口一句让郗浮薇瞠目结舌:“爹爹您说什么?!”
郗宗旺见女儿震惊的样子,没来由的一阵心虚,别开头定了定神,才道:“都说落凤坡的铺子日进斗金夜进斗银,闻家要价自然不低……而且我想着买下半条街与你陪嫁,说出去也有气势,闻家才不敢小看你!因此将其他产业都变卖了……连咱们住的这座宅子,都抵押了一笔银子……”
看着女儿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他声音也越来越低,“”……矫儿是男嗣,将来大可以效仿璀儿,以科举谋取前途。如果他不是读书的料,就咱们如今的人丁稀薄,给他太多家产反而会惹人觊觎。所以……为父想着,还是将大头家产给你陪嫁的好……这样你在娘家硬气,照顾矫儿也更方便……”
他这么掏心掏肺的为女儿着想,郗浮薇还能说什么,只能安慰他:“爹爹您放心,不管将来如何,我总归不可能丢下您跟矫儿不管的!落凤坡自来繁华,随便一间铺子都是棵摇钱树,哪里用得着给我陪嫁半条街?至于说钱……花了就花了吧,反正那么多铺子,很快就可以赚回来!”
然而事实终究是残酷的:数日后,应天府那边传来消息,永乐帝下定决心要迁都!
重点是,诏令疏浚会通河,以便漕运!!!
郗家得知消息,犹如晴天霹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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