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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逸峥离开很久后,林太太终于整理好思绪,让人将乔氏唤了来,面无表情的道:“玉兰已经过世的事情不要传出去,乔家那边也瞒着,就说她还活着,伤势也不严重。等过几天后,再说她的确是存心算计李家那小崽子,说她无颜苟活,自尽身亡。”
皇权面前,没有人能违逆。
齐逸峥今日强势冷峻的态度,让林太太胆寒,不敢不照齐逸峥的意思行事。
乔氏惊得呆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怎么可以?婆婆何故改变主意?玉兰已死,再多的恩怨也该了结。”
林太太叹道:“你以为我想出尔反尔吗?这是皇上的主意,难道你敢抗旨吗?”
乔氏面无人色,嗫嚅道:“儿媳岂敢违抗圣意?但这么一来,乔家岂不会受到牵连?之前杜月香承认自己存心算计李郡主,杜家一落千丈。如今,若是玉兰也步其后尘,乔家如何能安生?”
林太太沉声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皇上已经发了话,就算心里再不情愿,又能如何呢?”
她看着乔氏,目光锐利,声音冷峻:“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件事情,只能这么办。你是林家儿媳,只要林家不倒,此事过后,你仍旧可以扶持乔家。但你若是阳奉阴违,连林家未必保得住。”
乔氏倒吸一口气,失声道:“怎么可能?林家于皇上继位有大功,又是先武王妃的娘家,皇上岂能如此无情?”
林太太哂笑道:“我也觉得他不可能如此无情,但他偏偏亲口说了,我能如何?形势没人强,他又一心一意,只以顾氏为念。他的心性,你也当明白的,真的能说到做到,狠下心肠来。”
乔氏瞪着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虽然齐逸峥即位的时间不算长,但其乾纲独断的性情、铁血冷峻的手腕,无疑令其威望十足,无人敢挑战他的权威。
心思转了又转,乔氏闭着眼道:“既如此,儿媳认命,照婆婆的意思办好了。”
她吸了一口气,定一定神,唇边勾出一抹笑纹来:“这次认栽了,好在还有慧芳。慧芳的资质,不在诗意之下,又容色甚美,来日必定是个绝色。李家那丫头脸上必定会留疤的,慧芳好好蛰伏一段时间,来日未必不能跟李家那小丫头一较高低。”
林太太见她还心存幻想,指望依靠乔慧芳争回颜面,目光中不自觉流露出一丝怜悯来,缓缓道:“别做白日梦了,过几日,将乔玉兰的尸体和乔慧芳一起送回乔家去吧。皇上发了话,以后绝不会让崇光娶跟我林家有关系的女子。”
乔氏听了这句话,登时心中再无指望,胸中血气翻滚,不由自主闷出一口血来。
林太太见她这样,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到底年纪小,经历的事儿太少了,这样就沉不住气了吗?哼,李家那一位,伤得那么重,死肯定死不了,但想容颜无损,却是绝不可能的。
她本就算不上眉眼如画,如今容貌有损,来日岂能让齐崇光死心塌地相对?更别说,中间还横亘着自己这个外祖母呢。
不错,齐逸峥是发了话,那又如何呢?林家的女儿攀不上齐崇光,杜家、乔家的也不能成功,但难道就这么放弃了吗?难道什么都不做了,任由李家那丫头得势吗?
齐崇光是块大肥肉,盯着他的人,要多少有多少。
等他年纪渐长,想嫁给他的贵女,更是多不胜数。
悄悄在京城各大世家、官宦人家中,相看几个贵女,暗自提携一番,自有人会站出来,跟李家那丫头争锋的。
到时候,林家没办法从中得利,固然有些美中不足,但只要能将李家那丫头压下来,心里必定也是畅快的。
林太太想着,便提点了乔氏几句。
乔氏一听眼睛一亮,立刻在心底盘算,想起自己未嫁时就结交了几个闺阁好友,如今家里都是有女儿的。
若是照婆婆这意思,暗自运作一番,扶持几个起来,定然能将李蕾儿打进尘埃里去。
婆媳两个又说了几句话,乔氏这才下去打点。
到了晚上林将军回来了,林太太也不敢隐瞒乔玉兰的事情,毕竟,瞒是瞒不住的,倒不如直说了好。
故而林太太避重就轻,将事情说了,但一直强调,说乔玉兰并非存心算计,而是出了意外,没想到却令李蕾儿受伤,惹得玉欣公主大怒,将乔玉兰直接打得只剩下一口气,抬回来没多久就断气了。
至于齐逸峥就更过分了,竟然坚定不移站在李家那边,为了玉欣和李蕾儿的名声,竟然要他们编造乔玉兰并未离世,甚至还想往乔玉兰身上泼脏水,好洗白玉欣和李蕾儿。又哭着说,齐逸峥拿追封梦湘,及林府的前程威胁她。
林将军是个眼里揉不进沙子的,闻言脸色变了又变,直接说齐逸峥欺人太甚,要进宫去,寻齐逸峥问个明白。
林太太哪里敢让他去,连忙喊住了,用帕子按了按眼角,含着泪说道:“皇上今儿个在我面前,抖足了威风,反复强调他如今是帝王,发了话没人能违逆。老爷,今时不同往日,你也该认清形势,明白今日的皇上,再也不是那个心心念念只有梦湘的武王。”
林将军听了这话,眉头也蹙了起来。
他沉默良久,心灰意冷叹息道:“既如此,照皇上的意思办吧。”
他顿了一下,噙着一抹冷笑道:“皇上毫无原则站在顾氏那边,为了顾氏,无所不用其极。我倒是迫不及待,想要瞧一瞧等他移情别恋后,那顾氏的下场。”
如今顾氏得势,入了齐逸峥的眼,齐逸峥想方设法为她保驾护航,连她的儿女,都百般顾惜,护在羽翼下,直接宠上天。
有情时,她能得意,等到齐逸峥恋上别人了,她的下场,只怕比被齐逸峥抛在脑后的梦湘还凄凉。
爬得越高,跌下来的时候,就会越疼。
林太太听了这话,眸底的冷意一闪而过,接过话头道:“老爷说的是,会有那么一天的。”
说服了当家人,令林将军对自己的话深信不疑,剩下的,自是不足为虑的。
如是,虽然经历了一场风波,但林府的局势,仍旧在林太太掌控之中。
公主府里,一群人守着蕾儿,本指望她能苏醒,没想到,一直等到深夜,还是毫无音讯。
千柔、李靖行劝之再三,终于众人都去了客房暂歇。
齐崇光本不肯走,但到底年纪小,连连打哈欠,被玉欣强行拉走了。
至于千柔、李靖行,自是不肯离开蕾儿半步的。
虽然公主府伶俐的婢女多不胜数,下人们绝不敢不尽心,但这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如今情况未明,做父母的岂能弃之不顾?
众人散了后,两人又守了半个时辰,蕾儿的情况不但没好转,反而发起烧来。
千柔猜测可能是因为脑震荡,这才引起发烧,不由得慌了神,忙让侍女将尹青云唤过来诊脉,又亲自给蕾儿冷敷擦身子。
折腾到天明,一屋子的人都熬得双眼通红,蕾儿的烧却并没有退。
齐崇光勉强睡了两个时辰,过来探望时,见蕾儿紧闭着眼睛,烧得厉害,没受伤的那半边脸红得像云霞一般,不由得红了眼圈。
千柔正忙着绞帕子,给蕾儿敷脸擦身子,自是没空管他。
齐崇光定一定神,一言不发,也上来帮忙。
千柔正心急如焚,头也没抬一直盯着蕾儿,并没将上前来的齐崇光放在心上。
李靖行却是觉得不妥,本想说男女有别,不劳他动手了,但又觉得太矫情了。
蕾儿才八岁,又是这样的情况,穷讲究做什么?
故而没多久,李靖行便又将话咽了回去。
一时都忙完了,侍女端了药过来。
千柔依旧如之前那般,让人将蕾儿扶起,以唇相就,喂蕾儿喝了药。
想起蕾儿一直没进食,千柔又忙命人端碗粥过来。
齐崇光忙叫住侍女,吩咐道:“粥要熬得稀软一些,这样才好消化。”
侍女忙应了下来,自去打点不提。
等粥来了,千柔小心翼翼喂下后,就见蕾儿的脸色慢慢好转起来。
一屋子人却不敢大意,忙将正在想药方的尹青云唤了来,让他诊脉。
尹青云诊过后,说烧已经在退了,这才让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一时,齐崇光便看向千柔和李靖行,欠身道:“佳禾姑姑和李大人熬了通宵,必定受不住,不如去歇息片刻,这里由崇光守着就行了。”
自从林太太在他跟前说了一番话之后,这还是他第一次以“姑姑”称呼千柔。
千柔自是没有留意这细节变化,只摇头道:“不必了,我撑得住。”
话虽如此,但她一直生活挺规律的,如今骤然熬了一夜,精神又过度紧张担忧,整个人委顿不已,连站起身来,身体都在打晃。
李靖行见状,生怕她也病倒,忙低声道:“齐小公子言之有理,孩子已经退烧了,咱们去歇一歇吧。”
千柔皱着眉,横了李靖行一眼,声音中俱是焦灼:“蕾儿这样,我怎么睡得着?”
李靖行叹息,柔声道:“我陪着你,好歹合眼养一养神。听话,蕾儿一时半会只怕醒不过来,你这样熬着,如何能撑得住?歇息一会儿,才好打足精神继续照顾孩子。”说完不由分说,拉过千柔往外面走。
千柔拗不过他,只得道:“罢了,我争不过你,由着你吧。”说着,由着李靖行扶住腰,依偎进他怀中。
两人相携着出去了,齐崇光目光在他们背影上一转,只觉得,这一对夫妻,感情的确很好,非常人可比。
昨晚,千柔面对齐逸峥时,恪守礼仪,带着淡淡的疏离。
此刻,她面对李靖行时,一举一动,却是十分自然。就算她瞪了李靖行一眼,也让人觉得,这才是恩爱夫妻该有的相处模式。
联想起外祖母那番话,他真的没办法认同外祖母那“佳禾郡主惯会谋算人心,故意若即若离,好让你父皇离不得她”的观点。
心思转了一转,齐崇光收回目光,将注意力投到蕾儿身上。
过了一会儿,蕾儿没醒,玉欣却过来了。
彼此聊了几句,齐崇光将千柔、李靖行的去向告知,旋即道:“之前是我错了,姑姑惩戒那乔玉兰,做得十分对。”
他回身看一眼蕾儿,咬着牙道:“蕾儿吃了这么多苦头,我真恨不得将乔玉兰那贱人弄死。”
玉欣看他两眼,眯起眼道:“你似乎很喜欢蕾儿。”
齐崇光脸一下就红了,声音也结结巴巴起来:“姑姑说什么呢?我才十三岁,怎么会喜欢一个小丫头?”
玉欣微微一笑道:“你竟还不肯承认了,好吧,我来问你,你对着蕾儿时,是不是觉得她跟其他女孩不一样?是不是觉得,跟她在一起,无论做什么都不会厌烦?”
齐崇光怔了一下,才道:“我是觉得她特别,但对她绝无男女之情。”
玉欣看着他没言语,目光中透着意味深长的意味,直到他露出不自在的神色,避开了自己的目光,这才道:“这是你的事儿,你爱口是心非,我也勉强不得。不过话说回来,你确实还嫩了些,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情有可原。等你长大开窍了,就会明白,对着自己喜欢的女孩时,会觉得世间只有她最好,会有心如鹿撞的感觉。”说着,再不理会齐崇光,转而唤过侍女,问起蕾儿的情况。
齐崇光被她的话弄得一愣一愣,回身盯着蕾儿,一直没言语,心中却并不平静。
外祖母百般嘱咐自己,让自己不要跟李蕾儿亲近。
如今,自己不但违逆了外祖母的意思,还因为蕾儿受伤,察觉在自己心目中,蕾儿已经占据了十分重要的位置,成为不可或缺的存在。
自己觉得她特别,觉得跟她在一起说话做事有意思,就是喜欢她吗?这是什么道理呢?还有,外祖母那里,若是问起,自己如何应对?
齐崇光陷入纠结中,转念想,想那些做什么?蕾儿昏迷不醒,情况不明,实在让人心疼。当前该做的,是好好照顾蕾儿,等待她苏醒。
这样想着,他一颗心渐渐沉寂下来。
千柔在李靖行的反复劝导下,勉强睡了几个时辰,就爬起来照顾蕾儿。
在焦灼的等待中,一天的时光过去了。
到了晚上,深夜时,仍旧如之前那般,人群都散了,只有千柔、李靖行守夜。
这一晚,比起前晚,却是要好一些,因为蕾儿虽然没醒,但也没再发烧了。
熬到天明,依旧是齐崇光先过来了。
齐崇光依旧软语相劝,李靖行也就顺势携了千柔,出去歇息一会儿。
这里齐崇光便斜着身子,坐在蕾儿床榻旁,对着一众侍女道:“你们退开些,我跟李郡主有话要说。”
众人听了这话,不由得吃了一惊。
蕾儿昏迷不醒,就算他说话,能听得见吗?再者,有什么话非得避着人说呢?
虽然有满腹的疑窦,但发话的乃是内定的太子,众人哪里敢违逆。
领头的侍女便道:“齐公子,奴婢们就在门口守着,倘若有事,你只管召唤一声就是了。”
见齐崇光点头,众人这才鱼贯退了出去。
四周静寂下来,齐崇光盯着蕾儿,叹息道:“已经两天了,李蕾儿,你也该醒了吧。就算旁人你不顾惜,但你父母这两天一直熬夜照顾你,饭也没有怎么吃。你若是不醒,就算他们是铁打的身体也撑不住。”
他咬着唇,接着道:“大不了我吃点亏,答应你,以后多让着你,不跟你置气了,成吗?”
他说着话,盯着双目紧闭的蕾儿,看着她额头和脸颊上的伤,忍不住红了眼圈,继续絮叨蕾儿老是不醒,他心底有多担忧,又承诺以后一定多让着她,祈祷神佛,让她醒转过来。
也不知道是他的话发挥了作用,还是到了时候,没多久,就见蕾儿的头摆动了两下,仍旧闭着眼睛,唇却开始一张一合念叨着什么,声音却十分低微。
齐崇光连忙压抑住心中的狂喜,俯下身来,倾听了一番。
只听得蕾儿无意识低喃着:“水,水……”
齐崇光忙立起身来,端起案几上的茶盏,想扶她起来给她喂水,却又怕她没办法自己咽下去。
为难了一瞬,齐崇光沉吟,若是将侍女唤进来,必定会有人如佳禾那般,以唇给蕾儿喂水。
不知怎的,想到那场景,齐崇光就觉得不能忍。
那些侍女,也不知道身体健不健康,有没有口臭。
蕾儿若是醒着,必定也不会让她们这样伺候的。
与其是她们,还不如自己来呢。
这个念头冒出来后,齐崇光立时就拿定了主意,决定自己伺候蕾儿算了。
他便拿了枕头,小心将蕾儿的头枕高一些,这才回身取了茶盏,喝了一口水,慢慢俯下身来。
唇贴合的一瞬间,他小心将水度了过去。
蕾儿仍旧没有清醒,但感觉到有甘霖到了身体里面,下意识的吮吸起来。
齐崇光登时呆若木鸡。
他跟蕾儿唇舌相接时,虽然略有些紧张,但起因是想照顾蕾儿,并没有旁的心思,心跳的速度没有怎么变化。
但如今蕾儿无意识咂嘴,却让他大脑“轰”的一声炸开了。
是一种什么体验呢?仿佛在冬日里呆得久了,终于看见阳光普照。又似站在百花丛中,闻到了清浅的花香一般。
蕾儿吮吸着他的口水,他也尝到了蕾儿嘴里的味道。
说不清这种感觉,但是,在这一刻,他心跳得前所未有的快,甚至能听到“砰砰砰”的声音,觉得一颗心不受抑制,仿佛要跳出来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等他终于回过神来,发现蕾儿已经停止吮吸,眉头微微皱着,仿佛有些不满的样子。
齐崇光略一沉吟,就明白她依旧口渴,刚才那口温水和自己的口水,不足以解渴。
他连忙强压下悸动的心情,离开她的唇,又喝了一口水,再次度给她。
唇齿相依,登时那种心乱如麻的感觉又回来了。
齐崇光心中似觉得甜蜜,又似觉得焦灼,承受不起这种心跳如雷的感感觉,但整个人就跟中了邪似的,根本就没法子停下来。
仿佛全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一般了。
仿佛,情愿这样亲近一些,就算为此必须承受心如鹿撞的感觉,也是甘愿的。
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到底为什么会这样,他无暇去想,也根本顾不上。
等喂到第五口水,他的唇刚刚贴上去,就见蕾儿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就见蕾儿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两人大眼瞪小眼,齐崇光彻底呆住了。
为什么不早不晚,就那么巧,她就醒了呢?
蕾儿才刚醒,根本就搞不清状况,怔怔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齐崇光,脑海里晕晕乎乎闪过一个念头——这个男孩真的很俊,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如同镶嵌了两颗葡萄珠子般,眼神清澄蕴含着点点光华,长长的睫毛颤动着,似乎比女孩的还要更长一些。
齐崇光呆滞了一瞬,等回过神来,仍旧下意识的将口中含着的水度了过去。
蕾儿仍旧迷迷糊糊的,如梦游一般咽了下去,又下意识吮吸了两下。
“轰”的一声,那种大脑炸开的感觉,又回来了。
之前他觉得,自己的心跳已经快到了极致,如今才发现,刚才并没有到顶点。
他兀自激动得难以自己,蕾儿却是渐渐清醒过来了,渐渐想明白了他是谁,心中疑惑不已。
为什么齐崇光会俯在自己唇上呢?他到底想做什么?
因为受了伤,她反应慢了一拍,等回过神来,下意识就想推开他,但又没有力气,只能在他唇上咬了起来。
微微带着痛楚的感觉传来,齐崇光终于清醒过来,忙迅速移开唇,心底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为什么不早不晚,就那么巧,那么及时,蕾儿就醒过来了呢?他自然是盼着蕾儿早点醒的,但在微妙的时刻,蕾儿睁开眼睛,却是让他有一种做了坏事,被她抓住的微妙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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