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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爹,虎子赶着车过来了!”苏成一边喊着一边跑进了屋。
虎子和大壮一起走了进来,看了看苏淮的伤势,都不由的皱眉。
在院子里找了一块木板,几人合力将苏淮抬到牛车上,然后赶着车进城。
苏老年纪大了,天气又冷,苏清让他在家等消息,自己跟上去。
刚一出胡同口,突然有人跑过来,二话不说,直接跪在牛车前,
“苏清,求求你,也救救我们当家的!”
是孙冬子的娘高氏和孙冬子,冬子爹的腿也被砸了。
虎子在前面赶车,看到两人脸色沉下来,“我们凭什么帮你们,忘了当初是怎么讹我们银子?孙冬子投靠刘景彰一起和我们抢生意,你去找刘家啊!”
“虎子哥,刘家根本不管我们,我们去找刘财主,他不但不给银子,还让人把我和娘打了出来,求求你,救救我爹!”孙冬子仰头哭哭啼啼的道。
“刘家不管你们,就又跑来找苏清,欺负人也没这么欺负的!”虎子气极。
“是我畜生,是我不对,苏清,你打我骂我都行,我们实在走投无路了!”高氏哭的眼泪和鼻涕都往下流,被冷风一吹,满面红肿,“冬子爹要是残了,我们一家都毁了,求求你帮帮我们吧!”
高氏说完,扬起手“啪啪”开始打自己巴掌,用了狠力,几下便将自己的脸打的高高肿起来。
寂静的寒夜中,巴掌打在脸上的脆响格外的清晰。
虎子瞥了一眼扭过头去。
王氏坐在马车上,握紧了苏淮的手,同情的看着高氏,她现在最能理解她的心情,只要能救自己男人的腿,就算豁出命去也是愿意的。
“好了!”苏清喝了一声,“不要打了!”
说罢吩咐虎子道,“先去冬子家,接上他爹一起进城看病!”
高氏听了这话又惊又喜,“砰砰”在地上磕了两个头,“谢谢苏清,谢谢苏清,我们全家做牛做马也报答你!”
虎子气声道,“苏清,你干嘛心软?你忘了当初他们怎么对咱们?”
“先救人要紧!不要耽搁时间了,赶快去!”苏清眉目清冷,声音坚定。
虎子犹不解气的哼了一声,才赶着车去孙冬子家。
高氏和孙冬子仓皇起身跟着马车后面。
……
将冬子爹也一起带上,等进了城天也要亮了。
众人将医馆的门砸开,抬着人涌了进去。
医馆内是个老大夫,刚刚起床,并没有因为被打扰而生气,见人受了重伤,立刻吩咐伙计把人抬到后院开始医治。
不大的医馆,顿时忙碌起来。
将近晌午的时候,苏淮和冬子爹断骨的地方都已经接好,两家人感激不尽,一直给大夫作揖。
大夫说只要养好了,以后走路干活都不会有影响,所有人才长长松了口气。
苏清自后院出来,看到虎子坐在医馆门口的长凳上。
两人并肩而坐,虎子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目中隐着心疼,“一晚没睡,累了吧,靠着我睡会儿!”
苏清也不客气,偏头枕在他肩膀上,闭目假寐。
虎子身体绷直,微微低头,恰好能看到少女如蝶翼般的长睫,上面凝着细碎的阳光,浓淡相宜,像是秋后河边的苇绒,轻飘飘的,软软的拂在心上。
“苏清!”少年的声音变的低沉,缓缓开口,“你的银子是不是都拿出来了,我这里还有、”
“不用!”苏清淡淡打断他的话,闭着眼睛低声道,“本就因为我,这个银子我该拿,而且,我不会白花的!”
虎子向着苏清身边轻轻靠了一些,让她枕的姿势更舒服,听到她的话,眉头皱起,
“刘家为富不仁,这事决不能就这么算了!”
“当然!”苏清嘴唇轻动,吐出轻淡的两个字,却掷地有声。
……
苏淮和冬子爹刚刚接了骨还不能移动,要在医馆住一晚,留下两家的妇人伺候,其他人回家去给家里人报信。
回到村子已经是傍晚了,一进村便听到有人在唾骂刘家。
昨晚受伤的长工都被刘财主家送了回来,今日几家人一起去刘家结算半年的工钱,刘家说昨晚他们家粮食被风刮散了,搀进去了沙子,都是这些长工的错,所以用这些米来抵工钱。
因为之前闹洪灾,城里的粮食价格都涨了上去,刘财主便按最高的米价将那些搀了沙石的米卖给了长工们来抵工钱。
所以这些长工辛辛苦苦半年,最后每家只得了一袋搀了将近一半沙石的糙米!
几家人在刘家哭闹不肯,被刘家家丁拿着棒子给打了出来,所以现在只敢在村子里唾骂泄愤。
苏老还在苏淮家里等消息,一夜没睡,听苏清说苏淮的腿已经接好,提了一晚上的心这才放下来。
苏河和他媳妇陈氏也在,听说接了骨,陈氏眼睛一转,问道,“不是我当大嫂的在这个时候不讲人情,但是亲兄弟也要明算账,苏淮接骨的银子是爹给的吧?这可要花不少银子呢!”
苏老气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计较这个?”
苏河也瞪了自己媳妇一眼,“二弟的腿要紧,其他的以后再说!”
陈氏不依,“凭什么以后再说,有什么不能拿到面上讲清楚!”
苏清进屋洗了一把脸,此时正拂袖出来,听到陈氏的话抬眸看过来,目光清冷,
“好!那我就跟你说清楚!银子是我挣的,我想给谁用就给谁用,够清楚明白吗?”
陈氏一噎,咬牙看着苏清。
苏成站在一旁,窘迫道,“看病的银子,我、我会还给苏清的!”
苏河见苏老脸色不好,忙对着自己媳妇道,“老二受了伤,当然是看病重要!再说以前咱们长生出事的时候,家里银子没了,粮食没了,不都是咱爹给咱们吃的,那个时候你怎么不来算清楚?”
陈氏目光闪烁,心虚的扭过头去不说话了!
“爷爷累了,我先送他回去休息,你们自便!”苏清扶着苏老回老宅。
苏河两口子脸上讪讪,等苏清一走,也跟着出了门。
回了家,苏清将苏老安置好,让二花看着,一个人出了院子,径直往西而去。
天已经快黑了,一辆马车从官道上下来,沿着村里的小路正往古榆村来。
赶车的家丁听着后面自家少爷高兴的唱着小曲,听着那粗嘎的嗓音,不断的撇嘴,把马车赶的更快。
“你个狗东西,慢点!”车厢里传出来一声怒骂。
家丁回头刚要说话,突然一道劲风袭来,肩膀一痛,顿时晕了过去。
车夫倒在马车上,奔跑的马匹失了控制,便自由发挥起来,一阵乱跑,车轱辘撞在路旁的树上,“咣”一声巨响,整个马车都要巅飞起来。
里面刘景彰撞的头晕脑胀,喝骂道,“李顽儿你个混蛋怎么赶的车?快让马停下来!”
“嘎!”
马车突然停止,苏清勒马回身,一脚踹开车门,将里面晕头转向的刘景彰一把拎了出来,重重扔在车下。
刘景彰打了个滚,摔的浑身剧痛,“哎呀哎呀”惨叫了几声,抬头一看是苏清,张着嘴愣在那。
苏清跳下马车,手里提着一个短刀,缓步向着他走去。
“你、你要做、什么?”刘景彰脸色大变,不断向后靠。
苏清走到他面前,抬脚踩在他肥胖的手背上,顿时听到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刘景彰,有什么事冲我来,不要牵扯别人,你若再敢对其他人动手,我就要了你的狗命!”苏清居高临下,声音清晰冷沉。
少女清俊的面容还稍显稚嫩,可眼眸凌厉,气势凛然,那种气度无论如何也不该出现在一个刚刚十四岁的乡下孩子身上。
刘景彰抬头看着,心里莫名的一寒。
“听清楚了吗?”苏清手中短刀映着寒光,锋芒凛冽。
刘景彰连连点头,“听、听清楚了!”
“记住我今天说的话!”苏清冷冷道了一声,手中短刀猛然向着刘景彰双腿之间刺去。
“啊!”刘景彰闭眼惨声大叫。
半晌,刘景彰才颤抖着睁开双眼,见自己两腿中间的土地上插着只露出刀柄的短刀,而苏清早已不见了人影。
一股浓烈的尿骚味散发出来,刘景彰两眼一黑,向后瘫倒在地。
隔了一日,苏清和虎子赶着牛车将苏淮和冬子爹自城里接了回来。
两家人对苏清又是感激又是羞愧,高氏告诉苏清让冬子继续跟着她卖鱼,一文工钱也不要,直到还清了医腿的银子为止。
苏清没留,让孙冬子留在家里照顾他爹。
回来的第二日,下了一场小雪,道路泥泞,天气也越发的冷了。
河水结了一层薄冰,鱼不好抓,苏清便停了红烧鱼的摊子,只每日给醉鹤楼送活鱼,风雪不误。
这日进城时,远远的看到刘财主家的马车在前面,似也要进城。
“苏清,你二伯的事难道就这样算了?”虎子问道。
那日苏清说会找刘家算账,可这都过去十多日了,也不见苏清有什么动静。
太阳很好,苏清懒懒的靠在马车上晒着阳光,半眯眼睛,低声道,“不急,快了!”
“什么快了?”
桃妮凑过来问道。
“过了年,咱们妮子快嫁人了!”苏清笑着调侃。
“苏清,你又拿我开玩笑!”桃妮娇嗔一句,眼尾瞥向虎子,耳根通红。
“那不开玩笑!”苏清微微坐直了身体,“最近村子里有什么事吗?”
冬天里不用下地干活,村子里的妇人便每日坐在一起绣鞋垫,张家长李家短的闲聊,谁家有个什么事不出半日整个村子都会知道。
桃妮是个姑娘,最爱听这些家长里短,低声笑道,“昨日我娘说,这段日子刘家那位少奶奶隔三差五的就哭着回家,听说连脸都被打肿了!”
周红娇本是要嫁给苏清的,后来嫌贫爱富跟了刘景彰,如今落的这般下场,众人自然都觉得痛快。
“女人都打!真是畜生!不过那周红娇也是罪有应得!”虎子冷笑一声。
大壮也凑过来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道,“我听人说刘景彰不行了,恼羞成怒,所以才总是打媳妇!”
“什么不行了?”桃妮好奇的瞪着杏眸问道。
大壮脸上顿时成了猪肝色,挠着头讪讪笑道,“没啥,没啥!”
虎子噗嗤一乐,“活该!”
小小年纪就学他爹沾花惹草,从里到外都坏透了,活该他不行!
苏清双手垫在脑后,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唇瓣,轻挑眉梢,缓缓闭上眼睛。
回到村子里,一路过去果然听到许多人在议论刘家的事。
在路口分别,苏清一个人往家里走,走到僻静之处,突然身后一人瑟瑟喊道,“苏清!”
苏清停步转身,见周红娇自一颗歪脖子
老梨树后面小心走出来,脸上青一片紫一片,唇角破了皮,看了看左右没人才向着苏清走来。
“苏清,我等你半晌了!”
女子声音讷讷,眼神惊慌,身形削瘦,和之前漂亮健康的山中姑娘判若两人。
“有事?”苏清淡淡问道。
“苏清,你救救我,我要被刘景彰打死了,求你一定救救我!”女子上前一步,发红的眼睛殷切的看着苏清,带着求生的欲望。
“刘景彰打你,自有你家人为你出头,我帮不了你!”苏清语调温淡,平铺直述事实。
“刘景彰给我了娘银子,封了我家人的口,他们现在谁也不肯帮我,看到我就要把我送回刘家去,苏清,我真的事走投无路了!”女子眼泪滚下来,声声如泣,惹人怜惜。
“抱歉!”苏清道了一声,转身往家里走。
“苏清!”周红娇喊了一声追上前,拦在苏清身前,抓着她的手臂急切的道,“苏清,我知道你还喜欢我,你处处和刘景彰作对就是因为我,我都知道!以前是我对不起你,我现在真的好后悔!其实,我心里喜欢的人还是你,我们私奔吧,我们离开古榆村,凭你的能力,我们一定会过上好日子,我会好好伺候你,一辈子伺候你!”
她握着苏清手臂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像是将死之人握住了最后的稻草。
苏清突然觉得有些可笑,将女子的手缓缓扯开,淡声道,“刘周氏,我想你是误会了,我从来没喜欢过你,我和刘景彰作对,是因为他屡次找我麻烦,不是我针对他!我也不可能离开古榆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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