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吴过随便清出沙发请我们坐下,用一次性杯子装了热水给我们,然后坐在一旁,抹了把脸,抽出一根烟点上,我以为过了半小时了,他看起来像是冷静了许多,可看他的双手,抖得很厉害,点了几次打火机才把烟点上,然后哆哆嗦嗦地抽一口,瘾君子的模样。
“你、还好吧?”我是想问具体情况的,可他看这样,只能先关心一下。
他摇摇头,然后从不发脾气的他爆粗口了:“这都特码的什么事,不就是跟网游聚个会,再一起玩个游戏,怎么就遇到这种操蛋的事!”
仇诗人用指头,在手中一次性杯子的底部画了个符号,随即将这杯他没碰过的水递回给吴过:“喝点水,你会觉得好点。”
吴过没多想,端起杯子就喝,水是烫的,他分了两次喝光,他现在好像连感知都减弱了。
没多久,仇诗人的水就起了效用,吴过看起来平缓了许多,手没那么抖了,脸色也稍稍好看一点。
仇诗人便问:“你详细说说,从头说。”
按照吴过一开始的混乱,他很难把事情的经过讲清楚,但他现在看起来冷静许多,整理了一下思绪,就真的开始讲起来:
他最近挺迷狼人杀这款游戏的,他现在没女朋友,平时下班没什么事,就玩玩游戏,因此,认识了不少游戏上的朋友,我是他迷上这游戏后,被拉过去跟他一起玩的,所以他说的游戏朋友,我并不怎么认识。
然后前几天,有个游戏朋友提议,说她发现群里不少魔都的,要不大家来个网聚,顺便来个真人版的狼人杀,肯定很有趣。
基本上都是成年人,网聚不是第一次参加,吴过倒也不怕会被骗。
他们相约了一个酒店,酒店的房间里有一张类似会议桌的大桌子,摆放了十个桌子,一个当法官主持游戏。
那天大家都玩得挺开心的,那次他还特意叫了我,但我没去,他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然后就在前天,因为这会已经过十二点了,所以是前天……他们又约了一起玩,第一次真人版玩得很过瘾,所以大家都没拒绝。
可谁想,第一把没事,第二把吴过抽到狼人牌,第一夜时,法官问狼人要杀谁,他和他的狼同伴选择了666,之后听从法官指令闭上眼睛。
天亮后大家睁开眼睛,然后他就听到了尖叫声,转头一看,隔着他一个座位的666,仰头靠在椅背上,三道抓痕将他从胸口到肚子破开三个大缝,鲜血汹涌地喷出,肠子还一点点滑出他的肚子,往地上掉落……
他吓得冲出房间,埋头跑,一口气跑回家。
他很害怕,不知道能找谁,脑海中突然就想起了我,冥冥中有一道声音告诉他,我可以相信,我可以帮助他,他没有我的电话,只能给我发语音。
虽然我安慰他这可能是恶作剧,可他看到的666的死状实在是太真实了,他心头一直很不安,在中午看到新闻后,不安更是达到了顶点。
我让他请假,他马上就请假了,他也确确实实想好好待家里哪都不去,在确定突然找上门的女警真的是警察时,他其实是有一点安心的,因为他有点害怕一个人在家里。
打包了饭菜回家,他打定主意一步都不会出去,那位女警态度虽然不怎么友好,至少没伤害他,就那么在他家客厅坐着,如我告诉他的,在保护他。
他心里还有点感激这时候陪在他身边的女警。
可就在十二点的时候。
因为害怕,他睡不着,也不敢玩游戏,就躺在床上发呆,然后手机响起讯息提示音,他打开一看,一条没有备注姓名的消息:
游戏时间到咯!
紧接着发来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游戏的房间号的房门卡。
之后,他不知怎么的,站在了他们聚会玩游戏的那家酒店里的房间门口,手里还拿着房门卡,与此同时,女警就站在他身旁,手里也拿着跟他一样的房门卡。
他怕得要死,她却不屑地弹了下房门卡:“我倒要看看什么邪祟在作妖。”
然后,便要他开门进去,见他害怕,还告诉他,有她在,保他没事,说不定还能捉到真正的凶手。
他没办法,只好用手中的房门卡在门上“嘀”了一声,门开了,在他犹豫时,女警已经当先推门进去。
他跟在后头,进去后发现,在场的都是昨天晚上玩游戏的那些人,唯一不同的是,女警顶替了666。
除了想要抓凶手的女警,大家的脸色都不好,有一女生怕得直哭,想走又不敢走,吴过曾经想过,凶手会不会是唯一没有闭眼的法官,但他朝法官看去时,法官的情况并没有比他好多少。
是啊,法官是玩家里轮流当的。
昨晚的法官今晚做回了玩家,比谁都紧张的样子。
女警拉着他坐下,并悄悄告诉他,要是他是狼人,就先选择杀她。
当时吴过以为这女人可能是真的有本事,然后抽取角色时发现自己又是狼人,他很害怕会发生和昨夜一样的事,天黑后,法官问他和其他两头狼要杀谁时,另外两人都不敢下决定,就在他想着能不能放弃杀人时,脑海中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如果他放弃杀人,那么三头狼中将会死掉一个。
他实在没办法,只能听从女警的,选择了杀她。
然后天亮了,是平安夜,女巫救人了。
吴过几乎要以为女警是真的有本事,才会平安无事的。
第一个白天,介于昨夜发生的事,大家都选择了弃票,这次脑中没有任何声音,吴过刚松口气觉得不用死人了,可等待他的,是第二个天黑。
他再次选择了女警,心里祈祷着她一定要没事。
眼睛睁开时,他都没敢往女警那边看,先听到了其他人的尖叫声。
那个说一定能把凶手抓出来的女人,跟昨夜的666一样的死法,瞪大的眼睛正好看着他这边,像在质问他,为什么选择她,为什么要杀死她。
“不是我,不是我,是你叫我选你的,是你!”他吓得理智全无,冲出座位就跑,回神时,他已经跑回了家,身边再没有那个女警跟着了。
有那么一刻,他真希望女警只是回家了,之前发生的那些,都只是梦。
听到这,沉稳如山连眉毛都没动一下的仇诗人,突然开始询问:“你还记得,是哪家酒店吗?”
“记得,滴羽酒店。”
我咕嘟道:“名字取得挺仙的啊,可我怎么没听说过有这家酒店?滴羽,滴羽……地狱!”
我豁然睁大眼睛:“这是地狱酒店啊?”
吴过吓了一大跳,刚稳下来的情绪又有点慌了:“是啊是啊,我之前怎么没想到,这是本来就打算要我们的命吗?”
仇诗人拍拍纯属瞎捣乱的我,我讨好地笑笑,闭上嘴不说话了,他则在桌子上轻轻叩了叩,“咚咚”两声,竟让吴过又缓缓地平静下来。
他接着问:“你说你吓得跑回来,记得走那条路?那地方远吗?你这地方交通不方便,我可没听说这附近有酒店,你确定你靠自己双脚,胡乱跑回来的?用时多少时间?酒店在什么地方,哪个方向?”
仇诗人显然是故意的,这一个个问题跟轰炸机一样,一股脑地丢在吴过身上,吴过前两个还能认真地去思考,越到后面,他整个人都乱了。
原本觉得很清晰的事情,跟着仇诗人的问题去想,就发现全都模糊掉了,他捂着脑袋很痛苦的回忆,却怎么都想不起来:“我,我是怎么回来的?我跑回来的,我是跑回来的……可,可我从哪跑回来的,我好像一下子就到家了,怎么回事,我怎么想不起来那酒店在什么地方,我,我……”
“行了,”仇诗人坐的位置靠近吴过,他伸过手去,状似安抚地在吴过脑门上拍了两下,吴过整个人就镇定了下来,只听仇诗人对他说道,“所有事情都会过去,你累了,该好好休息。”
吴过往后一靠,双眼困顿地慢慢闭上了眼睛,他此时完全地露出脸来,能看到他眼睛下方大大的黑眼圈,估计这两天都没睡过。
“他没事吧?”
“没事,我只是让他休息休息。”
我点点头,随即思索起来:“他已经忘了滴羽酒店在哪了,甚至说不出自己怎么回来的,这是怎么回事?”
这也是我一直奇怪的地方,他为什么每次都能在凶案发生后,第一时间跑回了自己家里?
要知道,他这里地理位置不好,车都不好打过来。
仇诗人没有回我,他环顾整个房间一圈后,将目光锁定在放在桌子上的吴过的手机。
他看的时候我跟着看,但都没看出什么来,这个房子虽然脏乱,可散布的黑气是正常的量,仇诗人现在看的那支手机也没什么问题,就吴过因为过度惊吓,精神方面有些阴郁,让人压抑的黑气稍多了点。
然而,当仇诗人用吴过的指纹打开手机,再点开狼人杀的app软件后,手机的整个气场就变了。
“看到了吗?”仇诗人问。
我呆呆地点头,现在的那只手机,布满了浓浓的黑气,我伸出手触碰了下,既有绝望的压抑,也有彻骨的冷意。
这显然是……犯过人命的!
而手机屏幕上出现的狼人杀的进入游戏前的壁纸,好似布了一层磁场,看上去整个屏幕好像在抖动一样。
“是,真是这个游戏有问题?”
仇诗人将手机关屏,然后将手机放回了原位,再朝我伸出手:“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怔怔地将手放到他手心上,被握住带着往门走去时反应过来,一边回头看看睡着的吴过一边问:“就、就这样?”
“不然你还想在别的男人家里过夜?”仇诗人冷冷地挑眉,“你觉得我会允许吗?”
这什么跟什么啊,我偷偷翻了个白眼:“我是问,这事要怎么处理,放着不管吗?”
“不急,”他在门口停下,“你朋友暂时不会有事,我们需要等一样东西。”
“等什么?”
“明晚,你就知道了。”
又搞神秘,哼。
“这事现在由二队处理,我们管这事,就得暗着来,明白?”
提到二队,我马上正色起来,严肃认真地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他笑了笑,奖励般地亲吻我额头,随即放开我,再把门打开,恭请我走出去,门外的二号保镖正好看了过来。
到了楼下,仇诗人让二号保镖去把车开过来,他则去把一号换回来,我舍不得地抱了抱他,才放手让他走,等了一会,就看到一号保镖头晕晕地走回我身旁。
同样的着装,却是完全不同的人,再没有刚才见到仇诗人时隐秘的欢喜。
二号保镖把车子开过来了,一号帮我开的车门,他神色虽有些迷茫和困惑,但竟然什么都没问。
不知道仇诗人是怎么做到的。
……
大概这次做了防护措施,所以女警死亡的消失,并未像666死的那样被大肆报道出来,但吴过给我来信息说,今天有女警的同事找上门来,跟他说,女警今早被发现死在家中,死法和666一样。
昨晚被仇诗人“疏导”后,吴过今天冷静了些许,我才知道,在我走后,仇诗人又回去找过吴过,让吴过安心地等到今天晚上。
他是想做什么呢?
直到晚上,十一点五十九分的时候,我收到了一条消息:
欢迎加入狼人杀游戏。
紧接着是一张图片,图片是一张房门卡,卡上还画了一头凶狠的狼,亮出它尖锐的爪子,爪子上还滴着血。
在卡的右下角,还写了四个字:滴羽酒店!
紧接着,十二点到了,我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扇门,我所在的房间也变了,变成长长的走廊,而我面前的门,只是走廊上众多房间中的一间罢了。
我第一时间想通知仇诗人,然而低头一看,手机变成了那张刚刚在图片里看到的房门卡。
我看了看四周,走廊两边的尽头都陷在黑暗中,不知通往何处,亦或是无穷尽也,往后碰碰门对面的墙,确定是真是存在的。
也就是说,我现在只能试试进这扇门了?
算了,拼一下看看,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将手中的房门卡在门上唰了一下,门锁就弹开了,我推开门走了进去。
里头就如吴过描述的,有一张会议桌似的大圆桌,但不是十个座位,是十一个,旁边有两个窗户,窗上挂着古堡样式的两层窗帘,窗帘往两边挂着,露出的窗玻璃看出去,只能看到漆黑一片,就好像这栋房子处于一个黑洞之中。
房间里已经有十个人了,让我心里暗喜的是,除了吴过,我还看到了仇诗人,他坐在其中一张椅子上,轻轻转动着手中的房门卡,目光像是不经意地朝我扫过来,嘴角斜勾,像是对这里的一切漫不经心,只有我接受到了他传递给我的某些讯息。
来到这里的无措惶恐消散不少,心里微定,我在唯一的空座上走过去,那个正好是仇诗人的对面,吴过的旁边。
我坐下后,吴过就往我这边靠过来,既担心又害怕地问:“你怎么也来了?”
我无奈地看他:“你以为我想啊?”
无端端地收到一条莫名其妙的消息和房间卡,然后就来了。
“这些人你都认识?”我反正都不认识。
吴过跟我说了几个人,名字都挺熟悉,应该是之前一起玩过游戏的,但印象不深刻,倒是坐在我另一边,怕得连头都不太敢抬的女人叫冷风过境,我记得她,前不久才认识的。
没给我和吴过太多交流的时间,坐在主位,充当法官的玩家哆哆嗦嗦地开始说道:“游戏规则,一共分为好人阵营和狼人阵营,好人有神职和村民,预言家每晚查验一人,女巫一瓶毒药一瓶解药,每晚不可同时使用,猎人被杀或被投可开枪带走一人,由于十个人中将有四个村民,所以,女巫只有第一夜晚可以自救,其他时间,女巫的解药可以救别人,但不能自救。”
也就是说,女巫想把解药留着救自己是行不通的。
我忍不住问:“如果不玩这个游戏呢?”
不用谁回答我,圆桌的中间就出现一个大大的“死”字,红字黑底!
好吧,不想玩也得玩了。
法官连着两个呼吸,接着道:“其他规则照旧,就不用说了吧?”他问的是我和仇诗人,我俩是今天新加入的,在我们摇头后,他道,“现在,大家可以看各自的身份。”
我想着身份怎么看,就发现手中的房间卡在发光,我拿起来一看,发现上面慢慢显现了我的身份:狼人。
底下还有关于这个身份的一些介绍,我看了下,发现原本是每晚可杀一人,在这里变成了每晚必杀一人。
杀光村民,或杀光神职,就算获胜。
胜方有奖励。
奖励?也没说奖什么。
我还在看牌,法官忽然说:“天黑了。”
不等我反应过来,整个房间瞬间就黑了下来,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这种情况下,哪怕不闭眼,也什么都看不到。
法官又道:“狼人请睁眼。”
然后我身上就打下了一束光,同我一样亮起来的还有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女人就是坐我旁边的冷风过境,男的吴过说过一遍网名,可我已经忘了,只知道他现在是七号,我是三号,冷风过境是四号。
“狼人请确认同伴。”
“狼人请杀人。”
听到最后一句,冷风过境都快哭了,求助地看着我,可不是,选择谁,那人就可能真的死,除非是反社会的,不然还真难以抉择,我朝仇诗人所在的位置看去,但此时“天黑”,他的位置一片黑暗,根本看不到他。
我俩个女生都不敢做决定,倒是七号狠了点,咬咬牙,在最后几秒里选了五号。
我皱了皱眉,忧心地朝五号所在的方向看了看,法官忽然道:“狼人请闭眼。”
然后,我身上的光束就灭了,眼前又是一片黑,只能听着法官的声音响着:
“女巫请睁眼……”
“预言家请睁眼……”
每个神职的时间只有短短几秒而已,可在黑暗中,这几秒被无限地拉长放大,心里焦灼不安,生怕天亮后可能发生的一幕。
脑子里想了很多,甚至想,法官能不能看到这一切?
最后:“天亮了。”
“昨晚,平安夜。”
女巫救人了,昨晚没有人死。
不用看到有人死,我先是松口气,随后又绷紧了弦。
接下来就是投票环节,要把你觉得可能是狼人的玩家投票,票数最多的出局,吴过之前唯一遇到的投票是平票,没人出局,所以他也不知道被投出局的人,会不会也死。
但照这情况来看,死的几率是很大的,所以每个人依次发表时,都格外的认真,甚至彷徨,努力想要证明自己不是狼人,生怕会被投票,没有一个人敢划水。
因为是随机从6号开始的,所以没那么快轮到我,我悄咪咪地盯着这些人中最淡定的仇诗人,他是九号,轮到他时,他不像别人那样诚惶诚恐地想尽办法证明自己,而是非常镇定地说他是好人,还是神职,然后就,过了。
然而,没人质疑他充当神职,因为他太过坦荡了,甚至不慌不乱,让人下意识地想以他为首,想去信任他。
可只有我知道,他在说自己是神职的时候,特意看了我一眼。
轮到我时,我因为害怕,也下意识地时不时看着仇诗人,双手更是紧张地搭在桌面上,磕磕盼盼地说着自己的身份和线索。
到最后一个人时,那是个男的,他说,既然预言家没有出来,显然是没查到狼人,那么他建议大家还是弃票,既然上一回弃票没出什么事,那这回就照旧,哪怕下一个晚上狼人肯定要杀一个,能挺过一时是一时吧。
到了投票时间,房间卡再次如多功能的卡片那样,出现十位选手的头像,点了谁就表示投谁,时间到没点的就算弃票。
“……3、2、1,投票结束,投票结果是,七号,出局!”
所有人都对这个结果愕然,显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投了七号,而且,这里还看不到是谁投的票,七号更是惊恐又暴怒地大叫:“是谁,说了弃票,是谁投的我,是谁!”
他害怕地左右看着,双手更是本能地护在胸前,痛恨地想要找出投票的人,又提防着杀他的人,然而下一秒,他眉间突然炸裂出一个洞,像被近距离开枪射击脑门,他眼睛睁得大大的,人往后一倒,靠在椅背上,死不瞑目。
“啊——”
哪怕见证过两次死亡了,大家还是无法接受地尖叫,从座位上跳起来就想跑,前两次经验得知,只要死过一个人,他们就能够离开这里了。
“安静!”
仇诗人突然出声,不仅喝令大家闭嘴,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所有站起身的人都重新跌坐回去。
在大家骇然时,从开始就懒散地靠在椅背上的仇诗人,缓缓坐直了身子,并且往桌子倾,一手在桌子上点着:“要想活命,就把这个游戏玩下去。”
有人喊道:“那只会死更多的人。”
“那你觉得,每天晚上死一个,死的人就少了是吗?”仇诗人冷笑,“还不是照样会轮到你。”
那人登时面无血色。
仇诗人重新靠回椅背上,手中多了把弹簧刀,被他飞射出去,插入圆桌中,刀锋还发出“嗡”的声响,把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谁想走,我现在就可以先把他了结了。”
大家都被仇诗人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到了,哪怕不忿,也不敢再说什么,恼怒又惶恐地继续坐着。
我握紧了手中的卡,至始至终都没说什么,只有比往常急促的呼吸,暴露了我此时无法平静的心情。
仇诗人抬起下巴朝法官道:“游戏可以继续了。”
法官收拾心情,赶忙道:“天黑,请闭眼。”
至少,他当法官时不会死,所以,游戏继续进行,其实对他来说,也不过是受一点惊吓罢了。
眼前黑了再亮,当法官念出:“狼人请杀人。”
我立马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下,迅速比出自己的号数“三”,示意,我自杀。
仅剩的唯二头狼冷风过境吓坏了,她就坐我旁边,立马扒拉住我的手臂,我们现在都没办法说话,她只能不停地示意我不要这么做,可我态度很坚定,就是要自杀,她没办法,赶忙在最后的时间里随便指了一个人,表示要杀他。
现在就看“系统”会默认谁死了。
“狼人请闭眼。”
“女巫请睁眼……”
“预言家请睁眼……”
“天亮了,昨晚死的是,三号,四号!游戏结束,好人胜利!”
我轻吁了口气,四号冷风过境却傻眼了,回过神后,她一把抓住我的手,一直表现得无害、开朗,遇到这件事后又十分害怕胆小的她,红着眼眶带着恨意地瞪着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就那么想死吗?七号是不是也是你投的?”
是我投的没错。
看着大声斥责我的冷风过境突然捂住自己的脖子,窒息一般整张脸涨得青红,随后发紫,两秒后,她瞪圆不甘的眼睛趴在了桌上,她是被毒死的。
我没等太久,就感受到胸口传来剧痛,三个伤口,从胸口开始往下裂开,像有一双无形的爪子,将我开膛破肚,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前打开三条口子却无力阻止。
我是死了的人,可这是我第一次体验到死亡的感觉。
原来,是这么难受且让人心生绝望的一件事。
抬头,看着坐我对面,面无表情的仇诗人,紧接着也无力地往后倒。
眼睛闭上时,余光扫到他暴起青筋的脖子。
然而我的意识还在,知道房间里剩下的这些人各自都是什么样的表情,“看到”仇诗人站起身来,刚还显得漫不经心的他,此时眼里跳动着怒火,他凝望着我好半响,才开口:“我要的奖励是,让死去的狼、人复活。”
束缚在我身上让我“死亡”的力量瞬间从我体内褪去,我身上三道深到内府的伤口也迅速愈合,不止是我,七号和冷风过境也都活了过来。
七号很激动,可四号冷风过境的脸色却不太好看。
任何规则的完整,都不可能一边倒的,就像有生门,就一定有死门,有光明,就一定有黑暗,同理,对方布置这么个游戏规则出来,不可能只让人死,“他”想让这个游戏规则顺利运行,有死门,就必须创造一个生门,这叫通风。
之前被迫玩这个游戏的人,一见有人被自己点名点死了,都不敢再玩下去,熟不知,游戏当中的死并不是真的死,但游戏若中途断了,那人就真的救不回来了。
“生门”就是最后的游戏胜方的奖励,可以将死去的人复活。
当然,这期间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前提,输方,必须是创造这个游戏规则的那位。
第一个晚上我确实不知该怎么办,天亮后,就得到了仇诗人的提示,于是我把七号这头狼先投死了,然后借着紧张把手放桌上时,暗示仇诗人,我和四号是狼人。
那把插在桌上威胁众人的刀,是在告诉我,狼人必须死,因此再次天黑后,我马上自刀,而冷风过境是被仇诗人毒死的。
没错,仇诗人就是女巫。
冷风过境抿紧了唇,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的唇色好像黑了一点,她启唇,看着仇诗人道:“下一把,你来当法官吧。”
她这是想把能够主导游戏胜利的仇诗人引开。
现在我知道了,这个游戏,天黑后,法官也什么都看不到,他无法知道谁是狼人谁是好人,无法给我任何提示,如果我不是狼人,我根本无法判断,冷风过境在哪一边,应该让哪方胜利。
哪怕知道了生门在哪,这个生门,也不是那么好触碰的。
“龙马,抱抱”某女不知廉耻的伸出手臂,朝着旁边的少年伸去,某男一脸不愿,但还是双手一伸,把某女抱在怀中,某女露出邪邪的微笑,更加靠近某男。“呐,龙马,痛痛,呼呼”某女眨着灵动的大眼睛,望着远处正在打网球的某男,迈着腿往某男走去,某男一脸黑线,他刚刚打到兴头上说的,但看到某女大眼中充满了薄薄的雾气,抬起某女的手轻轻的吹起。“龙马,亲亲”某女继续发挥厚颜无耻的功力,某男一脸尴尬,刚想跑,这时,某女,一脸邪恶,拉着某男,轻轻的说,龙马害羞了,没事,我来主动就好了,说完,踮起脚尖,吻了上去,随即深入。[>
顾末冉没想到自己会穿书,还是从自带万人迷属性的大美女穿成原书中的丑女配角。 被要求渣女收心,乖乖撮合原书男女主也就算了,可为什么她在现实世界中曾经喜欢过的白月光男神陆霖也出现在了书里? 顾末冉揉揉脸,醒醒,这是书里!他只是个跟陆霖长得一样的角色!于是她决心好好逆袭,势必要跟这个&......ldquo;白月光”再续前缘。 直到某天,顾末冉突然意识到,书里的陆霖和现实的陆霖,怎么好像不止是长得像呢……【展开】【收起】[>
萧织淼在通过一次神秘的游戏内测进入到了一个真实的异世界中,通关游戏副本后获得奉献点向神明兑换恩赐获得特殊能力和稀有物品。 为了早日通关游戏回归正常生活,萧织淼开始了她的通关(屠神)之旅。 萧织淼在过副本时惊险又刺激,却没想到到了最终boss面前,他们一个比一个放水厉害,各种稀有物......品不要钱似的塞给她。 boss一号:“狗屁神明的东西都是破烂,我给你的才是好东西,拿好不许丢掉也不许给别人!” boss二号:“我躺好了,来上......来打我吧。” boss三号:“神明都是狗屁,不许要他们的狗屁恩赐,要我。” boss四号:“爱我,不许害怕!” 萧织淼:嗯???你们这些boss都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个跟妖精似的勾引人呢?! 当她重新站立在这片颓废大地,他们会站在她的身后做她最坚韧的后盾,揭露伪神之面,将真正的光散落在她身上。 而她将举起残剑,屠尽伪神!【展开】【收起】[>
下界境界分为:灵空境、雷结境、元婴期、风灵境、元海境、灵冰境、金丹期、化神境、溯神境、神帝。 仙界境界分为:半仙、仙者、武仙、真仙、金仙、仙王、仙皇、化仙、仙帝、万古太仙。 魔界境界分为:魔者境、聚魔境、铸魔境、宿魔境、万魔境、玄魔境、乘魔境、诸魔境、天魔境、仙魔境。 天地混乱,魔族入侵,下界将要迎来一场巨大的灾难!一个莫家废物,实力一直停留在灵空境二星,但是他去坦银城猎杀妖兽的时候,意外拥有了一个叫最强无敌顶级神尊系统,帮助莫一路之远!直到莫成为这个世界上真正的一位强者。 【新书《九武独尊》正在连载中!超火热!快来看看吧!】[>
大炮新闯荡江湖,他信奉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的哲理,捞偏门挣快钱,结果马失前蹄,被警察抓了…… 后来他与同伴偷渡澳岛,他左手捞钱,右手捞命,凭着一腔热血,开启他的狗血人生。 钞票满天飞,你钱入你袋。[>
谢隐:吾有匹夫之力,可撼昆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