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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看不起，中考成绩

张妮妮见爸妈都不信她，气极，将她在世纪广场怎么碰到张菀菀父女摆摊的事情给说了，还说张菀菀怎么不给她面子的，只是掩去了她自己的那些事。
张建国听到张建业摆摊还觉得有些震惊，黄桂莲则是越发看不上那一家子了，以前他看不上那一家子但还会给张建国一些面子，不会在他面前说张菀菀一家的不是，现在张菀菀一家摆地摊可算是捅了她的马蜂窝了，黄桂莲语气不善地叉腰，同张建国说道：“你这弟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现在都开始摆摊了，我跟你说以后在路上碰到不许跟他们打招呼，没得丢人现眼！要是让你单位那些同事知道你有一个摆地摊的弟弟他们会怎么看你？你丢得起这人我可丢不起！”

说了张建国一通，黄桂莲再次看向张妮妮，严厉教训道：“之前我就告诉你了，以后少去招惹张菀菀，你不听就是不听，现在在人家手里吃亏了也是活该，要是再让我听到这些事情我......我断了你所有零花钱！”

张建国父女两面对黄桂莲的专横那是敢怒不敢言，黄桂莲一走，张妮妮抹了把眼泪，看向张建国，“爸，你这次要是不听妈妈的话她真的会跟你翻脸的。”

张建国脸色变了变，心里天人交战，说真的他对张建业这个弟弟并没有多少感情，人都是自私的，当初他选择攀高枝跟黄桂莲结婚就已经得罪他爸，跟家里也决裂了，况且这么多年没走动，两家的关系早就疏远了，张建业缺钱的时候他还担心会被找上门，好在张建业识趣没有跟他开过口，两人偶尔碰上也能问候两句，现在看来以后见面真的要装作陌生人了，要不让人知道了他弟弟摆地摊他这个国土局局长岂不是头都抬不起来了！

想到这些，张建国心一横，重重地点头，“听你妈的，以后你也不许去找你堂妹，再惹你妈不高兴爸也不会帮你。”

张妮妮心里不甘，可她又不认识张菀菀身边的人，想要做点什么也不可能，再加上她已经高三了，也没那么多精力，只能在心里把张菀菀咒骂个几百遍。

不过不管张妮妮心里多么不痛快，张菀菀却是高兴得很，连续摆摊快一个月了，她的生意只能用火爆来形容，原材料也越进越多，家里本来地方就小，被张菀菀那些东西一堆给人的感觉就是连下脚的地方都没了，现在张菀菀已经不自己制冰了，而是打电话跟专门送冰块的订货，一天就要消耗好几箱，卖矿泉水的老板因为张菀菀的缘故这个月收入翻了好几倍，喜得见牙不见眼。

中考成绩出来这日，张菀菀还跟以前一样出摊，丝毫不上心，等她忙到中午，张父送饭过来第一句话便问道：“你这次中考成绩怎么样？”

张菀菀愣了一下，旋即淡定地回道：“还没查呢！晚上回去打电话就知道了。”

“你啊你！这是赚钱都赚疯癫了！成绩这种大事怎么能马虎？”张父恨铁不成钢，手上的动作却利索得很，帮张菀菀卖奶茶已经卖到熟能生巧了。

张菀菀担心张父不高兴，吃饭的时候顺便拿了张父的手机查成绩，随着电话接通，里面传来一段机械化的女声，“您的中考成绩是语文143，数学150，英语148，三科总分是441，政治A，历史A，物理A，化学A，地理A，生物A，重新播报一遍......”

电话挂断的时候张菀菀还有些晕乎，虽然考试的时候她很有把握，但听到分数的感觉还是不一样。

张父看她挂了电话整个人都呆了，心下一沉，“考砸了？”顿了顿又问：“能上你哥的学校不？”

张菀菀直勾勾地扭头对上张父紧皱的眉头，干巴巴地说道：“爸，对方说我考了441分，你说我要不要再打电话去确认一次？”

“啥？你说你考了多少？”张父一脸震惊，奶茶都顾不上卖了，围着的顾客自然也听到了张菀菀的话，有个男的当即吐槽，“靠！学霸啊！总分450，你考了441，才扣了9分，真的假的？”

人群顿时骚动了起来，一些上班族也被张菀菀这成绩吓了一跳。

张父总算是回过神来了，激动地上前抢了张菀菀手里的手机，愣了片刻又塞给张菀菀，“赶紧打，我要听一听，确认一下！”

“爸！查这个要钱的！”

“要钱就给！别废话，赶紧查！”张父催促着，恨不得替张菀菀动手。

张菀菀无奈，哭笑不得地再次拨了电话，按了扩音，输入准考证号后里面的播音再次响起，周遭嘈杂的声音顿时消弭，这次张父听得真真切切的，刚刚吐槽那个男的再次跳了起来，不可置信地惊呼道：“天哪！总分441就算了，还全A，这是要上天了呀！大神，我要抱抱你的大腿！我今天也中考，今天早上出门前查了成绩还沾沾自喜，现在跟你一比我觉得压根就没脸见人了！”

这下轮到边上的人惊讶了，“小伙子你也刚参加中考啊？真是人不可貌相！”

张菀菀很是认同地点头，“看起来不像中考的，倒像是高考完的。”

男生一个趔趄差点撅倒，悲愤欲绝，“我长得成熟一点怎么了？能不能别这么扎人心啊！”

“菀菀，怎么说话呢？”张父心情极好，虽然是教训张菀菀却听不出任何威力，扭头看向男生，笑容都快咧到耳后根了，“对不住啊小伙子，叔叔请你喝奶茶！”

旁人一听立马起哄，“老板，我们呢？见者有份，不能厚此薄彼啊！”

张父当即愣住了，高兴过头说话嘴上没毛，都忘了这摊子是他女儿的就说了那样的话，心虚地回头看了张菀菀一眼。

张菀菀上前道，“你们都打五折，怎么样？”

那些人立马高兴了，这么多人让老板都送也不现实，人家也是要做生意赚钱的，五折已经让他们喜出望外了。

送走这一波客人张父总算松了一口气，很是抱歉地看向张菀菀，“丫头，老爸是不是让你亏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