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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五十五

“你说说，凭什么只有这个组有彩带炮？！为什么Helen她们组表演的时候没有？”看到《在同一个地方》小组在结尾时满场飘扬的素色彩带，郑雪儿气的边磨牙边拽着赵龙昊询问道。
“Helen学姐的小组是第三个表演的，那个时候就放彩带炮的话，不好打扫场地吧。”赵龙昊无奈的回答理智出走的自家女朋友。

“真是的，Helen明明之前被分到《在同一个地方》了，怎么现在又变成了《Don’t Matter》？”郑雪儿看着场内不断喊着“Encore”的观众，扫了一眼手机屏幕显示的十点二十五分，不满的跺了跺脚，“本身歌曲类型就不占优势，现在时间上也不占优势！”

“论歌曲类型，《在同一个地方》确实更讨喜，但我对学姐的舞台也很印象深刻，根本忘不掉，所以时间导致的问题应该不太大吧？” 赵龙昊苦恼的挠了挠头发。

“笨蛋，你是粉丝，自然带着滤镜。Helen唱的是很好，但这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前的事情了，后面表演的两首歌也都过得去，你能保证其他观众也会像你一样记忆深刻？”郑雪儿鄙视的瞪了他一眼后说道。

“你什么时候开始对学姐这么上心了？”赵龙昊对她的转变完全摸不着头脑，在第三轮评价之前，她还是对Helen保持着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不料近三周过后的现在，完全是一个热血粉丝了。

“学姐长相偏艳丽，也不走中性路线，最适合的造型也是性感风，你为什么那么喜欢她？按理来说女生不是不喜欢这一类型的同性吗？”结束了公演之后，在随着人流往外走的过程中，赵龙昊难以理解的问道，“刚刚喊着要嫁给学姐的也是女孩子，为什么呀？”

“就准许你们男生喜欢漂亮小姐姐，女生就不能喜欢了？”郑雪儿无语的摊了摊手说道，“Helen相貌精致，身材火辣，但从不靠着这个卖弄风骚，这一点就能让很多女生不讨厌她了。加上有头脑，有才气，还有情趣，随处一站都有由内而外散发的绝对自信的气场，感觉什么事情都打不倒她，台风更是能让人分分钟跪下来叫姐姐赛高，我当然会被迷倒。你当初不也说她是你努力的方向，你才一直追着她吗？她也是女孩子们的Role model，你不知道有多少女孩想活成她这个样子。”

“不是吧？难道你也想和学姐一样当idol？”赵龙昊震惊的看了她一眼。

“你今天是怎么了？”郑雪儿掐了他一把，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我说的是日常生活中！起码在我们这群饭她的女生里，她是绝对的Role model，她推荐的书和电影我们都会去看，而且自从她的好身材成为话题之后，我们有空也会结伴健身或是练瑜伽，只不过我因为这些天赶论文所以没能参加罢了，想想就好气。”

“原来你们还组织过这种活动？为什么都在站子里，我们男生却不知道？”赵龙昊抽了抽嘴角。

“因为女生另开了一个群，”郑雪儿用看小可怜的目光看向他之后解释道，“女生们的密话怎么能让男生乱入呢，你说是吧？”

“算了，你开心就好。”赵龙昊抚额叹息了一句。

“我倒是挺感谢你让我认识了Helen，喜欢上一个‘对’的偶像，会让自己逐渐变好、变优秀。”郑雪儿挎着他的胳膊，笑着说道。

两人走到门口处的时候，发现早已有人站在那里提醒着观众离场前将手环扔到自己支持的队伍的投票箱中，投票箱的周边也分布着不少持着摄像机拍摄的工作人员。待他们将手环解下来扔进去的时候才发现箱子是能看到里面的设计，大致估计了一下之后发现，《Don’t Matter》、《Yum-Yum》和《在同一个地方》，这三个小组的票数相差无几。

“真希望学姐这一轮能拿第一。”赵龙昊啧了两声之后说道。

“是啊，这都多少回了，也是时候拿一次第一了。”郑雪儿也摇了摇头后附和道。

*

巧合的是，《Don’t Matter》小组在非常悠闲的等待节目组统计票数的过程中，也谈起了这个话题。

“你们说我们这次能拿第几？”李海茵翘着二郎腿，撑着下巴问道。

“第一确实比较悬了，时间上和Helen说的一样，根本不占优势。”金型恩接过话题，认命的说道。

“单论舞台，我们可是完全碾压。”Helen双手环胸，无聊的卷了卷头发后说道。

“我也这么觉得，我还觉得自己表演的挺好的，没留遗憾，这样就足够了。”李秀贤笑着劝三个姐姐，“至于得第几，就看命吧。”

“呃，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最近媒体不是一直称Helen是‘万年第二’嘛，我们这次不会也得第二吧？”李海茵狐疑的看了一眼Helen之后说道。

“海茵姐，我还是拿过一次舞蹈定位第一的，你别在这种时候把这个头衔扣我身上，说的好像我和第二有什么命中注定的缘分一样。”Helen揉了揉太阳穴，脱力的反驳道，“如果这次拿了第二，那就全怪你说这句话。”

“喂喂喂，如果真拿了第二，那明显是针对你的诅咒生效了啊，”李海茵瞪大了眼睛，无辜的说道，“我们可是被牵连的，你得表示一下歉意才行，不需要多，一人一瓶饮料就好。”

“我就不信我那么倒霉了，又不是什么漫画里的宿命，”Helen嗤笑了一声之后，大手一挥说道，“如果真不幸拿了第二，等到休假时，我在外面请你们吃一顿大餐，就当是破财免灾。”

“Helen姐，你认真的？”权恩斌歪了歪头，不敢置信的问道。

“当然，而且不会拿炸酱面、炸鸡之类的打发你们，”Helen为了保持身材，对于饮食方面相当重视，对油炸类和高热量的食物更是敬而远之，她撩了下头发说道，“要不我们去吃烤肉好了。”

“诶？这样太破费了吧？”坐在一旁的金淑京有些惊慌的摆了摆手说道。

“不用担心，我的版权费还剩不少，”Helen耸了耸肩后说道，“如果你们觉得有负担，我们就去吃烤五花肉吧。”

难道Helen第一次说的时候不是要请她们吃烤五花肉，而是请吃烤牛肉吗？听到她这般豪气发言的几人惊讶的对视了一番。

“那个，”一直没出声的全邵妍有些汗颜的说道，“我们现在是不是不应该讨论这个？总感觉第二好像是铁板钉钉了一样……”

Helen瞬间僵住，嘴唇颤了颤，诚恳的注视着众人问道：“你们知道现在拜哪路神仙比较好使吗？我真的、非常、特别、极其不想再多拿一次第二了。”

听到Helen用生无可恋的语气说出最后一句话，大家都禁不住笑出了声。

*

所有观众退场完毕，工作人员也统计好票数之后，35名练习生聚集到了一楼的空地，每组排成一列站好。

“国民制作人亲自参与Concept评价的5首歌的舞台都结束了，5队中仅有1队能拿到15万票的福利，拿到15万票之后，队伍中的7人将会平分票数！目前在线投票从一天11名变成了一天1名，预测会给生存和淘汰带来很大的影响。”金希徹扫了眼台下的女孩子们，终于说出了怎么处置这15万的福利票，随后他抬高音量说道，“现在，公开3000名国民制作人的投票结果！”

“首先是第五名！”金希徹看了眼台本后说道，“共获得259票的EDM主题的《24小时》队伍！”

随着两旁的大屏幕打出了歌名、队名和票数，《24小时》组成员们的脸色彻底变得僵硬，完全控制不好表情。看到这里，Helen庆幸她在列队前特意和队友们强调了无论是什么名次，都要记得露出笑容，否则按照《24小时》的女孩子们这种脸色，绝对会得到无事可做的键盘侠的恶评。

“下面是第四名，”金希徹停顿了一下，扫过最前排站着的金世静，在她愈发紧张的神色里，宣布道，“一共获得了398票，Girl Crush Pop主题的《Fingertips》队伍！”

看到众人难以相信的神情，金希徹向金世静提问道：“能想到为什么会得第四名吗？”

“我们队伍表现的很棒，但别的队在主题等方面表达的更好，所以会有这个结果吧。”金世静完美的打了个太极。实际上，她们这支队伍因为没有任何人数上的变动，且有多个领导类型的人物，反而变得散漫起来，与其他小组相比少了很多的练习时间，还是被舞蹈老师裴允贞训斥过后才打起精神练习。

今天在台下观看这个小组的舞台时，Helen也发现她们不是每个人都在享受着舞台，甚至有部分人的重点在于自己没有出错就好，因此效果并不尽如人意。雪上加霜的是，在说感言时，这个队伍的郑恩雨练习生哭着坦白了自己演唱时破音了，所以即使是那些没有听出来的观众，也肯定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对这个小组的好感度。

“下面宣布第三名！”金希徹来回扫视着剩下的三支队伍，营造够了气氛之后揭晓道，“是拿走了688票的Trap Pop主题的队伍《Yum-Yum》！”

结果一公布，《Don’t Matter》小组的练习生们面面相觑，她们现在真的是在争第一第二了？

“剩下的只有两队，选择了Hip hop主题的《Don’t matter》和Girlish Pop主题的《在同一个地方》。”金希徹笑着望向Helen，又转头看向另一组的组长姜师拉，感叹的说道，“现在发表第一名和第二名，真的是相差无几的分数，甚至两队的票差只有25票！”

“最好的消化了歌曲的队伍，获得国民制作人最多票数的第一名队伍是……”金希徹伸手指着大屏幕说道，“现在公开！”

Helen闭了一下眼睛之后豁然睁开，目光灼灼的盯向显示屏，紧接着失笑出声，立刻调整好心态，鼓了鼓掌。原本还有些难以置信的队友们也跟着反应过来，笑着拍手送上了祝福。

“第一名是获得738票的Girlish Pop主题的《在同一个地方》队伍！拿到了15万票的福利！”金希徹也跟着恭喜了一番之后，提问队长姜师拉，“本人也好像还不敢相信，一直在看着显示屏呢，现在感受如何？”

“我们真的很迫切，没想到我们会是第一名，非常感谢！妹妹们都太……”姜师拉含着眼泪，捂着脸哽咽了半饷，才继续说道，“真的很辛苦，也有很多难处，真的非常感谢……”

“李Helen练习生，这次又是第二名呢。”金希徹将矛头转向她，有些遗憾的说道。

“是的，看起来这顿饭免不了了。”Helen回头笑着对组员们做了个抱歉的手势，组员们都大笑了起来。

“嗯？这是怎么回事？”金希徹好奇的问道。

“我们这次约定好，无论是什么名次都坦然接受，不过如果是第二名的话，我就要请大家吃一顿饭。”Helen无奈的笑着摊了摊手。

“得了第一名不用请，第三名也不用请，只有第二名的时候才会请，是吗？”金希徹会意的捂着台本，开怀大笑。

“是的，虽然有些可惜，但还是很感谢国民制作人对我们队伍的支持，希望各位国民制作人在下一轮排名发表仪式的时候再推我们队伍一把！”Helen笑着对镜头握了握拳之后说道。

“李Helen练习生抢了我的台词呢，”金希徹笑着摇了摇手指后说道，“现在只剩下第三次排名发表仪式了，用现场投票和在线投票加起来的最终排名决定最后一轮的出道组！各位辛苦了！我们排名发表仪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