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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恢复了平静,梁翊松了口气,又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他见常玉娇依旧衣衫不整,便背对着她说:“常姑娘,以后千万不要开这样的玩笑了,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吗?”
常玉娇毫不在意地笑笑,拨弄着头发说:“这一关总算过去了,如果今天没有我,梁公子可怎么办啊?”
梁翊揉着太阳穴,有些无奈地说:“那就跑啊,只要我想跑,谁能抓得住我?有时候你在这里,反而会拖累我。”
“哈哈,梁公子长得好,功夫好,可就是太耿直了些,不过我喜欢。”常玉娇已经穿好衣服了,她冷不丁地从后面环住梁翊,柔软光滑的手臂接触到皮肤的那一瞬间,梁翊一阵战栗。
“常姑娘,你,你别这样,你再这样下去,我……我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君子的。”梁翊紧闭双眼,咽了口唾沫。
常玉娇的嘴唇贴在他的耳畔,香软的气息渐渐弥漫到他每一根神经,她轻启双唇,慵懒地说:“你如果把持不住,那才好呢。“
梁翊为难地站起来,轻轻将她推到一边,说道:“我刚才又杀了一个人,心情不太好,你让我自己呆一会儿吧!”
“哟,怎么转眼就难过了?刚才不是挺意气风发的吗?”常玉娇见他摆脱了自己,便有些怨念。
“杀人一时爽,后患永无穷。”梁翊盯着窗外,颇为无奈:“命命相抵,我杀一个人,阎王就要缩短我几年的寿命。”
常玉娇怔住了,活了二十五年,她当然明白“报应“是躲不过去的,如果梁翊真因为杀人太多而被阎王索了命,那可如何是好?她焦虑不已,赶忙说道:”你既然明白这个道理,那就早早收手嘛!如果行侠仗义,反而英年早逝,那这样也太不划算了。“
梁翊转过身来,爽朗一笑:“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嘛!所以,有人碌碌无为,有人侠名远播啊!“
见他笑得洒脱,常玉娇也有几分释然,她宽慰道:“你为民除害,替天行道,老天爷肯定会保佑你的。“
梁翊微微一点头,冲常玉娇笑了笑。刚才他看到玉衡被抓,便动了杀死蔡炳春的念头。于叔见他杀气腾腾地摸出箭筒,便抢先一步夺走他的箭,苦口婆心地劝他:“少爷,蔡炳春不是一般的恶棍,他叔父是蔡赟,你杀了他,朝廷会天涯海角地抓你,逼得你无路可走!“
梁翊火气上来了,争辩道:“我现在不杀他,那个孩子就要被他折磨死了!”
“会有人去救他的,为什么偏偏你去救?“于叔依旧不肯松口,死死攥住了手中的箭。
“昨天晚上,他家人都烧死了,只有他和妹妹侥幸逃脱。为了保护妹妹,他也差点丧命。一夜之间,他们家就剩下他一个人了。“梁翊不去夺了,他站在原地,注视着于叔的眼睛。
一听少爷这么说,于叔瞬间静默了。家破人亡,如果有可能,他希望少爷永远不再接触这个词。
他叹了口气,把唯一一支箭递给少爷,说道:“我不拦你了,你小心点吧。如果回去被云庄主数落,我可不帮你说情。“
梁翊一把抓住箭,粲然一笑:“于叔,你知道我实力如何,杀个草包,还用不着你担心,更不用担心庄主数落。“
“不知梁公子要杀哪个草包啊?“
梁翊话音刚落,突然有人推门而进,他和于叔一惊,原来是常玉娇来了。
他没想到常玉娇会如此唐突地闯进来,一时十分为难。他眉头紧蹙,敷衍了半晌,可常玉娇巧笑嫣然,说道:“我早就知道你是江湖豪杰,而且你要杀谁,我大约也能猜出来。喏,是不是就是外面长得像包子的那个人?”
梁翊深知常玉娇冰雪聪明,眼力过人,如果自己硬要瞒,也是瞒不过去的。可常玉娇实在是太妩媚了,她笑一笑,就会让人心智迷乱。所以,纵然相识已有数月,他依然看不清她的秉性,不知她是敌是友。
正在梁翊为难之际,于叔在旁边煽风点火:“哎呀,有了常姑娘帮忙,还要我这把老骨头做什么?如果你俩能携手闯荡江湖,为民除害,那岂不是一对神仙眷侣?哈哈哈哈……”
没人符合于叔的笑声,他只好尴尬地停了下来。梁翊抬头看了看天花板,说道:“常姑娘,此事十分危险,说不定还会连累你。”
常玉娇眼波一转,笑道:“如果你不听我的,我这就去报官。”
梁翊笑道:“要报官你早就报了,何苦等到现在来威胁我?”
常玉娇一愣,接着说:“那我替你去投案自首呢?我说到做到!”
梁翊呆住了,只好求助般地看向于叔。于叔赶紧说道:“少爷,还愣着干嘛?赶紧答应常姑娘啊!”
梁翊无奈地点点头:“仅此一次。”
常玉娇大喜,把心中的计划跟梁翊说了。梁翊听得面红耳赤,连连摇头。可常玉娇也是铁了心,只要梁翊不答应,她就威胁他,说自己要替他去自首。梁翊真想一掌把她拍晕,可衙门那边传来一阵骚乱声,他知道,如果再这么耽误下去,玉衡会有生命危险的。
他来不及犹豫了,从床底摸出弓来,挎在身上,将最后一支箭握在手里。他打开窗户,利落地站上了窗沿。
“少爷,别太招摇,别用弓!当心直指司!”一见少爷又要去涉险了,于叔将刚才的豪情万丈忘得一干二净,又要出手阻拦。
“啰嗦,我几时怕过他们!残月不出马,他们还真以为琵瑟山庄怕了呢!哼,本少爷就是想教他们做人!”梁翊一回头,冲于叔做了个鬼脸。
常玉娇看着他的背影,不由得就看呆了。她突然追过去问道:“梁公子,怎么就带一支箭?”
梁翊冲她粲然一笑:“一支足矣。”
他一抬头,突然“啊”地惨叫了一声。
常玉娇担心地问:“怎么了?”
“这瓦太低了!碰头了!“梁翊揉揉脑袋,瞪了瓦檐几眼,然后一提气,便上了屋顶。
“我下楼去,分散下注意力。“于叔手足无措,喃喃自语。
彼时夕阳已经沉入西山,而百姓人家还没有点灯,暮色沉沉,只有一抹晚霞飘荡在金色的山峦之上,然后渐渐浸入到深蓝色的夜幕中。
梁翊从怀中摸出一个面罩,遮住了脸庞。他在楼顶奔跑,轻松自在,如履平地。他来到楼顶的另一侧,看到了玉衡被打得奄奄一息,三公子和陆勋的情势也不妙。他又看到了蔡炳春那张肥腻而又贪婪的脸庞,正在得意地笑着。
他沉着地搭上箭,拉开弓,在箭镞对准蔡炳春的那一刻,在他眼中,蔡炳春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离弦之箭乘着刺骨的寒风,擦着冰冷的夜空,刹那之间,就像毒蛇一样,结结实实地咬住了蔡炳春的脖颈。
梁翊扯下面罩,清俊的脸庞上,露出了一抹胸有成竹的微笑。
接下来再发生什么,他已经不担心了——陆勋的身手是毋庸置疑的,三公子和玉衡的安危,可放心大胆地交给他。他本来想到别处躲一躲,可转念一想,官府肯定不会放过日升客栈。这样一来,常玉娇的处境就危险了,她在此时出现在此地,难免会招人怀疑。
梁翊无奈,只好将弓丢弃在楼顶——反正这把弓只是用来练手的,并不怎么值钱,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入窗子。常玉娇正坐立不安地等着他,一见他回来,喜形于色,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的衣服扒光了。梁翊惊得不知所措,可他来不及反抗,那些官差们就已经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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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风波已经过去了,梁翊正色道:“常姑娘,今天是我对不住你了,你以后也不要这样了。”
“我本就是风尘女子,出身下贱,被人说来说去也就罢了;可梁公子却是有名有姓的人,名声要紧得很,今日明明是我坏了梁公子的名声,哪里是你对不住我?”常玉娇娇笑着说。
“刚才那一幕,确实会让人误会…”
“是我勾引你的。”常玉娇打断梁翊,涨红了脸:“以后我也会这样告诉世人,其实梁公子对我并无半点动心,是我厚着脸皮勾引而已。自从数月前梁公子在玉水涧救我那天起,我心里就再也没有别人了。可是既然梁公子嫌弃,那我也不会再来打扰。其实我是听说你很快就要回富川了,这才忍不住过来相送…”
“唉,哪里是我嫌弃你…”
十一月初,梁翊去玉水涧赏枫,碰巧救了一个被山贼打劫的姑娘,没想到她竟然是大名鼎鼎的西南绝色常玉娇。后来他去忘忧街听曲子,就被常玉娇给缠上了。
“少爷,我可以进去吗?”
于叔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梁翊轻轻侧身,见常玉娇已经整理好衣服了,便说道:“于叔,你进来吧!”
于叔进门,见二人情态,不由掩面轻笑,说道:“少爷,老奴待会儿再来。”
“进都进来了,还出去干什么?”好像闻到了什么刺鼻的气味,梁翊皱起了眉头,问道:“于叔,你怎么这么臭?”
于叔闻了闻身上,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因为我刚才躺在马粪上了吧?”
“你!”梁翊哭笑不得,说道:“你装晕就装晕,干嘛要躺到马粪上?”
“我正好在后院喂马,如果刺客来了,那我理应倒在马粪上啊!你不是说过吗?要演就演得认真点儿。”于叔眨着眼睛,无辜地说。
“呵,真是跟你家梁公子一个样呢。”常玉娇掩鼻轻笑道:“你家梁公子装一个好色之徒,也装得很像。”
“常姑娘,你可别被他骗了,我家公子清白得很,他才不是什么好色之徒。要说装得像,那也是他师兄教得好!”于叔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这个我知道,如果你家公子真的好色,那怎么会拒我于千里之外呢?于叔,过几天我跟你们一起回浦州富川可好?天下还没有我常玉娇弄不到手的男人呢。只怕时日一长,梁公子也会主动对我投怀送抱。”常玉娇说笑道。
于叔抄着手,笑嘻嘻地说:“那敢情好!你俩慢慢在这里聊,我出去帮你们要些酒菜。”
“不用了,时间也不早了,我再不回天香阁,妈妈又要甩脸子给我看。”常玉娇白玉般的手臂搭在梁翊肩上,梁翊又一个激灵,不敢去看她。常玉娇接着说:“梁公子,今日你除掉了蔡炳春,日后我再也不必看那个癞蛤蟆的脸色了,真是得好好谢谢你。”
“不,不客气。若,若不是常姑娘恰巧来访,我恐怕不能那么轻易脱身。”梁翊被她弄得心池荡漾,说话有些结巴。
常玉娇掩面轻笑道:“我常在风月场,也算阅人无数,我早就看出来梁公子不是一般人了,只是没想到你会那么厉害。江湖上传的神乎其神的那个刺客,想必就是你了吧?堂堂官家子弟,却有这番侠义心肠,真是难得。”
“既然姑娘已经洞察我的身份,我也不会再多做解释,姑娘心里明白就好。”事到如今,梁翊也无意隐瞒,遂坦白说道。
“你真不怕我去报官?”常玉娇眉眼一抬,娇俏无比。
梁翊摇头道:“不会的,常姑娘虽是风尘女子,可也是心地善良之人。那日在玉水涧,若不是为了救那只受伤的兔子,你也不会走进深山里,被歹人盯上。刚才姑娘不是说早就洞察了我的身份了吗?相识数月,我已经拒绝了姑娘无数次。可这期间,姑娘从未以此此来要挟我,可见姑娘心胸磊落,根本就不屑这类龌龊之事。”
常玉娇静静听完,喃喃道:“梁公子如此懂我,也不枉我痴心单恋这一场了。其实这几日,我又练了一首新曲子,不知梁公子是否想听?恰巧我今日也带了琴过来。”
梁翊点点头,算是答应了。常玉娇欣喜异常,走出门去,喊了几声“雪梅”,一个眉清目秀的小丫头扔下糖葫芦,抱着一把琵琶跑了上来。
“早些年我家也在这达城富甲一方,父亲去京城做生意,听闻金夫人的琵琶琴谱风靡一时,所以就费了一番力气,弄了一本回来。”常玉娇一边调弦,一边说:“可惜这本不全,很多曲子都没有。听说映花公主曾得金夫人真传,如今琴技天下无双。如果有机会,还真想跟她切磋一番。”说罢,也不顾梁翊愣愣出神,她玉手拨弄琴弦,开口唱了起来:
络纬秋啼金井阑,微霜凄凄簟色寒。
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
美人如花隔云端!
上有青冥之长天,下有渌水之波澜。
天长路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
长相思,摧心肝!
(《长相思》李白)
一曲终了,这繁华的街道也安静了。过了半晌,梁翊才讷讷拍手,说道:“好,好!”
常玉娇松了口气,笑着说:“梁公子喜欢就好,这首曲子就算是为梁公子送别了。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于叔已经准备好了酒菜,可常玉娇执意要走,梁翊只好依了她。他边走边问:“常姑娘现在还有赎身的念头么?”
常玉娇苦笑道:“如果遇到良人,我宁愿荡尽我所有财产,跟他长相厮守;如今没有遇到,那赎身又有什么意义呢?”
“常姑娘有倾城之色,又才华绝伦,品行高洁。就算没有良人,常姑娘也大可为自己赎身。虽然眼下青楼生活还算安逸,但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如果姑娘愿意,我愿祝姑娘一臂之力。”梁翊真挚地说。
“如果能从那堆脏臭的烂泥中爬出来,我早就爬出来了。可是我一个弱女子,就算赎了身,以后靠什么过活呢?”常玉娇顿了顿,又转过头来对梁翊说:“还是多谢梁公子一番美意了。此番分别后,你我可能再无缘相见了。说实话,我真不希望梁公子过得顺心如意,要每日想我想得抓心挠肝,茶饭不思,那才好呢。”
常玉娇说罢,千娇百媚地一笑,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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