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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九听纪余弦的话,很老实的在纪府中呆了两日没出门。
这日午后,苏九睡了午觉起来,已经过了申时。
下了一场雨,天气刚刚放晴,将近傍晚时分,夕阳照在碧瓦琉璃上,带着几分绚丽壮阔的美。
纪余弦午后出门了,要一个时辰后才回来,苏九在屋子里看了一会书,见窗外花园里花开的正艳,干脆去园子里看书。
凉亭内清风习习,雨后荷花开的更艳,清香袭人。
苏九坐在亭子里,一手执着鱼竿垂钓,一手拿着书歪靠在廊柱上懒洋洋的翻着。
下人们知道夫人不喜人多,将瓜果茶点放在亭子里便悄声退下。
周围安静下来,唯有鸟声轻鸣和苏九翻书的沙沙声响。
凉亭外,一穿着普通灰衣的花匠拿着剪子从花木中出来,侧头往林子里看。
那花匠戴了一个遮日头的竹笠,竹笠下是一张平常的脸,唯有一双桃花眼,精致绝美,和长相有一种唯美的违和感。
花匠左右看了看无人,缓步向着亭子走去。
面向湖岸靠在廊柱上的女子似是睡着了,墨发披在身后,淡绿色的云锦纱长裙铺在地上,看上去安静而柔软。
花匠微微眯眼,无声飘进,手中银光一闪,猛然袭向女子的后颈。女子似震了一下,身体随即向着湖面栽下去。
花匠闪身上前,握住女子的肩膀,随即将她抗在肩上,一纵一跃,极快的消失在花木之间。
整个偷袭的过程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亭子中,翻看到一半的书散落在地上,鱼竿也滑落到一旁,清风拂动荷叶,清幽阵阵。
花匠身上看着一个人,自然不敢明目张胆的从正门里出去,隐在花丛中,等着天一点点暗下来,才向着纪府的东墙而去。
在纪府中呆了两日,他已经摸清纪府侍卫换班的时辰,和哪个地方侍卫最少。
一路顺利的到了纪府东墙下,花匠纵身一跃,翻过高墙,极快的掠身而去。
沿着人烟稀少的胡同一直往东走,直到远远离开纪府的范围,男子才微微放松下来,将头上的斗笠摘掉,桃花眼一瞟身上扛着的人,淡淡笑道,“夫人这次恐怕要跑不掉了!”
“哦?是吗?”
清脆的一声自身后传来,巫奕浑身一抖,猛然转身。
暮色下,女子坐在墙上,背靠万丈霞光,容颜精致,敲着二郎腿巧笑嫣然的看着他。
巫奕着实吓了一跳,他抓的本是苏九,如今苏九安然无恙的坐在那里,那他肩膀上的人是谁?
猛的将肩膀上的人扔在地上,男人后退几步,愣怔的看着地上的人。
“唔”
那人似被他摔疼了,轻哼了一声,仰面躺在地上,露出一张憨厚的脸,是个男人!
那男人身材削瘦,穿着苏九的衣服,头发披散下来,自后面看,自然以为是苏九。
巫奕脸色铁青,“这是谁?”
苏九展颜一笑,“是我们纪府一看门的守卫,叫张全蛋!”
她说完,突然恍然一声,“怪不得巫公子对女子总是一副嫌弃的样子,原来是好男风,看中了我们府上的小侍卫,潜入府中偷了出来。”
刹那之间,巫奕脸色阴沉的能滴下水来,恨不得立刻掐死那个女人,纵身一跃,向着女子扑去。
苏九怎么会怕他,闪身躲过他猛烈的一击,一个扫堂腿过去踢向男人的下身,趁男人躲避,旋身到了他身后,一脚踹在他屁股上。
巫奕被踹了一个趔趄,差点从墙上掉下去,脸色漆黑,长袖猛然甩向女子门面。
苏九嘿嘿一笑,纵身而去。
巫奕怒气攻心,飘身紧追而上。
苏九跑一会,等巫奕追上来便和他打一会,两人旗鼓相当,一时难分上下,不过巫奕怒极之下,气势猛烈,苏九也不硬抗,一旦落了下风便跑。
跑了将近半个城,前面是清龙镖局的地盘,苏九脚步缓了缓,打算将巫奕带进镖局去,来个瓮中捉鳖。
脚步刚一落,突然见一辆马车停在胡同里,刚下过一场大雨,马车陷在水坑里,走不了了。
沁香和车夫推不动,对着车夫道,“前面是清龙镖局,咱们小姐认识镖局的苏九爷,你去问问九爷在不在镖局里?”
车夫应声刚要去问,苏九已经上前,问道,“怎么了?”
沁香看到苏九,顿时面上一喜,“苏姑娘,碰到你真是太好了!”
“车陷进去了?”苏九走到马车旁看了看。
“是,劳烦姑娘叫几个人来,帮忙推一下车!”沁香客气的道。
“不用叫人!”苏九笑了一声,握住车辕,微一用力便将马车从水沟里带了出来。
旁边车夫看的目瞪口呆,“姑娘真是神力!”
此时车帘撩开,兰知绘温雅端庄的面孔露出来,笑道,“没想到真的会遇到夫人,好久不见,夫人上车一叙吧!”
苏九回头看了看,见巫奕还没追上来,略一点头上了马车。
苏九进车的那一刹那,巫奕正好追上来,见她上了马车,桃花眼微微一眯,躲在暗处静静的看着。
马车里燃着熏香,是兰知绘身上经常有的香气,和她的人一样优雅温柔。
“许久不见夫人,夫人和长公子一向可好?”兰知绘倒了一杯茶,双手捧起放在苏九面前。
“还好!”苏九笑了一声,“姑娘怎么会在这里?”
“自宫里出来,我一直住在皇上为我安排的别苑中,下雨闷了多日,本想出来走走,谁知回去的路上马车竟陷在这里,幸好遇到姑娘!”兰知绘半垂着眸,打开案几上的香炉盖,用银针轻挑了了一下里面的香粉。
香气似更浓郁了一些。
“你若闷了可以去纪府找我,我平时都是有空的。”苏九真诚笑道。
兰知绘从宫里出来的事苏九是知道的,她知道她喜欢萧冽,做了他那么久的侍妾,如今却说离开便离开,这分魄力到让苏九敬佩。
百姓一直传兰昭仪是犯了错被皇上驱逐出宫的,她却从来不解释,苏九反而有些愧疚。
毕竟当初兰知绘是为了帮她才跟在萧冽身边的。
兰知绘目光盈盈的看着苏九,“是,以后少不了要叨扰夫人!”
苏九放下茶盏,“天快黑了,姑娘早些回家吧,我也要回去了!”
“夫人慢走!”
苏九一起身,脑子里嗡的一响,随即浑身无力的跌坐在马车内。
她脸色一变,猛然转头看向兰知绘,“是你!”
兰知绘脸色淡淡,“抱歉,有人要见夫人,就劳夫人和知绘走一趟吧!”
苏九心中大惊,暗暗运了几次气,却发现脑子里越来越迷糊,而她今日并未带顾老给的药。
是她大意了,以为兰知绘和她合作过就变成了朋友,没想到她会害她!
“你替谁做事?”苏九目光冷澈,尽力保持清醒。
是萧冽?
不,萧冽不至于用这种法子!
现在想对付她的人是瑞阳王和巫奕颜姝,刚刚和巫奕交锋过,难道是瑞阳王?
可是兰知绘怎么会认识瑞阳王?
“等见了人,夫人自然会知晓!”
“为什么要这样做?”苏九不解的看着她。
马车缓缓启动,飞快的进了另一条胡同,继续向东行。
暗色下,兰知绘眸光幽幽的看着苏九,“因为、我不甘心。”
“不甘心?”苏九意识越来越模糊,指甲攥进掌心,用疼痛来刺激自己渐渐麻痹的神经,“为何不甘心?我和萧冽不可能在一起,你就算杀了我,他就会喜欢你吗?”
兰知绘继续拨着香炉,转眸看向苏九,“夫人事事通透,唯有情事不明,我若还喜欢萧冽,怎么会离开皇宫?”
苏九眸色微微一震,错愕的看着女子渐渐模糊的脸。
恍惚想起之前她看到兰知绘在纪府书房中主动勾引纪余弦的情景,心中恍然!
原来,兰知绘爱的人是纪余弦!
这是苏九最后的意识,随即便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巫奕看着马车离去,却不见苏九下来,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纵身跟上去。
马车顺着胡同七拐八拐,拐入一人烟稀少的僻静之地,在一院子外停了下来。
紧闭的黑门打开,里面立刻出来两个黑衣男子,问道,“人带了吗?”
兰知绘撩开车帘,淡声道,“在马车里!”
两黑衣人打开车门,看到歪倒在里面的女子,顿时目光微微一亮,警惕的四下看了看,又问道,“可有人跟踪?”
兰知绘摇头,“没有!”
黑衣人微一点头,将苏九抗在身上,快步进了院子。
随后兰知绘跟上去。
院门被重重关闭,车夫赶着马车离开,踏入黑夜中。
进了屋子,苏九被扔在地上,瑞阳王和云珠走出来,顿时面露喜色,
“姑娘真是好本事!”
听说苏九是伏龙帮的帮主,身后又有纪府和萧皇,不要说普通百姓,就是朝中重臣和昭王都曾经栽在她手中,没想到竟被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给捉了来。
对瑞阳王来说实在是个意外的惊喜。
兰知绘看了看两人身后,“昭王呢?”
“昭王不能一直在外面,会引人怀疑,放心,接下来的事本王会安排好!”瑞阳王笑了一声,走向苏九,一双细眼淫邪的在她身上打量,不怀好意的道,“长的的确有些姿色,怪不得让萧皇和纪余弦都如此痴迷!”
云珠站在瑞阳王身后,目中淬着蛇蝎般的狠毒,恨不得立刻上前将苏九杀了给她父亲报仇,眸光在瑞阳王和苏九身上一转,心头有了计较,唇角缓缓勾出一抹阴笑。
“你们预备把她怎么样?”兰知绘问道。
瑞阳王目光依旧黏在苏九身上,笑道,“放心,她对我还有用,我暂时不会杀了她的!”
“来人!”瑞阳王喝了一声,“把她关到密室里去!”
“是!”
两个黑衣人应声上前。
片刻后,密室内,苏九被放在中间的床上,瑞阳王命人将她手脚全部绑住,筹谋着下一步的计划。
云珠眼中幽光闪烁,上前两步,在瑞阳王耳边低声道,“这样的美人,王爷难道不动心吗?”
瑞阳王嘴角顿时撇出一抹淫笑,细眼轻眯,“还是云珠最懂本王的心!”
苏九仍在昏迷之中,双臂被绑在木床上,墨发散下,容颜绝美,云锦纱下身姿曼妙,引人遐想。
云珠手摸在苏九的脸上,尖细的指甲滑过她的眉眼,恨不得用力扎下去,幽幽道,“听说连萧皇都没得到过她,王爷若是得了她的身子,萧皇一定会气死吧!”
瑞阳王细眼一闪,咧嘴笑了笑,“这倒是个报复萧冽的好主意!”
萧冽上次设计陷害他出丑,将他逐出盛京,那他便睡了他心爱的女人,让他尝一下锥心之痛!
“趁她还没醒,王爷尽快才是,省的夜长梦多,白白浪费了这般的美人!”云珠说罢,目中闪过狠色,用力的将苏九的衣服一扯,露出胸前大片雪白肌肤。
瑞阳王眼睛顿时发直,喉咙滚动了一下,道,“你先出去!”
“是!”云珠垂下的眸子里带着得逞的阴笑,“王爷尽情享用,不会有人来打扰的!”
“别啰嗦了,快点出去!”瑞阳王已经有些不耐,急急道了一声。
云珠瞥了昏睡的苏九一眼,唇角勾笑,转身往外走。
床上的女子五官精致,带着英气纯净的美,是美人中的上乘,瑞阳王阅女无数,却也未碰到过这样让人一眼心动的,肥胖的手握住女子柔嫩的手腕,缓缓向上……
安静的密室内,唯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回响。
瑞阳王脸色通红,伸手向着苏九胸口探去,突然、门外传来一声惨叫,他脸色一变,猛然回头。
密室的门被踹开,一男子走进来,脸色有稍许的紧张,待看到床上的女子安然无恙,才微微缓下来。
瑞阳王立刻将一把匕首放在苏九脖颈上,警惕的看着来人,“你是何人?”
“别碰她!”男子桃花眼阴鸷,冷声喝道。
“你是来救她的?你是什么人?”瑞阳王握着匕首的手微微发白,在巫奕身上打量。
“我是布依族炼药师后人,这女人对我有用,劳烦王爷放她一命!”巫奕淡声道,也对自己这样解释,他这样紧张的闯进来,只是因为苏九的血对他有用。
“本王凭什么听你的?”瑞阳王冷声一笑,阴郁的看着巫奕。
密室外围上数十黑衣人,将巫奕团团包围。
巫奕面色不变,上前两步,淡然道,“因为、我同样也可以救王爷的命!”
瑞阳王一怔,眯眼看着男子,“什么意思?”
巫奕直直看着瑞阳王,淡声道,“王爷有心痛之症,初时如针扎一般,之后便是闷痛,我说的可对?”
瑞阳王脸色微微一变,看着巫奕的目光越发戒备,“你如何知晓?”
“我若没猜错,王爷的心痛之症是两年前开始的,现在只是偶尔会痛,再过一年半载将会越来越频繁,甚至会痛不欲生。这是你们金丽皇族的遗传之症,据说是因为当年你祖父杀了一个占卜师,所以遭到了诅咒,我说的对不对?”
瑞阳王面色一变再变,戾声道,“你到底是何人,怎么会知道这些?”
他眼睛一转,立刻道,“你是被卓彦带回的那个人,你为我皇兄看过病?”
“对!”巫奕点头,“王爷万般筹谋,就算得了皇位又如何,做不了两年皇帝就会心痛而死。”
瑞阳王死死盯着他,“你可以治本王的病?”
巫奕挑眉一笑,“这天下,唯有我能治这种病!”
瑞阳王目光闪烁,思忖片刻,“好,只要你能治好本王的病,这女人我先不会动她,但是,你也不能走!”
“我可以留下,但是事成之后,你必须放了苏九!”巫奕道。
“本王答应你,可你若骗了本王,我就要你们两个人的命!”瑞阳王阴狠道。
巫奕挑开瑞阳王放在苏九脖颈上的匕首,看着昏迷的女子,浅浅一笑,“我们两个都在你手中,王爷还有什么不放心?”
瑞阳王冷哼一声,让人拿了“散功丸”来,递给巫奕,“只要你吃了这个,本王就会相信你!”
吃了散功丸,人的真气会被抑制,如同废人,他就不会再担心他耍花样救走苏九。
巫奕看着黑色的药丸,犹豫了一瞬,还是拿起来放进嘴里,抬眸淡淡一笑,“这下王爷放心了吗?”
“很好!”瑞阳王阴阴轻笑。
女人他有的是,如今又若了一个自投罗网的人质,还可以救他的命,他何乐而不为!
……
纪余弦被事情耽搁,回府的时间稍稍晚了一些。
坐在马车上,天色渐渐暗下来,他心头突然跳的厉害,有些不安,启口吩咐锦枫,“再快一点!”
“是!”锦枫扬鞭,用力的抽打在马身上,一路向着纪府急奔。
到了府外,纪余弦长腿一迈,大步往大门里走,脚步急切,甚至有些慌张。
抬眼便见于老匆匆跑过来,见到纪余弦,立刻道,“长公子,夫人不见了!”
纪余弦心头猛的沉了下去。
锦枫皱眉问道,“什么叫不见了?夫人出门了吗?”
于老忙道,“夫人午睡后在亭子里看书,下人们怕打扰夫人没敢靠的太近,等天色晚了不见夫人回来,再去找时亭子里没人,夫人看的书也散落在地上。”
“其他地方呢,书房,卧房,都找过了吗?”锦枫急声问道。
“都找过了,都没有!”于老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纪余弦脸色阴沉似水,大步往院子里走。
凉亭里下人没敢动,苏九看的书还散落在原来的地方,被风刮的哗哗作响,垂钓的鱼竿已经滑进湖里。
纪余弦沉步走过去,捡起地上的书,面上覆了一层阴霾,回头厉声道,“把府里的人全部派出去,全城搜索!”
“是!”
锦枫立刻应声,转身疾步而去。
一个时辰后,整个盛京城都是寻找苏九的人,纪府的侍卫,伏龙帮的人,将军府的人齐齐出动,挨家挨户的搜寻可疑的人。
纪余弦骑马穿过长街,随时等着锦枫回来报信。
他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心头却慌的厉害。
最有可能掳走苏九的人是巫奕和颜姝两人,可是苏九在纪府中,怎么会轻易的被带走?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纪余弦勒马回身。
锦枫急奔而来,身后还带着一个女子,五花大绑的扔在地上,“长公子,我们的人在一处院子里找到这个女人!”
周围守卫举着火把,将盛京城照的亮如白昼。
颜姝抬起头来,冷冷看着纪余弦
纪余弦翻身下马,凤眸中沁着浓浓杀气,冷声问道,“我夫人呢?”
颜姝扭过头去不语。
纪余弦抬脚踩在女子肩膀上,微一用力便听到女子大声惨叫。
“再不说,我立刻废了你!”
颜姝额头上冷汗涔涔落下,脊背上传来一阵噬骨的疼痛,喘息道,“我没见过苏九!”
纪余弦眸子一眯,手臂一挥,拔出锦枫身上的刀,方要落刀,突然又听到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而来。
阿树和胡大炮飞奔上前,手中抓着一人,急声问道,“长公子,此人可是你府中的?”
纪余弦将穿着苏九衣服的男子一把拎起来,顿时一愣,“张全蛋?”
张全蛋一脸迷怔的看着纪余弦,被眼前的阵势吓傻了眼。
“你怎么穿着夫人的衣服?夫人呢?”纪余弦脸色青白,连声问道。
“夫人?”张全蛋恍惚的道了一声,突然似想起来了,急忙道,“是夫人让小的这样做的。”
“到底发生了何事?”纪余弦皱眉问道。
张全蛋忙将事情说了一遍。
这两人苏九在府中发现有外人混了进来,便让张全蛋扮成自己的模样假装在亭子里钓鱼。
张全蛋钓鱼的时候,肩膀上被扎了一下,随即便失去了意识。
之后他被人带出府去,模糊中似听到苏九和一男子对话,之后便又晕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原来是苏九故意为之,纪余弦略松了口气,可是如果苏九并没有被迷晕,为何现在还不回府?
纪余弦转眸冷冷看向颜姝。
颜姝眸子转了转,淡声道,“好,我说!混进纪府的人的确是我师父,我也一直在等他,不过他并没有回来!”
说完她立刻凛声道,“我说的是实话,我师父并没有带苏九回去!”
“你们是何人?为何要抓我们老大?”阿树将刀放在颜姝脖子上,冷声问道。
颜姝面无惧色,只道,“现在不是问这些的时候,我师父和苏九这么久没出现,定然是出事了,你们应该立刻去找才是!”
“是瑞阳王!”纪余弦声音冷澈,“马上搜查瑞阳王的线索!”
颜姝疑惑道,“瑞阳王为何要抓苏九?”
难道他也知道了苏九的血可以治他的病?
纪余弦没答,只冷冷瞥她一眼,上马离去。
盛京城中大面积的人马搜索,萧冽自然也很快得到了消息,亲自出宫带人搜寻。
听说是瑞阳王抓走了苏九,萧冽也有些意外,前两日他明明派人看着瑞阳王和卓彦出了盛京,他甚至派人还跟踪了上去,瑞阳王又何时回了盛京城。
难道他们瑞阳王使用了金蝉脱壳之计,其实并没有离开?
“派禁卫军全城搜索,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瑞阳王给朕找出来!”萧冽高坐马上,气息冷寒,
“是!”丁飞立刻下去安排人马。
将近子时左右,锦枫飞速找到纪余弦,急声道,“长公子,有瑞阳王的下落了!”
纪余弦俊颜一凛,“马上带我去!”
“是!”
两人带着人马向着城郊一处院子飞奔而去。
片刻后,侍卫将发现瑞阳王踪迹的院落重重包围。
纪余弦一身红袍,满身煞气,不待侍卫攻上,身若疾风穿门而过,黑暗中,木门四分五裂,罡气搅动月色,在周围落了一层凛冽寒雾。
红影掠过月色,到了门前,里面突然传来一女子的惨叫。
纪余弦脸色大变,伸臂一挥,“砰”一声,屋门直飞出去,里面的情景却让男人心神俱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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