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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苞米之间出现一条条如蛛网般的细丝,像是一张网将一片苞米在中间。
那细丝本是透明的,所以根本看不清楚,巫奕撒的东西是淡蓝色的粉末,黏在细丝上,这才隐隐约约能看到。
这些细丝自然是那些黑衣人布置的,碰上去以后,一是会惊动里面的人,二是大概会触动什么机关。
苏九抬手拔出绑腿上的匕首想将这些细丝砍掉,却被巫奕拦住,“不能砍断,砍断照样会惊动里面的人!”
“那怎么办?”苏九转眸问道。
细丝缠绕的异常密,他们不可能穿过去,若是使用轻功跃过去,定然会暴露行踪。
巫奕思忖一瞬,上前一步,横掌对着那些细丝劈去,细丝砰然断裂,却被他用内力吸住,随即双手一挥,将细丝断裂的两头全部缠绕在苞米杆上,中间露出一个可容一人穿过的缝隙。
男人做事沉稳,不慌不忙,一气呵成,两边的细丝纹丝未动。
苏九看的惊叹,对巫奕竖起大拇指。
将细丝缠在苞米杆上看起来简单,但需要极快的动作和深厚的内力,还要算计的精确,有一根细丝掉落,就会功亏于溃。
巫奕耳根微微一红,先穿过那缝隙走了进去。
苏九随即跟上。
两人走了不远,便听到前面有说话的声音。
两人伏身下去,只见前面出现一块空地,空地中间是一草棚,颜姝被放在草棚里,十几个黑衣人围在四周。
一人问道,“主子什么时候过来?”
另一人看了看天色,“应该马上就到了!”
其中一人似是小头领,问道,“你们抓她来的时候有没有被人跟踪?”
“一开始有,后来甩掉了!”
“确定?”
“是!这里设了‘天罗地网’,就算他们跟来也进不来!”
“嗯!”小头领放心下来。
藏在苞米地中的苏九对巫奕做了一个手势,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颜姝,指了指巫奕,然后一指黑衣人。
巫奕竟然看明白了,微一点头。
随即纵身而起,掌上灌注了真气,带着一阵烈风,向着十几个黑衣人横扫而去。
黑衣人大惊,似是没想到会有人来,立即拔刀对敌。
苏九趁机溜到后面进入草棚,见颜姝就躺在地上,她上前在她鼻息上一探,人还活着。
将颜姝抗在肩膀上,苏九转身便走。
“什么人?”突然一黑衣人向着苏九而来。
苏九旋身一转,一脚揣在那人胸口,只听“咔擦”一声骨裂的声响,黑衣人被直接踹飞出去。
苏九纵身蹿进了苞米地。
一路急奔,不知走了多远,身后的打斗声已经听不到,苏九才停下来,把颜姝放在地上,伸手向她怀里探去。
怀里没有,苏九又去翻她袖袋。
“夫人让我去对付黑衣人,自己去就颜姝,其实是为了她身上的血灵吧?”巫奕缓步走过来,白色的衣袍上大概溅了血迹,被他随手脱掉扔了,只穿着雪白的中衣,居高临下的看着苏九。
白衣墨发,男人气质如仙。
苏九现在才知道那日颜姝放在罐子里等着吸她血的东西叫“血灵”。
一听就是邪恶的东西!
苏九缓缓起身,“我救了她,总该让我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我的血。”
“夫人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早晚也是要死的!”巫奕面无表情的道。
苏九几乎被气笑,“就凭你们?”
巫奕眸色阴郁,“我巫奕想做的事,还没有办不到的。”
“我看是装神弄鬼的巫医还差不多!”
苏九冷笑。
巫奕脸色冷下来,转身便走。
“喂,你徒弟不要了?”苏九指了指还躺在地上的颜姝。
“谁背她过来的,就负责把她背回去!”巫奕头也不回的道。
“凭什么?”苏九哂笑一声,也大步往外走,反正又不是她的徒弟。
颜姝想要杀她,自己反而救了她,已经仁至义尽了。
然而走出去一段距离,巫奕丝毫没有回去管颜姝的意思,苏九咬了咬牙,对着心狠手辣的男人咒骂了一声,认命的回去找颜姝。
回到城里天已经黑了,苏九把抗了一路的颜姝放在地上,喊道,“这一次我真不管了!”
巫奕走到颜姝身边,自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放在颜姝鼻下,颜姝咳了一声,眉头一皱似是要醒过来。
苏九脸色铁青,回头怒视着巫奕,“巫医,你故意的!”
在苞米地里他就可以让颜姝醒过来,偏偏让她背了一路!
巫奕挑眉,“是你自己要背的!”
“我打死你!”苏九起身一拳向着巫奕鼻子上挥去。
巫奕仰身躲过,一挡苏九的手臂,伸手去抓她脖颈。
他快,苏九更快,旋身一转,飞脚踢向他胸口。
昏暗的光线下,两人脸色冷厉,出手毫不留情,招招致命,仿似宿世仇敌。
一连过了上百招,身影如魅在夜色下交错,罡气横扫,草皮翻飞,树木炸裂。
突然一道黑影急速而来,向着巫奕扑去。
巫奕面色一变,飘身后退,拎起地上已经醒过来正一脸愣怔的颜姝,一个起落消失在夜色中。
锦枫要追上去,被苏九伸手拦下,“不用追了!”
“少夫人可有受伤?”锦枫问道。
“没事!”苏九回头,“你怎么在这里?”
“是长公子见少夫人这么晚还没回家,商行和酒楼里都没人,才派人出来寻找!属下正好走到这里,听到有打斗声赶过来,没想到真的是少夫人!”
“纪余弦呢?”苏九问道。
“在清心楼等着夫人!”
“那我们回去吧!”
一进清心楼,纪余弦看到苏九立刻迎出来,握住她的手,“去哪儿了?”
“回家再说!”苏九笑道。
“好!”
回到纪府,苏九沐浴后,换了干净的衣服,才将今日的事说了。
“看来瑞阳王已经知道卓彦在盛京了!”纪余弦道。
“是!”苏九思忖点头,“瑞阳王留在盛京里,其中一个原因就是要杀了卓彦。”
“接下来,颜姝和巫奕两人的行事会更加小心,可也不排除他们更急切的想得到你的血。”纪余弦将苏九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脸,“这几日先不出门了好不好?”
苏九回身抱住他,本来想说没事,又怕男人担心,点头道,“好!”
“乖!”纪余弦低头吻在她眉心上,一刻看不她便觉得不踏实。
……
别苑内,瑞阳王听说抓到了卓彦又被人救走了,正在大发雷霆。
“王爷恕罪,那两人武功实在高强!”侍卫跪在地上,慌张解释。
“是什么人?看清楚了吗?”瑞阳王冷着脸问道。
“没、看到的手下都被杀了,我们赶过去的时候,只还有一个人还有口气,告诉属下,是一男一女救走了公主!”
“一男一女?”瑞阳王皱眉。
“我知道是谁!”门外突然传来一道女子的声音。
瑞阳王猛然抬头,皱眉道,“你怎么来了?”
蒙着面纱的女子缓步走进来,笑道,“我知道那一男一女是谁?”
“你知道?”瑞阳王怀疑的看着她。
女子点头,“那男子是公主的师父,是个布依族人,之前给纪余弦解过毒。那女子、”
“女子是谁?”瑞阳王急声问道。
“叫苏九,是纪余弦的夫人!”女子道。
她其实也并不确定和巫奕一起救走卓彦的人是苏九,只是猜测而已,巫奕和卓彦在盛京认识的女子只有苏九,而且她知道苏九会武功。
再有,她和苏九有仇,自然希望瑞阳王杀了苏九。
“王爷不知道,当初您的人在雾山岛引爆火药时,就是被这个叫苏九的人坏了好事,您大部分手下都是被她杀的,她武功高强,一般人难敌!”女子缓声道,“王爷若要成事,第一个要杀的人就是苏九!”
“苏九?”瑞阳王阴狠的眯眼。
“是!”女子重重点头。
“来人!”瑞阳王喝道。
“在!”身边侍卫立刻应声。
“去查一下这个叫苏九的人!”瑞阳王吩咐道。
“是!”
瑞阳王挥手让下人退下去,伸手握住女子的手腕,笑道,“这么晚出来,是不是想本王了?”
女子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我该回宫去了!”
“嗳!既然已经来了,明日早晨再走也不迟!”瑞阳王肥胖凶横的脸上带着了抹淫笑,用力一拽将女子拉进怀中,“今晚就留下陪本王吧!”
女子想起瑞阳王在床上那些变态的事,脸色顿时苍白,却不敢反抗,嘴角挤出一抹笑,“是!”
进了寝房,瑞阳王放开女子,笑道,“你先去床上等着本王,本王沐浴后就来!”
“是!”女子瑟瑟应了声,往床上走。
等瑞阳王进了屏风后,女子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敢逃,外面都是侍卫,她逃也逃不走。
而且她也不想失去现在的荣华富贵,所以只有忍。
女子深吸了口气,一掀床帐,微微一怔。
床上的锦被铺开着,从里面露出一只手来,手腕纤细,带着一只碧绿的镯子,一看便知是女子的手腕。
瑞阳王好淫成性,即便在大梁,别苑中也养着许多歌妓,日日寻欢作乐,没想到此时床上还躺着一个。
女子眼中闪过一抹厌恶,一撩锦被,顿时瞪大了眼,“啊”的一声尖叫,扑通跌坐在地上。
床上的女子已经死了,双目圆瞪,赤裸的身体上几乎已经没有一块好的皮肤,鞭伤,烫伤,惨不忍睹。
云珠瘫坐在地上,抖成一团。
“什么事?”瑞阳王刚刚脱了外袍,闻声走出来,看到床上的女子顿时脸色一沉。
下人走进来,也吃了一惊,连忙将床上死去的女人抱出去。
“小的该死!”
“求王爷恕罪!”
死去的女人是后院的姬妾,昨晚被瑞阳王宠幸,今天早晨他们只见瑞阳王出来,以为那女子被折腾的狠了正在睡觉,也没敢进来收拾房间。
后来一忙便把这事忘了!
没想到这女子早已死了!
瑞阳王脸色难看,喝道,“滚出去!”
“是、是!”几个下人如蒙大赦,屁滚尿流的跑出去了。
瑞阳王伸手去抱云珠,笑道,“别怕,她不听话才会受罚,本王是不会这样对待你的!”
云珠脸色惨白,战战兢兢的点头。
下人已经将被褥都换了,云珠坐在床上,一转头便似看到那女子眼睛凸出直直瞪着她,两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
六月二十九日,胡大炮和南宫碧的儿子出生,取名胡琼。
这一日大概是胡大炮平生最难熬的一日,南宫碧身材娇小,所以比赵珊更加难生产,从早晨一直叫到傍晚还没生出来。
南宫夫人在屋子里陪着,胡大炮和苏九在外院守着。
南宫恕和伏龙帮的其他人则在前院等着。
听着屋子里南宫碧的惨叫,胡大炮额头上冷汗一层层的落下来,不停的问苏九他媳妇为什么还没生出来?
苏九安慰他阿树的儿子出生的时候也是这般,让他别慌。
大热的天,胡大炮双手冰凉,紧紧握着苏九的手,几乎将她手腕握断了。
一直到天黑下来,只听屋子里“哇”的一声婴儿的啼哭,胡大炮呼吸一顿,高大的身体直直向后仰去。
竟然吓晕了!
苏九忙又让人去喊大夫,南宫恕和阿树他们进来,一顿手忙脚乱。
好容易安稳下来,已经是深夜了,南宫碧从昏迷中醒来,看到苏九,痛声啼哭,“苏九,太疼了,我再也不要生了!”
胡大炮抓着她的手捂在眼睛上,“不生了,再也不生了!”
南宫夫人抱着刚出生的孩子慈祥的轻笑,“第二个就好生了。”
说着将孩子抱到南宫碧身边,“看看他多可爱。”
男孩更像母亲一些,虽然还没睁眼,但鼻子嘴都似和南宫碧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南宫碧看着小小的人,破涕为笑,歪头在他脸上亲了亲,觉得再疼也值了。
……
进了七月以后天气更加炎热,酷暑难当。
这日早朝散的早,乔安绕路去了商行,刚一上二楼正好见方蓁带着柳儿自上面下来。
两人即将成亲,乔安再见方蓁心里更多了几分异样的柔软,方要上前说话,却见方蓁扭过头去,匆匆的走了。
小丫鬟柳儿欲言又止,最终什么都没说,追上自家小姐。
乔安眉头微皱,看着女子纤细的背影,方才那一眼,女子似比之前憔悴了许多。
“怎么了?”苏九走下来,见乔安看着楼下发怔,笑声问道。
乔安淡声道,“我方才看到方蓁了,她似乎并不想和我说话!”
“是不是因为你二人快要成亲了害羞?”苏九笑道。
乔安摇了摇头,“看上去不像!”
他语气一顿,转头看向苏九,“你说,她会不会根本不想嫁我?”
之前,不过是他自作多情而已。
苏九拍了一下他肩膀,“相信我,她一定是喜欢你的!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别多想了!”
“是!”乔安又往楼下看了一眼,才和苏九转身而去。
方蓁出了商行,还未走到马车上,眼泪已经流下来。
柳儿上前道,“小姐,方才看到安公子,你怎么不说话就走了?”
方蓁转头用绢帕抿了一下眼睛,淡声道,“我都要嫁人了,还有何话说?”
“也许安公子会帮小姐!”柳儿低声道。
方蓁唇角抿出一抹讽笑,“别说我和他之前并无任何约定,即便有,我已经定亲,难道要和他私奔吗?”
“小姐!”柳儿忍不住心疼的哽咽。
“算了,人各有命,我和他没有缘分,强求不得!”方蓁双眼发红,深吸了口气,缓步上了马车。
回到方家,一下马车迎面正撞上也刚刚从外面回来的方媛和章筠。
还有几日便是两人成亲的日子,本应该避讳不见,可是两人仍旧每日黏在一起,整日的一起进出方家。
方明台不高兴说了几次,奈何孙姨娘护着自己女儿,要方媛死死的缠住章筠,唯恐他又要悔婚。
方蓁看到两人本欲不理,方媛偏要上赶着说话,“姐姐这是出门了啊?”
“嗯!”方蓁淡淡应了一声,往府门里走。
“夫君,你还没恭喜长姐呢,长姐嫁的可是侍郎大人!”方媛瞥着嘴笑道。
“呸”柳儿小声唾了一口,这还没嫁过去呢,就开始喊夫君是,真是不知廉耻。
“恭喜方小姐!”章筠目光在方蓁身上轻挑的打量。
“夫君可见过这位侍郎大人?听说和我爹差不多的年纪。”方媛说完忙假意掩了嘴,看向方蓁,“我有口无心,长姐可别往心里去,姐夫虽然年纪大了些,但是能做侍郎夫人也值了是不是?”
方蓁脸色难看,快步往府门里走。
走的远了,章筠还踮着脚望方蓁的背影。
方媛一拽他手臂,“看什么看?人家就要做侍郎夫人了,你惹的起吗?”
章筠讪讪一笑,“侍郎夫人又如何?说不定嫁过去就要守活寡,你长姐现在正羡慕你呢!”
方媛这才得意起来,揽着章筠的手臂往里面走。
方家和章家成亲的这日,因为两家皆在朝中,亲事办的也算气派。
有孙姨娘在,方媛的嫁妆自然少不了,据说只四人抬的红木大箱子就十抬,长长的一排占了整个胡同。
乔安因为要避讳,所以只派人送了贺礼过去。
本是喜庆的一日,然而到了夜里便出了事。
方媛刚刚两个多月的身孕,还未稳定下来,累了一日正不舒服,章筠喝了酒,夜里闹着要行房,不知是不是太激烈,半途中方媛突然腹痛,流了满床的血。
章筠吓傻了眼,忙去请大夫,整个府的人都被惊动了起来。
次日便给章家了送了信来,方媛小产了。
刚刚成亲就发生这样的事,方媛未孕有子的事定然已经瞒不住,加上两人有了身孕还这般放浪,事情传出去,方家和章家都丢尽了脸面。
方媛更是名声扫地,被章家从上到下议论嘲笑。
事情在城内传的热闹,苏九自然也听说了,只道天理轮回,恶人有恶报。
乔安的亲事临近也开始变的忙碌起来,和方家过礼,布置府苑,写请帖……
胡大炮正伺候月子走不开,苏九和阿树便忙里忙外的不可开交。
忙的苏九几乎忘了巫奕和颜姝,忘了瑞阳王的事,直到七月十二这日,刑部突然来人包围了纪府,带走了纪余弦。
这日苏九从外面回来,发现纪府大门被封,纪府外站满了禁卫军。
苏九大吃一惊,欲上前询问发生了什么事,被二毛一把拽住,
“九爷!看来发生的不是小事,长公子被带走了,肯定也不会放过您,我们还是先离开打听清楚了再做打算。”
苏九也知道不能冲动,让二毛忙驾车去乔安那。
乔安正从宫里回来,见到苏九惶急的样子,忙道,“大当家先别急,咱们屋里说。”
“好!”
两人匆匆进了书房。
关上门,乔安回头道,“是纪泽!”
“纪泽?”苏九眉头一皱。
“是,纪泽以‘大义灭亲’之名,举报长公子私下和金丽国皇族有来往,将寒雾铁卖给了金丽。”乔安沉声道。
“不可能!”苏九语气确定,“纪余弦不会这样做!”
“是,我也相信长公子不会做这样的事,可是我听御史台姚大人说,瑞阳王手中有长公子和金丽国皇帝来往的密信,已经交给皇上。”乔安道。
“瑞阳王要对付纪府,几封书信当然可以作假!”苏九急声道。
“现在就看皇上相不相信了?”乔安皱眉道。
他担心的是,皇上也想对付纪府,所以密信是真是假根本不重要。
“我现在就进宫去见萧冽!”苏九急急转身往外走。
“我和大当家一起去!”乔安在后面跟上。
两人到了宫外的时候已经是傍晚,纪泽正从里面走出来。
“见过大嫂!”纪泽仍旧是一副知礼温和的模样,对着苏九问安。
苏九眸光冷澈,“纪泽,你背叛纪府,诬陷长兄,还有何颜面称我大嫂?”
纪泽面色不变,不答反问道,“大嫂和侍郎大人是来见皇上的吗?不过皇上现在并不在宫里,大嫂还是先回去吧!”
“纪泽,瑞阳王给了你什么好处?通敌卖国,萧冽若知道,也不会放过你!”苏九冷声道。
纪泽垂眸淡声道,“大嫂怎知我是和瑞阳王同谋、而不是和皇上呢?”
苏九脸色顿时一变。
“果真是萧冽要对付纪府?纪泽不要忘了,你也是纪府的人!”苏九眉宇之间沁着凛冽寒意。
“我是纪府的人,可正因为我是纪府的人,才注定一生不得志!”纪泽俊秀的唇角抿出一抹凉笑,“只要纪府在,我就永远被皇上忌惮,只有纪府不在了,我才可能脱离纪府的桎梏,从此有我自己的人生。”
苏九微微一怔。
就像上官说的,朝廷忌惮纪府的势力,所以不可能让纪府的人为官掌权。
纪泽懂他自己的处境,他比二夫人要明白。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纪泽是恨纪府的,因为自己是庶子,是纪府的牺牲品,因为二夫人的死,他从一个无知的少年早已长成心怀怨恨的谋者。
“大嫂回去吧!皇上为何对付纪府,不仅仅是因为纪府的势力,大嫂应该最明白,这个时候,皇上是不可能见您的!”纪泽慢声劝道。
苏九闭了闭眼睛,转身往回走。
乔安看着纪泽缓缓道,“不管纪府在不在,纪公子都是纪府的人。纪公子相信吗,纪府若不在了,纪公子的处境比现在更艰难。长公子背后为纪公子挡去的明刀暗箭,纪公子应该很清楚!”
纪泽倏然抬头,目光阴郁浓稠。
乔安却不等他回话,转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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