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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扬主仆三人被江寒一通话说昏了头,真的回家去与黄员外商量百万饭庄开业的事去了。
江寒对这一成果很有些自得,八百文安全落袋了,总算是有惊无险。
但想到自己的绝顶创意竟然只用了一天便夭折,那丝自得又变成了悻悻。
说来说去,还是时间太仓促漏洞太多,否则她的策划一定可以更完美。
折腾了一天,除了早上现做的六十来份大礼包之外,还有二百来份订单,除了一时头脑发热订下的大部分,也有些是真的看好那大礼包,这让她对接下来五六天的正常销售多了份期待。
最主要的是,不管她所谓的揭秘可信不可信,经过今天这么一闹,大家的关注重点已经被搅乱,其中一个造谣的主力,还被她软硬兼施地消解掉了,这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期。
而且今天凑热闹的人数大大出乎她的意外,她知足了。
晚霞已经满天,饭庄门口的人散了,茶馆那边也再没有客人来,祝扬走了,她索性收了场。
结清了扮演曾启和田家小公子的两个乞丐的费用,又掏出三百来文塞给小旗长,让他分给帮忙的弓兵们,直接锁门回巡检司复命,她便揣着剩余的一大袋门票钱,回了利来茶馆。
茶馆里只剩下几位进来正经喝茶的客人,之前的热闹太盛,衬得此时的茶馆冷清得有些过头。
王掌柜正在柜台边与徐先生巴拉算盘珠,笑意未减的脸与早上的患得患失迥然得像两个人,甚至连她回来了都没发现。
江寒没有去打扰他,而是对大堂里候着的阿憨勾了勾手,一前一后进了后院。
“怎么是你在大堂守着,宋豆眼呢?”一跨进后院天井,江寒便问道。
“宋哥说要吃饭,让我帮他看一下。”阿憨老实地回答。
“饭送来了?掌柜的还在忙着呢,懒皮子!”
为了不慢待了客人,利来茶馆的吃饭时间,比正常的吃饭时间晚一点,饭也是王家的老仆从后门直接送过来。
阿憨笑着摇头,不说话。
他只是老实又不是傻,宋耀祖是前辈,他这后来的可管不了他偷懒的事。
“你去问问他要不要出来一趟,要是不愿意出来,事后别又阴阳怪气的。”
阿憨虽不明白她的用意,但还是依言去了杂房里叫人。
不一会,宋耀祖便懒懒散散地跟在他身后出来了。
江寒瞟了他一眼,从怀里掏出一百文钱,分成两份递给他俩。
“虽然不多,但也是我的一点心意。”
宋耀祖瞥了一眼,哼了一声,道:“打发叫花子呢?”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豆眼,我是看在你今天没拖我后腿的份上,才拿钱出来的,你又不是我的员工,我在店里卖月饼,掌柜的可是抽了成的。”
江寒的手又往前伸了伸,见他光盯着却不伸手,便往回一缩作势要递给阿憨:“阿憨,他不要,都是你的了。”不想伸到半道却被宋耀祖给劫了。
犯贱!
江寒暗骂一声,两臂一抄抱胸而立,斜倪着宋耀祖:“豆眼,我真搞不懂,你干嘛老是看我不顺眼。”
“哼,老子看你不顺眼又怎样?”宋耀祖把钱塞进怀里,摆出张赖皮脸。
江寒不理他,自顾自说道:“我刚来那会,你不愿意教我干活,我认了。端午节前,你害得我差点没命,假模假式的要道歉,后来却不仅不醒悟,还老是想着挖我墙角……你不觉得,我才应该心里有怨吗?”
宋耀祖眼神闪了闪,冷笑着鼻孔朝天地对着江寒:“你爱怨不怨,关我何事!”
江寒一时冲动的主动示好,其实是觉得跟祝扬这样的对头,都能合作了,不如将与宋耀祖之间的疙瘩也解一解。
谁知对方竟是这种态度,江寒心里便有了火气。
她冷了脸,说道:“你要是这种态度,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本来觉得同事一场,实在没必要把关系闹得太僵……算了,反正我早晚要离开茶馆,你愿意怎样便怎样,好自为之吧。”说完她便一摔门帘去了大堂。
阿憨看看不远处还在晃的门帘,又瞅瞅抿着唇待在原地不动的宋耀祖,小心翼翼地试探:“宋哥,我觉得江哥挺好的,你这是为何?”
宋耀祖转眸冷冷地看向他,嗤笑道:“不过五十文,便将你收买了?人家今天闹这一出,挣的可是你的几十倍。”
“那是江哥该挣的啊,主意是他想的,月饼是他做的……”
“那又怎样,难道咱们没给他出力?!”宋耀祖的声音陡然尖厉起来。
阿憨本能地缩了缩脖子,嘟囔道:“没有他这事,咱们也要出力啊。”
“那能一样吗?而且,因为他这馊主意,咱们今天一文钱赏钱都没拿到。”
“可是……虽然没有赏钱,掌柜的挣了钱,今天很开心呢,肯定不会亏待咱们的。”
“哼,只有你这种傻子才会这般想,掌柜的,可没你想的那么大方,那是他卖茶叶挣的钱,可不是咱们给他收上去的赏钱。”
阿憨偷偷瞥了瞥他不悦的脸色,张张嘴欲言又止了片刻,还是忍不住小小声道:“我觉得宋哥你说得不对,卖什么都是一样的,客人们买茶叶是掌柜的直接收钱,平日喝茶是咱们收,都是等到月末掌柜的再发给咱们……”
“能一样吗,你个傻子知道什么?!”宋耀祖粗鲁地截断阿憨的话。
连连被人叫傻子,阿憨也恼火了。
他红着脸抬起头,表情严肃,声音却有些激动:“你才傻呢,江哥多好的人,你却老是跟他作对,如果是我,我便对跟他学一两招,以后也像他一样,想个好主意,让掌柜的帮着挣钱。”
闻言,宋耀祖脖子也粗了。
他压着嗓子,怒道:“我怎么没想主意?店里的弹词不是我的主意?自从有了弹词,店里生意多好啊,可掌柜的呢,连黄家赔我医药费都吞没,还想要我感激他!”
阿憨一噎,却倔强地坚持己见:“那,那是你的主意没有江哥的合掌柜的心意,还有,你眼里总是只看到那几个赏钱,斤斤计较,生怕吃亏——你见过有人靠赏钱发了财的吗?”说完,不待宋耀祖反驳,他便飞快地跑了。
这话戳到了宋耀祖的心窝,他气得跳脚大骂:“真是反了天了,一个个都来蹬鼻子上脸,不就是挣了几个臭钱,了不起吗?!”
他的话音刚落,门帘一动,王掌柜领着刚跑出去的阿憨,又进来了,看也没看他,便喝道:“吆喝什么,是不是闲得慌?沈大人来了,快去泡壶乌茶来,待会掌柜我亲自送上去。”
原来江寒回到大堂不久,沈大人领着初五到了,丢下一句“跟我来一下”,便自顾自地上了二楼。
江寒一瞧他的黑脸,眼皮就一跳,然后心虚地跟了上去。
沈大人随便进了间雅室,一坐下就开门见山地问道:“今日之事,你觉得很成功?”
江寒不明白他为何一上来,就用这种略带质问的口气说话,但还是点点头,老实回答。
“还行,虽然有些异常,但总的来说还是成功的。”
“你说,征用百万饭庄,是为了增加说服力,为何要扯上,曾启那件事?”
江寒脸上浮现几分羞赧:“我清早临时想到的,反正进都进去了,就试一试,如果没人愿意出钱便算了,也就白请两个乞丐,哪晓得竟有那么多人感兴趣。”
沈大人被这意外的答案,噎得一愣,然后严肃地问道:“你这样做,会给自己带来危险,你可知?”
“危险?”江寒吓一跳,“不会吧,虽然曾启刚死,我这样确实有些不敬,可我也没有作践他,还美化了他一下,把他塑造成是遭受了三个贼人的胁迫,才将人藏在饭庄的……”她突然瞪圆了眼睛,“你是说,那三个人会因此恨我,然后在背后谋我?”
沈大人不错眼地盯着她,没说话。
江寒脸色变得有些白,舔了舔唇,喃喃道:“完了,我没想到这一茬,当时只觉得这样帮曾启洗一洗名声,也算是对他曾经帮过我的报答了……若是那些人真的怀恨在心,要来谋我可怎么办?”
她睁着大眼,直瞅着沈大人,眼底有些惊惶,又有些茫然。
沈大人受不了这样的眼神攻击,心生不忍,神情也跟着柔和下来。
“哼,你对曾启,倒是情深义重,只是眼下才着急,晚了。”
江寒下意识地朝他走近两步:“大人,你们还没查到那三个是什么人吗?他们在镇上肯定有窝点,那个张猛子,我早就认识他了……”
“爷知道,你之前提过,当初爷还跟踪过。后来爷才想起,当初,与他一起的几人,有一人,爷在府城见过画像,是之前招安过的,山匪头子,乌大豪的跟班。”
“你是说,曾启跟山匪有牵扯?”江寒有些怔忡,“怎么,山匪还绑架小孩子?”
听到她这傻乎乎的话,沈大人不由白了她一眼:“山匪,没有不敢做的事。”
“那现在怎么办?大人,你们什么时候上山剿匪啊?”
“言之过早……”话一出口,沈大人便顿住了话头。
这些事跟她说了也没用,看她现在的样子,知道得越多,反而会越不安。
他想起上午在县衙见到的黄有能的尸体——他的尸体是在去郭庄镇的路上被人发现的,虽然看起来像劫杀,但疑点太多,他直觉这事不是简单,若是跟山上有牵扯,那这代表着什么呢?
见沈大人话说一半却发起了呆,江寒想起巡检司老弱病残加在一起只有一百多,而山上的土匪却成百上千,便一脸恍然地问道:“我明白了,上面让你去剿匪,却迟迟不派兵,对不对?”
沈大人回神,随意地点点头,觉得让她有这样的误会,比让她瞎忧心要好。
江寒气愤不已,这些当官的真是视老百姓的性命如草芥,落霞山的匪乱隔几年便闹一次,全都是官府不作为的结果。
“难道你们只能任由那些贼人,在落霞镇来去自如?就没有点别的措施吗?”
如果今天的事真的让曾启背后的人怨恨了,镇上又没有防备的话……
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脖子有些凉。
沈大人瞅了瞅她胆战心惊的模样,安慰道:“倒也不至于……”想到她一得意便乱来的个性,他话头一顿,转口含糊其词,“暂时,他们不会来,只是,你以后行事,还是多加小心。巡检司人手不够,总有管不到的角落。”
这话并没有让江寒觉得安慰。
她有些失魂落魄地在桌边的凳子上坐下,苦笑着道:“怎会这样,我都还没得意一天呢,乌云到了头顶,这算不算是一种进步?倒霉的进步……”
沈大人原本是还要再安慰她两句的,手都差点要盖到她肩上了,突然想到自己来此的目的是为了让她警醒,以后做事多用用脑子,于是马上收回手,板起脸,教训道:“你这是倒霉吗?这是你不动脑子,思虑不周,行事欠妥之果。”
他的语气太过严厉,江寒逆反地撇嘴反驳:“我怎么没动脑子?为了考虑全面,不知死了多少脑细胞!”
“若是如此,那只能说明,你做得还不够。”
“我已经很努力了!我才不信这世界上能有人做事万无一失呢——恐怕你也做不到吧?!”
沈大人表情一滞,继而一脸自信:“爷实力比你强,不惧危机,能灵活应变……”他顿了顿,忽然不假思索地说道,“不如,从今往后,每日卯前,你来巡检司,跟爷一起,练些防身拳脚吧?”
这话一出,站在一旁装隐身人的初五,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他家爷这是怎么了?
话本上都说,要花前月下,他家爷却让人家姑娘每日跟他练武,弄一身臭汗……
突然间,他觉得他肩上的担子又重了几分。
“龙马,抱抱”某女不知廉耻的伸出手臂,朝着旁边的少年伸去,某男一脸不愿,但还是双手一伸,把某女抱在怀中,某女露出邪邪的微笑,更加靠近某男。“呐,龙马,痛痛,呼呼”某女眨着灵动的大眼睛,望着远处正在打网球的某男,迈着腿往某男走去,某男一脸黑线,他刚刚打到兴头上说的,但看到某女大眼中充满了薄薄的雾气,抬起某女的手轻轻的吹起。“龙马,亲亲”某女继续发挥厚颜无耻的功力,某男一脸尴尬,刚想跑,这时,某女,一脸邪恶,拉着某男,轻轻的说,龙马害羞了,没事,我来主动就好了,说完,踮起脚尖,吻了上去,随即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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