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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小丑和爆炸

艾苏萨·潘德拉贡出现的方式和托尼预期的不同, 他站在那里已经脑补出来一出巨龙艾苏萨身上穿着小洋装的样子了, 托尼捂住了眼睛，他总觉得自己已经无法直视艾苏萨了。
托尼在艾苏萨的催促下蹭到了天台上，托尼磕磕巴巴的说道：“其实我可以自己过去，不用你特意来……接我。”

艾苏萨笑了两声，她的声音现在只有托尼可以听见, “那怎么可以, 史塔克先生可是我的男伴, 我当然有接送的义务。”

每次都会贴心的接送女伴的托尼捂住了胸口, 他有一种扎心了的感觉，他自荐上岗之前就应该说清楚，不需要全套服务。

艾苏萨对托尼伸出了爪子，“史塔克先生, 能够乘坐龙的机会只有这一次哦，你确定要自己穿着铠甲去参加宴会吗？”

托尼被艾苏萨的话诱惑了，他站在原地思考了片刻最终选择站到了艾苏萨深处的手掌之中, 艾苏萨把托尼捧到了自己的面前，托尼双手环胸有些别扭的对艾苏萨说道：“我会答应下来也不是完全为了可以骑龙, 我是怕你在前往哥谭市时迷路。”

“是是是, 接下来可能就要麻烦史塔克先生为我领路了。”

这种飞行的感觉和穿着铠甲不同, 托尼按住了刚刚做好的发型，艾苏萨为了让他享受到最舒服的服务, 所以在飞到云层中后就把托尼托到了背上。托尼单手扶着艾苏萨的头, 站在她的身上看着远方的夜空心情突然好了起来。

艾苏萨虽然看不见托尼的笑脸, 不过她从声音上可以听得出来托尼现在很开心，“史塔克先生，我们要加速了。”

龙的速度比起托尼的战衣更快，如果不是艾苏萨在托尼的身上使用了一些魔法，托尼大概已经被风吹到美国的哪个角落了。艾苏萨听见了托尼的欢呼声，她眯起了眼睛，并且在心中算计着如此讨好“金大腿”之后的外卖是不是可以小费会多一点。

艾苏萨：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也没有白骑的龙。

艾苏萨当然不会大摇大摆的直接前往宴会现场，所以艾苏萨带着托尼找到了一处靠近宴会现场，并且相对于僻静的地方。从艾苏萨背上滑下来的托尼突然一拍脑袋，他们都忘记准备豪车这件重要的事情了，虽然托尼不知道艾苏萨是从哪里得到的邀请函，但是能够参加这场宴会的绝对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两个如果步行出现，绝对会登上明天的头版头条。

“我们忘记……”

当托尼回头看见站在他身后的女孩时，本来想要说的话就全部都忘记了，托尼张了张嘴巴看着盛装出席的艾苏萨，“很、很漂亮。”

艾苏萨身上穿着白色修身礼服，凸显了她姣好的身材，她脸上略施淡妆，嘴角带着微笑。艾苏萨听见托尼的夸奖笑着眯起了眼睛，“谢谢。”

艾苏萨今天身上所佩戴的首饰都是来自她的收藏，但是托尼认为那些闪闪发亮的宝石都是艾苏萨的陪衬品，真正让人眼中一亮的是艾苏萨本人才对。他挑起了艾苏萨鬓角的金色碎发，把它别再了耳后，“今天是金色的头发吗？”

其实直到现在托尼也分不清哪一个才是艾苏萨真正的模样，因为是巫师的关系，她实在是有太多的面孔了，即便是头发的颜色也是傻傻的分不清楚，不过托尼最喜欢的还是黑色头发的艾苏萨。艾苏萨顺着托尼的动作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你不喜欢金色吗？那红色、银色、栗色，你喜欢哪一个？”

托尼马上制止了艾苏萨的行为，他觉得金发碧眼就可以了，不需要在进行任何改变了。

“我们今天一定会迟到，参加宴会总不能我们步行出席。”

“谁说是步行了，我早就准备好了。”

艾苏萨平日里确实有些不靠谱的样子，不过今天她是提出邀请的那位，在龙的习性上占据主动的一方要妥善的安排一些事物，势必要给可能会产生化学反应的另一半提供最好的引向，毕竟龙和人不一样，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做准备。

艾苏萨动用了美国的魔法生物，当一只猴子看着豪华的跑车出现在艾苏萨和托尼面前时，托尼认为他低估了艾苏萨。

艾苏萨打开了副驾驶的门对托尼礼貌的伸出了手，“请吧，史塔克先生。”

托尼通过艾苏萨一系列动作抽了抽嘴角，果然龙的想法和人类会有偏差，艾苏萨看起来是把自己定位在了男士或者是雄性的角度。托尼看了一眼艾苏萨身上性感的贴身礼服，他反握住艾苏萨的手说道：“潘德拉贡小姐不会是想要穿着礼服开车吧？”

艾苏萨顺着托尼的目光看向了自己开叉到大腿的礼服，“那又有什么关系，最多就是看点鳞片变成的皮肤而已。”

人类托尼·史塔克：种族再一次限制了我的想象力。

最终来自托尼的坚持，他终于把艾苏萨塞进了副驾驶的位置，笑话要是让身着礼服的艾苏萨开车，他明天就会成为圈子里面最大的笑柄了。为了让艾苏萨心里平衡，托尼安慰道：“下一次潘德拉贡小姐穿着其他礼服时，我在去坐副驾驶。”

艾苏萨：人类真麻烦。

因为托尼的坚持，所以等候在韦恩集团宴会会场的记者所拍摄下来的画面，就是一身黑色高定西装的托尼携从未在上流社会宴会中出现的漂亮女性手挽手登场，为了蹭钢铁侠和史塔克集团热度的媒体都在第二天把艾苏萨写作了托尼的新欢，并且还要网络上无聊的人把艾苏萨和托尼之前的女友群们进行了对比。

虽然托尼这张脸已经是通行证，不过以防万一侍者还是要求艾苏萨和托尼出席了邀请函。侍者的手本来是伸到托尼面前，谁知道真正拿出邀请函的却是被他们以为是女伴的艾苏萨，侍者看了一眼干笑的托尼，心说原来今天不是灰姑娘的故事，而是真正的公主与王子。

“小姐是麦考夫·福尔摩斯？”

在核对邀请函时又出现了一个问题，艾苏萨的名字和邀请函上的不符。艾苏萨听见这个问题马上进行了否认，“福尔摩斯先生没有办法出席，所以委托我来参加韦恩集团的宴会。”

侍者偷看了一眼之前布鲁斯·韦恩交给自己的名单，这上面的名单都是需要重点关注的，布鲁斯·韦恩交代过如果名单上面的人抵达，一定要通知他一声。现在麦考夫·福尔摩斯已经抵达，即便是代替者侍者也在艾苏萨和托尼离开之后通知了大厅中的布鲁斯·韦恩。

说实话布鲁斯并没有想到麦考夫会参加这场宴会，即便是派别人来参加布鲁斯也觉得十分惊讶。

不过奇怪的是侍者告知布鲁斯，手持麦考夫·福尔摩斯邀请函的女性今天的男伴是史塔克集团的托尼·史塔克。

当艾苏萨和托尼步入大厅之后，布鲁斯一眼就发现了他们，布鲁斯站在原地摸了摸下巴，他总觉得带着托尼出席的女性他在哪里见过。

远远的托尼也看见了布鲁斯，他挑眉对艾苏萨说道：“我想布鲁斯马上就要上来打招呼了。”

托尼是布鲁斯的秘密网友的事情布鲁斯·韦恩还不清楚，所以布鲁斯现在还以为自己是蝙蝠侠的事情是个秘密。布鲁斯带着有些轻浮的笑容走上前，托尼对艾苏萨挑挑眉，艾苏萨伸手戳了戳托尼的脸颊，心说这个人还真是了解布鲁斯·韦恩。

“托尼，好久不见。”

“还真是好久不见，上一次见面还是两个月之前的宴会。”

布鲁斯和托尼打完招呼看向了艾苏萨，“这位是？”

布鲁斯分明知道艾苏萨是代替谁来到这里的，却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像托尼询问艾苏萨的身份。

“这位是艾苏萨·潘德拉贡小姐，今天晚上我是她的男伴。”

托尼十分正式的介绍了艾苏萨，顺便把自己也放在了男伴的位置上，布鲁斯听见托尼这样介绍自己，总有一种今天的托尼·史塔克是被包养的小白脸的感觉，布鲁斯毫无掩饰的笑出了声音，对于布鲁斯的嘲笑托尼并不在意。

“你不懂布鲁斯，这是一种骄傲。”

布鲁斯：我低估了托尼的厚脸皮。

他决定不去理会托尼，布鲁斯对艾苏萨伸出手一改之前的轻浮十分正经的说道：“很高兴见到您，潘德拉贡小姐。”

“我也很荣幸可以参加韦恩集团的宴会，当然福尔摩斯先生托我向您问好。”

艾苏萨刚刚已经听见了侍者的报告，不过为了不让布鲁斯怀疑到她有特殊能力，所以艾苏萨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再一次介绍了自己。

“福尔摩斯先生能够派人来参加我已经十分惊讶了，我还有其他人要招呼，所以请两位随意，顺便……潘德拉贡小姐绝对会是今晚的舞会女王。”

布鲁斯在夸赞艾苏萨的美丽，这让站在艾苏萨身边的托尼不自觉的就骄傲了起来，他握住了艾苏萨的手和她十指相扣，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甜蜜。看到这一幕的布鲁斯心中有了想法，之前媒体都在传托尼和佩珀的绯闻，现在看来那些绯闻应该都是谣言，托尼明显是心有所属了。

等到布鲁斯离开之后，艾苏萨看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说道：“在这里我不会迷路，所以史塔克你不需要在拉着我的手了。”

这是完全不解风情的艾苏萨，托尼抽了抽嘴角和艾苏萨接触的时间长了之后，托尼对于她的反应已经开始习惯，显然艾苏萨单纯的只是把牵手当做牵手了而已，一点都没有去思考男女方面的事情。

“我担心自己走丢。”

今天这场宴会韦恩集团还真是邀请了不少的上层名流以及各方面的媒体，艾苏萨和托尼看见伪装成为记者的克拉克·肯特之后对视了一眼，克拉克看见两个人表情发生变化之后，马上跑过来打招呼，顺便对他们比了一个保密的手势。因为克拉克·记者·肯特平日里并不出彩，所以很少有人会把他和拯救世界的超人联系到一起。

“你是那记者证进来的？”

克拉克点点头，他们的报纸虽然不是很出名，但是还是有资格拿到韦恩集团宴会的邀请函的，本来今天应该出席的并不是克拉克，偏偏应该出席的记者临时生病请假，所以他只能顶上这个位置。

克拉克打量着十指相握的两个人，“所以史塔克先生和潘德拉贡小姐是……恋人？”

克拉克心说之前纽约大战的时候怎么没发现，看起来他们的隐藏功夫做的十分到位了。

陆续的收到邀请函的客人都悉数到场，布鲁斯·韦恩算了算需要重点关注的对象，现在只剩下一位没有出席，如果可以他不希望在宴会上看见莱克斯·卢瑟那个讨人厌的家伙。

不过……在上台讲话之前布鲁斯站在那里摸了摸下巴，他没有想到疑似三胞胎的其中两位会远道而来出席这场宴会，还有最近才得到许可，可以回国的萨维林家的小儿子。看起来今天的年会要比每一年都要热闹，这个时候主持人对到场的各位说道：“请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韦恩集团的董事长布鲁斯·韦恩先生。”

站在台下的艾苏萨突然有一种预感，她转头看向了大厅的入口，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变态莱克斯·卢瑟出现在了门前，而他的身边跟着一位身着黑色长裙的女士，这个人……

黑暗降临的没有预兆，艾苏萨握住了身边的托尼，把人拉到了身边。

在黑暗中布鲁斯所占位置的正上方出现了荧光的字体，鲜红色的字体扭曲的晃动着，上面已然是游戏开始的几个大字。

而大厅里面这个时候传来了诡异的笑声，“女士们先生们，大家晚上好，当然还有宴会名单上的各位大人物。”

“人不在这里。”

在黑暗之中克拉克已经靠近了艾苏萨，他刚刚已经寻找了一圈，说话的人并不在现场。

“很荣幸可以在哥谭市看见钢铁侠、超人这样的人物，这真是我的荣幸，还有我不希望布鲁斯·韦恩先生介意我不能到场祝贺。”

对于这个人布鲁斯心中已经有了答案，说的话人是哥谭市突然开始活跃起来的小丑，也是蝙蝠侠的死敌，布鲁斯为了防止小丑捣乱已经布下了层层防护，但是没想到还是让他有机可乘。现在布鲁斯心中庆幸的就是在场的宾客中还有可以帮忙的人，不管小丑这一次准备制造什么样子的麻烦，他们都能解决。

“我为各位准备了一个小小的游戏，到底要救谁，我在哥谭市的很多地方都放置了一些小玩具，你们只有……十分钟的时间去救人，地址我已经发到了你们的手机上，五分钟之后砰的一声灿烂的烟花将会在哥谭市点燃。”

十分钟倒计时已经开始，大厅的电源恢复了之后，小丑的最后一句话伴随着他的笑声传入了各位的耳中，“祝你们游戏愉快。”

布鲁斯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现在必须离开去救人，他看向了托尼和克拉克·肯特的方向，小丑这一次是有备而来，布鲁斯在手机的名单上看见了瑞秋的名字。布鲁斯握紧了手机，转身向大厅的后面跑去。

关于小丑的游戏艾苏萨心中有些小小的复杂，这样的游戏紧张又刺激，十分符合她的一小部分性格，但是名单上所涉及的人并不在少数，如果为了一场游戏牺牲掉这么多人，艾苏萨不敢苟同。

“该死的，这个人到底想要做什么。”托尼不能理解小丑的行为，小丑给出来的名单距离都很远，想要在十分钟之内把这些人救下来简直是难于登天。艾苏萨看见了最上面的地址，她伸手拍了拍托尼的脸颊，让他直视自己，“史塔克名单发给我一份，肯特先生你们每救下一个人就通知我一声。还有不用担心，这个游戏难不倒我。”

小丑千算万算没有想到在场的人员中还有巫师的存在，尤其是能力强大的巫师，艾苏萨只需要地址就可以进行幻影显形，只要中途不发生意外的话，名单上的人艾苏萨可以保证他们的安全。

因为现场十分混乱，所以没有人注意到幻影显形离开的艾苏萨。

而就在托尼跑出去拿自己寄存的行李箱时，他看见了追出来的彼得·帕克，彼得手中也有一份名单，他没时间和托尼解释自己为什么在这里，只是对托尼说道：“史塔克先生我会复杂名单上面距离这里最近的人。”

“小心自己的安全，孩子。”

托尼点点头叮嘱了彼得，然后以最快的速度穿好钢铁侠的铠甲离开了宴会的会场。

托尼没有注意到的距离他十几米的地方，有人一直盯着他瞧。身着黑色礼服的女人打开了手中的折扇，她用扇子挡住了自己的半面脸颊轻笑了一声说道：“这就是我家小龙的男伴？有点意思。还有这就是你说的热闹？”

“是的，小丑选择在今天动手不是没有理由的，钢铁侠、超人、蜘蛛侠、蝙蝠侠甚至是你挂在嘴边的小龙都出席了这场宴会。”

莫甘娜笑了一声，这场游戏确实有趣，不过小丑准备的游戏里面没有预计到艾苏萨的存在，莫甘娜眯起眼睛说道：“这场游戏的效果，小丑大概是看不见了。”

莱克斯·卢瑟眯着眼睛看向宴会大厅里面熟悉的人影，有些漫不经心的对莫甘娜说道：“好不容易有机会，你不去看看你的小龙吗？”

“不，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可爱的艾苏萨都已经被梅林养歪了，我需要给她创造一些新的条件才可以。”

莫甘娜微笑的说道，她会去见艾苏萨的，但不是现在。那个为了其他人而奔波的艾苏萨，已经和莫甘娜养大的那只小可爱有了天壤之别，莫甘娜需要对自己的计划做一些小小的变动，然后在和艾苏萨相见。

顺便莫甘娜很喜欢小丑，于是她对莱克斯·卢瑟说道：“我们去见见今天的始作俑者吧。”

幻影显形的艾苏萨来到了第一处安放了□□的地点，从□□的数量上来说这些□□足够把整栋房子夷为平地，艾苏萨把房间里面被绑架的孩子抱出了危险的房子之后，心中想着这个被称呼为小丑的男人并不是在开玩笑，这些□□足够炸毁小半个哥谭市了。

十分钟的时间刚好是小丑给蝙蝠侠赶到瑞秋所在位置的时间，他饶有兴趣的看着监控录像，小丑想蝙蝠侠绝对没有想到自己给他送上了这样一份大礼。他很想见识不能拯救自己爱人的蝙蝠侠，会是一副什么样子的表情。

按照小丑的计划，蝙蝠侠将会站在楼下亲眼看着瑞秋死亡。

十分钟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艾苏萨毫无避讳的使用者魔法进行幻影显形，艾苏萨把名单上的地址都记在心中，现在距离暴躁只有十几秒的时间，艾苏萨快速的删除大脑中部分记忆，而这时一个名字脱颖而出——哈维·丹特。

艾苏萨心说一句坏了，她马上按照上面的地址幻影显形。

与此同时蝙蝠侠按照地址赶到了瑞秋所在的位置，但是当他打开门之后里面坐着的却是检察官哈维·丹特，蝙蝠侠没有考虑的拽住了哈维·丹特的衣领把人从□□中拽了出来。哈维·丹特疯狂的对蝙蝠侠喊着什么，他的眼睛看向了对面的大楼，对面大楼上闪烁的光点告诉着蝙蝠侠那是有什么东西在倒计时。

布鲁斯·韦恩听见了瑞秋的道别声，砰地一声剧烈的爆炸从他们身后传来，而刚刚闪烁着红色光芒的天台却燃起了熊熊大火。

“不，瑞秋——”

艾苏萨在火焰中抖了抖自己的翅膀，她松了口气看着怀中被震晕的女人，虽然艾苏萨不知道为什么这里出现的是女性，但是她可以保证的是全部人质都被救了出来。她闪动着翅膀把怀中的女人带到了安全的地方，艾苏萨转头看了一眼爆炸的地点，如果不是她刚刚及时赶到或许这个女人就已经被炸成碎片了。

艾苏萨把人放在了安全的地方，远远地她已经听见了警车的声音，艾苏萨从手包中抽出了一件衣服盖在了瑞秋的身上，她歪歪头对昏睡的瑞秋说道：“幸运的小姐，你之后绝对会有好运气的。”

布鲁斯远远的看着和瑞秋相拥的哈维·丹特不知道应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这段感情里面注定有一个人要退出。

就在距离布鲁斯几百米远的地方，穿着礼服的艾苏萨站在那里看着这幸福的一刻，千辛万苦才找到艾苏萨的托尼从背后给艾苏萨披上了一件衣服，艾苏萨回头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解的看着托尼。

“是气温下降了吗？衣服还是你穿吧，我皮糙肉厚不冷。”

艾苏萨说出了一个事实，她是龙，确实是皮糙肉厚不怕冷。

摸摸拿回了西服的托尼：一个女孩说自己皮糙肉厚？！能不能让我玩一次浪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