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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真龙还是假龙

在见到白色巨龙之前托尼·史塔克认为自己是见过世面的，要知道这么多年来他连各国的总统都见过，成为钢铁侠之后更是和认识了来自北欧神话里面的神明。但是他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拥有自己生命的庞然大物，月光下那只酷似龙的生物闪闪发亮，她的翅膀在月光下像是透明的一般，金色的眼睛证明这位绝对不是人类。
当托尼听见她是来送外卖的时候明显一愣，这样的庞然大物竟然是外卖配送员，在市面上的童话故事里面龙明明都是打劫或者是掠夺公主的，怎么这条有些不按照常理出牌呢？！

鉴于艾苏萨的真身个头实在是太庞大了，就算是身材高大的美国队长在她的掌中都像是迷你娃娃一样，所以托尼后退了好远才看清了她的全貌。托尼要承认就算是用人类的眼光这个庞然大物也称得上是美丽，甚至在月光下这份美丽还带有一丝丝的神圣。

龙……现在艾苏萨留给托尼的只有震撼了。

就在托尼打量着艾苏萨的时候，艾苏萨也在打量着托尼，魔法界本来就是同普通人类的世界相隔离，艾苏萨平日里又一门心思扑在攒钱找“媳妇”上面，哪里知道人类的世界在最近这几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超级英雄和变种人不断出现，一次次的刷新了人类对于强大的认知。

大概是托尼打量了太长的时间，艾苏萨歪了歪头看着他一脸的疑惑，“您的外卖需要等等在签收吗？”

艾苏萨三句不离外卖，她的心中还惦记着霍格沃茨的舞会，如果可以的话艾苏萨还是很想去凑个热闹的，顺便把梅林从舞会中解救出来。

托尼看着艾苏萨的小动作想到了自己手机上那个傻乎乎的APP，他抽了抽嘴角，如果托尼没有记错的话那个APP叫做巨龙外卖。最开始按照名片下载的时候托尼还腹诽到底什么人会选择起这样诡异的名字，现在看来那个APP会叫做巨龙是有原因的，而且这个名字只能用简单粗暴来形容。

巨龙外卖还真是巨龙送的。

托尼迟迟不反应艾苏萨认为事情可能和她想象的有偏差，史蒂夫和托尼根本不是来迎接外卖的，她就说世界上不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情，竟然有人可以看穿她的魔法，所以这一切都是……意外。

这还确实是一个意外，艾苏萨这一次所要带来的外卖有很多，为了方便她特意变回了原型背着用魔法捆绑起来的外卖来到史塔克大厦附近，她本意是在这附近降落，在找办法把外卖送到大厦的顶楼。谁知道她还没等到地方就遇见了飞出来的史蒂夫·罗杰斯，之后托尼闯入了她的魔法结界中，和她撞了一个满怀。

于是身上沾染了艾苏萨魔法的托尼就这样理所应当的看见了艾苏萨，这条仅存的远古巨龙。

“要不然我们商量一下，你们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我可以适当的给你们优惠。”

知道事情出现了偏差的艾苏萨想要把事情圆回来，所以她提出了一个建议。

被艾苏萨捧着的史蒂夫现在有些晕晕乎乎的，艾苏萨的话让他更是分不清楚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了，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一定是刚刚托尔给他的酒度数太高了，所以他才会出现幻觉。

如果不是幻觉的话，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龙，这句话是托尼告诉他的，史蒂夫还记得，顺便这条看起来十分漂亮的白龙还和他们讨价还价。

“我的提议如何？”

艾苏萨变回了原型之后声音就不再是之前清脆的女声了，反而变成的低沉而浑厚，加上龙的嗓门比人类大了许多，所以史蒂夫觉得自己刚刚差点被导弹振聋的耳朵，现在是真的要聋了，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胸膛跟着巨龙说话的声音和颤抖着。

史蒂夫：请关爱一下老年人啊！

托尼和史蒂夫的想法差不多，他还是认为这是一个梦，或者是这是敌人的陷阱，他可是一位行动派，所以托尼举起了右手对着艾苏萨白花花的肚皮就是一炮。这一击下去艾苏萨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不过她用力的甩甩尾巴，像是有些生气。

“这很疼的。”

艾苏萨用尾巴摩擦了一下刚刚被击中的位置，就算是她不会受伤，但最起码的疼痛感还是有的。

“所以你是真的！”

艾苏萨听见托尼的话金色的眼睛转了一圈，一本正经的说道：“不，我是假的。”

现在托尼清楚了，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龙，而且龙还背着一大包不知道是什么包裹出现在了的他的面前，说着是来给他送外卖的。

艾苏萨是一条龙的秘密是需要保密的，她眨了眨眼睛心中有了两个不同的解决办法，不过她有些拿不准到底是把这两个麻瓜的记忆提取出来比较好，还是对他们下一个咒语，让他们不能对外提起自己是龙的事情更加稳妥。

经过艾苏萨并不慎重的思考，她认为后者是一个很好的选项。

记忆这种东西十分的脆弱，如果在艾苏萨提取记忆的时候，这两个人类做出了反抗，很容易造成其他记忆的连带丧失的。如果忘记的是小事情还好，艾苏萨担心万一出现了类似情况，穿着奇怪锁子甲的托尼·史塔克忘记了关于金钱方面的记忆就是无妄之灾了，艾苏萨还指望着用这一笔订单给自己的金库增加一些宝物呢！

就在艾苏萨还纠结的时候，他们听见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是有人来寻托尼和史蒂夫了。

艾苏萨觉得自己应该作出判断了，她不能让第三个人发现自己的秘密，所以艾苏萨用指甲勾起了史蒂夫衣领，把他拎到了托尼·史塔克的面前，努努嘴说道：“他是你的同伴吧？交给你了。”

托尼抽抽嘴角看着面前被风吹得直晃的史蒂夫，这一刻他觉得史蒂夫就像是《奇妙博物馆》中的缩小模型，被一条巨龙提着领子，好不可怜。

艾苏萨把小短手抵在了嘴边，她的眼睛中有金色的光芒闪过，“嘘——”

史蒂夫和托尼觉得自己刚刚做了一场梦，被托尼双手拽着的史蒂夫觉得这个世界对于他这个老年人越来越不友好了，至少他还是无法理解龙的存在。

现在那条龙彻底的消失在了他们的面前。

史塔克大厦面临了攻击，两个主要战斗力一个被炸飞一个追了出去却久久未归，担心没有飞行能力的史蒂夫出事，托尔把战场临时交给了娜塔莎和克林顿，然后出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托尔认为自己的视力还算是不错，从史塔克大厦飞出来的托尔没有看见史蒂夫和托尼，但是就在他眨眼的功夫，这两个人就凭空出现了。

托尔在空中来了一个急刹车，“吾友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大厦里面现在乱成了一团。”

托尼和史蒂夫张张嘴想说他们刚刚看见了龙，但是龙这个词语到了嘴边的时候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很显然现在也不是讨论龙的时候，大厦里面的情况现在还不得而知，托尼可不想在圣诞节的时候“无家可归”。

“圣诞节来别人家做客不带礼物，真是太失礼了。”托尼拽着史蒂夫的手向回飞去，“还有队长你要减肥了。”

史蒂夫·我其实不胖·罗杰斯：……

艾苏萨看着奇怪的人类远去的背影用爪子挠了挠脖子，顺便把尾巴伸了出去勾住了攻击史塔克大厦的支援飞机，刚刚那两个人类也说了，这些飞机是他们的敌人，破坏了也不用赔钱的。

要知道财迷艾苏萨可不想因为一场战斗使得她的客人从富翁跌落成为穷人，然后拖欠她的“工资”，所以必要的时候她是需要出手的。

史塔克大厦里一片混乱，对方的支援很多，而且武器十分的精良，他们趁着复仇者们庆祝圣诞节的时候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这些人还十分的聪明，他们除了用子弹攻击复仇者们之外，还把炮火对准了托尼的大厦，如果这座大厦被摧毁的话，一定会波及到无辜群众的，这和超级英雄们的存在背道而驰。

当大厦的天台被炸毁的时候，托尼明白了敌人的想法，他们并不是想要把复仇者如何，而是想要制造关于复仇者或者是其他的负面话题。

托尼放弃攻击那些过来支援的飞机，转而冲向了正在急剧坠落的碎石。

如果他们不想让敌人得逞的话，就要保护群众的安全，或者说复仇者就是为了守护而存在的。

穿上了钢铁战衣的托尼力量超乎常人，他的极限是举起1000吨的重物，但是急剧坠落的石块因为引力的关系已经要超出了托尼的承受范围，他咬紧了牙关也只能做到减缓它的速度而已，但这无济于事。

今天虽然是圣诞节，但并不是所有人都会留在家中的，史塔克大厦作为纽约的标志性建筑物平日里就有很多人驻足参观，更不要说圣诞节这种节日了。

而当圣诞节以及超级英雄的战斗重合的时候，大厦下面的人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超，那些人就站大厦附近举起手机想要记录这一刻，甚至已经有人发了推特和FB，说明了史塔克大厦附近的激战。

石块距离他们越来越近，托尼大喊着让人们躲开，但是吵闹的街道使得那些“观众”根本听不见托尼的声音，他们还在拍摄钢铁侠的“英姿”。

艾苏萨就是凑热闹的一员，她已经用魔法保持了食物的温度，原本艾苏萨打算等到楼上战斗结束之后再去送餐，谁知道上帝让她看热闹的时候也得不到安宁。当有人发现巨石坠落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时之间艾苏萨只能听见尖叫的声音，她看着那些惊慌逃窜的人叹了口气。

托尼突然感觉手中的巨石变得越来越轻，甚至它已经停止了自己的坠落运动，静止在了半空中。

艾苏萨收回自己的视线，那双泛着金色的眼睛在路灯下闪闪发亮，托尼远远地和艾苏萨对视了一眼，心说：“金色的眼睛……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