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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聊赠一枝春(九)

苏禧贼喊捉贼,问高公公自己是否酒后失态。
高公公揣测着她的意思,谨慎道:“陛下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些?”

“这是我当真酒后失态了?”苏禧蹙眉反问。

高公公一面赔笑脸,一面避重就轻说:“倒不是什么太大的事。”

苏禧挑了挑眉:“不论大事小事,但凡是那两天晚上发生过的……且都细细说来与我听听。高公公,你可别故意瞒我。”

高公公“哎哟”一声,连忙表起忠心:“陛下,奴才怎么敢瞒您?说来头一回,陛下喝得有些多了,便像个可爱的小娃娃一样,比平常话也多些。”

苏禧自己做过什么,心里非常的有数,非让高公公仔细说与她听,无非流程都得走齐全了。她先前既装作什么都不记得了,要演下去,便须得从别的口中知道。

高公公努力的将那些事情表达得可爱一点,可再怎么样也绝对避不开两度深夜到萧府去找萧望之算账这一桩。因而苏禧的表情也从严肃认真,慢慢过渡到复杂。

临到最后,她看起来像心态有一点崩,仿佛再听不下去一般。苏禧默默扶额,状似艰难对高公公说:“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高公公见她脸色看起来不怎么好,不放心的问:“陛下……还好吗?”

苏禧摆摆手道:“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高公公应声退出去,走出外间时,隐约感觉自己听见了一声惨淡淡的哀嚎,禁不住抖了抖。萧大人曾交待不与陛下说醉酒之事,而今……他使人与萧望之报信。

消息递到了萧府时,天已经黑了。

萧望之得知她知道自己醉酒来过萧府,算提前有了心理准备,只是没有做什么。

到得当天夜里,萧望之一直没睡,熄灯后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到得了夜半时分,不出他的预料,果然有人偷偷摸摸的来了。外面一阵狗吠声,却在转眼间消停。

之后又过得了一阵,萧望之听见清晰细微的门被打开的声音。来的人轻手轻脚走进了他的房间,摸索着到了床头。他仍旧闻到酒气,却不似之前那两次的浓烈。

感觉到床榻旁的人将脸探过来了,萧望之猛然睁眼,又一个瞬间已经坐起了身。悄悄溜进来的这位显然没有防备,被吓得惊叫一声,旋即跄踉着往后退得两步。

苏禧好不容易才站稳了,被惊吓瞬间的手足无措被藏了起来。她拍拍心口,衣裳齐整、下了地的萧望之,先取过夜明珠照亮,才问:“陛下大半夜的做什么?”

夜明珠光线柔和,眼睛十分容易便能够适应。苏禧先看看萧望之,又看看门口,一个转身,还没走出去了两步,被人从后面拽住胳膊:“陛下不先解释一下?”

萧望之力气很大,且哪怕是为了这出戏能唱下去,苏禧知道,自己此时必须得挣脱不了他的钳制。她冲萧望之瞪着眼,敌视般的态度,萧望之当什么都没看见。

看破苏禧想装傻充愣、想逃跑的心思,萧望之不撒手,拖着她过去点了灯,屋子里变得亮堂堂的。萧望之让她在桌边坐下来,拦住她,不给她任何跑路的机会。

“你干嘛?”苏禧愤怒的语气。

萧望之反而镇定:“三更半夜跑到我的房间,难道不应该有个说法?”

苏禧磕磕巴巴说:“我……我来……我找你有事!”

“什么事?”萧望之笑笑,又说一句,“或者是陛下这次也喝多了?”

苏禧闻言,犹似终于装不下去,霍然起身道:“你你你,萧望之你过分!”

萧望之平静反问:“怒臣愚钝,陛下此话是为何意?”

被气到说话大舌头的苏禧,借着深呼吸平心静气,方说:“你故意诓我!”

萧望之问:“臣何时诓过陛下?”

苏禧不大有底气的说:“你明明什么都知道……”

萧望之听到这话,忽而换上认真的表情:“陛下这是什么都记起来了?”

苏禧垂眼,小声说道:“……没有,但我之前不知道半夜找你的事情。”萧望之安静看她,她继续说,“林三小姐说过,我和她形容的梦里那个人非常像你。”

“她都这么说了,我也开始不确定,找了高公公问我有没有酒后失态,才知道我竟然两次都……”苏禧飞快的看一眼萧望之,“我……难道对你做过什么吗?”

林婉柔说她梦里的人和萧望之很像,她曾经信誓旦旦和萧望之说,自己在梦里面亲了一口那个人。这些信息串联在一起,得到这样的猜测与猜疑,没有不合理。

萧望之问:“所以陛下今天半夜来,便是为了这个?”

苏禧犹豫的颔首,算作是他问题的回答。

萧望之面色不改,对她说:“没有。”苏禧一双眼睛看着他,他平平静静重复一遍自己的话,“没有。其他的那些,应确实只是陛下梦里的而已。”

苏禧追问了一句:“真的?”

萧望之点头,十分肯定道:“真的。”

他撒谎撒得脸不红心不跳,苏禧奉陪到底。她如同放下心里一块大石头,狠狠的松了一口气。非但是如此,在确定这件事之后,她整个人都变得欢欣鼓舞起来。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前和之后完全是两种状态,因为差别太过明显,她无心或没有意识到要藏一藏,什么雀跃心情都写在脸上。以至于,她脸上已然浮现笑容。

决定把事情瞒下去的人是他不错,那两天夜里在这房间里发生的事,没有别的人知晓,而她什么都不记得了……明明是自己做出的决定,萧望之却感到不舒服。

抑或也不是因为这个决定,而是因为……眼前的人这般反应。得知和他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是这样值得高兴的一件事么?高兴到了不加掩饰,高兴到立马有笑。

即使没有想过和她有什么,却也没想过她对他一种避如蛇蝎的态度。萧望之视线落在苏禧脸上,微微眯眼,眼底闪过危险气息。只这种失态,很快消失不见了。

苏禧站在萧望之面前,自顾自说:“还好是什么都没有……萧大人,我同你实话实说,要是我不小心对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你千万……嗯……忘记最好。”

“听你这么说,我也总算放心了。”苏禧脸上一派轻松之色,笑盈盈看着他,“原本我还担心自己做了不好的事情,幸好幸好,已经晚了,你早点儿休息吧。”

对着萧望之兀自说过一通,苏禧两手背在身后,嘴边犹有笑,腰板挺直地走出了房间。留下仍立在桌边的萧望之,望着她转身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萧大人含糊其辞,苏禧笑呵呵看着上涨了十五个点的攻略度,一点儿都不着急。经此一事,她不再碰酒了,也不再半夜跑去萧府占便宜,连带梦里的人也抛弃。

及其五月,有部分郡县出现旱灾,又有部分郡县出现了洪灾,灾情比往年要严重许多,连带受灾灾民骤升。折子如雪片一般飞到了宫里,苏禧也变得十分忙碌。

朝堂事宜,萧望之向来是不能置身度外,因而这一阵子,他同部分大臣每天都要进宫,且待上不短的时间。尤其他常常需要单独留下来,再和苏禧商议一些事。

纵然身为辅政大臣,但萧望之从无二心,在许多事情上,他会提出自己的意见和建议却从来不会越俎代庖。这也就导致,苏禧累得不行,萧望之帮忙也很有限。

即便知道她的辛苦,坚守原则的萧望之不替她兜揽事情,不过尽量陪着她一点。一日午后,萧望之处理完其他的事情方才入宫,却发现苏禧趴在龙案上睡着了。

空空荡荡的大殿内,有日光从雕花窗子投进来,照在龙案后的人的侧脸上。殿内的宫人早已被遣退,萧望之进来时,只睡着的苏禧一个,他放慢脚步走了过去。

龙案上面凌乱的一堆奏折,萧望之走近了以后,看一看苏禧,没有醒来的迹象,也不打扰,稀罕整理起来龙案上的东西。他安静的做这件事,离她也越来越近。

她这会儿正睡得熟,距离被拉近后,萧望之听见了她平缓的呼吸声。他看到被日光笼罩的她的面庞,一层金黄色的光泽,细细的绒毛似乎也因此变得可爱起来。

萧望之不由自主的盯住苏禧的脸看,一寸一寸,想要仔细看个究竟。视线往下,落到她嫣红的唇瓣,他记起她的唇触碰他的脸颊、耳朵与嘴唇时的那一种感觉。

失神一刻,心底有欲念在无声驱动着他。眼前有什么在静静诱惑着,萧望之不自觉凑上前,将自己的唇印到了她的唇上,柔软的,温热的,和记忆中别无二致。

这过分清晰的感受,也让萧望之猛地回过了神来。他抬眼看看面前的苏禧,意识到自己是做了什么,才刚拉开一点距离,原本睡着了的人迷迷糊糊睁开眼。

萧望之的脸仍离苏禧的脸很近。

于是,睁开眼的一瞬间,因为这一张脸和嘴唇残留的触感,苏禧浑似刹那清醒。萧望之怔一怔,却动作很快同她恢复到安全距离,脸上表情也平静得过分。

苏禧惊悚的望向他:“你你你,你做什么?”

萧望之问:“陛下醒了?”

苏禧脸上惶恐之色不减,甚至往远处挪了挪,离他远了些。

她又问:“萧大人,你刚刚在做什么?!”

萧望之心平气和道:“见陛下睡着了,便整理了一下奏折。”苏禧斜一眼案上变得堆放整齐的奏折,怀疑的眼神,手指试探伸向自己的嘴唇又迅速地缩回了手。

拧眉沉默片刻,苏禧重又看向了不远处的人。

她深呼吸,嘴唇仍发颤,却瞪大眼睛:“萧望之,你……偷亲我?!”

自打这一天起,萧望之想要见苏禧变得困难起来。她浑似认定他心怀不轨,选择离他远一点儿,以各式各样的借口拒绝和他交流。哪怕商议事情,也找人传话。

萧望之是有些服气,他依旧记得自己骗她说她没有对自己做过什么时,她欢欣雀跃的样子。那时她的模样和如今避开她的表现联系在一起,好似正说明着什么。

林婉柔递牌子进宫见苏禧。陛下和萧大人生了嫌隙这件事,明面上没有多数人敢议论,暗地里却传着一些消息,林婉柔有所耳闻,也没办法说不在意。

如今她虽不再时刻关注萧望之的事情,但真正关心起苏禧。在林婉柔看来,若苏禧与萧望之当真生了嫌隙,这绝对不是什么小事。

在蓬莱殿见到苏禧,瞧见她一脸菜色,整个人打不起精神,仿若被霜打过一般蔫蔫的,林婉柔已知多半是真的有事了。她行礼请安,被苏禧招到身边。

林婉柔坐下来,小心发问:“陛下这是怎么了,脸色怎瞧着有些不好?”

苏禧长叹一气,只不说话。

林婉柔难得见她这么无精打采的模样,又问:“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苏禧迟迟才抬眼看向她:“有一个问题……”

林婉柔认真点头:“陛下是有什么疑问吗?”

苏禧眼神变得可怜兮兮,压低声音问:“如果有人偷偷亲你,怎么办?”

林婉柔闻言一愣,下意识看了看苏禧,方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她一时蹙眉,又觉得苏禧可爱得紧,那样一个果决下水救起她的陛下,竟也有为情所困的一天么?

被偷亲……陛下也会被偷亲?谁那样大胆?不知怎么的,脑海有念头闪过,林婉柔自己都没有仔细去想,已脱口而出,问了一句:“是萧大人吗?”

苏禧听到她的话,立刻默默在心里给林婉柔竖起大拇指——

优秀的同学!绝对是优秀的同学!

她面上一闪而过的诧异,盯着林婉柔,纠结的问:“怎么这么说?”

没有否认……林婉柔觉得自己蒙对了。

今时今日,哪怕得知萧大人偷亲苏禧,林婉柔都能做到心如止水。更有甚者,她还能冷静的分析,莫怪这么多年,不见萧大人有娶妻之意,原来心里藏着人。

林婉柔觉得,假使那个人是陛下,她是不会认为有问题的。

心里有无数的念头闪过,她对苏禧说:“就是……不知道怎么有这种感觉的。”

苏禧脸上尽是纠结又复杂的表情。

林婉柔慢慢想着,又说:“除此之外,似乎想不到还有谁敢对陛下如此……”

苏禧一叹气:“你果真聪慧得紧。”

林婉柔无声笑笑,面上不见异样,问:“陛下近日便是在为了这件事烦恼么?”

苏禧不否认,说:“有些不知如何面对为好。”

林婉柔心想,陛下看似后宫美男充盈,骨子里却纯情得很。

“陛下讨厌萧大人么?”林婉柔主动发了问。

苏禧摇摇头:“不至于讨厌……”

林婉柔再问:“那……陛下喜欢萧大人么?男女之情的那一种喜欢?”

苏禧连忙否认道:“怎么会喜欢呢?这从何说起?”

“陛下不讨厌萧大人,也不喜欢他,那陛下在烦恼什么呢?”林婉柔柔声帮她分析说,“萧大人做这样的事,是对陛下有情,陛下若无此意,何不直接拒绝?”

苏禧说:“这事太惊悚,我现在不大想见他,何况,他没有说过……”

“陛下或可问一问萧大人是什么意思?”林婉柔建议道。

苏禧看起来有些为难。

林婉柔说:“陛下如此身份,若发问,萧大人何尝有隐瞒的余地?”

苏禧咬唇,牢牢望住林婉柔,奇怪道:“你不介意吗?”

林婉柔问:“介意什么?”

“陛下,您不必如此,我对萧大人,已无那般心思了。”林婉柔笑说,“萧大人很好不假,对我无意也不假,而我那时……的确陷入虚幻,而今早已走出来。”

当天夜里,苏禧在蓬莱殿摆下酒席,单邀萧望之一人。到得了这一日,他们至少半个月没有见过面了。萧望之姗姗来迟,彼时苏禧已兀自喝过半壶酒。

苏禧第三次夜闯萧府,也是喝了酒,却未做之前那样的事,萧望之便知她应当是借酒壮胆。及至今日,她先闷完半壶酒,犹似同那天夜里一般的心思。

萧望之穿的一身便服,玄青暗云纹银线边锦袍,锦带束发,腰间一枚白玉玉佩,真正英姿潇洒。他行至苏禧的面前,也不行礼,径自一撩衣摆在旁边坐了下来。

殿内宫人在高公公的示意下退到了殿外,转眼余下苏禧和萧望之两人。喝过一些酒的苏禧两颊已经泛起红光,红扑扑的一张脸,一双眼睛也湿漉漉的。

萧望之取走苏禧面前的酒杯和酒壶。

她不阻拦,只是单手托腮,一时歪着头望向他。

苏禧脸上无笑,视线落在萧望之的脸上,沉默中来来去去看过好几遍。到后来,她嘀咕道:“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也不是怪物,怎么就不敢见你了呢?”

萧望之也看她,但同她的心思不甚一样。

往常日日都见得到,是不觉得如何,隔得一阵子不见,便莫名想要多看上几眼。

自那一天,他被蛊惑般主动吻了她,萧望之彻底察觉到了自己的心思。他不回避也没什么可回避的,但她选择逃避,他便只等着今天这一日,她主动来找上他。

苏禧自顾自嘀咕一阵,始终看着萧望之。

她迟疑的发问:“之前……那一天,为什么偷亲我?”

萧望之没有正面回答,反而问:“陛下觉得是因为什么?”苏禧蹙眉思索,一看到她这个样子,和平常有些不一样,他便猜测她许是自己又不小心喝多了。

果不其然,她想了半天,仅仅发问:“为什么?”

萧望之说:“陛下自己觉得呢?”

像意识到他的敷衍,苏禧恼了,稍微拔高一点音量,她对萧望之重复道:“你那天为什么要偷亲我?”她此时这种表现,和曾经在他房间里面的表现十分相似。

萧望之原本以为苏禧想通以后预备找他好好的谈一谈。

可现在,发现她醉了后,他改变想法。

萧望之问:“不可以吗?”

苏禧恼怒的说道:“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萧望之说:“陛下若是觉得不痛快,大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苏禧似不甚明白,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萧望之说:“臣不介意陛下偷亲回来。”

苏禧皱眉,有一些怀疑,又思考着,半晌后说:“有道理——”

她看一眼萧望之,再看一眼萧望之,跟着起身换了一个位置,拉近距离,坐到萧望之的旁边。萧望之静静坐在那里,她拿眼偷偷的看他,见他不动,才动了手。

苏禧手掌抚上了萧望之的脸颊,倾身上前,没有犹豫吻住他的嘴唇。一个吻只是一触即分,她脸上笑容得意:“行,那我偷亲回来,咱俩扯平了。”

萧望之也笑,反问:“是吗?”

苏禧刚点了一下头,却被萧望之扯了一把。

猝不及防的举动令她身形不稳,而有企图的人伸手来接住她,苏禧最后跌入萧望之的怀中。她在他的怀里,微微仰头看他,两人对视着,她眼里俱是迷茫之色。

苏禧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

在这一刻,这个瞬间,萧望之已俯下身来,吻住了她的唇。

无论是想要说什么,预备说什么,是几个字,是一长串,都被这个吻堵了回去。苏禧在萧望之的怀里,被他有力的手臂抱着,承受着他的一个热烈的吻。

她感觉到他的舌头闯进来,横冲直撞,唇齿交缠之间,由不得嘤咛出声。这样的反应,却让萧望之得到鼓励般,更为用力吸允着她的唇舌。

那种热情,叫人近乎无法承受。

或是因为这样,到了后来,他们转移阵地,从桌边到了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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