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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床单被我抽起的一瞬间,发现双人床床垫一侧有一个人形的凹槽。
在这个凹槽周遭,却出现了溅射状的血迹。
并且在这个人形凹槽的四肢部位,还有金属卡扣。
我试探了一下,若是躺在其中,这些金属卡扣正好可以卡住一个人双手的手腕,以及双脚的脚腕。
“恩?”我不由得很是疑惑,为什么会把一个好端端的双人床,搞成这么一副样子呢?试问有谁睡觉的时候,会喜欢躺在一个好似墓穴的凹槽里?
我试着躺入这个凹槽当中,但很显然这个凹槽并不是按照我的尺寸设立的。
若是没猜错的话,这个凹槽应该是给夏雪米预留的,因为它刚好是一个身形纤弱的女子的尺寸。
“难不成会是夫妻之间床上的‘小情趣’?”但旋即我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若当真只是夫妻之间的小情趣的话,大可不必将床垫整成这幅模样。
现在的夫妻虽说会搞一些十分奇葩的“小情趣”来增进夫妻感情,但目的是为了使得身心愉悦,但当我看到如此的凹槽,怎么也觉不出愉悦之感。
我望着这个凹槽,脑子里面出现了夏雪米躺在这里面的情景。
虽然我不晓得她是否患有“空间幽闭症”,但若是将人卡在和自己身形如此接近的凹槽里面,绝对有种濒临死亡的感觉。
那是一种从四面八方袭来的压迫感,你根本无法动弹,但来自于周遭暗藏的压力,却似乎在下一秒都可以将你挤成肉泥。
而再看这血迹,为什么是呈现出溅射状呢?
我将床单全部揭下,却在床头的枕头下面,找到了一段藤条。
藤条虽说已经干枯,但在上面,仍旧被我发现了一些血迹。
“怪不得是溅射状的……”我看着床垫上的印记,自言自语。
同时也更加肯定了一件事——这断然不是夫妻之间的小情趣,而是赤果果的施虐。
“段雨林,你究竟在想什么?”心底悠悠地冒出了这句话,旋即平躺在了这个人行凹槽的旁边。
“好吧,既然有人求助,老婆婆让我来这里洗冤昭雪,那我就将自己全盘带入,好好感受一下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想到此,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而一个场景也在我的眼前渐渐地浮现:一个果体女人被推入床垫一侧的凹槽中,几声清脆的“咔擦”声响起,凹槽中的金属卡扣将女人的四肢给卡了个严严实实。
“我要出来……”女人绝望地叫着,她试探着用腰部发力往外挣扎,却发现一切都只是徒劳,被牢牢卡住的四肢让她动弹不得。
而在这床的一边有一个装满了清水的塑料桶,桶中浸泡的就是这根藤条。
或许是浸泡时间长,藤条充盈而饱胀,一个男人站在床边,看着在凹槽中挣扎的女人,脸上露出了阴邪的笑意。
他走上前去,将这根藤条从桶中取出,拿到凹槽上方,藤条上面落下了晶莹的水珠,一颗颗滴洒在女人的身上。
“求求你,不要啊……”女人绝望地喊着,此时微笑着的手中拿着藤条的男人,在她的眼中已经变成了手持镰刀的死神。
那根藤条像条蛇一样在她的身上游移,女人更加绝望了,她知道这种酥痒的感觉,或许马上就要变成一种噬骨的剧痛。死亡并不可怕,等待死亡的过程却恐怖至极。
而凹槽正是根据她的身形建造的,那种濒死的压迫从四面八方袭来,她觉得自己的一只脚已然踏入了地狱。
“我求你放过我——”女人竭尽全力喊出一声,但那藤条也划破空气,生生地落在她的身上。
“啊——”伴随着飞溅而起的血珠,她发出了绝望的惨叫,但那男人脸上却带着一种满足的笑意。
“呜呜呜……”由于体力耗费巨大,女人也不再哀嚎,而变成了低声的呜咽。这声音里面裹挟着浓重的恐惧,仿佛下一秒就会变成亡魂的绝望。
“呵呵呵……”男人紧靠着凹槽躺下,他侧着身子,饶有兴趣地看着在被禁锢在凹槽中的女人,眼中露出了不可一世的狂傲。
就好像一个猛虎,在欣赏着一只被自己折腾地奄奄一息的小绵羊。
“我就爱看你这个样子,所以我不会让你死的。”一抹笑意浮上男人的嘴角。
我睁开眼睛,猛地从床上坐起,用尽全力呼吸了几大口空气。
难道在外界看来十分和睦恩爱的夫妻,竟然是以这种方式来相处的吗?
但我还是觉得段雨林貌似是遭受了极大的变故,才会变成这副模样。
从床上慢慢地站起,我来到了衣柜前,这衣柜是内置的,尺寸不小,我拉开了柜门,里面凌乱地摆放着一些破旧的衣物,随手拿起一件,衣服上面同样血迹斑斑。
此时,我的心中也被一种说不清的情绪填满,段雨林究竟将自己的爱人给折磨成什么样子了?夏雪米为什么不离开他,或者选择向大众曝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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