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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武道即人生

撒旦市郊外人迹罕至的峡谷中，孙悟本停下速达克。
“悟本，你在神组还……还好吧？”孙悟圣总算是回过神来，连声询问，从孙悟本的模样看，这几个月在神组似乎并没有瘦下来，依然还是那么潇洒，阳光，健康，可不问问，孙悟圣总不放心。

“好得不得了。”

“好得不得了？”孙悟圣跳下速达克，脸皮微微一抽，“那就好，那就好，你这孩子，原本去神组根本不关你的事，你偏偏……”

“看来爷爷是不信。”孙悟本笑了起来，“不过我还真没说谎，虽然碍于神组的规则不能把一切告诉爷爷，但我可以告诉你，当时与我一起被带入神组的其他武道高手，都很凄惨，神组的地狱之名还真没有说错，但你孙儿是例外。”

“哈哈哈！”孙悟圣哈哈笑了起来，“谁让你是我孙悟家的天才神童，爷爷信了。”虽然说信了，可神情间根本就没信。

“对了，悟本，先前你从高空一跃而下，这……”孙悟圣脸色沉凝的询问道，“爷爷可看不懂，能说说吗？”

“本来带爷爷来这里，就是说这个的。”孙悟本一笑，道，“爷爷可还记得上一次我和你说的，爷爷你那不叫打破了界门，真正打破了界门的是我。”

“这话我记得。”孙悟圣背着手，“你这孩子当时态度太嚣张狂妄了，嘴脸太可恶，我都想抽你一巴掌，让你醒醒。不过我现在是明白了，我的武道实力确实不如你，也怪不得你嚣张。”

“嚣张要有嚣张的实力，哈哈，我恰好就有。不过爷爷也不错，居然承认武道不如我，若是马克，怕是会说戏法不如我。”孙悟本笑着揶揄了一声，气得孙悟圣直瞪眼，才道，“我最近在神组修炼时，无意中弄出了一个小玩意，一旦亮出来，那才叫惊天动地，亮瞎一切钛合金狗……哈哈，钛合金眼。”舞空术孙悟本并不准备隐瞒孙悟圣，毕竟这招式迟早要透露在外的。

“惊天动地的玩意？”

孙悟本笑了起来，他眼睛眯着看着孙悟本。

“那你拿出来让我品鉴品鉴，看能不能亮瞎老夫这双钛合金老眼。”

“爷爷您看好！”孙悟本笑眯眯说着话，与此同时他的身子忽然往上拔起一尺，而后停住了。

“停在空中？”

孙悟圣一愣，连看向孙悟本脚底下，那里空荡荡的。

“悬……悬空？”

“怎么会浮起来了？”

孙悟本眨了眨眼，愣愣看着悬浮在他身前，发际发扬，神采奕奕的少年。

“爷爷你再看！”孙悟本嘴角露着轻松恬意的笑，而后向上飘去，陡然间一飞冲天，而后像只大鸟般在空中兜着圈子飞来飞去，做着各种花式表演，似乎玩得不亦乐乎。

“这……”

孙悟圣闭上眼睛，足足过了五个呼吸，才深吸一口气睁开眼，孙悟本还在天空兜圈子飞行，而后一下飞了过来，悬空一尺的停在孙悟圣身前。

四周强烈的劲风吹得孙悟圣衣摆猎猎，孙悟圣整个人像石雕一样完全僵在那里。

“爷爷，这一招可还能亮瞎您老人家的眼睛？”孙悟本说道。

孙悟圣胸脯起伏：“这……莫非就是传说中鹤仙人的至强仙术舞空术？难道你遇上鹤仙人了，得到他老人家传授这种仙术？不对呀，鹤仙人真的在世？莫非你上次说的是真的？”

“这确实可以叫舞空术，不过不是鹤仙人传授的，而是我研究气时弄出来的，或许和鹤仙人的原版舞空术相同，或许不相同。”孙悟本解释道。

“研究气就弄出了这样？”孙悟圣瞪着孙悟本，随即又道，“气是什么东西？”

“气简单来说就是身体里的一种力量或者能量，每个人身体里都有气，越是强大的人，气就越多，像鹤仙人的洞洞波，龟仙人的龟派气功，本质上都是将气控制着发出来形成的。”

“身体的力量就是气，难道……”孙悟圣将拳头捏得咯咯响。

“不能这样，这是肌肉的力量。”孙悟本连说道，“要想引导和控制气，不仅不能用力，反而要放松。”

“放松？”孙悟圣眨了眨眼，“我除了打拳修行外，吃饭睡觉走路都是放松的呀，可从来没见过什么气。”

“战斗力很低的人，是很难感觉到气的，爷爷你虽然是站在这个世界顶尖的武道家，可那是别人层次太低，并不是你多强，所以感觉气也没那么容易。”孙悟本说道。

龙珠世界中，孙悟饭教比迪亚气的知识时，怎么说比迪丽也不明白，可是小屁孩孙悟天、特兰克斯根本没人教，小小年纪就将气使用得很溜，就是因为孙悟天和特兰克斯是赛亚人，一出生就战力很高，身体里潜藏着惊人的气。

而孙悟本自己也是打开界门后，才比较容易感应到气的。

“悟本，你说的爷爷根本听不懂。”孙悟圣苦笑。

“这样吧，我让你看看我的气，就像是……”孙悟本张开五指，伸向左前方，“爷爷您看好了。”只见一缕光从他手心亮起，而后这光亮越来越大。

“光？手心发光？”孙悟圣瞪着眼，只见孙悟本将这光射出，光射在不远处的崖壁上。

“轰！”

地动山摇，仿佛炸弹轰在崖壁上，整块崖壁完全炸为粉碎。

“悟本，你这……”孙悟圣大张着嘴巴，手指指着那破碎的崖壁，“这就是用刚才手里发出的光打出来的？这不会是新型的超微型导弹吧？”

“爷爷，您可真爱说笑。”

“哈哈哈哈！”孙悟圣大笑起来，他胸脯一阵上下起伏，收住笑声，“悟本，这便是气吧，刚刚那一招是洞洞波，还是龟派气功？”

“爷爷好见识，龟派气功和洞洞波我没见过，不过和我那一样，都是气功弹，就是将气聚集发射出去。”孙悟本解释道。

“好，好，爷爷游走天下，寻求武道，走了一辈子，结果还没从你这里见识得多。”孙悟圣很是感慨，目光烁烁的看着孙悟本，“悟本，你说的打破界门能不能详细和我说说？难道打破了界门就有这么强？”

“刚打破界门时自然没这么强，但是打破界门之后，武道就能真正起步，这时的修炼，一日千里。”

“什么？打破界门才能算是武道起步？”孙悟圣很惊讶，孙悟本这番言论可谓是巅覆他的常识，让他脑筋完全转不过弯。

“嗯，真正算起来我打破界门也只是三个半月，这三个月是在神组度过，在神组主要修练武技招式，其他的根本没时间认真去修行，所以破开界门后真正的修炼也就几天时间而已，就有了现在的力量，所以破开界门后，以正确方式修行，进展之快超出你的想象。”

“还有这回事？”孙悟圣咋舌。

“悟本，你的武道？”

“爷爷，所谓的武道无非就是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返虚。”孙悟本沉声说道，他刚刚在天空飞行，已经检查了一遍，这四周并没有人，所以也不必担心自己的武道理念会泄露到外面。

“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返虚？”孙悟圣低语着，这一句来自孙悟本前世地球的话，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只听孙悟本继续说道：“精、气、神为人体三宝，而炼精、炼气、炼神就是我们的武道修行，这三者是不可分割，需同时修炼的，但不同时期有侧重点，比如早期以炼精为主，炼精即为养气，当气满自溢，能够反哺自身，即所谓的打破界门。”

“气满自溢，反哺自身？”孙悟圣瞪着孙悟本。

“具体表现在外就是人体返婴，这时你人体的任何内外伤势，潜在暗伤都会在气的作用下修补好，从而达到真正的无漏之躯，同时你的五脏六腑，视力、听力、嗅觉，味觉，触觉等都会有一个提升，达到完美状态，近视的不再近视了，老花眼没了，身体狐臭消失等等。”

孙悟圣恍然：“难怪悟本你的气质外貌如此圆融自如，让我有一种看到你小时候的感觉，莫非这就是返婴，对了神组成员，就像那个露儿，是不是也是返婴？”

“他们未必是。”孙悟本撇撇嘴，“他们是用科技手段修复身体的伤病，虽然不是完全体的无漏之躯，但身体的健康状态也比正常人为高，所以男的帅，就像你孙儿一样，女子美丽。”

“有些道理。”孙悟圣点点头，目光明亮，“你继续说。”

“武道的修行，打开界门前后修行之道不同，后面且不说，先说说如何打开界门，武道界的修行都讲究‘拳到至高唯养而已’，这话自然是没错的，但只是打开界门前的修行方法，而且如何个养法，就是能不能打破界门的窍门所在。”面对着自己亲爷爷，孙悟本自然毫不吝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