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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旧人新貌从头来

小学的知识其实并不是很难，只要用心了，赶上来也快。所以小胖子能够进步巨大，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这也让南国胜很满意，但是他还是坚持着一定要连续三次取得进步之后才决定好好的和万一吃顿饭。
小胖子考得好，也急于想在万一面前表现，特地在万一常吃面的面馆里等着。万一看了试卷，觉得小胖子智力还是挺不错的。譬如利用作弊秘籍上的三角形的座位关系，来映射三角形的内角的和，如何利用角度来偷偷观察和自己平行角度的同学在做题的时候不同的表情代表什么不同难度的题型……

这牵涉到的数学上的知识点还有语文作文里的心理活动的揣测和描绘。小胖子玩的津津有味，平时上课下课都在不停的观察和思考。

对小胖子取得的成绩，要及时的表扬和鼓劲，顺便在修改一下作弊秘籍里面的内容，根据不同的进展，要进行及时的调整。其实知识点只是一方面，关键是为小胖子打开了一扇兴趣的大门。

作弊秘籍其实也就是投其所好，是最简单的吸引他最初注意力的方法。现在小胖子也明白，所谓的作弊秘籍其实也就是忽悠他来学习的办法，但是他却不反感，反而乐在其中，这也是一种效应，最初的成功不断的让小胖子感觉到了探究的乐趣了。

现在小胖子都不愿意翻书本而是喜欢钻研秘籍。这又有点儿走极端了。所以万一还得花点儿心思将小胖子的注意力慢慢的拉到书本上，两者的结合才是最重要的。这也是后期在秘籍中需要调整的方向。

小胖子离开的时候，心满意足的样子，还腆着肚子，趾高气扬的好像是各科都考了满分一样。不过这一段时间，他的进步，频频被老师表扬，甚至还引起同学的小姑娘的青睐，还真有点儿秘籍在手，天下我有的踌躇满志。

等小胖子离开，万一开始吃面，老板笑嘻嘻，端了两杯啤酒过来，坐在万一对面，递给他一杯：“免费送的，我请，来走一个！”说着也不管万一，自顾自的碰了一下，灌了一口，“老弟，没看出来，小胖子居然还被你调教出来了。”

“小学生，没定型，好调教！”万一就笑，也不推脱，端起啤酒杯喝了一口，“怎么？想给我介绍生意？”

老板就打了个哈哈，指了指万一：“大学生就是大学生啊，是啊，我有个亲戚的女儿，这下半年就进高三了，市十六中，性格还好，温顺听话，就是成绩差了点……我看你连这么牛皮的这小胖娃儿都能搞定，教个高中生应该不成问题。”

“先不说答应的话，你改天带她过来，我和她聊一聊再决定。”万一喝了一大口啤酒，“我得自己掂量一下，能不能揽这个活儿。”

“行，老弟，冲你这句话，我觉得你就是个靠谱的。”老板嘿嘿笑，端起酒杯就碰万一的杯子，“今天的面我也请了。”

万一也不客气，点头，然后埋头吃面。有人进来，老板起身，去招待客人。过了几分钟，一个人端着一海碗面，坐在了万一的对面，面碗里热腾的雾气，吸引得万一抬起头，看了一眼，不由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吃面？”

“吃面！”

细碎花的连衣裙露出洁白的胳膊。坐下来，就像是一株绿色的小荷一样的让人清新爽利，挺干净纯真的姑娘。想到这个姑娘居然被以前的万一抛弃，这前身还真是人渣啊。

“你……真的要继续当家庭教师？”左苗苗试探着说了一句。

“对啊，这不老板又给我介绍了一个……高二的学生。”万一人畜无害的笑，他是真的不在乎和这个姑娘之前的纠纠葛葛了，那是这具身体前身的事情，与自己无关，虽然也挺欣赏这个姑娘的，但是真没有心思去想一些情情爱爱的事情，他得慢慢的找回自我，俯身在这具身体上的自我，“你的工作找的怎么样了？”

“暂时没找了，想停一段时间。”左苗苗似乎也并没有对万一恶语相向，或者是像之前的来一句“人渣”之类的话。自从万一英雄救美之后，她似乎火气小了很多，和万一说话都温柔了起来。

“对了，你不找实习单位，今后可能会影响你的毕业成绩……”左苗苗似乎还挺在意这个“人渣”。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还是被万一洗心革面的改变而打动了？

“我现在想的还不是这个……”万一摇头，“呃，和你说实话吧，我打算毕业之后，就留在这个城市里，并且开一个补习班，就是挂牌营业的那种！”

“啊——”姑娘就忍不住吃惊的叫了一声，挑面的手都停下来了，看了看他，“这和你学的专业根本就不搭界啊——”

“有几个人毕业之后从事的工作和自己的专业搭界的？”万一有些无奈的看着姑娘，还是抱着美好幻想的姑娘啊，等毕业就会知道，像他们这样的二流大学毕业生，专业其实并不是最重要的。

姑娘不出声了，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万一也不和她搭话，埋头吃面。等他将面吃完，又一咕隆的将啤酒也喝完了，放下杯子，却看到姑娘似乎正盯着他。万一也就看着姑娘停下动作。

“我……我可以不可以帮你的忙？”左苗苗似乎是在试探着说话，“反正我现在也没有找工作，闲着没什么事，我可以帮你辅导……你不是接了一个高中生的活儿？那这个小学生我就帮你教……而且……我不要钱！”说到钱的时候，她还有些慌乱，连忙摇手。

万一没想到左苗苗憋了半天就是为了说这个，愣了一下这才笑：“你开玩笑？”

“不，不，我是真的想找点儿事做，周末也没地方去，她们都去逛街，我就只能呆在寝室里。”左苗苗说道，“你知道……我以前也就只是和你逛过几次街……”

万一顿时就被噎了一下，但是还是很自然的看着左苗苗：“我说了，我现在真的不是以前的那个万一了，这些天我都在做一些对我自己来说很有意义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我的变化，我和以前……完全不是一个人。”

左苗苗点点头，还是坚定的说道：“我知道，正因为你不是以前的万一了，所以我就能够很放心的跟你在一起做事情。”

“行，不过我还没确定收不收那个高中生，如果觉得可以帮她补习的话，你就帮我！”万一点点头，“你从前做过补习？”

“对，我以前也做过，大一的时候就开始做，先后帮四个学生补习过，还做过外面培训机构的补习老师，上大课的那种。”左苗苗就高兴的说起来，“所以说我有一对一的辅导经验，也有一对多的辅导经验。”

“那行，你就等我的通知。”万一就点点头，“报酬还是要的，但是我要抽成，我可以我们可以五五开，这是我们之间的友情价。当然，如果你自己拉来的补习生，你可以三七开，同意我就回去拟一个合同。”

姑娘可能被万一的话吓住了，吃吃的说道：“有必要搞得这么清楚吗？我们可以口头约定的！”估计是觉得这样很生分。

“我们今后是要成立补习班的，一切都要正规化。本来我的补习班只会有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黄立勇，但是你既然想要加入，我们就正式一点为好！”

左苗苗点头，然后站起来，笑嘻嘻伸出手，笑里还带着酒窝：“那么……就这样说定了，你好，老板，我是新员工左苗苗！”

俏生生的女孩子，还有清新的风拂过她的短发，发丝拂过她的脸，还有飘起来的裙子，这一刻，就好像是从古墓出来的小龙女一样，让她对面桌上的一个男生挑起了小面，却张口结舌的忘记了吃，傻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