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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毫无头绪(1)

“你刚才说什么，会造成自杀的样子？也就是说，他把那些不愿意和他合作的人统统都处理掉了，这样一来，就没有任何证据留下，死无对证。”
“这是那个人惯用的手段，而且，那些人之后，是怎么处理的，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他们的结局，并不好，而且，而且那些人，如果中途，反悔了的话，那个人，好像，也不会给他们机会悔改。只是后来，他的时候，他没有那么毒辣了，因为，因为他留下了几个人，一些人害怕他，所以，可能，在那圈子里，慢慢的，就有传言了，有些人虽然面上不说，但私底下，都是敬佩他的，不过，我觉得与其说是静慧，更准确的来讲，是恐惧，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的命，转瞬间就没了。”

沐凡原本以为，那个神秘黑衣人，针对，的对象，这是某些特殊的人，可却不曾想，他对付的人，都是一些，不顺从他的平凡人，他的手法，比起柯承来讲，更加的毒辣，似乎在他的眼里，这些人的姓名，如同草芥一般。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在意的。沐凡越想越害怕，这些，只是莫沁，他所知道的。还有很多事情，是他不知道的，是他，没有看到过，没有听到过的事情，而从他刚刚说出来的那番话当中，可以推断得出，这个神秘黑衣人，只是，交给了莫沁一些小事，而真正，需要，关系重大的事情，全部，事交给其他人来处理的。

“对于刚才你说的那两个人，你还有其他一些线索吗？你们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你再仔细想想。”

莫沁微微皱了皱眉，沉思片刻之后摇了摇头。

“我和他们应该是分开的，我一个人，自始至终，都没有让我，去执行一些大行动。他交给我的任务，全部是一些，类似事故调查的任务，或者说，暗中，训，跟踪某个人，向他汇报行程，或者，窃听那些，官员的，谈话，找到他们的网名之后，接下来，究竟有谁去和他们谈判？我就不清楚了。但是有一点，我能够肯定的是，这个人，这个神秘黑衣人，他并没有，亲自和他们交谈过。尤其，是我刚刚被接过去的那几年，他似乎一直呆在那个房间里面，我都没有见他出来过。但是，这两年开始，他开始频繁走动，但是，一个星期，也就出去那么一次，至于是什么原因，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

莫沁提供的这个线索非常宝贵，这说明这个神秘黑衣人，一定。一定是有什么目的的？一定，是有什么顾虑的？所以，他才会接着柯承，这个异族人，接着她的手，来向他们，宣战，来阻碍他们，甚至，在暗中，向他们下手。而且，哪怕是从两年前它发生在张素馨身上，控制他的意念，借着张素新这个身体，来和沐凡交战，也同样看得出来，他如果，有足够的能力，如果不需要顾虑到什么的话，完全可以以真面目示人，既然要对付他了，既然要完成它，暗地里的阴谋了，有什么，不可以直接面对面的交谈呢。

结合这次莫沁说的这番话，沐凡，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他怀疑，这个神秘黑衣人，他，之所以会这样打算，之所以频繁的，用这种异能，并不仅仅是因为他在，练习，这种异能之术，极有可能的原因是，因为某些特定的原因，他不能够长时间的在外面，所以他一周只能一次，在外面，见一些重要的人。而且这种情况，也就近两年，才出来，这足以说明，这前段时间，他完全，还属于适应阶段，他的身体一定不稳定，毕竟他休息了，这个异能之术，在他们异族部落的记录当中，是属于一门禁术。

既然是禁术的话，那一定，会有一些他们所不清楚的，副作用，而那些，根本就没有被记录在册，也就不从而知它的副作用会有些什么，恰好这个神秘黑衣人又练了，他们一族的禁术，所以，他身上，反应出来了，这一禁术的副作用。

“那你有没有觉得，他的身体有没有哪些不对劲的地方？有没有其他一些特殊的人，出现在他的周围，比如说一些，类似医生，之类的。”

“嗯……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只知道，他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都呆在那个地方，都不出来，都是别人教她需要的东西送进房间，但是我并不是经常住在那边，我以为要出任务，所以很长时间是待在外面的。所以在那个地方，每次，他有机会的时候，我面对的，不是他一个人，唯独有一次，那个外国女人站在他边上，一直到他下达完任务，让我出门，那个外国女人也一直在房间，似乎，也在向他汇报着什么。除此之外，我没有再见到过，他身边还有其他什么人。而且，他似乎，并没有在吃什么药。沐凡小姐，为什么会觉得，他身边会不会有医生这一类的人？”

沐凡轻轻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我想，你应该也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能够操纵术法，他和我一样，我们是同一族的人，但是，在我的记忆当中，并没有他最好人物，而且，我感觉，虽然只是感觉，但是。我隐约总是觉得，这个人，和我之间，一定有什么牵扯？只不过，我没有查出来。我会问你这个问题，是因为两年前我和他交手过一次，他当时，附在一个人身上，记着他的身体，操控着他的意识，来和我面对面的交锋，所以，在那一次，异能之术的对抗当中，我明显感觉到，他的力量互相忽悠，而且，反差特别大，强的时候，让人有些招架不住，弱的时候，我真怀疑，那个人，是不是，有双重人格。”

莫沁这是第一次，听到沐凡，讲出这个事情。他对这件事情，没有任何的印象，不过也对，作为属下，怎么也不可能，去追究，她上司，他这个老板的行踪，更何况，他也没这个胆量。不过，沐凡既然这么说，那么，这足以说明，这个神秘黑衣人，利用他，一定，是算好了一盘，朱权的棋，每一步都按照他的计划走，两年前他虽然不知道这个神秘黑衣人，为什么，要和沐凡进行一次正面交锋。但有一点可以吃的，就是这个人身上一团太多，他不清楚，但是，他的左右手，那两个人，应该比他知道多一点。

“沐凡小姐，我知道的事情，毕竟少，而且很多事情，我不会留意，我的心思没有那么细腻，而且很多事我很明白，不该问的，不能问，所以，这么些年了，我知道我自己职责应该是在哪。如果有可能的话，也许那两个人知道的多一点，而且他们参与的事情，不简单，不仅仅只是像我这样，跟踪几个官员，窃听一些机密而已。”

莫沁的话没有说完，沐凡便笑着说道:“你的意思是，最好是，能够看到那两个人的口风，就是不是两个人，至少那个外国女人已经出现了，也有可能，可以去，和他，见面谈一谈，最好，能够让他，站在我们这一边来。是吗？”

“嗯……虽然这可能有些困难，但是我并不觉得，他们是十恶不赦的坏人，也有可能和我一样，只是他们还陷在迷雾当中，没有认清楚自己的真心，所以，沐凡小姐不妨试试。如果是你出马的话，这件事情好办很多。说不定，他们也是被那个神秘黑衣人，所控制着的。如果，和他们说明白利害关系，把他们从迷惘中拯救出来的话，也是可以留为己用的，而且，他们知道的一定比我多，他们能够帮你的，一定，会很多。”

“呵呵呵……”沐凡轻声笑了笑，又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你很善良，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一样，能够迷途知返。可能他们有苦衷，可能他们和你一样，是被利用，也可能，他们和那个神秘黑衣人之间已经达成了某种，另一关系，他们之间在做交易，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但是有一点。你要知道的是，他们和你不一样，我虽然不知道你所说的那个第二个人是谁，但从那个外国女人来看，她不简单，而且，并不是这么好拉拢，好劝降的人。从他，和我见面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察觉的出来，他的身上，故事很多，但是，他和你不同，他不愿意放下，他，把他的那些故事，他把他过去的曾经，全部锁在了一个素盒子里，然后把钥匙，丢到了大海，所以，他自己不愿意敞开心扉，其他人也进不去。每个人的选择不同，他会这样选择，多半，不一定是因为有苦衷，可能，是自愿的。”

莫沁听到沐凡这样说之后，心里面，有了一丝想法。也对，他自己，从一开始，完全是被蒙在鼓里，这30年他过得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他只知道机械的完全那个人下达的命令，人该有的事，七情六欲，他全部抛之脑后，因为这些东西都不该拥有，因为他天生，就是被当成，是训练的工具，为他卖命而已！如果，不是碰到顾彦卿，他可能现在，已经在向那个人汇报情况，可能一直到死，他永远是这样子过下来，他的人生，其实从一开始，就是个悲剧，他以为会一路背到头，他以为他这辈子就这样，可是中途，有一个救世主，成就了他，把他拉了回来，还好，还好，及时拉了回来，所以，他才会出现在这儿。

之后，沐凡便让莫沁好好休息了，她突然觉得自己可能有一些残忍。她坐在房门外好久，脑子里思绪全无。

另一边，李子寒在电话里，约见了张素新，他们约在了，外面的一家酒店。地址，是李子寒让张素新自己说的，好巧不巧，那个地方，就是刚才顾彦卿发给他的那个酒店地址。

“看了一切，真的得等见面了，我才能知道，你究竟，会对我说些什么？”

李子寒开车来到了约见的酒店，这个地方就是刚才顾彦卿跟踪那个医生，来的地方。这酒店很气派，看的出来，张素新是很会选地方的，在这酒店，约见，作为一个，来商谈事情的地方，的确非常好。李子寒想到了之前他刚从张素新的时候，去了他在这里的一栋别墅住宅区。他在那里，意外的看到了那个外国女人，在他的住所里，来去自如。他如果需要谈事情的话，他可以选择类似今天和他，约见面谈事情的这一家酒店，而且不仅仅是酒店，他自己家附近就有很多酒店，何必要交那个女人，接到家里面谈呢！

“您好！这位先生，请问您住……”

“我是来找人的，你们这里的一位住户，约我在这儿，和他见面。” 李子寒开门见山的说道。

站在门口迎宾的门童，一时间，被李子涵强大的气场给镇住了！虽然，面无表情的客人，不止他一个，但是一开口，就说出这样的话，那气场，当真的，有点独一无二。他今天，可真的算是，可能碰了鬼，撞了邪。先前，眼前的大活人突然没了，不在酒店大厅，不在外面的马路，消失的无影无踪，前一秒还在和自己讲话，一眨眼的功夫，让瞬间就消失了，而现在，突然间上门来的客人，语气态度如此坚决，寒冷气息扑面而来，让他整个人，有些不知所措。看来自己真的明天就要调休，好好的休息两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代替别人上班连着上了七八天，所以整个人精神恍惚了，以至于，他今天一天，碰到这么多事儿，碰上这么多奇怪的人。

“额……哦，您请随我来，我们需要登记一下来访客人的信息。”

李子寒跟着门童来到前台，用余光看了看周围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