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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着忽然从暗搓搓角落冒出来的这位赤犬大将,我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几米开外,据(鬼蜘蛛中将)说是我家娜娜在的地方,咫尺间的台阶上,深红西装的男人跟个反派BOSS似的堵住去路…
后方科学部种植园玻璃墙内有灯光透出来,柔软静谧的光投在他身上都被污染得鬼气森森。
还是那身八百年不动摇的红外套花衬衣,前胸口袋一朵风/骚粉蔷薇,加上遮掉大半张脸的帽子,又因为背对着光,他整个人看上去显得…阴郁又暴戾。
虽然衣冠楚楚可就是不像好人,活生生一山贼土匪。
大晚上的简直扮剪径强盗不必上妆啊!
当然,这种和海军正义大相庭径的描述或者有掺杂我的个人偏见,不过这不能怪我,真的,实在是这位赤犬大将做事不地道啊不地道。
对此时此地的我来说,每个忽然冒出来挡在别人寻亲路上的家伙都是耍流氓!
然后,马林弗德海军本部整个就一流氓集中营!一个两个的全都不是好东西!
这些混蛋男人也不想想,我容易么?
大半夜的,我披荆斩棘(雾!)斩妖除魔(大雾!),眼瞅着目的地遥遥在望,忽然面前就挡着一只拦路虎也是够酸爽,这种‘心急如焚偏偏意外频发’的感觉,实在叫人如鲠在喉啊摔!
静静看着离自己很近很近的赤犬大将,我保持着一脚迈出去的姿势僵硬在原地,木着脸,趁着僵持的这点时间,心里的吐槽一浪盖过一浪。
今天晚上估计出门没看黄历,真的诸事不顺。
打从黄猿大将接起我家娜娜电话那刻开始我就魂不守舍,白天做什么都不对劲,满脑子都是些非常糟糕的猜测,好不容易熬到半夜三更悄悄过来,结果各路人马象雨后蘑菇一样绵绵不绝。
今天不是每年海神祭第一天么?往年这些高层将领们不都花天酒地去了吗?一个两个的不去游女町找老相好鸳梦重温,跑来拦我做什么做什么做什么!
亏我特地选了人山人海的夜市作为切入点,结果没等走出闹市就被鬼蜘蛛中将盯梢,紧接着大将一个两个的冒出来。
简直就象打麻将被人截胡截了一把又一把,我就是想看一眼自己家熊孩子,这些人不添乱会死么会死么会死么?!
…………
许是这一刻我的表情太过狞恶,而察觉之后,面前这男人几不可闻的哼了声,接着,他抽/出插/在口袋里的手。
一双手闷骚的戴着漆黑皮质手套,抽/出来之后自己脱掉一只,一番动作做得慢条斯理,禁/欲/系鬼畜气息简直呼之欲出。
他一直没说话,隐在帽檐阴影深处的眼睛,视线如有实质盯着人看。
我被看得满头雾水,随后却见男人没戴手套的那支手手腕抬高几分,缓缓地探过来。
对方站得太近,几乎一抬手就能碰到,这时候我人后退显然来不及只能把头偏开几度,不想他象是猜到我下一秒的行动,我才刚避开,他的手就如影随形追上,带着厚茧的手指指尖擦过脸颊,复又触及鬓边散落的发丝。
这一刻的抚触带着陌生味道,不知该怎么形容,仿佛某种不知名的香,悠远醇厚,深处混着微不可察的腥甜,依稀有一点点熟悉。
盯着占满视野的一截深红西装袖子,几秒钟后,我忽然想起对方在做什么,回神的瞬间整个人从脑门心到后脚跟一阵寒颤,顿时毛骨悚然。
不过,没等我做出什么反应,更远处传来的声音打断了附在鬓边的手指向下游移的意图。
“耶~萨卡斯基,真是巧遇。”是黄猿大将,男人的声线沙哑,语调半嘲半讽,隔着些距离也能听得出心情不愉快,“这次你该不会也是路过吧?”
听到声音,我当机立断回过头,朝身后姗姗来迟的两位,感动他们两位如及时雨般出现,解开危在旦夕局面的同时,无声递出求救眼神:
赶紧把你们这位赤犬大将拉走拉走!刚刚摸我的脸不够还打算摸我的脖子!妈蛋!自然系岩浆果实能力者的手摸我脖子,他一个把持不住我会尸骨无存的好么!
谁都好!赶紧来拖走!清位置好给我进去看熊孩子。
焦躁的麻麻伤不起!再磨蹭下去小心我吓糊涂了控制不住洪荒之力!
…………
没多久,先前落后一段距离的黄猿大将和鬼蜘蛛中将走到近前,两个人表情都不太平和,双双站定了也不说话,就是两道视线都落在同一个位置。
赤犬大将的手。
而赤犬大将的手…刚刚停在我耳朵边的手,因为我转过头巧妙的躲避了,现在它按在我肩膀上。
肩膀上多出一道重量,许是岩浆果实的缘故?隔着布料慰贴的掌心温度有些烫,男人的呼吸很近,姿态里仿佛有掌控和侵略的意味。
当然,就此时来说这些不是重点,不足以使我受到惊吓,或者带走我的注意力。
因为有更重要的事。
我保持着偏过脸的动作,死鱼眼盯————黄猿大将,科学部头子,据说这地界能做主的男人一脸似笑非笑,视线在我和背后那男人身上反复打量,也不知想什么,神色越发诡异。
鬼蜘蛛中将朝这边看一眼就收起视线,转而默默地探手从口袋里摸出香烟包,咬出一支烟,点燃了吸一口,吐烟圈,收打火机,动作一气呵成,顺便,烟雾缭绕背后的那张脸也显得诡谲。
最后一个因为角度问题我看不见,当然,看不见也好。
接下来,现场四个人安安静静的彼此对视,除了我嘴角抽搐满头黑线,另外三个男人身上似乎都冒出一种险恶气氛。
夜色里三个男人各种不动声色的眼神交流,各种神情若有深意,眉眼官司打得如火如荼,可就是没有哪个肯率先开个金口。
…………
我的死鱼眼越发严重。
等了等,又等了等,再等了等…然后,我终于等不下去,果断回头,艰难的掀了掀嘴角,开口,“萨卡斯基大将…”
眼睛抬高几分,看着这位据闻是海军史上最阴沉偏执的大将,我努力摆出一副非常亲切的表情,小小声的和对方商量,“我们边走边谈,可以吗?”
这种三个男人一个女人的修罗场,个人表示实在不是我的菜,我就一结过婚的妇女…呃~有什么感情纠纷就不能等我闲着没事了,我们四个刚好凑一桌麻将边打边慢慢聊么?
要知道,今晚一波三折已经够叫人心力交瘁,现在目的地近在咫尺却被拒之门外…等下天亮我睡醒了看个P!要知道我人还在草帽家船上啊!
你们三个就没考虑下我作为一个和熊孩子失联很久的麻麻的感受么!
惹火了我吃掉你们哦!
真正意义上的连皮带骨全部吃掉,一根头发也不给你们战国元帅剩下啊喂!
别忘记我是鬼族啊!吃掉你们半点不带犹豫的喂!
…………
说完,我睁着眼睛,一脸和善(阴森)的等待回音————不行,今晚吐槽吐太多简直预支掉接下来几年内的无语凝噎,现在什么都不想说,就看这位要给什么答案。
赤犬大将仍是面无表情,半晌,唇稍往下沉了沉,总算开口打破缄默:
“你回来了。”男人的声音显得冷硬,言语间透着一种古怪深意,“好久不见。”他这样说,接着重新绷直嘴角,脸微微抬高几分,越过我看向更后边。
短暂的静默过后,这男人松开钳制,双手垂到身侧,倒是没有继续说什么,脚下微微退后半步,让出先前被他挡住的通往种植园内部的入口。
我松了口气,这才回过头看向后边的两位,当然,绝大部分注意力放在重点人物身上,掌控科学部的黄猿大将,要去看娜娜只能他带路。
海军科学部秘密实验室,就算鬼蜘蛛中将说在地下,怎么进去我不晓得啊!
…………
也不知道是不是现场这三个男人透过见闻色察觉到我接近临界点的暴躁,赤犬大将让出位置,黄猿大将和鬼蜘蛛中将倒是难得一致的迈开步伐,谁也没说什么,一前一后踩上台阶。
接着,以大将黄猿作为领路人,大将赤犬与他几乎并肩,两人率先走进种植园,片刻过后,站在原地的我后腰被鬼蜘蛛中将先生不轻不重推了把。
很快,眼角余光里冒出对方的脸,外加凶巴巴的一句,“愣着做什么?”
先把手里的烟头扔地上碾熄,紧接着顺便抢过我一直攥着不放的面具,最后,斜了一眼过来,眼神依稀是嫌弃我动作太慢,“跟上去。”
“啊?是。”我应了声,眼角微微一抽,一时也顾不上别的什么,赶忙转过身朝前边两个人追过去,小跑一阵跟上领路的两位。
于是,队形就变成大将开路,中将压阵,至于我…像个犯人一样被押解呃~
不过算了,不管怎么诡异,总之…会被很快能见到熊孩子的欣喜激动搅得浑身发飘的我表示,那什么,就算前边是地狱血池刀山火海也不足为据啊!
…………分割线…………
进入地下秘密实验室的过程略过不提。
总之,很长一段时候过去的现在,一行人不紧不慢走在密闭通道之内,前方百米外是尽头,一扇嵌合在通道石壁上的门,看起来很普通,象办公室的外门,不过,藏在地下深处的它,想也知道一定不普通。
悄悄看了看走在前边的两位海军大将,我的嘴角往下沉了沉。
几分钟前经过一道指纹解锁的关卡,黄猿大将还拨冗回头解释,说它已经是最后一道防线,现在通道尽头那扇密闭的门后边,就是娜娜在的地方。
我收回视线,重新看向自己的脚尖。
鬼蜘蛛中将倒是没有夸大其词,这地方确确实实戒备森严,外边半点看不出来,种植园之内每一处道路都配有卫兵,看不到的隐蔽角落肯定也藏着暗哨。
到了秘密入口改乘半人工升降梯进入地下,迷宫般错综复杂的地下区域,往更深处沿途还经过六道严密关卡,最后那道门需要黄猿大将的指纹解开密码锁。
说一句铜墙铁壁都不为过。
也因为防守太过严密,我的心情一路跟着下跌————这样紧张为的什么?仅仅是娜娜的资质吗?我家熊孩子是优秀,可是…没必要吧?比起‘保护’说辞,这种架势倒不如说是…监/禁。
还真是…糟糕。
想了想,我闭了闭眼睛,把喉咙口的一记叹气咽回肚子里————其实,我不敢天真的认为海军什么都不知道,那样明显的事。
塞什尔,异种,食人鬼…知道以后毫无防备是不可能的事。
可…我的娜娜是人类,她的霸气很小就有预兆,她不可能觉醒鬼族血脉,她是人类…我想过最糟糕的局面,如果海军无法信任,我会带走娜娜,她是那么乖的孩子,我哪里可能任凭她生活在怀疑或者戒备的环境里。
即使周围这些人能够把敌视情绪藏在友善外表下,娜娜也[听]得见其他人的真实,她那么敏感,我怎么可能让她受到伤害。
这样迫不及待不计后果的赶来,为的也是确认娜娜的安全。
我害怕海军对她做了什么,马林弗德海军本部,正义的光明背后藏着深渊般的黑暗,那些见不得光的血腥手段…我害怕海军用在娜娜身上。
人类对待异类一直残忍,这种残酷到哪个世界都没有改变,安娜这里是,我的故乡是,甚至涉足过的鬼族所在的那里也是…娜娜是人类,安娜却觉醒了血脉,如果海军因此…
如果情况不对,我会不择手段带娜娜离开这里。
如果反之就继续留下,因为人类不可能离群独居,娜娜是人类,她还是个孩子,当然更不可能永远躲着人藏在见不到光的地方。
…………
在我胡思乱想的这段时间里,回响在密闭通道内的脚步声缓下来。
身形微微停顿,我跟着抬起头就看见两位海军大将站在门前,一位侧过脸看向后方,另一位则探手推向闭阖的门。
顷刻间,随着门的缝隙无声无息扩大,我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脚下慢慢地跨出————希望…我希望…当我不要脸也好,我希望这三个男人看在我的份上,确确实实保护着我的娜娜。
她还小。
那些以推动科学进程为名的可怕遭遇,那些因为觊觎强大力量而导致的野心勃勃,那些人类历史上无处不在的黑暗…
请…离我的孩子远一点。
…………
位于秘密实验室最深处的房间,进入室内首先嗅到一种微微苦涩的味道,不是我闻惯的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而是一种…象是新鲜植物枝叶断裂散发出的草木气息。
下一秒,挡在视线里的两位海军大将侧过身,让出的位置里,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房间。
家什摆设都在非常熟悉的位置,每一样东西我闭着眼睛也能叫出来历,布置得分毫不差…除了坐落的地方不对,这里分明就是原本家里属于娜娜的房间。
是的,家里,那个住了十几年的居所。
我愣了下,潜意识就把视线投向一个角落,娜娜的卧室里摆放睡床的位置。
斜纹棉向日葵图案的被褥中央拱了一块凸起,我跌跌撞撞跑上前去,秉着呼吸,探身过去:同花色的枕头上散落浅金发丝,她闭着眼睛睡得很安静。
可我知道,她不是睡着…
我的娜娜,脸色苍白得接近透明,睡着时脸颊红通通的可爱模样哪里去了?会把双手搁在脸边上小婴儿似的习惯哪里去了?睡熟了会踢被子的小毛病哪里去了?
…………
怔愣了好半天,我侧身坐到床沿,慢慢地伸出手替她掖了掖被角,霎时间疼得快要失去理智。
我的娜娜睡得无比乖巧,可是…向日葵图案的被子上,她胸口的位置,一道人类看不见的虚影沿着虚空一路延伸而去,蜿蜒盘旋穿过高处天花板,一直伸向不知名的远方。
人类的眼睛看不见,此刻,意识凝成实体的我看见了…
因果锁链。
娜娜的灵魂不在。
她还活着,灵魂却不在身体里。
她去了哪里?
“龙马,抱抱”某女不知廉耻的伸出手臂,朝着旁边的少年伸去,某男一脸不愿,但还是双手一伸,把某女抱在怀中,某女露出邪邪的微笑,更加靠近某男。“呐,龙马,痛痛,呼呼”某女眨着灵动的大眼睛,望着远处正在打网球的某男,迈着腿往某男走去,某男一脸黑线,他刚刚打到兴头上说的,但看到某女大眼中充满了薄薄的雾气,抬起某女的手轻轻的吹起。“龙马,亲亲”某女继续发挥厚颜无耻的功力,某男一脸尴尬,刚想跑,这时,某女,一脸邪恶,拉着某男,轻轻的说,龙马害羞了,没事,我来主动就好了,说完,踮起脚尖,吻了上去,随即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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